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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监狱正念清除邪恶
文/黑龙江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二月十五日】出监狱的那天,让我签字、按手印,我说我没有犯罪,我不会签字也不会按手印的。他们说不签字、不按手印就不让你走。我说这些年我都呆了,我还怕什么?警察说:今天我们不放你回去,我们就得進去,我说:那你晚上睡觉前把我送出去。后来他们让我儿子打电话让我签字,穿衣服出去,家人都在外面等着呢。警察监听。我说:我不会签字,不放我,我也不签,你们也不要等我,不放我,我也不走了。

两个警察无论说什么条件我都不答应,不配合他们。最后他们说如果不让你签字你走不走?我说:再说吧!到了十二点半让我走了。走时一个警察说:别人走时什么都不能带,你走想带什么就带什么。出门时警察说:到出大门时还要问你的地址,我说我不会告诉他。到出门时果然有人问。那警察说:你别问了,她不会告诉你的。

就这样我离开了黑窝。

我今年五十八岁,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感谢大法给了我新生。十几年来,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我把自己当成一个炼功人,按真、善、忍标准做人。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大法遭到中共迫害,我从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份被非法判刑六年,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三日回家。下面我就把在迫害中正念制止行恶的经历写出来。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份我被内蒙古公安跨区绑架,在鄂旗看守所被非法关押。被关押的人一進看守所都進行抽血、穿号服、码坐,但我是按真、善、忍标准做的好人,我没有触犯任何法律,是被强行绑架来的,所以我不穿号服、不码坐、不允许抽我的血。有一次“滚大板”(取全手指纹),我不同意,警察的手象钳子一样握住我的手腕,强行让我按手印。我把手攥成拳头,另一个警察来掰我的手,我念:佛展千手,他就象触了电一样把手缩了回去,大板没滚成。我一直坚信师父坚信法,正念制止行恶,不签一个字,不按一个手印。因为我没犯罪,邪恶不配迫害。

五月十三日——法轮大法日那天开始,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的大法弟子每天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天灭中共,退党、团、队保平安”。共产党是西来幽灵,讲它的九大邪恶基因。自邪党建政以来大小运动不断,它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说话从来不算话。它附在国家政府机关、企事业单位职工、要员身上。讲恶党迫害大法弟子,有多少大法弟子的家庭支离破碎,儿子失去了父母,父母失去了儿子,夫妻之间的分离,都是旧势力和中共恶党对大法弟子的迫害。一是毁大法弟子,二是想毁那些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那些人。我们把真相贴在玻璃上,让警察看。不给笔和纸,我们每天讲,背法。在看守所,我亲眼看到有的大法弟子耳朵被打聋了;有的被夺走了生命。

不到半年,我被非法劫持到内蒙监狱。先到医院抽血,我不让抽,他们就按住我强行抽血。我告诉他们不要替恶党卖命,在心里发正念。他们把我分到监区,几天后,攻坚组的三个警察问我的名字,我在心里想:不配合任何命令、指使,然后就默默发正念,没告诉他名字。警察踢我一脚,另一个警察和他说:你出去,我和她(指我)说。前一个警察出去了后,这个警察说:我问你家的情况你告诉我,你家来接见我让你接见,你要不说,我就不让你见。我当时就是一念:不配合邪恶的命令和指使,也没告诉他姓名,但当时没否定他说的,导致几个月后,我儿子坐近三十个小时的火车到监狱看我,真的就没让见。

在监狱几天后到医务室体检,都要签字,说我是高血压,我就承认了,结果上了邪恶的当,每天强行给我量血压、吃药、输液,想摆脱都摆脱不了,不去医务室,他们就把我抬到医务室,按着我输液,迫害我半年。我就声明:我是大法弟子,只相信法轮大法,法轮大法是真正的科学。从此以后我再也没吃药、输液,也不量血压了。

攻坚组是在监狱里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利用的手段:威胁、恐吓、电、打。不转化的大法弟子,所承受身体、精神上的痛苦,是非人所能承受的。我到监狱里二十多天他们就把我送到攻坚组强行转化。他们迫害的手段是软硬兼施,无论用什么手段,我抵制转化迫害。有时间我就背法。我谨记师父的教诲:“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1]

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八日我的生日那天,恶警用电棍电我,是师父保护了我,我没承受太大的痛苦,可第三天洗头时才知道头上都是电的伤疤。

一次让我背监规,我不背,警察再次电我。每次他们迫害我,我都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又一次警察利用带刺的胶皮棍打我,我当时就感到,气就象卡住了一样,出不去,也吸不進来,感到要窒息了;狱警又用电棍电我,我就赶紧求师父救我。每次经历一场正邪较量,都是师父在救我,我总能想起师父的话“如能横下一条心,什么困难也挡不住”[2],“我说身体上的痛苦最容易承受,咬咬牙就过去了。”[2]

后来中午不让睡觉,从早上站到晚上,我不是靠着,就是坐地上。几天后把我调到别的屋,我不听他们的,他们也就不让我站了。有一次警察让我去办公室,我说:不去,你想干什么,那就在大庭广众面前,何必到办公室呢。他没说什么,转了别的话题。每次迫害大法弟子都在办公室,那里没有监控。

