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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法会|历尽魔难救众生
文/山东大法弟子 香莲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八日】

师父好!
同修好!

借此第十三届网上法会之际,我将自己的修炼过程向师父汇报,与同修交流,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请慈悲指正。

我的得法真神奇

回想我得法的经历,总觉的我能够得法,都是师父点化,领着我一步一步得的,又一步一步加持我的信念,使我在疯狂迫害发生的时候,能够做到信师信法。

我今年七十岁,是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农村弟子。前五十年和其他农村妇女一样嫁汉生子,勤挣苦扒过日子,到了五十岁身体就垮了,腹膜炎、肾炎、气管炎、腰椎间盘突出,反正是一身的病,折磨的我快活不成了。一九九六年麦季我去地里割麦子,腰腿疼的瘫在地上,丈夫用推麦子的车子把我推回了家。

一九九七年麦季前,我去邻居家借鞋样子想给儿子做鞋。见她家有本《转法轮》。邻居告诉我:“这本书是修佛的。有缘人看了都说好,无缘的人看了就不行。”我才读了不到一年的书,大字识不了几个,可还是拿起来看了看。先看到师父的像,就感觉怎么这么面熟?再翻看里面的字,了不得,满书上的字都在跳。就觉的奇特,这书上的字怎么会跳呢?虽然大部份字不认识,还是看,一页书还没看完,又觉的到处都在转,身上里外都在转,屋里也转,但不晕。吓得我把书一扔,说:“不行,不行,这书一看怎么到处都转?”

回家后想着刚才看书的感觉,一直在寻思,那是本什么书?怎么会这么奇特?忍不住又去了邻居家,她说:“你要是想学,就到前头某某家去,等过了麦季,在她家学。”

收完麦子我就去了某某家。看到一些人在轮着念书,我识不了多少字,就在旁边听他们念。虽然有些地方还听不懂,但越听心里越敞亮,越听心里越舒坦,就觉的像迷失了多年的孩子找到娘一样,泪水止不住地流。我在心里说,我有师父了,我要跟着师父回家。

一九九八年春天,听说市里在某大企业组织辅导员学法交流班。我就心里痒痒想去,又觉的自己不够资格,加上我又不识字,没见过世面,人家肯定不让我去。可心里老想去。到了日子,原来要去的同修突然有事去不了了,我问辅导员:“我能不能去?”辅导员说:“能去,谁去都行。”我就背上一床破被子,拿了路费,就让丈夫把我送到车站,我坐了客车就去了百里之外的市里。下了车距离学习的地方还很远,我问了路,由于从来没出过远门,更没進过城,人家告诉我怎么走,我也是稀里糊涂的不明白,我就背着被子朝着指的方向走去,拐拐弯弯竟一直走到了办班的那个地方,我自己都感觉真是神了。

到了一看,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有退休的老工人、老干部、老军人,还有市里的干部,也有象我一样从农村来的,男女老少都有。有一个在市委工作的大姐,知道我们农村来的穷,没有多少钱,就经常从家里给我们带吃的。这大姐一点架子都没有,也没有瞧不起我们这些不识字的农村人。能和这样的大姐坐在一起学大法,真是从来都没有想到的事,觉的真是幸福,心里盼着:“别黑天,别黑天,要是能这样,老在一起学法就好了。”

在交流学法体会的时候,有一个老年同修大姐和我一样不识字,她交流了她识字的神奇过程,对我启发很大。老年同修有一次抱着书睡着了,睡梦中饿了,突然看见有一大碗面条在桌子上放着,就端起来吃。一端起碗来,面条就变成了字,一个一个字层层叠叠的在碗里摞着,一放下碗,碗里还是面条,再端起来又变成字。她很奇怪,最后想,我不识字,就吃了这碗字吧,端起来就吃了。吃完就醒了。醒来还在奇怪,到底是吃了一碗面条还是吃了一碗字呢?更奇怪的是,当她再拿起《转法轮》看的时候,里面的字都认识了。

我听了真是羡慕,我也要识字,师父肯定也会帮我识字的。

在学习班上,我感到自己在飞速提高,每天就像坐着火箭一样,噌噌的往上飞,那真是一层天一层天的往上上。自己感觉整个人都变了,脱胎换骨了。那几天是我人生中最重要、最美好的一段日子。

