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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法会|迫害初期做明慧通讯员的经历
文/中国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三年十一月六日】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大法。在迫害初期的某一年,我买了一台组装的台式电脑。记的买电脑那天,我家里跟着去了好几个亲戚,因为当时电脑还没普及,大家都觉的很新鲜。那时的电脑显示器还是一个大方脑壳儿,很重。我们折腾了一天,最后花了将近五千元钱(在当时可不是个小数目),几个人把这套大家伙抱回了家。

之后,我很神奇的联系上一位同修,他会一点电脑技术。听说我这有电脑,他非常高兴,就来到我的住处。他在我这住了三天两晚,一直坐在电脑前边,具体做些什么我也不知道,因为屏幕上全是些大小写的英文以及我看不懂的代码。最后,同修兴奋的告诉我:“可以上明慧网了!”就这样,我与明慧网建立起了联系。

那时的我,并没有想到自己今后会这么长时间的与明慧网一路相伴,并且以一个明慧网通讯员的身份在中国大陆这个人间大舞台的一角,用文字记录下了大陆大法弟子助师正法的伟大壮举。虽然都是些零星的片段,但是无数个这样的片段汇聚到明慧网上,就构成了一幅幅壮丽恢弘的篇章。

借第二十届明慧网大陆法会之际,我回忆并写出迫害初期做明慧网通讯员那段难忘的经历,我心中无比感恩伟大的师尊给予了我这样的机会。

能上明慧网后,我不仅能在第一时间看到师父发表的经文,并将经文传递给同修,我还看到了来自全国各地的大法弟子的交流文章,还有报道大法弟子被邪恶迫害的文章。那时,我不太敢看有关同修被迫害的报道,因为迫害的残忍程度已经完全越过了我能承受的底线,我无法接受竟然有这么邪恶、毫无人性的迫害施加在法轮功学员身上,我更无法想象同修们在那样的迫害下是如何一分一秒的承受过来的。我觉的自己除了选择性的逃避之外(不看这类文章),似乎没有什么别的方法来寻求内心的平衡。

当时明慧网刊登了一些各地大法弟子写给政府高层包括当地领导和单位等的公开信,讲述法轮功真相以及迫害的无理,那些信写的非常好。我们这里也有几位正念很强的同修,他们仿照明慧网刊登出的全国各地大法弟子写的信,也将他们自己是怎样走入大法修炼、修炼大法后有什么变化以及被迫害的情况写出来,向周围的亲朋好友、街坊邻居、领导同事以书信的形式讲真相。我当时看了几位同修写的文章,都是手稿,我被深深的感动了。

有一位同修是老师,我跟他接触过。他话不多,我没感到他有什么特别,但是他写的自己的故事我却一直难以忘怀。他从小身体就虚弱多病,家庭遭遇也很悲惨:父亲早逝,母亲和一个姐姐患病多年。他大学毕业时,另一个姐姐因不堪家暴,投海轻生。他四处状告无门。几年后,他患病的母亲和姐姐又先后离他而去。他孤苦绝望,多病缠身。就在这时,他幸运的遇到了法轮大法。修炼大法后,他的身体很快恢复了健康。在大法中他明白了人生的意义,明白了人为什么会有痛苦、魔难以及人应该怎样面对人生的苦难。他从过去的悲观厌世变的乐观和开朗,他说:“是法轮大法给了我新生。”

修炼法轮大法后,这位老师同修在工作中勤勤恳恳、任劳任怨,领导分配的工作不挑不拣。他曾多次被评为先進教师、优秀班主任,获得优秀教学奖。他把学生当作亲人,虽然自己的经济状况不好,但对于困难的学生,都尽量给予帮助。面对送礼,他都善意的退回。实在退不回去的,就折成钱退还或者捐给班上困难的学生。就是这样一位好老师,却在中共迫害法轮大法后被强迫调离教学岗位,不让上讲台。他的学生们知道后,联名写信给学校,不让这位好老师离开。最后一次他進教室与学生们告别时,学生们在黑板上写下:“某老师,我们爱您。”

当我看到这里时,忍不住热泪盈眶,我好象是从新认识了这位同修一样。我发现自己对身边的同修没有多少了解,不知道修炼大法前他们人生的苦难,也不知道修炼大法后,他们变成了多么好的人,而在迫害后,又遭受了怎样的迫害。这位老师因为坚持信仰,被非法拘留、送洗脑班,因为他不放弃修炼,被降级、停课。后来又因为传播真相被非法判刑,被学校非法开除。

