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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流离失所中的修炼点滴
文/河北省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十六日】我是一九九八年走入大法修炼的老弟子。二零零一年我因去北京上访,为师父和大法讨公道,被当地警察劫持回本县拘留所。幸运的是在师尊的慈悲保护下,我顺利的逃出黑窝。但从此,流离失所长达八年多,经历很多,今天把期间的几件事记录下来,与同修交流,有不在法上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在流离失所的那些日子里

刚刚逃离黑窝时,因无处安身,在同修的帮助下,找到了我县另一位流离失所的同修租住的地方,暂时安顿下来。每天学法炼功,心情逐渐平静下来。

大概一个多月后的一天深夜,天下着小雨,协调同修的丈夫(也是同修)回来了,進屋就说:“咱这儿不能再住了,赶紧搬家吧!我先找出租车去,你们快拾掇!”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我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又荡起了涟漪。顾不了许多,赶紧麻利的把东西收拾好出租车也到了。可这深更半夜上哪儿去呢?又下着小雨。协调同修对她丈夫说:“要不就先上妹妹家去吧!”

出租车冒雨行了大约十几里路,协调同修给她妹妹(同修)打了电话,叫她妹妹提前开了大门,我们算是有了一个临时落脚处。

几天后,我觉的在这儿呆着也不是长久之计,不仅不能保证学法、炼功,也做不了大法的事。于是我独自去了大法弟子多的B村,在一老年同修家暂住。后来在协调同修的帮助下,辗转到了另一地区的一个村子,和一对流离失所的老夫妻同修住在一起,以卖包子为名租了三间房子。

房东是一对老夫妇,男主人是个退休老教师,六十八岁,我们称他为大哥;女主人很健谈,我们称她为大嫂。他们住东屋,我们住北屋。房东夫妻俩心眼儿都很好,经常照顾我们,比如:在生活上缺什么必需品,就叫我们用他们的,我们做饭没柴烧,就叫我们烧他们的柴。

一天早饭后,同修大哥到房东屋里,没看见老教师,就问:“我大哥呢?”“拾树枝儿去了。”房东大嫂说。同修大哥回到北屋一说,我们心里很不是滋味:我们烧了人家的柴,人家没烧的了去捡树枝,可我们在家学法,不对呀!于是,我和同修嫂子商量了一下,就到村北找到了房东大哥,不一会儿,我们三个就捡了满满一小车树枝。

房东大哥年纪大了,看上去也没干过什么体力活。农忙时,我们就到地里给他帮忙,每天早晨我们抢着扫院子,帮他们往水缸里拎水。我们虽然离家很远,但回去取资料不方便,就想和当地的同修联系上。因当时邪恶很疯狂,没法打听当地同修。

时间长了,和房东熟了,一天房东大嫂到我们屋闲谈。当时我们没暴露我们是炼法轮功的。我问房东:“大嫂,你们这村里有炼法轮功的吗?” 房东大嫂说:“有啊!俺们家前边西头那个老太太就炼。她今年七十三岁了,以前身体不好,现在人家都那么大岁数了还担水哪!她闺女、女婿都炼。”

得知那位老年同修的住处后,我就和嫂子同修以借东西为由,去了那位老太太的家。進屋闲谈了几句,嫂子就说明我们是修大法的,因离家远不方便,想在你们这儿取点资料。老同修听了,长叹一声,无奈的说:“我们这儿有几年什么也见不到了,别说资料,就是经文也没有。同修们谁也不敢找谁,更别说在一块儿学法了!”

我听了,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是想就近拿资料不成而失望,还是看到这地方的情况而痛心、着急?心中不由的生起一种责任感来。

开创当地修炼环境,形成整体

回到住所,我们三人商量后,决定先找到本村的同修,并通知我们当地的学员往这里送资料,并把这里缺少的师父讲法、经文都给补齐。虽然两地相距很远,也得这么做。接下来,我们三人先找老太太的女儿、女婿,在他们夫妇的帮助下,我们每天学完法,就去找当地的同修,一个一个的去找。这一找,才知道其实当地同修早已不甘心这种状态了,加上我地区同修送来了师父的最新讲法、经文和资料,我们三人也经常和当地同修们交流,很快这个村的同修们就提高上来了。在本村同修的带领下,把他们认识的周边村的同修也联系上了。

