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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病农妇 今朝大法徒
文/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一日】我是一名农村大法弟子,没念过多少书,一生苦难,万幸得到了大法,成了一个走在神路上的,无比幸福的大法徒。我心里有道不尽的话想跟师尊说,想跟同修交流,但是由于文化有限,多少次法会都错过了。这次我告诉自己,一定抓住机会,说一说我修炼的故事及心得体会。

说不尽苦难

一九五六年,我出生于一个贫苦的家庭。父亲是一个身患肝硬化、哮喘的危重病人,在沈阳某工厂做工。因为身体不好被“还乡”运动,退回了老家河北农村。我们房无一间,地无一垄。母亲怀着我,领着七岁的姐姐告别亲人,离乡背井,被好心的二叔、二婶收留在他家居住。那个年代生活水平都很低,我二叔家也不例外。当年四月份,我出生了,是一个胎里带来的哮喘病女婴。因为父亲失去了劳动能力,我们娘仨受尽了苦难,无吃无喝,饥寒交迫。后来,又赶上了三年大饥荒,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活过来的。当我懂事时,姐姐心口痛,满地打滚;我哮喘发作,不吃不喝,没钱医治。柔弱的母亲,叫天不应,叫地不语,满脸愁云。

我八岁时,父亲去世了。母亲无能力维持生活,抚养孩子。想回沈阳,又怕给妹妹们添麻烦,无奈改嫁异乡。继父是一个老实人,平时赶集卖旧衣、修鞋,炕头上四麻袋玉米,吸引了母亲。继父有两个儿子,排在我们姐妹中间。开头几年,我们有衣穿,有饭吃,一家人其乐融融。但好景不长,“运动”又来了,整“投机倒把”、“小资产阶级”,继父的生意被划進了“圈里”,被“运动”堵死了财路。眼看四个孩子一天天长大,继父白天愁眉苦脸,晚上做噩梦,醒来嚎嚎的大闹,吓的我毛骨悚然,好长时间回不过神来(经常的闹)。继父变了,张口就骂,举手就打。打那以后,我们家再也没有安宁的时候。

我苦难的童年,万事不如意的青年,无法医治的哮喘,使我又患上了肺气肿、心脏病、风湿、风疹、贫血,低压30、高压60,视力0.1-0.9,还得过疟疾病,体重72斤,同龄人高我一头多。整天浑浑噩噩,度日如年。到了结婚年龄,我嫁给一个大字不识、不爱说话的男人,完全不是我喜欢的那种人。想想我自己,有人敢娶,也就知足吧。

结婚以后,满以为离开了那样的家境,换了新家,我的心情会好一些,可我们两个人性格差之千里,他太慢太慢,我太急了。一个男人却是女人的性格,我的心又堵上了,一线希望破灭了。丈夫得不到我的欢心,只能忍气吞声的过日子。后来,有了两个女儿,一个是哮喘、一个是肺炎,特别到了冬天,我们娘仨一块输液。

后来,一位好心的老医生,看我天天输液、住院,什么样的家庭也搁不住这样折腾呀。他就告诉了我一个治喘的偏方,一般的医生都不敢用,因为有生命危险。就是大腿膝盖外侧上下各有一片肉,这两片肉上血管少,教我往这两片肉上打肾上腺素(据说此药是解青霉素过敏用的)。并传授给我安全措施。这方法很灵验,像抽大烟一样,打上立刻止喘,象正常人一样,飘飘的好舒服。就是别喝水、别睡觉,两样一做,药效立刻就解,马上就喘成一堆一团儿,苦不堪言。就这样,每天我必须不分昼夜的给自己打针。时间长了,我的两条腿外侧,长了四个象马蜂窝一样的大包,又紫、又黑、又硬,经常隐隐作痛。胆子大的人,敢捏捏、按按;胆子小的人,都不敢看。就这样,为了活命,我给自己打针五、六年。因为打针只是止喘,不治喘。同时还配着吃各种中药、西药。年轻时,我体重七十多斤,因为常年吃激素药,体重增加到一百五十多斤,整日萎缩在炕头上,张大嘴喘不上气来,痛苦极了。时间长了,方圆百里,都知道我丈夫娶了一个活不起、死不了、半死不活的病秧子。

幸亏我丈夫是慢性子,不慌不忙、井井有条的守护着我们,开导我,使我的心情有了一点生机。但因为生活的琐事太多,压力太大,丈夫辛辛苦苦挣点钱,全都给我治病了。眼看两女儿都没钱养,一家人都被我拖累、给毁了。这啥时候是个头哇!我彻底绝望了,头脑中时常冒出轻生的念头,我真的活不起了。

