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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大法获新生
文/河北大法弟子口述 同修整理
【明慧网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三日】我今年六十多岁,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我很庆幸二十多年的修炼,使我的生命焕然一新。

一、身体不知不觉好了,胳膊也正常了

得法前,我身上的小毛病不断,比如:神经衰弱,睡不着觉,两眼眶子抽得慌;腰也疼,去市里烤电,烤了好长时间也没好;腿沉,有点遗传,我姥姥和我母亲都有这个毛病,老百姓能扛就扛,也没看过;说我的胳膊,是这么回事:那年我从自家扣的大棚上掉下来,摔折了锁骨,医生没给对接好就捏上了,影响了我右胳膊。这只胳膊只能举到耳朵这么高,而且手心朝外,走路时右胳膊罗圈着,手心朝后,丈夫生气的说:“看你怎么走路呢!”

一九九八年的一天,我看见我们胡同里一家的墙上挂着一条大黄布,上面写着字,我不识字,就好奇的去那家问。女主人告诉我说:“是洪扬法轮功的,锻炼身体。”还说:“你也学吧,学学你胳膊就好了。”我不假思索地说:“学吧。”

从那天起,天天去学法点看师父讲法录像。奇怪的是我一看录像就开始睡觉,睡醒了也讲完了。当时不知道是师父在给我调理大脑。

学法炼功一段时间后,身体不知不觉好了,胳膊也正常了。我心里这个高兴啊,见人就说:“学法轮功吧,看我胳膊都好了。”

二、按真、善、忍做事 守住心性

同村的阳尔(化名)和我家关系不错,一次让我丈夫开着我家的车帮他出去拉东西。在去之前,阳尔请我丈夫喝酒,我丈夫喝的酩酊大醉,他也是醉醺醺的。在这种情况下,阳尔借着酒劲,坚持让我丈夫去拉。我极力阻止,他们还是去了。功夫不大就传来我丈夫开车撞人翻车的消息。我丈夫当时头被摔破,至于伤到什么程度,我连看都没看,跟着救护车把伤者送到县医院,为使伤者不留后遗症,在我的建议下,又把她转到市里一家大医院,自己一人留在医院全天伺候一个星期。伤者亲属去看望,我掏钱请人家去饭馆吃饭。直到我出现感冒症状,浑身难受,实在在医院呆不了了,才回家。在这期间,阳尔对我丈夫和伤者不管不问,还说与他无关。

伤者出院后,被家人拉到阳尔家,阳尔推卸责任,将伤者推到我家。我好吃好喝伺候人家,精心照顾七八天。车祸前,伤者身上就有小红疙瘩,听人说是被人传上的,有传染性。她在我家期间,我给她擦洗身上,涂抹治疙瘩的药。好心人告诉我注意别被传上,我说:“没事,我有师父管,传不上。”真就没传上。说心里话,如果当时不学大法,我做不到这些。

三、信师信法 绝症消失

二零一三年后,随着孙女孙子的接连降生,我的心思大部份放到了家庭生活上:照看两个孩子,做五个人的饭,学法炼功渐渐的跟不上了。二零一七年正月的一天,我开始出血,我以为是来例假了。可是越来越多,都是黑乎乎的块状,一天往厕所跑好几趟,一卷纸都不够用。大出血五十多天,我浑身没劲,走路慢,脸色黄。丈夫发现不对劲,不许我出门,让我去医院。我不去,带孩子出门玩。过了几天,丈夫威胁我说:“你今天不去,我把你娘家人都叫来。”因为时间长,我也有了怕心,就跟丈夫去了妇幼医院。到那儿我却不怕了,医生问什么我都不说,只说:“没事,死不了人。”丈夫对医生说:“别问她,她是傻子。”医生检查后说:“你怎么不早来,赶快上大医院,别上小医院。”丈夫急了,出了妇幼医院就电话通知儿女和两个外甥晚上都回家,说我得大病了。晚上孩子们回来都劝我去医院,我看着他们,心想:看把孩子们麻烦的,不去对不起他们。就这样我去了医院。医生诊断是膀胱癌,膀胱血管出血了。儿子拿着片子找北京的专家,专家告知不能手术,要保守治疗。

我在医院先放疗二十四次,后来化疗了几次,头发都掉了。住院期间我不停的听师父讲法录音。医生什么检查都给我做了,甚至连心里想什么都查,结果都正常。我不知道当时自己成了什么样,只是来看望我的乡邻说:“这人不行了,迟迟早早的事了。”我不怕,我心里就想着师父。

出院后我把拿的一大摞药扔了。因身体虚弱,天天让家人送我去学法点学法。一段时间后,小便处开始疼,疼了十来天。一天我洗澡时,从小便处流出了一个黄豆粒大小、青色的圆东西,特别腥臭。本想让不相信大法的人看,却不小心踩碎了,象石灰面,我知道是那个所谓的癌块下来了。几天后不疼了。

九月的一天,我刚学完法,感到肚子里有东西往上涌,刚跑到院子里,一下吐了一大滩象浓茶水一样的东西。我当时就脱了相,眼睛深陷,脸色难看。家人要我去医院,我说没病,心里一点不怕。儿子把我娘家人叫来六个。娘家就我一个女儿,拿我也当回事,几个弟弟也敬重我,对我又是哄又是劝。我心想:又叫来这么些人,去吧。连孩子九个人把我送去了医院。去了医院我明白了,闹着回了家。第二天,儿子劝我说:“就输点营养液,壮壮身子,不输药。”这样住了一个星期院。回家后我开始学法炼功。

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八九个人拿着气枪一样的东西往我肚子上打,我往东跑,东边有人截,往西跑,西边有人截。我喊师父救我,那些人一下没了。此后不长时间,小便处又开始疼,疼了十来天,不敢坐,只能躺着,用手能摸到硬块。我没跟别人说,只是电话里告诉了女儿,让她带把镊子过来。开始女儿不敢取,怕大出血。我说没事,出不了。最后,女儿壮着胆子,顺利的帮我取出一块大拇指指甲盖大小、一厘米厚的片状东西,颜色和上次一样,特别难闻。女儿将它包好后去医院化验,医生告诉女儿:“放的时间长了,取出两个小时以内才能化验出来。”女儿在医院没得到答案,就把那东西给扔了。我的身体快速的恢复了健康。

一天,儿子仔细的看了我一会儿,说:“妈,你模样真好了。”我说:“真好了,是大法给治好了,医院的液不能把癌症治了,你看哪个得癌症的不是住两回院回家就埋了?”儿子点点头说:“也是。”我说:“快把你那团队退了吧。”这次儿子爽快的退出了邪党组织。

去年夏天的一天,我刚从地里干活回来,正打开电扇想凉快一下。派出所两个警察上门骚扰我,要给我非法照相。我胡噜着一头浓发说:“看见了吗?头发长出来了;膀胱癌!好了!是师父给治好的,什么人能治好癌症?”那两个警察也很吃惊。

我知道,我延续来的生命是大法给的,我用人类的语言无法表达对师父的感恩。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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