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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在劳教所反迫害经历
文/辽宁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三年四月十四日】我今年七十七岁,我老家住在农村,因家中困难只上了小学五年级就辍学了。我十一岁就去生产队干活,年龄太小生产队都不愿意要。大人们干啥我干啥,为的是挣工分,有工分就有粮食吃。成年后一想起从小吃的那么多的苦、受的那么些累,我就会委屈落泪。二十岁那年我结婚了,丈夫是一个退伍军人,婆家在沈阳农村。

我一九九七年学大法,学大法后我身心受益,我明白了生命的意义,知道了人生都是因果循环,再想起自己从小吃的苦,我不会再觉的苦了,我会想起师父说的,吃苦遭罪都是好事,还清了罪业,我更加坚定了修炼的决心。在日常生活中,我按照真善忍的标准来要求自己,每天都心情愉悦,每当有人问我岁数时,我说七十七岁了,人们都会上下打量说:你怎么这么年轻,从你的神态、举止动作上看也只是六十岁人的模样。的确,学大法使我变的越来越年轻。

一、打小报告的人不再打小报告了

二零零四年,有同修因挂条幅被抓了,牵扯到我。当地的警察到我家诱骗我去派出所去兑一下身份证,当时我没多想就跟着去了。现在我知道我还是法学的不够,所以没有理智醒觉。到了派出所,警察说了一大堆人名,问我认识这些人不,我说都不认识。后来沈阳东陵公安局构陷我,给我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三十八天,后又送我到沈阳龙山教养院劳教迫害一年半。

在劳教所里,我们一干点啥,一个被转化的人就去汇报,她以为一汇报就能减刑早点回家。大伙都不喜欢她,她身体还有病,也没人愿帮她。我想不能让她出卖大法弟子了,我得给她正过来。有一天,我坐在她的床边上,看到了很多五颜六色的法轮在旋转,我悟到:是师父加持我。我对她说:“你不愿打饭,我帮你打。从今以后,你可别再干这个打小报告的事了,这是干什么呢?不是在明明白白做坏事吗?做坏事不行呀!师父告诉咱不干坏事。你咋还呢?你的业力都没消,你还往上加。你要因为这些死在这怎么办,你才多大岁数呀?”她幡然悔悟了说:“刘姨呀,你说的对。我可不那么干了”。我说:“不管谁再吓唬你,你也不要怕,你是修大法的,有师父看护你呢!”她使劲点头。

二、反迫害不劳动

在劳教所里呆了一年,我什么都不配合。警察让走正步,他们让这样走,我就按照相反的走。那些警察们都哈哈的乐,你看这老太太她怎么就这么走呢!我就是一念:听师父的话,就不配合。

有一天,我悟到,咱也没犯法,不能给他们干活、帮邪恶挣钱。我们每天打冰棍的板、剥大蒜,有的人手都烂了。也有干机器活的,还有做塑料花出口的。我就对同修说了我的想法,同修们挺齐心,大家一起罢工了。有很多同修被打了。大队长王树曾问我:“刘某某,你咋不干活!”我说:“干什么活,我又没犯法。做好人给抓到这来了,还强迫好人给你们干活?我不干。”听我这么一说,他灰溜溜的走了。

我们在龙山教养院呆了一年,教养院就黄了、解体了,后来我们被转到马三家教养院。刚到马三家,他们让我们扛大蒜,谁也扛不动,我扛起了一大袋子大蒜,队长就愣了问:“你这小个子咋这么有劲?”我想到要证实大法,就说:“学法轮大法学的呗,师父给我的能量。”在这里做出口的卷塑料花,给定数,别人半天都干不完,我一个小时就干完了。但是我悟到:不能干了,帮他们挣钱,还迫害我们。

在我的带动下,大家就都不干了。三大队长叫黄海艳,她质问我:刘某某,你咋不干活!我说:我们又没犯法,被非法抓進来的,做好人都不让做,还强迫好人干活,不干。又有很多大法弟子被打,但是他们没敢打我。有一个丹东的大法弟子叫石凤杰,大高个儿、长的很漂亮,三十多岁,是个模特,她脑袋都被打破了。我问石凤杰是谁打的,她说是黄海艳。黄就站在那,我厉声地说:“黄队长,你怎么能这样打她呢!让你们看着,人不丢就行了,你怎么能这样打人!再说我们大法弟子是犯人吗?我们犯什么罪了?你们这样欺负好人,会有报应的!”黄海艳自知不对,没敢说啥。

三、坚定正念反迫害

我外甥女的同学是犯人那边的警察,有一天来看我说:“二姨,你外甥女结婚我还去了。”我当着黄海艳的面故意说:“你既然给我叫二姨,姨就告诉你一句话,你在犯人那边好好呆着,千万别来这。别来这迫害法轮功弟子,这些学法轮功的人全是好人。你要是迫害法轮功,将来这个账呀都得记在你身上,你就完了。”他说:“二姨你放心吧!”黄海艳在那听着。普警又说:“二姨,今天我没带多钱先给你一百。下回过来再给送来。”我说:“我一分钱也不要,谁的钱也不要。在这里吃饱饭就行。”

有一天,黄海艳让我给学员打饭,我想:这好啊!让我打饭,大家都能吃饱饭。一个大法弟子喊:“法轮大法好!”警察要抓她,我将这个同修拽了过来,挡在前面。当时也没有害怕,就想保护同修的安全,不能让警察迫害。很多同修都挡在前面了。警察也不了了之。

又一天,黄海艳让我给她房间打扫卫生,我说:“行,黄队长呀!你以后可别迫害大法弟子了。这些人都是好人呀!我在哪倒的,在哪爬起来,在龙山教养院警察给我写的转化书,这是个污点,刚转到马三家时,我和婷婷都写好了反弹书,当时也不收还没能交上去。这回我俩都交给你了。”黄海艳一听严厉说,你知道这个利害关系不?我说:“不知道。别问我了,我啥也不知道。”从那以后,她天天让我背这背那的,我坚决不服从,我说我不认识字,你让我背啥呀!