一天,我在炕上躺着躺着,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在我十二、三岁时,一个傍晚吃完饭,我站在马路上,面向南站着,一个六十多岁的大叔,站在我背后,告诉我说:“你知道吗?菩萨降生东北了,你会赶上好年代的,等着吧。”当时,不懂菩萨是什么,我问他:“菩萨是啥呀?”他说:“哎呀,菩萨都不知道,救苦救难呗,大慈大悲呗。”说完就走了。打那以后,每逢我绝望时,头脑中就闪现出大叔的话,就有一丝生的希望。

得大法 重获新生

一九九四年七月,当兵的外甥知道我身体不好,就给了我一本《法轮功》书,并且告诉我说,这功法祛病健身效果特别好。我就抱着治病的心,看《法轮功》这本书,学着师父的动作炼(也不正确)。

那时,我丈夫有个朋友,是个气功爱好者,我们就把《法轮功》这本书也送给他看。没想到,他看完后,拍手叫好,嘴里说着:“我可找到了,我可找到了!”我瞪大眼睛,惊奇的问:“你找到什么了?”他说:“反正现在,我也说不清楚。你们别瞎炼了,咱们得找到一个正规炼法轮功的人。”时间不长,我们真找到了,一位在石家庄上大学的年轻人,给我们纠正了炼功的动作。

一九九五年春,我们家成立了炼功点,来学功的人络绎不绝,都抱着奇特的心情,传说着我的故事:“某某村,某某的媳妇,要死的人了,炼法轮功炼好啦!”仨一群,俩一伙儿的,都来我家学法轮功。最多的时候,我家满屋子、满院子都是人,听老师讲法录音、录像。

当时,在我还没完全理解法轮功,只看《法轮功》这本书后,师父就给我净化身体了。打喷嚏,一打就是十个八个的。然后鼻涕象泉水一样从鼻子往外淌,象感冒似的,还有一股子药味儿。坐在炕上,用手一把一把的往地上甩鼻涕,一会儿不闲着。那时屋里地都是土地。丈夫从地里干活儿回来,见屋里地一片溜光明亮,都是我甩的鼻涕,伴着满屋子中药、西药味。后来我就用孩子的旧书本纸擦,再后来用卫生纸。大约两个月左右,我的鼻子能出气了,喘病也好了,不知不觉的肺气肿、心脏病、风湿、风疹、贫血,低压、高压病不翼而飞了。嘴唇也不紫了,脸也不灰了,喜气洋洋,走路一身轻。做饭、洗衣,样样都能干了。还能帮丈夫下地干活了。

一时间,我成了当地的名人,三里五村的,不管我走到哪儿,人们都会指指点点的。有的追到我跟前,问:“你是炼法轮功好的吗?”我说:“是。”她说:“有时间,我也去你家(学功)。”我说:“欢迎你们。”

没修炼以前,因为长年有病,从小到大养成自私、蛮横,得理不饶人,不记人好赖,碍着我一点,就没完没了的吵闹。长期做噩梦,醒来茫然不知所措。特别是那几年,总做一个梦,就是用细线系疙瘩,一次比一次大。最后一次放在手里,象猪心一样大,怎么解也解不开,并伴随着头痛、耳鸣、心搅和、恶心,每次做梦都是挣扎着醒来。频繁时,都不敢睡觉。后来和我母亲谈起此梦,母亲说那是心结呀。

修炼后,随着对师父法的理解,我的心也在一点一点开阔,心结打开了。是师父把心结打开了,从此再也不做这样的梦了。

有一天,我大伯哥休假回来,我跟他打了声招呼,他一下就愣住了。他看了看我,然后就進到我屋里,问他弟弟:“你们在干啥呢?”当时问的我丈夫也愣住了。然后大伯哥指着门外的我说:会乐了?和气了?说实话,以前一见到他,我就来气。我和丈夫大哥住对面屋,就是三间房,一家一间半,中间是做饭用的、每家半间。可是,他为了发家致富,我刚结婚日子不多,一下雨,他就把猪拉進屋外做饭用的一间养着。后来大母猪、小母猪,一窝一窝的下猪,大母猪下完,小母猪下,外加40多只白来航鸡(此鸡特别淘)在整个院子里散养着,搞的满院子里,除了屎就是尿,一下雨院子就是大粪坑,气的我要死。那时我病的很重,怎么打闹、跟他吵都没用,恨死他了。因此,我从来不理他。这一次回家,看到我这样和善的跟他打招呼,当然奇怪了。我丈夫告诉他,我们炼法轮功了。哥哥问:法轮功是啥呀?弟弟说:法轮功好哇,强身健体。真善忍是宇宙大法,让人做好人。然后,指着我说:你看她病好多了。后来,大伯哥也走入了修炼。