以前尽管同修们不甘心于现状,但苦于见不到师父讲法、经文和资料,几年来逐渐流于常人。现在,见到师父的新经文和这么多资料,很快周围几个村的同修们就形成了整体,都踊跃参与发资料、张贴标语等证实法的事,当地同修的修炼状态和整体的修炼环境有了很大的变化。

因为当时还不能打印标语,县城里的协调人也经常到我们这儿来,每逢敏感日如:“四·二五”、“五·一三”、“七·二零”、“十·一”等,或过大年,就叫我和同修大哥用毛笔大量写标语,这些标语也起到了震慑邪恶的作用。

说起来也挺有意思,我们从未做过买卖,却也做了一段时期的买卖人。我们每天除了学法、炼功、发正念、与当地同修交流外,每天还忙着蒸素馅包子,蒸好后,同修大哥就带上到各村去卖。

那时候,也不断的有各地同修到我们这儿避难,有的住上几天。有的住的时间更长一些。我们卖包子赚的钱,除了购买简单的证实法的材料(写标语等),生活自给以外,还能够给一些同修提供食宿。虽然忙,但每天却生活得很充实,到现在回想起来,仍有一种特殊的感触。

房东老俩口相继走入修炼

那年秋季的一天,我对同修大哥说:“哥,房东老俩口这么善良,说不定与大法有缘,这么好的法,咱们在这儿与他们相处一场,要不告诉他们于心不忍,告诉了他们,学不学法是他们的缘份。咱们给他们说说去行不?”同修大哥说:“好!”同修大哥先去了,我在北屋里发正念,清除干扰和阻碍他们老俩口得法修炼的一切邪恶生命和因素。

发完正念,我也到东屋去了。只听房东大哥说:“我练某功可灵了,我家的小猫病了,不吃食儿,我一胡噜(用手做从头到尾滑的动作)就好了;我孙女脑袋疼,我给她一胡噜就不疼了。”我说:“大哥,您以后可别再做这种事了,对您可不好,你为什么两腿没劲儿,走路经常爱摔跤呢?你看大法师父是这么说的。”我把手中的《转法轮》打开,翻到“附体”这一节,念:“如果它从你身上离开的早,你就会四肢无力。从此以后,一辈子都这样,因为人的精华被它提的太多了;它要从你身上离去的晚,你就是个植物人,下半辈子你只一口气儿躺在床上。你有钱你能花吗?有名你能享受的了吗?可不可怕?”

我说:“大哥,咱们相处这么长时间了,这法轮功确实挺好,咱们还是一块儿学大法吧。当然大法师父不叫我们强拉硬拽谁来学法,佛度有缘人,您先考虑考虑吧!”正说着,房东大嫂从地里拾花生回来,刚進屋,房东大哥说:“叫你嫂子学吧!”我随口就问:“嫂子,我大哥叫你学大法,您学吗?”房东大嫂爽快地回答说:“学呗。”

从那天开始,房东大嫂天天到我们屋里拿师父的讲法录音带子回他们屋去听,听完一盘再换一盘。有空就和我们在一起,我们讲大法的神奇,讲自己的修炼体会,大法洪传全世界,讲江泽民和中共狼狈为奸,迫害无辜好人……

房东老太太虽然不识字,但根基好、悟性高。一天早晨睡醒觉,刚睁开眼,就看见对面墙上有一个盖帘那么大的彩色法轮,赶紧起来,高兴的先跑到北屋告诉我们。我说:“那是师父在鼓励您呢!您不是不识字吗?叫我大哥给您念书吧。”房东大嫂高兴地说:“好哇!”

房东大哥因老伴听师父讲法他也跟着听,又天天给老伴念《转法轮》,有一天,他对老伴说:“你叫我给你念书,念着念着就把我也给念進来了。”

他们老两口相继修炼后,提升很快,房东大哥的眼睛不好使,开始念书时,得太阳升上来,在阳光下,坐在窗前才能勉强念一会儿,打算等女儿回来带他到大医院治疗。结果学法时间不长,一天,房东大哥到我们屋里来(他平时轻易不来我们住的屋)高兴的说:“我的眼好啦!不用去医院看去了,我的眼真好了!”看着他高兴的象个孩子似的,大家也都为他高兴。