我在所谓“攻坚组”被迫害了三个半月,每天都是量血压和药物迫害。他们转化不了,借口是高血压把我送医院,说我血压二百多。二零一一年三月一日,狱警又强行送我去医院,我说我没病,那我今天就开始炼功、发正念。我当时就坐在地上发正念,警察就让犯人把我抬下楼塞在车里,还有警察录像。其中一个警察说我:你的血压是二百六,我们送你去医院是对你负责任,等等说是为我好之类的话。每次他们迫害我时,我都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天灭中共,退党、团、队保平安。中共不等于中国,做华夏儿女,不做马列子孙。从监狱到医院四、五十分钟我不停的讲真相。

到医院看见保安,就讲天灭中共,共产党的末日就要到了,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有个美好的未来。警察说你别说了,看把你抓起来,我说:监狱都呆了,还有什么可怕的。给我做CT我不让做,好几个警察按我头,我就使劲动不让做,求师父不让做成。后来他们说:做不了。把我送到住院处。监区楼大夫让我检查,说花公家的钱你就看看吧,我说:我没病,我只相信法轮大法是真正的科学,给他们讲恶党对我们的迫害。第七天把我送到监狱,下车时我对两个警察说: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有个美好的未来。她们点点头。接我的警察说:你们还呆出感情来了。

到监区后我一直在想,我不能穿监狱的衣服。有个科长说:穿上带斑马条的衣服就是犯人。我又没犯罪,为什么要穿他们的衣服呢?我得把它脱下去。有一次去伙房打饭,那天轮到我打饭,我没按他们的要求走直穿过去,警察就急了,说我为什么不在道上走直穿过去?我说我打饭,他说:得遵守监规,我说我不相信监规,那是共产党的假恶斗,它的九大基因就是邪、骗、煽、斗、抢、痞、间、灭、控,我只相信真、善、忍。他说:抓你的是公安警察,又不是我们。我说:是呀,过去的土匪在深山,现在的土匪在公安。第二天不让我去伙房吃饭,菜给的很少很少,还不让我买超市的货,这种迫害持续八个多月。

机会到了,我就把这身犯人穿的衣服脱掉,穿我自己的衣服。有一天中午发正念,我看见两双大鞋晃来晃去,一个科长在那儿蹲着,我心想今天有邪恶来。下午真的来了三个警察。他们说得遵守监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说:共产党是假恶斗我不会相信,发正念,恶人施暴不停我发正念不止。狱警看我不配合,拿书卷成筒抽我脸,看我没什么反应,三个狱警一起上。我当时就想:我是我师父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打我时只觉得脖子后卡卡响,就是碰不到身上。他们总想打我脸,我不让,他们气急败坏的抓我头发,把我甩出去将近两米,可头发没掉也不疼,身体象鸡毛一样落在地上。恶警又让监区警察拿电棍,在我面前比划几下就走了。我知道师父又一次保护了我。

几年来不让我有纸和笔,六年不让我和家里通电话,怕我曝光他们的罪恶。他们嘴上说可以申诉,当你真申诉时他们是不让你写的。监狱里的犯人都是三个人互监(就是挑拨离间,挑动群众斗群众,煽动仇恨),名字全贴在墙上。我就不让写我的名字,我没有罪。我不会和任何人互监,写我的名字我就撕掉,不许我的名字贴在上面。后来他们就换个假名字。每天都点人数,我没罪,一不站、二不报数。问我为什么不站着、不报数?我说:站着、报数都是在给恶党输送能量,共产党是流氓打底,它就是假恶斗,这就是共产党的流氓本性、共产党的邪恶本质。

二零一三年的十一月,二零一四年的四月十五日,狱警利用剪头发迫害,我不剪头发,一帮狱警、犯人按着我剪头。有一次剪头发,我坐在床上双盘腿手结印要发正念,一警察带犯人给我剪头,上来两人好象都没触上我,我就飘起来双盘腿手结印落在凳子上。

二零一五年春,不让我自己打菜,利用包夹偷着在菜里下药,吃完后血管胀痛,发现后,我就不再吃菜了。警察发现我不吃菜了,又让我自己打菜了。我坚定一念:我是大法弟子,必须做好三件事谁也动不了,人什么能力都没有,邪恶生命和因素我师父就把它销毁了。

我在监狱先后讲真相劝三退大致有二百多人吧。在我临回家的前二十天,邪恶突然利用警察不让我出屋,就连洗漱都不让出去,当天晚上我就揭露邪恶,在监狱里大喊:里面、外面还是屋里都是邪恶势力的黑窝魔窟,揭露恶党。监区的包夹找监区长,说我还有二十多天就回家了,让她出去洗漱吧,监区长也同意了。

几年来能在监狱里炼功、发正念都是在师父的加持下做到的。我深深的体会到:没有师父、没有大法、没有这正念的支撑,就没有我的今天。谢谢师父!谢谢大法!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2]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当日前一篇文章: 港澳之行的感受
当日后一篇文章: 警惕不二法门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