面对迫害 心坚如磐石

一九九九年,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我的心情非常沉重,电视、报纸铺天盖地,弥天大谎满天飞。有的刚入门,觉的炼完功真舒服,突然不让炼了,表情非常的绝望、沮丧。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不管怎么打压,我家炼功点始终不散。不管邪党怎么打压,我心如磐石,一修到底。不管酷暑严寒,只要大法弟子有讲真相活动,我都一心不二的投入。开始真相资料少,得着一张,我就不分白天黑夜的抄写,写够一百份,就去散发;用红粉笔往电线杆子上写“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用红色软笔到庙会、集市墙上写。

后来,在同修的帮助下,我家也开了一朵小花。其实我没有什么文化,只上了四年半学,因为身体不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再加上文化大革命期间,也就是二年级的文化水平,连拼音都不会。我克服了重重困难,这里就不细说了。晚上把资料打印出来,白天和同修们到集市上散发资料、救人。二十多年,我一直坚持着。冬天下雪道路光滑,我骑上电动车,一路讲真相救人。村里有好心人,冲着我大喊:“这天(冰天雪地的),你也敢出来?”我不以为然,坚持把真相送给有缘人。

二零零二年,丈夫开着三马子车,一夜我们走了一百多公里,往电线杆上喷“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后被恶人举报。我们一家四口,除二女儿外,全被绑架,我被判三年劳教,大女儿两年,丈夫一年劳教(我们两个女儿的哮喘、肺炎全好了)。

我丈夫也学大法,但不会修自己,被迫害回来后,身体状况很差。不久就出现了脑血栓症状。生活不能自理,渐渐的大小便失禁,我家在山区农村,春种秋收的全靠丈夫,唯一的生活来源是丈夫去百里以外,卖些农产品水果、干果等,挣些零花钱。丈夫这一病,家里的顶梁柱倒了,家里的农活没人干了,两个女儿都出嫁了,离我们还很远。而且我还得每天伺候他,弄的我措手不及。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我又想起当年大叔的话“菩萨降生东北了”。我这不是等到了吗?不过我师父可不是菩萨层次的,我师父是宇宙之主!我太幸运了,有师在,有法在,我怕什么呢?!

师父说:“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1]。

于是我和女儿商量,买来了电动三轮车,慢慢的也把农作物收回了家。尤其是栗子,山里都修好了水泥路,有地方坡很陡,骑电动三轮车一天两个来回的跑,有时女儿、女婿也来帮忙。到了第二年春天,栗树要剪枝,我就花钱找人剪枝,剪下树枝,需要裁小段,拉回家烧火做饭。我买了把手锯,骑上电动车,一车一车都拉回了家。这一下,又震动了我们村:“某某媳妇,炼法轮功的,敢骑着电动车上山下岭的跑,真服了!”后来,好多家庭妇女,看我都能骑电动车,她们也陆陆续续的也买上了电动三轮车。

放下利益之心

有一天,我去地里干活儿,突然看见两个人,正在我家地里挖沟。我走到跟前问个究竟。他们说,是大队干部让挖的,埋电缆。他们问我:大队干部没找你吗?我说:没有。这要搁以前,我能让吗?看看位置,是在原来电线杆跟前,再埋一根杆子,也占不了多少地方,我是修法轮大法的,得“高姿态”[2]。这时,他们俩又说,你去跟村干部要钱,少说也得二百元。我想师父教我做好人,是无价的,我得放下利益之心,就默默的走了。

我家还有一块地,是旱涝保收的一块宝地,每年玉米棒都长一尺左右,我很喜欢那块地。后来,听说那一带有铁矿,要从我家地里经过,修一条道。大队干部领着矿主等四个人来我家商量征地,我什么条件也没提。告诉他们,跟别人家一样办就行。他几个相互看看,都挺高兴,意思是我怎么这么好说话呀?什么条件也没提。其实,他们应该把地的主人都叫到一起,公开商量补赔。可他们却是一家一家的做工作,好商量的就少给钱,不好商量的就多给钱。为了让大法在他们心中有个地位,我告诉他们,我是炼法轮大法的,并给他们讲真相,做了“三退”。如果我不炼功,这块地给多少钱我都不会卖的。后来一打听,确实是给我家的钱最少。

还有一次,我骑电动车从胡同口出来左转,和一位从左边马路直行骑电动车的年轻女人相撞,因为胡同口左边停着一辆车,我们俩谁也没看见对方。我摔在一边,幸好穿着棉衣,我右肋痛的好厉害,我立即想起了师父的法,想起了同修们面对这种情况的正念正行。当时就想我是大法弟子,什么事儿都没有。我立刻起来,又把车子扶起来,扭扭身子,什么事儿都没有。回头一看,那年轻女人还躺在地上起不来,我走到她跟前,把她扶起坐下。一看她眼眶也肿了,鼻子也流血了,心想麻烦事儿真来了。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和被撞的女人年龄差不多的人告诉我说,你有一笔账没签字呢,快去签字去。我心想,我欠谁的账呢?我就照着她说的地方,進去了。進到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就一张大桌子,中间放着有一米高的纸。突然从底下“唰”一下,出来一张纸,我就醒了。当时我就想,要账的来了。