回家以后我想:这么好的功法,我要让更多的人知道,让更多的人受益,我也要去洪法。于是我这个不好串门的人,有时和同修一起,有时自己一个人到邻里百舍、周围村庄到处去洪法。看到人家扒玉米就帮人家扒玉米,人家扒花生就帮着扒花生,一边帮人干活,一边讲这个法有多好,说我一身的病都好了,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好的。我原来腿疼的走不成路,还有腹膜炎、肾炎,以前每年都要住院两次,现在都好了。我家孩子多,老伴在学校教学,五口人的地,现在我一个人种。原来一身的病,现在一身的劲儿。真是“大法洪传,闻者寻之,得者喜之,修者日众,不计其数。”[1]

通过我和同修热情洪法,成百的人也来学大法了。

那时就是想学法,晚上到学法组集体学,有空就自己学,不认识的字就问孩子和老伴。不管是家里的活地里的活,我都赶紧快干,干完了我就可以学法了。不到半年,我也能完整的读《转法轮》和师父所有的讲法了。

有一天傍晚,我看到一个大法轮在院子上空,把我家院子整个都罩起来了。有我家房顶那么高,正转九圈,反转九圈。我就喊老伴快出来看。他看了半天也没看见。我说:“万字符都这么清楚,黄的、蓝的、红的,还不断的变颜色,清清楚楚的,这么好看,你怎么看不见呢?”大概显现了五、六分钟,可老伴就是没看见。当时我就寻思,为什么我看的这么清楚,老伴却看不见?后来学法知道了,那是师父给大法弟子显现的,以后我就常常看到法轮在这里转,在那里转。

还有一天早晨我急着去炼功点炼功,到了炼功点才想起来我把带的斧子掉了,我也没在意。炼抱轮时,我闭着眼清清楚楚看到了那把斧子掉的地方,炼功回家时,看到斧子果然就在那个地方。

有一段时间,晚上出去学法,额头上就发出一道强光,象手电筒一样给我照路。我这时才明白了:所有的这些,是师父把我的天目打开了,师父说:“开着天目修也难,心性更难把握。”[2]那时由于对法理解不深,心里还害怕,我怕自己受到干扰,就对师父说:“师父啊,快给我关了吧,我什么也不看,我对您讲的什么都相信。”从那以后我能看到的东西就少了,但我下决心:无论天塌地陷,也不会动摇我对师父、对大法坚如磐石的心。

历经魔难 意如金刚

师父讲:“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3]。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流氓集团开始疯狂迫害大法以来,镇政府、派出所的人员几乎天天来我家骚扰,有时候一天来三次,逼迫我放弃修炼。九月的一天,我们七个人在同修家集体学法,被镇政府和派出所的人全部绑架。他们认为我是个头,在镇纪检书记的指挥下,对我施加各种酷刑。

他们让我抱着师父法像和大法书,伸直腿坐在水泥地上,用手扇我耳光,用拳头捣我的头,用穿皮鞋的脚在我身上乱踢,打的我两眼冒金星,全身紫黑,直到把我打得昏死过去。看我昏过去,他们就用凉水把我泼醒。

他们还让我坐在水泥地上,双手背铐着,用脚踩着我的背,把背铐的双手从后背用力提到头顶,我疼到休克才放下。他们还抓来一条蛇,放進了我的脖子里。我顿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那蛇在我身上乱爬,说不出的难受,十多分钟后,他们才拿走。

这些打手们,在镇纪检书记的指挥下,晚上在屋里打我,白天就叫我光着脚围着竹园跑,把脚都跑烂了,一步一个血印,我跑不动了,一停下他们就用竹棍打,竹棍都打断了好几根,这样一直折磨了我四天三夜。

酷刑演示:吊铐毒打
酷刑演示:吊铐毒打

他们见怎么打我也不屈服,就从县看守所雇了个打手,据说这是全县最狠毒的打手,不管是什么人,到了他手里,保证叫做啥做啥。当时他们把我两脚并拢铐在一起,两胳膊伸直呈“一字形”铐在暖气管子上。我对这个打手说:“我与你无冤无仇,也没惹你,又没做坏事,我就是坚持我的信仰,你要是打我,你将来会死得很惨的。”打手狞笑着说:“这个你别管了!我就是专门来打你的!告诉你,在我手里还没有打不服的。”

