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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红色炼狱走过来的书法家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六日】“我在青岛大山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十个月后,于二零零八年九月十日被秘密押送到山东省监狱十一监区——死囚区进行迫害。

“我被投入山东省监狱大约是中午十一点,我一入高墙内,狱方早已安排了三名包夹‘特别关照’,其中一人问我说:‘你还炼不炼法轮功?’我坚定地对他们说:‘我早就不信××党了,只信仰法轮大法!’我被投入到迫害最严酷、最凶暴、最无人性的十一监区二十一组严管组,号称‘阎王班’,简称‘阎班’。

“中午十二点刚过,在‘阎班’胡铁志指挥下,我突然被八、九名罪犯五花大绑推倒地上,手脚被死死地踩着一动不能动。他们掀开我的上衣,由一名彪悍强壮的罪犯用早已准备好的鞋刷,放置于我的左腋窝上下约三十公分范围内,用力来回拉动,待左腋用刑完毕又换右腋,那刮心不堪、裂刺脏腑的痛苦,无法用语言形容。

“施刑约半个小时后,他们把我拖起来坐在地上,‘阎班’陈宇磊脱下一只塑料平底鞋,‘砰砰’地向我头上、脸上、腮上、身体上撒野狂打,打了十多分钟,还嫌不过瘾,直接拳头对我头、脸、身体乱击一顿。

“随后,暴徒们将我一脚蹬翻在地,再次拿起鞋刷使劲捅拉我的两侧腋窝,那难以承受的剧烈痛痒,使我痛苦地嗷叫不止,真如撕裂肠断。如此反复四五个回合后,再换一种刑罚。

“一名姓宋的‘阎班’副拿来一根木棍,使劲往我骨节上敲打,从头顶一直敲打到脚趾,待身体上下所有骨关节无一遗漏地敲打了一遍后,他们开始了更为残酷的折磨,一名包夹攥住我的两个手指,陈宇磊用一把带锯齿的牙刷放在我的手指缝里疯狂地快速上下拉动,鲜血皮肉随着拉动的牙刷从手指缝中流出,我承受着十指连心之痛,直至所有手指缝全部用刑完毕。

“我一个年近六十的老人,当天就遭受了十多个小时的体刑!”

这是山东著名的书法家刘锡铜自述被关进山东省监狱第一天的经历。

图:山东著名书法家刘锡铜因坚持修炼法轮功在中共监狱遭受鞋刷使劲刷腋窝、毒打、上绳等种种酷刑。
图:山东著名书法家刘锡铜因坚持修炼法轮功在中共监狱遭受鞋刷使劲刷腋窝、毒打、上绳等种种酷刑。

一九九九年以来,刘锡铜先生因为信仰法轮大法,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被非法关押二十余次,非法劳教三年,非法判刑四年。在山东省监狱,他被关进“阎王班”,遭受了惨绝人寰的酷刑折磨。

上绳刑逼骂师父

据刘锡铜先生自述,他在酷刑、暴打之下被逼迫写揭批法轮功的文章。“揭批”过后不久,他清醒过来,知道对不起师父,严正声明“五书”、“揭批”作废。狱警和包夹们便变本加厉地迫害他,阎班头从新犯人中挑选了一批流氓、惯偷犯,经过精心准备,使用了一种新的刑罚——绳刑。

“第一种绳刑:将我仰绑于床上,两手上举呈八字漏斗状,两腿劈叉伸直,用一根红绳从两手到两臂、到身躯、到两腿、一直到脚,分别拉紧捆绑在铁床上,在眼睛上方约二十公分处吊一个100或200W的灯泡,昼夜不停地炙烤,满脸被烤得火辣辣地痛。

“这一绑就是近二十天,我的手、脚脖子被绳子勒的皮肉模糊,鲜血直流,脑袋浑浑噩噩,浑身僵硬发抖,阎班借机要挟我骂师父、骂大法、骂师父家人,只有如此才肯松解。

“第二种绳刑:随后,阎班当即把我捆绑于床头,头上被扣上一只铁桶,蒙上双眼,嘴里塞上一块臭抹布,两腿大劈叉,两手高举成八字形站立,手脚被电线捆绑在床头铁柱上,身躯被绳子绑紧,脖子套上一根绳子左右拉紧,勒得我根本喘不过气来……更令人难以忍受的他是拿棍子砸我头顶的铁桶,震得耳朵嗡嗡作响,在我被打昏时,凶犯们则一拥而上再来一顿暴打。

“第三种绳刑:阎班头挑选了三个偷牲口的惯偷,将我的头使劲插到两腿中间,两手扶脚,像宰杀牛羊那样把我用绳子捆扎牢固,丢弃在地上,不到四个小时,我开始呼吸困难,心脏狂跳,四肢发冷,脸色惨白,几乎休克,每当这时,阎班必定要挟我骂师父骂大法。

“他们还逼迫我在饭前饭后、大小便前后以及睡觉前必须背诵骂师父污蔑大法的口号,稍有不从,立即招来一顿暴打。所有这一切残酷的迫害,仅仅是因为我信仰法轮功,按照‘真、善、忍’做个好人。”

这位九死一生的书法家近日以群体灭绝罪、反人类罪、酷刑罪等控告迫害法轮功的首恶江泽民。

他说:这是人类历史上最残酷、最疯狂、最野蛮、最无耻的迫害,江泽民利用国家政权所发动的这场史无前例的反人类罪行,不仅让法轮功学员遭受了残酷的迫害,同时,也让所有参与迫害的人彻底丧失良知和违背道德底线,沦为凶残的恶魔。江泽民一定要受到正义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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