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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勃利县周金跃一家的苦难经历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三月十八日】(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黑龙江省七台河市勃利县周金跃一家修炼大法后受益,病危的孩子被大法师父救活。在1999年中共江泽民集团迫害大法后,周金跃二次被绑架,被非法劳教,一家人遭难,妻子只好撇下残疾的孩子,出外给人打工。

下面是周金跃妻子王丽荣的诉述:

一、孩子被师父救活

法轮功自一九九二年由李洪志师父在中国大陆传出后,以“真、善、忍”为标准,以博大精深的法理启悟着人们的良知、善念,让人们明白了人活在世上的真正意义;也知道了人要多做好事、积德行善会得福报;做坏事、恶事会得恶报的天理,因此短短几年就有近上亿人修炼。一九九五年法轮大法开始向世界传出,得到各国、各民族的赞同。即使在江泽民十六年的对法轮功残酷迫害中,世界各国有越来越多的人明白了真相,走进了法轮功的修炼行列。

这些事实足以证明法轮大法给人类带来的美好。以我家为例:

我一家三口人,本是一个幸福之家,不幸的是孩子在七岁时,得了骨结核病。我们夫妻俩为了给孩子治病,四处求医花了很多钱,欠债五万多元,也没治好孩子的病,最后孩子瘫痪在床,一家人苦不堪言,生不如死。到一九九八年孩子十三岁时,病状非常严重,五脏六腑都被毒素侵入,药物已无作用,天天高烧,全身浮肿,命在旦夕。

在没有任何希望的情况下,我们以死马当活马医,听说炼法轮功能有奇迹。一九九八年,我们为了给孩子治病,一家人修炼了法轮功。可喜的是孩子立竿见影,身体发生很大的变化,我们一家活得有希望了。

法轮功学员经过修炼后,用“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当官的不贪、经商的不骗,远离各种不良嗜好。我们失业后,我丈夫以做小生意为生,我们按大法要求,对顾客不短斤少两、以次充好。

没想到,江泽民看有这么多人修炼法轮功,出于妒嫉,利用手中的权力,一意孤行的发动了这场惨无人道的迫害。

二、一家人遭受的迫害

下面是我们一家遭受江泽民犯罪集团残酷迫害的事实: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发动迫害后,街道委主任三天两头到我家中逼我们写不炼功的保证书;并把我们夫妻俩的身份证拿走,非法扣押在城西派出所,给我们的正常生活造成了诸多困难和不便。那时因为我们都下岗,孩子又残疾,生活非常艰难,我找到委主任要求办低保,委主任说政府有文件,凡是炼法轮功的不给办低保。不但这样,我丈夫还被绑架两次,被非法劳教一次。

第一次被绑架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日晚八点多,委主任领着两个警察以查流动人口为由,闯进我家,看到炕上有几张法轮功资料,他们如获至宝,不由分说把我丈夫绑架到拘留所逼问资料来源。 我领着残疾的孩子天天到公安局找前政保科长孙成义要人,告诉他资料是在大门口捡的,我丈夫下岗失业,自谋生路,我们家就靠我丈夫挣钱糊口,你把他抓起来,我们娘俩快断顿了,饿出人命你负责。即使这样,他还是不放,直到把我丈夫关到十七天后,也没问出什么结果,也没捞到油水。孙成义气的拍着桌子,吼道:气死我了!无奈只好把我丈夫放了。但他还是不甘心。

第二次被绑架

二零零一年的年底,全县又进行了大规模的对法轮功学员的绑架,到二零零二年初,绑架仍没停止。腊月二十三的晚上九点多钟,县公安局政保科伙同城西派出所共20—30人包围了我们家,跳杖子闯进屋。

他们分头行动:一伙人开车先把我丈夫绑架,同时把我家电视机、放像机、录音机、大法书五本、炼功音乐磁带一套拉往派出所;另一伙人留下来继续进行抄家。他们翻箱倒柜,把我家屋里搞得一片狼藉,没有搜不到的地方,连雪花膏瓶都要打开看看,耗子洞都要捅一捅,真象土匪一样,折腾到半夜也没找到他们所要的所谓“证据”,最后只好悻悻的走了。

家里留下我和孩子,我很是为丈夫担心,一夜没合眼。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派出所的人又坐车来到我家,不顾孩子的哭喊,把我也绑架到派出所,逼问我他们所要的证据,直到傍黑才让我回家。