这个打手打人特别疼、特别难受。他把我打昏过去,又用凉水泼醒,泼醒后接着打。当再一次醒来后,打手对我说:“你学别的不行?”我说:“别的什么我也不学,我就学这个大法,我就是信李洪志师父,信这个大法。”他就继续毒打。我被打得头都歪了,抬不起来了,打手拽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抬起来,用几乎是哀求的声音说:“你快说你不学了。”我用微弱但坚定的声音告诉他:“死不了我就学!”我感到他的手哆嗦了一下,松开手转身走了,以后再也没看到他。

师父说:“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4]“修炼就是难,难在无论天塌地陷、邪恶疯狂迫害、生死攸关时,还能在你修炼的这条路上坚定的走下去,人类社会中的任何事都干扰不了修炼路上的步伐。”[5]

他们知道酷刑无法改变大法弟子的信仰,就在精神上羞辱我。他们把我和另外两名同修绑到拉牲口的货车上,脖子上套根绳拴在后面的架子上,两手背铐着,前面用白纸黑字写一大牌子:“法轮功肇事者”。还有两名同修也和我一样,把我们三人绑在车上,到本镇各村去游街羞辱。游完后,又勒索我丈夫两千元才把我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三月底一天,我正在睡午觉,县六一零和国保的警察闯進我家,把我从床上拽起来,拖到警车上,把我绑架到县里洗脑班。当时我只穿着秋衣秋裤和一双拖鞋。当晚,就把我铐在洗脑班院子里的一棵梧桐树上。让我抱着树铐了一夜。北方三月的夜里还很冷。那看门的门卫是穿着棉大衣在值班。而我只穿了一身秋衣秋裤,冻得我浑身发抖。我被非法关押一个多星期才放回家,还被勒索五千元钱。

二零零二年冬天,我家养的母猪要下小猪。天太冷了,怕小猪冻死,我就在猪栏里点上柴火给猪取暖。正忙着给猪接生呢,听到有人叫门。出去一看,是镇上的纪检书记领了一帮人来。我问:你们来干什么?纪检书记说,有人看见你家猪栏里点火冒烟的,来看看你是不是在家里自焚?听到这,我心里想,这回我不能饶了你们。

我拉着纪检书记到猪栏里,让他看看我在干什么。他一看,明白了,就往外走。我一边追着他们,一边用手指着他们大声说:“天这么冷,你们家父母不取暖?还是老婆孩子不取暖?在家生个炉子取个暖就是在家自焚吗?那天安门自焚是不是也是这样造出来的?你们除了造谣、欺负老百姓,还会干人事儿吗?整天不是要钱,就是打人,你们会遭报应的!老天睁着眼呢!以后你们少来我家!”我大声的警告他们,也是说给四邻听,让他们都知道,同时也告诉他们天安门自焚是造谣。从此,这些镇上的人再没来过我家。

不怕苦不怕难 担起重任救人忙

从九九年邪恶迫害法轮功以来,我就没有停止讲真相。白天拿着真相资料去赶集,碰到熟悉的人就当面发给他们,并告诉他们大法是被迫害的,李洪志师父只是教人做好人,电视上说的都是造谣。那时候还没有劝人“三退”(退出中共及其附属组织共青团、少先队)。我就给他们讲大法被迫害真相。晚上出去贴真相标语,发资料,几乎走遍了周围所有村庄。

那时邪恶对大法弟子迫害极其严重,老伴害怕,晚上不让我出去,把大门锁上,我就爬墙出去。有一年冬天下着小雪,来了一批真相标语,我和同修约好晚上出去贴,晚上老伴睡后,我就悄悄到院子里,想从墙头爬到邻居院子里,再开他的门出去,谁知在墙头上一滑掉了下去,崴了脚,那次将近半个月没能出门。从那以后,老伴再也不敢给我关门了。这一崴脚反而创造了出去讲真相的条件。坏事变成了好事。

《九评共产党》发表后,進入了全面讲真相,劝“三退”阶段。师父说:“特别是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来讲,遍地开花,有人的地方无处不及。”[9]我也立刻加入了讲真相、劝“三退”的行列。

我不会写字,一开始退个三个五个还能记住,多了就不行了,而且回家把退的名字让老伴写出来,有时是他不愿写,我就不问他名字怎么写了,只问他某个字怎么写,让他教我。因为丈夫在学校当老师,问着问着他那教学的习惯就出来了,就会告诉我怎么写。我就用心学,他还夸我记性好。我知道不是自己记性好,是师父在帮我。