我想,如果同修不是通过写信的方式将自己的经历写出来,再通过明慧网向世人展现,谁会知道大法弟子这样一群善良的好人正在遭受中共邪党的迫害呢?同修们平凡、真实的修炼故事,见证着法轮大法提升道德、净化人心的巨大作用,破除了邪恶的谎言,让人们看到了真实的法轮功与法轮功学员。

这些文章打字之后,我们就一起发给明慧网。那时明慧网的投稿页面很简单,把打好的文章粘贴到对话框里,点击发送,每次只能发送一篇文章,好象还要填几个验证码(因时间太久,记的不确切了)。

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在发送的过程中,几位同修头挨着头,眼睛紧盯着电脑屏幕,焦急的等待着发送成功后出现的一朵金色小莲花。要是看到显示“发送成功”,小莲花出现了,大家都长舒一口气,高兴的做接下来的事。如果没有成功,大家都来不及沮丧,又返回原先的页面,从新再发一次,直到成功为止。我那时就是坐在电脑前面操作鼠标的人,经常被大家挤在中间。我的心中总是感到温暖和踏实,虽然迫害那么严重,但是明慧网却把大家凝聚在了一起。明慧网收到这些文章后,很快就刊登出来了。

因为这几个同修的带动及帮助,我地同修们也陆陆续续的意识到要讲自己修炼法轮大法的真实情况,要揭露邪恶的迫害,堂堂正正的讲法轮功真相。我那时就开始帮助打字,发送,写一些迫害消息,给一些同修写他们自己被迫害的经历。有写好的文章我负责打字、发送,这个相对容易一些。比较复杂一点的,就是写迫害消息和报道。

那时传消息基本上是口耳相传,消息内容基本都是某位大法弟子被非法抓捕了。说是消息,其实有的就只有一个同修名字,有的连个名字都没有,时间也不太确切,只知道大概是几号,地方就是大概哪一片。最大的难度是被迫害的同修多,而报道迫害的消息却少。加之我认识的同修少,就使得要收集到准确完整的迫害信息很困难。可以说当时都是靠师父的加持,靠同修们的帮助。同修去找同修,又找同修,再找同修,几经周折,最后终于把基本信息较为完整的拿来了。

有的同修是把信息记在心里,见面的时候口述,说的时候经常零零散散的,需要边听边记,还要就一些关键问题再问同修,反复确认。尽管有各种难度,但我还是尽量做到写清楚消息内容,语言表达要客观、准确,以免明慧同修收到消息后,还要花时间修改。

在师父的加持下,我的理解能力以及文字表达能力不断提高。有的同修是口头来传消息,有的是消息传到他那里,之前已经传了几个人了。同修说的时候东一句、西一句,还有好多干扰项(没用的信息),我都能把主要信息提炼出来。慢慢的,我不仅能从杂乱的信息中快速提炼出有用信息,还会针对消息的几大要素向同修提出一些问题,同修回答后,使消息更加准确完整。

随着大家的共同提高,逐渐的同修们传来的消息也更加完整和准确了。这些消息虽小,但是发给明慧网曝光后,作用巨大。这边我们明显感到恶人被曝光后很害怕,再加上海内外同修们的共同声援和营救,使恶人大大收敛了恶行,不敢再肆无忌惮的迫害大法弟子。另外空间的邪恶也随着曝光而被大量解体,我们都感到压力减轻了许多。

有时同修拿来的是折成小方块的纸条,我接过来时都有些潮潮的(同修怕弄丢了,捏在手里或揣兜里出汗浸湿的),前后左右要翻好几次才能打开。打开后,一张纸上全是横竖的褶子,纸上落着某一位不知姓名同修的笔迹,写明了要报道的基本情况。而这中间,不知还有多少同修为此而奔走。那时大家经济条件普遍都不太好,公共交通工具也不多,很多时候要靠走路、骑自行车,很辛苦,但是大家都很热心。

试想,如果没有那么多同修的共同努力,我们怎么能把这迫害的第一手信息传递到明慧网上去?那些不知道姓名的同修们,不也是大陆明慧网的通讯员吗?

