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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流离失所中向内找、修自己
文/新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二年四月一日】二零二零年疫情迅猛,我们地区也因此被封城,封小区。三月解封后,为了能让同修及时了解明慧网的信息,我第一时间就把明慧网的消息传递给了同修。由于自己疏忽了安全,第二天,我家被警察非法抄家了。在师尊的慈悲保护下,我脱离了险境,但也因此被迫流离失所。这次想和同修交流一下在这期间修心、去执着、放下自我的过程。

流离失所后,面临最大的问题就是住宿问题,我们地区(新疆)在世界看来是警察社会,是名副其实的大监狱,到小区、商场、银行、進小区等很多场所都需要刷脸,小区管理也很严格,所以要想找到合适的住所是不容易的。

在这种形势下,自己也有点不稳,使事情显的更加的复杂、多变。因为我承担了好几个项目,所以要想一时全放下,没有合适的同修接管,就会使项目停滞。为了能更好的救度众生,能有同修替代负责项目的進展,我就在几个同修家轮换的住,这样既可以给同修教了技术,我也能有个学法、修炼的环境,面对面讲真相也可以有所保障。

这样几个月后,有些项目,同修们陆陆续续也都可以接管了,我也想能有个安定的环境好好学学法,就这样,我到了一个同修家。同修说,她家老伴住院,可以先在她家住几天,我就去了这位同修家。可是,去同修家没两天,我们地区又因为疫情被封城了。

由于自己是“七·二零”后得法的,后来又因为种种原因,搁置的几年没修,直到二零一二年年底,才又走回来修炼。因为走回修炼后自己承担的项目比较多,所以炼功很多时候都跟不上,这次身体消业反应比较大。

刚开始,同修还没说什么。可有一天,我们一起发完正念后,同修对我说:“我们交流一下吧。”我说:“好啊。”然后,同修就开始指出我的种种不足,同修一股脑的说完后,又问我是什么看法。我当时懵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感觉都是负面的,没有鼓励或安慰。

我就在想,这次被迫流离失所,家人同修被迫害了,不修炼的家人这次也受到牵连,遭受迫害了,无论多苦、多难,我想有师父在,有大法在,我一定要保持正念。不管同修怎么说,我也要守住心性,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耽误了救度众生的大事,在不断的坚定着自己中,顶着各种压力,继续做好三件事。

师父说:“发生多大的事就当作什么也没有,照常的做着大法弟子该做的,这就是你们今天走的路,这就是你们留下的威德。”[1]

之前,还想不能让旧势力得逞,不能和同修间有间隔,不能不配合好,所以不管同修怎么说,我就尽量的不去想、向内找。可是,在这位同修家,同修看我身体消业的表现,更加的不依不饶的非让我说点什么。一时间,各种人心都上来了,委屈心、求回报的心、不让人说的心、怨恨心、妒嫉心等都上来了,委屈的自己不停的流泪。同修一看我这样,也就不说什么了,我就这样流着泪,发着正念,过了十几分钟后,才平静下来。

平静下来后,我就好好向内找,是不是真的自己有问题了,同修才会这样对我?是不是我自己在用常人心看问题、想问题呢?深挖自己,还真是这样,因为得法后不久,自己就因为在网吧翻墙下载,被跟踪,遭到的迫害,所以我想一定要学会电脑技术,不仅自己会了,还可以帮助更多的同修。就这样,费力一番周折,学会了电脑技术后,自己渐渐的就负责起技术工作了。

搞技术的同修在同修间好象都会受瞩目,渐渐的、不知不觉的,自己也生起了自满的心、欢喜心、显示心、妒嫉心、做事心等等不好的心,强烈的自我。心不纯净了,总是用常人的想法做事,只想改变别人,不想改变自己,所以,有些救人的项目在同修中也得不到推广。自己还觉的奇怪,用这么好的方法和方式去救度众生,多好啊,为什么同修们就没有几人能积极的配合呢?还觉的是同修的正念不足,怕心重造成的。

记得有一次,去一位同修那里,交流了此事,说完自己的看法后,同修说我有怨恨心,我还没当回事,心里还对师父说:师父啊,是同修不理解我的心啊,看看众生多可怜啊,被无辜遭受谎言的毒害,同修们却不着急,我说这事,同修却说我有怨恨心,如果我有怨恨心的话,我就去掉,但是不能耽误救度众生啊。当时其实有委屈的心,自己都察觉不到。现在想想看,真的还是自己的原因,因为同修的心性都不一样,所以不能强求别人怎样,只能严格要求自己才对。

在同修家的几十天里,在同修另眼看待的矛盾中,在剜心透骨的向内找中,我看到了自己的种种不足和修炼的严肃。

在这所剩不多的正法修炼中,希望能用更加纯净的心,学好法、炼好每一套功法,发好每一次正念,和同修配合好,面对众生时能够更加的纯净、慈悲、祥和,用纯善的力量化解众生心里的迷惑。做个堂堂正正的、真正的修炼人。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六》〈二零零四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

当日前一篇文章: 我对坚持背法的体会
当日后一篇文章: “重点班”与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