而我丈夫被他们绑架后,被关在烟草公司三楼的一个房间里,双手反背铐在椅子上,三天三夜不让他吃、喝、拉、撒、睡。他们八人分成四伙,轮番的看着我丈夫,不让他睡。看我丈夫稍一闭眼,就把瓶盖扎眼儿的矿泉水往他脸上喷;并用威逼、欺骗、恐吓等手段施行刑讯逼供。直到第四天把我丈夫关进了拘留所,然后就是不断的非法提审。

在拘留所,我丈夫被羁押了三个月后,又把他转到看守所羁押两个多月。后来很长时间不让我见丈夫,我心急如焚。为了能见到我丈夫,我去找公安局和派出所。他们说:要见人必须得局长和“六一零”的头批条。我好不容易批了条,由当时新任的政保科长姜东春(原政保科长孙成义已被双规)领着去见我丈夫。

当我看到我丈夫被剃着光头,戴着手铐,人很憔悴和消瘦的样子被从铁门里带出来时,我不禁失声痛哭。这时姜东春对我说:“你丈夫被判了三年劳教,已经报上去了,如果不想被劳教,可以花钱买,一年五千(元),三年一万五,还不算人情。”我说:那几年孩子有病,把我们俩熬得都快活不下去啦,要不是有幸得此大法,我们三口人怎么活还不知道呢,你要那么多钱,我上哪弄去?就这样他们没勒索到钱,我丈夫被非法劳教了两年。我丈夫不服,要上诉,他们不让。

劳教迫害

在没有通知家属的情况下,我丈夫和几个法轮功学员一起被送到绥化劳教所继续迫害。

到绥化劳教所后,先是在教育大队。过的头一关就是把我丈夫等刚到的法轮功学员衣服扒光,用很粗的塑料管子放冰凉水往每个法轮功学员身上浇。之后让社会犯罪人员两、三个包夹一个法轮功学员,进行恐吓和打骂,先来个下马威。

然后我丈夫被分到了二大队,在这里也是每个法轮功学员都有刑事犯人看着(即包夹)。每天有几个人轮番的做转化,不让睡觉,逼写转化书,不停的逼看污蔑诽谤法轮功的电视录像,歪曲事实对我师父进行人身攻击。有的法轮功学员不转化,就被关小号酷刑折磨。为了达到转化率,他们什么损招都用,可谓邪恶至极。不仅如此,劳教所还逼迫我丈夫起早贪黑的干活,拣豆子为他们挣钱。

由于长时间遭受着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迫害,使我的丈夫的身体每况愈下,满头油光的黑发白了一半,口腔经常溃烂吃不了饭,经常饿着,身体极度的虚弱,两条腿不听使唤,走路直往旁边歪,以至于回家后很长时间都恢复不过来。

家人遭受的迫害

而我自从丈夫被非法劳教后,为了生活,我只好撇下残疾的孩子给人打工挣点钱来维持我们娘俩的生活。面对来自社会、亲属及各方面的压力和对丈夫的担心;还有夏天房子漏雨、冬天暖气坏……我心里那个苦哇不知向谁说……就盼着丈夫快点回来。二零零三年的七月终于把他盼回来了,可好端端的一个人却被迫害的走路都费劲了,话也不愿说,精神非常的郁闷(后来通过炼功才恢复正常)。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日后一直到年底,七台河市勃利县迫害法轮功的人,又开始大抓捕。一天早饭后,我丈夫干活去了,我也没在家,近中午我回来时,邻居慌慌张张的过来跟我说:刚才有几个公安局的人到你家看门锁着,就问邻居:这家人呢?邻居说不知道。邻居问他们:你们找这家人干什么?其中一人说:问点事。邻居生气的说:这家人可好啦,孩子有残疾,你们老来找人家干什么?那几个人没吱声,等了一会儿就走了。邻居告诉我说:你们快躲躲吧。我听后急忙把丈夫找了回来,领着孩子到外面躲起来,不敢回家。后来只好搬到别的地方住,整天提心吊胆,不能过正常的生活。

在恐怖气氛压力下,我长期处于精神紧张之中,我好端端的一口好牙几乎掉没了,才五十多岁的人也苍老了许多。

十七年的迫害,给我们的家庭及身心造成的伤害是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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