有一次递到我手里的纸条打开后,是用铅笔写的。我看完后,才知道那是一个上小学的孩子写的。他写他的妈妈修炼大法后,原先的病好了。但是中共迫害大法后,单位和派出所不让他妈妈炼功了,逼他妈妈写不炼功的保证,否则就要来抓他妈妈。周围的邻居都劝他妈妈说:“写假话交上去,真话放心里。”但是他妈妈没有写保证。他每天去上学,最担心的就是放学回家见不到妈妈了,所以每天一放学他就往家跑,在楼下就大声叫“妈妈”!有一天放学他跑回家,在楼下大声叫妈妈,却没有听到妈妈的回答。他赶紧跑上楼,打开门一看:家里空空的,妈妈被抓走了。

看到这里时,我心里一酸,我心疼这个孩子这么小,就要承受与他的年龄不相符的魔难,我担心他能否承受的住。给我送纸条的同修看出了我的心思,她鼓励我说:“不要怕,我们有师父!”对,我们有师父,有大法。我稳定了心绪,和同修一起把孩子妈妈被抓的消息在电脑上打好后,发送给明慧网。明慧网曝光了邪恶的迫害后,抓孩子妈妈的恶人受到了震慑。后来孩子妈妈回家和他团聚了。在他妈妈被抓的那段时间,这个孩子的生活有他的亲友和善良的大法弟子帮助,没有受到影响。

简单消息用的时间不长。但如果是要写同修们遭受迫害经历的报道,就得约一个地方,和同修面对面交流,一问一答的对话,就象采访一样。结束后,我再把记录的内容整理成文字,修改后发给明慧网。现在我已经想不起当时都见过谁了,唯一的印象是,见到的同修都非常的纯朴,回答问题非常认真。同修们说起自己是如何走入法轮大法修炼的,每个人的经历都很神奇。他们讲修炼大法后,自己如何按照真、善、忍做一个好人,身体健康,家庭和睦,工作勤恳,得到了周围所有人的肯定和赞扬。这些故事都让我一次一次惊叹法轮大法的伟大。

当同修们讲到迫害后他们被绑架、非法关押、恐吓、非法监视,甚至被打、被虐待等等的迫害经历时,我一方面为邪恶的迫害感到愤慨,另一方面又为同修们的坚韧不屈、平和善良而感动。我那时经常忘了自己是谁,仿佛已進入了同修们的故事中。那些在明慧网上我曾一度回避不看的迫害报道中的主人翁,如今竟一个一个的都真实的站在我面前。我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不但不害怕那些迫害报道的文章,相反,我能平静的记录下同修遭受迫害的那些细节了。

我现在还能想起的是一位当时六十多岁的同修,他是工人,没有多少文化。他家里几口人,只靠他每月几百元的退休工资生活。他说他修炼大法前,被人称作是“半条命”,浑身都是病。但是修炼大法后,他一身的病都好了,多少年没有吃过一片药。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恶党迫害法轮功后,他的单位和当地派出所多次找到他,要他表态不炼功。他告诉这些人,自己修炼大法后全身的病好了,按真、善、忍做个好人没有错。单位就威胁他,说他要是再炼法轮功,就停发他的退休工资。这位同修依然没有动摇。单位不甘心,竟把他送到公安局,安了个罪名把他非法关押在看守所。面对无理与不公,这位同修连续绝食五天反迫害。后来看守所怕闹出人命,把他放回了家。之后这位同修又被非法劳教,在劳教所吃了很多苦。

同修在说这个过程的时候,都是很平和的,没有太放在心上。他回来后到派出所落户口,派出所逼他写一份不炼功的保证才给他落。同修坚定的说:“户口可以不落,法轮功不能不炼!”看到同修的乐观与坚定,我发自内心的感佩:只有伟大的师父、伟大的大法才能造就出这样了不起的生命。这位同修不但揭露了邪恶对自己一次一次的迫害,后来还在其他同修的帮助下,用法律堂堂正正的反迫害,使曾经迫害他的人都受到了震慑。后来,他的户口问题也得到了解决。

在同修们的故事中,我一次又一次的被感动。同时,我深感自己无比荣幸,能有幸记录下同修们这些点点滴滴的故事与经历,证实法轮大法的伟大、师父的伟大。

在师父的加持下,我的写作水平飞速提升。很多时候,当我写出的一段话自己再回去看时,我都会惊讶:“这是我写的吗?”另外,我的打字速度也近乎神速,有个同修曾说:“你简直是打字的神手!”我知道,这一切全都来自于师父和大法。我只是有一个小小的心愿,想用文字记录下发生在法轮功学员们身上的故事,师父就给了我源源不断的智慧与灵感,把很多我不认识的同修带到了我身边。我也从一开始的认为是我在给同修写文章,逐渐的转变为感谢师父给我这个机会,感谢同修信任我,愿意与我分享他们的经历,再由我把这些经历用文字写出来后,分享给更多的人。