一天夜里,发完十二点正念,房东大嫂见老伴一动不动还坐着,很奇怪,问老伴:“发完了还坐着干什么呢?睡着了?”房东大哥说:“别说话了,着实好看。”过了一会儿,房东大哥告诉老伴说:“你知道我发正念看见什么了?我看见一盆一盆的花儿在我面前飘过,都是透明的,各种颜色的,真好看呐,我活了快七十了,一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花呢!”从此老俩口更精進了,房东大嫂回娘家,还一路贴大法好的标语,也经常向亲友洪法。

返回本县开创正法环境

一天,当地一同修送信儿给我们说,这儿不能呆了,需赶快转移,情况很危急,当地同修们连夜帮我们收拾东西,暂时转移到一个较安全的地方。当时全国形势非常严峻,邪恶气焰十分嚣张。我们商量的结果,决定还是回本县较安全。

回本县后,我们暂时住在一同修家的闲房里。听说师父的新经文《大法之福》发表了。由于环境残酷,同修之间很少相互联系。当时我们县处于一盘散沙的状态,想到师父的新经文发表了,心里很想早日送到同修们手中,好尽快使同修们精進起来,形成整体。我和同修大哥、大嫂到邻县找到认识的同修,要了一份新经文,回来后,一同修想尽办法复印了几十份,准备送到各村去。

第二天清晨,我自己骑自行车到各村送新经文。第一站来到城边的A村,同修家的大门开着,一進院见同修的丈夫正拾掇着要去浇地。他一见我就神情紧张的说:“好家伙!你还满世界跑呢,知道现在他们(指邪党)怎么邪不?抓住了就往死里打,你还不快回去!”我说:“回去我也得把经文撂下呀!”同修的丈夫说:“俺们不要、不要,你快走吧!”就这样把我给撵了出来。我想:怎么同修也不出来呀!出来我就能把新经文给她了。后来才知道同修为了安全,已离家出走了。

从同修家出来后,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怕心也出来了,心想:“也是,这阵子邪恶老抓人,据说同修被抓后迫害的很严重,自己又是被通缉的对象,万一……”都是负面思维,应否定,可那时没有认识到,后来才悟到:只要信师信法、正念正行,根本就没有什么“万一”!可是我要不去,经文怎么送到同修手里呢? “带着如意真理来 洒洒脱脱走四海 法理撒遍世间道 满载众生法船开”[1]。我反复默念师父的这首诗,我想:我是“踏着如意真理来”的大法弟子,我有师父法身在保护着,我怕什么?师父还说了:“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恶就垮 修炼人 装着法 发正念 烂鬼炸 神在世 证实法”[2]。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送经文是最正的事,我就去,一定要去!神还能怕人吗?这样一想,顿时觉的胆子大了,因怕的因素解体了,我骑上自行车到了二十里外的B村。B村协调人看到了师父新经文又惊又喜。

第二天,我想把经文送到C村去,B村的一同修说:“你可别到C村的某某家去,她是重点,她家有人监视着呢。”我说:“不送到她家去,别人家我不认识。再说了,就是他监视着也管不着过路的人,我骑车经过她家时,有人我就走我的路,没人我就進她家的门,放心吧,没事儿!”

到了C村,经过同修家门前时,我骑得很慢,前后左右、连周围房上都看了,没看见一个人,见同修家大门正好敞开着,好象专门在等着我似的。我脚下使劲一蹬,直接骑到同修的院内。同修正好在院里,见我去了,忙迎上来,我第一句话就问:“你家是有人盯着吗?”同修说:“没有啊,谁说的?”一场虚惊过去了,心想:“什么事情都不是偶然的,可能是师尊针对我的怕心对我的一次考验吧!”

就这样,我把新经文传到同修们的手中。因当时不能回家,我走到哪儿就住到哪儿,就在那儿和同修们一起交流。有时外地同修来了,就召集一片儿的同修开个较大点儿的交流会。有时也叫上两个同修一起到别的村去交流。效果很好。“只要耕耘就会有收获”。我们县的同修心性普遍有所提高。为了广救众生,贴标语、散发光盘、散发资料,只要是正法的事,大家都积极参与。全县同修们逐渐形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整体。

结语

流离失所是旧势力的安排,我是不承认的。在这漫长的八年多时间里,我经历了一个正常人无法想象的艰难日子。不过,反过来看,却也是锤炼我、使我在修炼中逐渐成熟的过程。修炼这么多年来,我还有很多的人心没有修去。在最后所剩不多的时间里,更要走好以后的修炼路,尽快修去这些人心,努力完成师尊赋予我的使命。

感谢师尊!
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如来〉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怕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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