我叫来我的两个女儿。大女婿把伤者送到医院治疗。住院费、医疗费全算下来,八千三百多元。因为没有现场,经交警解决,我的责任大。第二天我和二女儿买点礼品看望伤者。这一下气坏了我的大女婿。因为我是农村人,六十多岁的人了,没有经济来源,他的意思让我在家赖着。已经跟交警说,我也躺在床上起不来了。他也跟在法院工作的亲戚咨询过,象我这样的贫困户,丈夫又常年卧病在床,没钱付住院费,谁也没办法。我没那样做,该多少钱,我自己掏,没用女儿们一分钱。其实,我手里仅有一万元多点养老积蓄,该还就还吧。大女婿不理我,还和大女儿大吵大闹,甚至扬言要跟大女儿离婚,不同意我给钱,我没动心。

讲真相救世人

有一位退休老师,八十多岁,好多同修给他讲真相,他都不退。而且还很凶。我赶集路过他家门口,他总是在门口呆着。同修跟我说,你能不能劝他退党。并且说,我们怎么跟他讲,他都不听不退。我想,试试看吧。从那以后,每次遇到他,我就和他打招呼,一来二去的,他一见到我,就叫我:“丫头(那时我五十多岁),呆会吧,忙啥呀?”我每回赶集回来,有水果就给他吃,我总和颜悦色的对他。有一天,我准备和他讲真相做三退。我说:“大哥呀,现在大家都在退党(三退)保命啊,你也快退了吧。共产党宣言里说,一个幽灵……幽灵就是鬼魂啊,共产党一次接着一次的搞运动,今天整你,明天整他,现在又迫害法轮功了。法轮功多好啊,我们村人口少,可炼功人可多呀,打栗子的时候,各捡各家的,挨着近的中间画一条线,谁都不占谁家的便宜,多好。”他笑了,说:“共产党给我开钱。”

我说:“你错了。你的钱不是共产党给的,是你一生奋斗来的。只不过是它执政,它说了算,是它垄断了。如果不是共产党执政,说不定钱更多呢。你看你儿子(先前了解到他儿子是独生子,娇生惯养,不去打工挣钱,啃老族,他很生气)共产党不给钱吧。你还有孙子,你也知道法轮大法好,你也明白共产党不是好东西。从今以后多念法轮大法好,别生气,多活几年,不也帮儿子养你孙子吗,是不是?”

他笑了说:“你真会说,快回家做饭去吧。”我说:“不急,你还没退党呢,将来老了去的地方可不好哇。你都八十多岁了,可别白活呀。叫你退党,不是让你去组织退,是和天退,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又笑了,用化名退了。

还有一位姓孙的校长,也是退休的,很顽固。没打压法轮功之前,也学过大法。后来,受电视谎言毒害,一反常态,怎么也要跟党走了。有一次,我遇见他,跟他打招呼。我说:“孙老师我想和你说两句话。”他说:“又是法轮功吧,法轮功我也知道好,现在共产党说了算,你扭转得了吗?”说着,他扭身要走。我说:“你的身体现在这么好,听说以前你可不是这样(他低下了头)。法轮功可不只是祛病健身啊,劝人退党、团、队,离开这个黑道,那可是前程光明啊。我也不会说什么,只是为了你好啊。”他忙说:“你别说了,我全都退,用真名”。其实,好多大法弟子早给他讲明白了,就象填一个坑一样,就差我这一铁锹土了。他是被救度的有缘人,一切都是师父在做。

讲真相救人的故事还很多,我就不一一列举了。

现在,我丈夫仍是我的大难题,将近一米八的个头,以前体重一百八十斤以上,现在瘦了也有一百五、六十斤,吃、喝、拉我一个人伺候(女儿们太忙),只要他坐在地上我就没办法了,就得叫女儿帮忙,外人都替我发愁,可我也没有觉的怎么苦,因为我有师父。师父给我改变了生命道路,不炼功我早就可能不在人世了。

因为我丈夫有病,为了照顾方便,女儿花钱在县城买了楼房,我和丈夫独居,很自由。县城里的同修多,我早上把丈夫安排好,白天就和同修到集市上讲真相救人了。

我修的不好,也不会表达,做的也很平常,和同修比、和法的要求比还差的很远,有不在法上的,请同修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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