那些年最难的、也是大部份同修都顾虑的,就是面对在中共迫害的压力,是否有勇气站出来向明慧网、向全世界揭露邪恶的迫害,让它曝光在光天化日之下。同修们都有曝光邪恶后会招致报复、被加重迫害的忧虑,所以那时还要通过不断学师父的讲法,和同修们交流,破除他们的担心与顾虑。我身边一位同修一直在帮助同修们打消这些顾虑,让大家信师信法,正念看问题,也使大家去掉了很多担心,有更多的同修愿意站出来揭露和曝光邪恶的迫害。

后来因为一些原因,我换了一个地方,把电脑也搬到那儿去了。可能是我们这里地方不大,当时有电脑且能上明慧网的人很少,加上在明慧网上出现了多篇我地的文章,引起了邪恶的恐慌。邪恶开始查找在本地能上网的大法弟子,也找上了我。那次师父保护了我,使我有惊无险,没跟邪恶碰上,电脑也被师父保护了下来。

但这件事发生之后,我却害怕了,每天都觉的自己被很多邪恶盯着,好象只要一连网就会被邪恶抓走,导致我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自己上明慧网。虽然如此,在师父的加持下,我地揭露迫害的脚步并没有停下。有一个很隐蔽的资料点同修,竟是我在中共迫害大法前认识的,当时很意外的就联系上了。这样,我帮忙打字或者写的一些文章就拿到那里去发送给明慧网。更重要的是,当时有另外一位同修在关键时刻接替了我,给其他一些想揭露迫害的同修写报道,同时还不断的给我鼓励,给了我很多帮助,帮我走过了那段艰难的时光。

当时我遇到的最大问题,就是要不要揭露邪恶对我的骚扰和迫害(虽然未得逞)。我辗转反侧,怕揭露后遭邪恶报复、再遭迫害,又认为自己揭露邪恶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这不是让邪恶知道我有电脑、我能上网了吗?通过不断学师父的讲法,最终我鼓足了勇气,把这个消息报道了出来。

那次的经历让我体会到,在助师正法这条路上,在中国大陆这个人间大戏的主台上,我虽然选择了用文字来记录这段历史,但我并非只是一个单纯的记录者,只是站在台下记录别人的故事,我也会在意想不到的时候被推到前台,面临我笔下那些人物曾经面临和经历的事情,我应该怎么面对?怎么选择?当我的人身安全受到威胁、当我做的这件事情遭受挫折、当我认为这件事是助师正法应该做的事、而现实中却表现出好象是因为这件事对我造成了“迫害”的时候,我能不能坚信师父与大法,否定邪恶的安排,一如既往的坚持下去?最终我坚定了一点:我是大法弟子,是修炼人,我只有在精進实修的前提下,才能做好一个大陆明慧网的通讯员,我才能正念面对我走的这条路上出现的以及将会出现的一切。

在曝光了邪恶之后,我的环境渐渐的宽松了,我又开始写一些交流文章发到明慧网,并且参与明慧网每年的大陆法会。当我又回忆起迫害初期做明慧网通讯员的那些经历,很多画面又浮现在脑海里。那些年虽然艰辛,但是心中却总是有一股不放弃的劲儿。在师父的悉心安排下,很多看似不可能的事都奇迹般的做成了。

然而二十多年过去后,我却很难找回曾经的状态。前段时间我陷入了一种消沉当中,甚至对法会投稿都打不起精神。在梦中慈悲的师父再一次点化我:一间教室里,师父在讲台上,我们都坐在下边,师父说叫每个人都要发言。我心里想:“我真没什么说的,听听别人怎么说吧。”没想到,师父却点了我的名字,叫我发言。我不好意思的站了起来……

我借这次法会交流的机会回忆那段经历,也是希望自己能找回修炼如初的状态。我不知用什么语言来感激师父为弟子所做的一切,弟子唯有做好、做到最后、精進,以报师恩。

谢谢慈悲伟大的师父!

谢谢一路走来身边所有的同修们!

(责任编辑:伊文)

(明慧网第二十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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