在街上劝“三退”时,不会写我就叫对方自己写上名字。有时实在不会写了,我就求师父,师父啊,我劝退了不会写名字,老去找别人写,这不麻烦了?您看这么多名字,要不记下来,我就忘了啊!有时一边求着师父,一边拿起笔来,就象有人拿着我的手在写字一样,那笔自己就画上了,回家问问老伴,还都写对了。

不长时间,我还真会写很多字了。但有时候,也写不对。有一次,我把“三退”名单交给能上网的同修,他指着一个字问我:“这是个什么字啊?”我瞅了半天才辨认出来,原来这是我“造”的一个字。同修善意的打趣说:“你和仓颉一样会造字了。”

有时出去讲真相劝“三退”没带纸,劝退以后,我把名字就写在手臂上,手臂写满了就往腿上写,有时候写一身人名,回家再写在纸上,好交给能上网的同修。那天,丈夫看我又是撸袖子,又是挽裤腿的,还不停的往纸上写字,就奇怪的问我:“你在干什么?”一看,发现我胳膊、腿上都是字,把他逗乐了,说:“你还真用功。我教了一辈子学生,还没见过你这样的好学生。”我说:“我是大法弟子,你的学生怎么能和我比?”

那个头头说:“(江泽民)也太狠了,该告!”

二零一五年诉江以后,国内好多大法弟子受到骚扰,有的还被关進看守所、洗脑班,有的还因为怕心又流离失所。我想什么时候了,还怕他们?

我的诉江状在县里被扣下了。有一天,县检察院、法院的人来我家说是“回访”。他们来了五个人,扛着录像机,一進门,就凶巴巴的问我是不是告江泽民了。我理直气壮的说:“是,是告了。他迫害了我,我有权利告他。”就把迫害的过程讲给他们听。我想,平时想找你们讲真相还找不到,今天你们找上门来了,我也要救你们。便借机给他们讲了天安门自焚是假的,讲了“三退”保平安。虽然他们没有退,但也听到了真相,有的人明白了真相。走时,有个象头头的人对我说:“(江泽民)也太狠了,该告!”

过后听说,县法院、检察院的人到我这里是第一家,也是唯一的一家,回去后,他们再没到任何法轮功学员家里“回访”。

过了几天,乡镇干部和派出所警察又来了,领头的是派出所长,進门就客气的说:“例行公事,例行公事。”也没说例行什么公事。我就抓住时机给他们讲薄熙来、周永康、李东生迫害大法遭报,全球二十几万人实名诉江,亚洲百万人举报江泽民迫害法轮功,他们静静的听着,什么也没问,坐了一会就走了。后来听说,那天是因为诉江想叫我去洗脑班,坐下以后怎么也开不了口。这些年,他们已多次听我讲过真相了。

那天,我把几百人的“三退”名单交给一位城里的同修让他发到网上,他问我这些年一共退了多少了,我说我没有记过,只知道这些年,每天都去赶四集,讲真相、劝三退。状态好时,每天三十到四十个,状态不好时,每天十到二十个,从师父叫劝三退后,我就风雨无阻,从来没停止过,这些就是我这个月劝退的。

回想自己的修炼经历,我经常跟我的孩子们说:“我的经历能写一本书了,等哪天写下来,你们说会不会有人看?”孩子们说:“那得等法轮功平反以后。”其实我知道,我们助师正法的经历,在另外空间里,有正神给记着呢,师父也一直在看护着我们,知道我们的艰难和辛苦(师父每次讲法都问候大法弟子辛苦了!),所以才给了我们最大的荣耀!

其实我更知道,师父最辛苦,“为救大穹传天法 众生业债一身当 无量众业成巨难 青丝斑白人体伤”[10],每读到这一句,我都会掉泪:为了弟子,为了众生,师父,您受苦了!我知道,我们只有勇猛精進,做好三件事,救度更多的众生,才是对师父最好的报答。

感恩师父!
谢谢同修!

合十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拜师〉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正念正行〉
[4]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
[5]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路〉
[6]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怕啥〉
[7]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快讲〉
[8]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大法徒 宋词〉
[9]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10]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还原〉

(明慧网第十三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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