在马三家有个大学教授是个老太太,专门做转化,她坐在我后边念反法轮功的内容。我大声地说:“赶紧滚,少在我后面念。这么大岁数,上次進来腿都让人打瘸了,还整这个,滚!离我远点。可惜了你还是一名教授都不抵我这个白丁。你还起反作用。咱都是学一本书進来的,你还干这事。你给我说说,谁是坏人。你要是正念足谁敢动你!”她吓的走了,别人说不了她,我不怕她。还有一个姓陈的,也是专门搞转化的,我对她说:“你俩都是一路号的,离我远点,别看我没文化、是文盲,可我不佩服你们。”

一天,黄海艳和王树曾把我叫到了办公室,叫我穿囚服,我不穿,她俩就往我身上套,我就往下脱,给她俩忙活一身汗,也没穿上,一会儿过来两名男警察问用帮忙吗?黄忙说不用、不用。她们一看这招制约不了我,就给我整到水房里站那冻着,还给我戴上手铐不让睡觉。在这十多天的过程中,我儿子给表弟打电话让他去劳教所看看我(我们十多年都不走动了),儿子表弟的同学就是劳教所的警察,那个小伙子心眼挺好,一到晚上八点就把我手铐打开让我趴在他的办公桌上睡觉,等到大队长上班,再给我送回水房。这十多天,我就是这么过来的。放回到寝室后,又给我铐在暖气上五~六天不让我睡觉,让大连一个假转化的同修看着我,这个大连的同修给我一件衣服让我趴着睡觉。我悟到:我一有难,师父就安排人帮我。

我这屋有个姓刘的同修,结婚一百天被抓,她想早点回家就吞吃了铁丝,队长们都来了,这些人来了就拽她,我拦着说:“你们轻点,她已经吃進去了,她扎到哪咋办?赶快想办法救她吧!出了人命咋办?”大队长不听,一把把我拽开,结果一拽我,她就撞铁栏杆上了,我瞅着她,她说:我是不是遭报了?我说:“我都六十多岁了,儿女们在家都孝顺,对我好,上这来了,你们这样对待我。再说了我们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不是罪犯,你凭什么把我们当犯人对待!”队长一听我这么一说,就生气地说:“给她整厕所去。”后来刘同修的铁丝排出来了。我告诉她以后别这样干了,师父也没让咱这样。这事她们体罚了我二十天。

有一天,屋里一个人没有,都吃饭去了,我把窗户打开,大声喊了三遍:“法轮大法好!”一个被转化的看着我们的人正好路过,把我拽屋里说:“你这小老太太,行了别喊了。这是我呀,换个人就把你整下去了。”我想:我没白来,在这邪恶的劳教所我喊出了我的心声。

后来,因为我不劳动,队长说给我加期二十天。我说:“本身我就没有罪,是你们迫害我,加期我更不承认。你也说了不算!”到期了,他们就把我给放了,也没给我加期。我悟到:我否定了加期这事,否定了旧势力,一切都在师父的掌控当中,只要正念足,信师信法就一定能走过来。

在二零一五年,我又被人说出来,我知道她们是被逼的说出了我,没有这场迫害同修能说出我吗?是挺不住了才说的。我不怨恨同修。但是我也反思自己,肯定修炼还是有漏,不然不会被旧势力迫害。警察给我关在沈阳第一看守所,拘留证写拘留三十天,我心想我不承认,我必须否定这场迫害。在看守所,我每天到三点多就开始炼功和发正念。监室里的人说老太太这有摄像头,我说没事,摄不上。我進去时血压是220,看守所还是违规把我收了,但是警察害怕,天天给我量血压。我说我没病,不用量,他们非要量。后来我求师父,脑中有一念,就是背《洪吟二》里的《蠢》这首,我边背法、边发正念,发了半天正念,虫子等低灵的东西死了,没人来量血压了。我求师父,我不能在这,得回家,我们当地就我这一朵小花,我的使命还没完成。奇迹出现了,十五天后,我被释放了。

二零二二年七月我到马三家发正念,回来的路上被警察拦下劫持抄家,没抄着东西,又把我带到派出所询问。我的大外孙子带了一个别的派出所的警察也跟去了,并对带我走的警察说:你们给我听着,老太太有啥事,我把你们脑袋拧下来。我外孙子一米八大个儿,警察都有点害怕他,一个小警察说:“哥们别说了,你看你姥,久战沙场,一点也没害怕。”从下午两点到十点,最后给我家人打电话把我释放了。

这么多年我受了三次迫害,我都在师父的一路保护中走了过来。弟子感谢师父的救度之恩,坚定正念助师正法。

当日前一篇文章: 把同修当作自己的一面镜子
当日后一篇文章: 我学会了正念闯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