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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参与协调中修心性
文/海外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三年十一月六日】我是目前在海外的青年大法弟子。二零一一年得法,二零一五年来到海外。下面与大家分享一下我在海外参与青少年弟子协调工作中的一些修炼体会。

二零一九年我来到目前所在的城市。因缘际会,认识了许多不同项目中的同修,包括当地的不少青少年同修。这些同修年龄大致在十几岁到三十几岁,有还在上学的,有刚刚工作的,有做常人工作的,也有全职在媒体项目中的。本来,这个地区并没有专门的“青少年大法弟子协调”这一职务,后来当地陆续出现几位有能力的年轻同修,有热情投入这一工作。大家就自然的形成了一个协调组,主要责任包括协调各大学大法社团的讲真相、洪法活动;主持青少年大法弟子定期学法、交流;组织策划青少年大法弟子户外集体活动;向各项目推荐合适的年轻同修等等。佛学会负责人也单独问过我愿不愿意主动承担这一职责帮忙协调。

一开始,我并不是太情愿承担额外的责任,觉的自己的修炼状态都是一团糟,怎么能去协调别人?又认为自己本来容易执著于情,再多接触同龄同修,尤其是异性同修更容易滋生人情,对自己的修炼没有助益,却没有想到这也是提高的机会。直到有一天,我想到以前看过的一篇大陆同修写的交流文章:这位同修是负责资料点印刷的。她谈到,在开始做这个项目之前,有一天她看到师父演化出一朵盛开的莲花座,命她坐上去。她悟到是师父点化让她负责这个项目、承担起这份责任。

自那之后,我意识到有些到自己手上的事情看似偶然,实则可能有很深的因缘,我们应该珍惜机缘,尽己所能圆容好项目。

在参与协调的过程中,我也找到了很多人心,包括:

一、人情

对我而言,这一协调工作最大的难度仿佛就在于如何把握正念和人情。因为青少年大法弟子这一群体的特殊性,很多时候免不了要用一些常人的方式组织活动以及单独交流,让青少年同修感到人中的温暖和关怀(尤其当我得知本地的一些昔日大法小弟子就是因为在过关时没有感到来自同修的关切而放弃修炼、或者改信其它宗教),但与此同时又要不被人情、友情、同修情带动。我时常觉的自己把握不好,都是在用人情拉关系,后来同做协调工作多年的老学员交流,她说主要在于平衡和把握。

我也想到师父讲法中说:“大法弟子是理性的对待情,不被它影响那是不可能的。你们只是理性的对待它。只有你修好那面才会脱离情。”(《各地讲法十五》〈二零一八年华盛顿DC讲法〉)“那个理性对待它,作为大法弟子来讲,那就要看你的理性强不强。这就是我们讲的正念。这就是我们讲的,你修炼的基础坚实不坚实,就是这个东西。一切你们都能够这样理性的去对待它,那真的了不起。”(《各地讲法十五》〈二零一八年华盛顿DC讲法〉)

我悟到我们这一门本来在常人中修,关键不在物质上的隔离,而是心性的把握。

二、色欲心、面子心

这项协调任务的另一个难度在于要时常和同龄的异性同修接触,如何把握好同修间的圣缘而不滋生情、色、欲等物质,是另一大考验。我一度觉的自己和哪位异性同修接触多了或者单独相处久了就容易滋生“情”的物质。除了保障每天的学法、炼功、发正念时间,不听、看任何常人的流行歌曲、电视剧、电影、小说等,还要特别注意清除自己以前看电视剧、小说等积攒下的色欲败物、观念。在每个念头一冒出来的时候就要警惕、分清是不是真我,慢慢脱掉人的表面这层壳,真是“时时修心性”(《洪吟》〈真修 〉)。

另一方面来讲,有时因工作或项目需要,要主动联系某位同修,包括男同修,而自己当时出于私心并不是很想找这位同修说话,也要求我要修掉不好意思的面子心。工作和项目的事,该联系就联系。其它时间尽量不要因为自己的缘故去麻烦同修,减少非必要、出于人情的私聊,珍惜同修的时间。

三、分别心

在一些具体事务上,还要注意不要有分别心,依据自己和每一位同修的亲疏远近来衡量事情。

四、怨恨心、妒嫉心

有时在向讲真相项目介绍年轻同修时,往往人选和职位并不是那么匹配,会有种种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也会产生矛盾。这时我往往夹在项目负责人和该同修之间两头劝和,容易滋生怨恨心。协调当地几所大学大法社团的讲真相活动,几个大学的社团目前都没什么人手,尽力在支撑而已。有时我也会内心抱怨在这些大学任职和在读的同修,认为他们在自己家门口的分内之事都做不好,甚至一个学校的同修彼此之间都不认识。没有体谅同修学业、工作繁忙,在主持社团和与学校领导、同事的相处中尤其要把握平衡、处理得当,也可能自己另外有其它的项目等等。

和另一位媒体同修,本来兴趣与专业投合,交流多、走得近,但因为自己执著心不去,总觉的自己倾听对方、帮助对方开解的多,在单向付出,从不体谅别人的难处和对自己的恩德,人为的滋生了怨恨这种物质,在同修间产生间隔。也有时会觉的自己总留心去关心其他年轻同修,询问他们学习、生活和工作状态,但是却很少有人来关心自己,从而滋生自我和不平衡的妒嫉心。

我逐渐发现,怨恨、妒嫉、争斗和心里不平衡这几颗心是绑在一起的,会互相牵连,归根结底是旧宇宙生命为私为我的私心。要去就要把这些心全部去干净,只要有一颗心还在,都会连着勾起其它几颗心。也不要觉的对方比自己修的好,就把同修都当成神。每位同修都在自己的关难、业力中修炼、救人,都不容易。把太多压力或期望全部压给哪一位同修,他都有受不了的时候。过分神化、依赖哪一位同修,都会给那位同修带来关难。

五、名利心、显示心

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自己在当地同修中也越混越熟。当有越来越多的同修开始夸赞自己,说我是协调人、是同修中的“社交达人”时,尤其要注意把握自己的名利心,切莫贪天功为己有。

其实我生来性格内向,并不擅长交际,更从没奢望过变成什么“社交达人”,只是得法时年纪小、心肠热、重感情,师父就借着我人中的执著,让我正用,在这个过程中修炼自己、帮助别人。有同修说我有一种让别人愿意向自己倾诉、交心的能力。我知道那都是师父给的。

就在写这篇稿件的前几周,我还和青少年大法弟子协调组的另一位同修产生心性关。那时我忙于媒体项目和其它各种事,没有太多时间来关心组织策划青少年大法弟子活动。自己心里想:我最早建立当地青少年大法弟子交流群是为协调几个大学大法社团讲真相活动所用,目地在于讲真相救人,不是隔三差五搞些吃吃玩玩的事情给自己人内部消遣娱乐的。现在救人这么急,精進的同修都忙不过来,我们还要时不时搞活动来带那些带修不修的人和新学员修炼。另一位协调同修指责我项目接得太多,是师父法中讲的“熊瞎子劈苞米”(《各地讲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纽约法会讲法〉)。我辩解自己手头的几个项目,要么是工作,要么是被安排必须上的,并非我刻意钻营,都比拉一帮人出去玩重要,甚至一度退出协调组群聊。

后来同修和我交流:对外讲真相重要,青少年同修自己形成整体也重要。自己参与活动后,我看到有小时候遭受迫害失去亲人的年轻同修在这个群体里找到归属感;有青春期的大法小弟子在这里找到同龄的学伴;有刚得法的新学员、包括同修家属在这里对修炼人進一步了解;有长期媒体全职的同修在这里得到放松和社会上的交往;有刚到海外的同修借机认识其他同修,促進项目甚至工作上的合作机会;也有长期独修、关过不去的年轻大法弟子借此机会再次走出来,加入集体。有一位因迫害父亲离世的小同修在活动后晚间的交流环节对大家说:“你们是我的第二个家。”我体悟到:哪位同修有热情做点什么具体的事情,可能是有他以前的因缘关系。鼓励同修去做,尽量圆容、配合好,不要互相否定。在此也感谢青少年大法弟子协调组的其他几位同修花时间、精力策划、组织活动,帮助大家形成整体。

近几年接触年轻大法弟子中,我看到确实如师父法中所说:“不断的有新人、有能力的人走進来。”(《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有不少得法才一、两年的年轻同修就已经开始承担讲真相项目和协调工作,他们所展现出的修炼素质有时令我这个修了十几年的人都感到惭愧,也越发体悟正法向法正人间过渡的阶段和时间的紧迫性。

在我自己参与协调以前,很少体会大组、小组、各项目组协调同修的不易,把他们的付出视作理所当然。作为年轻同修,我也时常感到自己不知道迫害刚开始的那几年,老同修每天全职工作、照顾家庭以外还要做好三件事、创办媒体的艰辛。

师父从前讲过协调的重要:“你是负责人就要把当地的这些学员拢在一起,替师父把他们聚在一起,使他们修炼上能上来,帮师父带好他们。这就是你当地负责人的责任。”(《各地讲法十三》〈二零一五年纽约法会讲法〉)

在近年讲法中,师父又说:“我一出生的时候,很多的神就跟着下来了。从那之后年年都有,神就一直在往下下。等到我传法的时候,那个神来的就象雪花一样下来。就那么多。我一算这个年龄啊,从我传法到现在,二十五岁左右这些年轻人,真的还有很多人没有得救,都是神来的,他们下到地上来,散布在全世界各地”(《各地讲法十四》〈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可见协调青少年同修的重要性。自己往后应该更加做好,鼓励更多年轻同修精進实修,并帮助他们参与到项目中,为救度众生贡献更大力量。

以上是近期一点个人体悟,不在法上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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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后一篇文章: 同事、亲人守善念 得大法福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