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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炼法轮大法之奇妙与神迹
文/河南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三年五月十三日】我今年八十岁,女,城市退休职工。我于一九九六年与法轮大法结缘,二十几年来,越来越深切的体悟到师父的慈悲和伟大,无数次见证大法奇妙的神迹,使我更加敬师信法,在助师正法的历程中,体验着殊胜和快乐,一路平稳前行。

一、修炼之初的奇妙

我年轻时在工厂上班,每天劳作十六个小时左右,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累垮了身体,瘦的皮包骨头,脱了相,被严重神经衰弱、三级高血压、冠心病、神经官能症、额窦炎(发作时疼痛难忍,两手抱头往墙上磕,往桌子上碰)、关节炎、胃下垂等,多种疾病折磨煎熬,针药无效,求医无门,过的生不如死。

一九九六年三月的一天早晨,老伴叫我陪他出去散步。快走到广场时,听到一阵悠扬悦耳的声音,循声走近一看:一排排炼功人,整整齐齐的,随着口令在炼功,动作舒缓大方。

我就站在后边,学着炼。刚一做动作,顿时,一股暖流通透全身,几十年铁枷一样紧紧箍在身上的东西,“哗哗啦啦”从头顶顺着身体脱落了下来。那一瞬间,身体格外轻松、舒服。炼完功,我对老伴说:“这个功太神奇了!明天咱还来。”

第二天,我们提前去了广场。同修手把手的教我动作,我学会了五套功法,又请了两本《转法轮》和大法师父法像,每天一有时间就学法炼功。

有一天,我炼第五套功法——“神通加持法”时,刚入静,清晰感觉到有一朵白云飘入体内。接着,我听到胸腔内“唿唿通通”的声音,心脏跳动的很厉害,好象要蹦出来似的,但却一点也不难受。过了一小会儿,飘入体内的那朵白云又飘出去了。

还有一次,我炼完动功,刚往床上一躺,又感觉一块白云飘入体内。此刻,我全身动不了,只有双脚能左右挪动,手指能来回抓一抓。正在感受着神奇,这块白云又飘出去了。我从床上起来,走到老伴跟前说:“师父又给我清理身体了。这次清理的是大脑部份,我现在走路轻飘飘的,好象后面有人推着似的。”

老伴说:“我看大法书,上面的字个个都是人体形像,口念是字,眼看是人,一行字上面就是一行人影,人影还互相手扯着手,每页书二十四行,这二十四行字上面就有二十四行人影,呈现淡淡的不同的颜色,晶莹透亮,有的一页是绿色的,有的一页是红色的,有淡蓝色的,有淡黄色的等等。”他惊叹:“真神奇!真是神奇!”

为洪扬大法,每逢周末,我和老伴到广场参加数百位同修集体炼功活动。在广场正面响着高音喇叭,提醒参加集体炼功的同修:请自动站好位置,准备炼功。我就位以后,猛一抬头,看见师父大法身在空中离地面数十米高的地方盘坐,高大无比。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师父,师父微笑着向我点头示意。我心中暗想,师父,您比我们来的还早啊!

我一阵惊讶伴着喜悦,鼻子发酸,幸福的眼泪不住的往下流。擦干眼泪,我继续仰望师父,师父又向我点头示意。我双手合十,嘴里不停的喊:“师父!师父!”师父再一次向我点头示意。

这时,高音喇叭开始播放炼功音乐,集体炼功开始。我闭上眼睛后,看到师父法身一直在上空坐着,看护着我们。我猛的想起师父说的一句话:“师必有法身悄然而护”[1],深切感悟到师父的伟大慈悲,用心良苦。我激动的热泪盈眶,霎那间,全身汗毛同时扩展,很大很粗,身体高大无比,这个空间好像站不下我,半个头好像哈哈镜似的往前面伸。炼功时,我的手自动随着师父下的气机飘手劲。炼动功结束后,师父法身悄然离去。我双手合十,含泪目送师父。

二、和平上访 师父一路保护

大法遭无端打压之初,为维护大法,还师父清白,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和老伴依法到省城上访。客车行到中途,有公安迎头拦截,叫车上所有人员下车盘查。我对老伴说:“他们别有用心,不能下车。”耳边突然有个声音说:“你俩安心坐好。”一直没有人催我们下车。事后我悟到,是师父给俺俩下了防护罩,让其他人看不到我们。地面上摆着师父法像,下车的乘客排着队,恶徒叫他们往法像上踩一脚,骂师父一句,才让上车,不踩不骂的,就不让上车。没上车的人有十来个。

我和老伴来到省委大门口,大门两边有武警持枪站岗,不让進去。老伴给站岗的武警讲了真相。省委大院高处一堆三个高音喇叭响起,反复播放着所谓取缔法轮功的中央通知,一批批武警跑过来,手持盾牌压阵,气势汹汹,驱赶上访的法轮功学员,警车暴戾鸣叫,气氛十分阴森恐怖。我和老伴只好当天返回。

省城上访受阻,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七日,我赴京上访。到北京信访局,平时的值班人员已换成了公安警察,问我是哪个省来的,我如实告诉了他。他说:“上车,我给你找个地方帮你解决。”他把我拉到本省驻京办事处。办事处的人说什么:“你们来北京又花钱又受罪,何苦呢?你们师父靠卖书赚了钱,到国外享福去啦,不管你们啦。”我说:“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俺师父要是想发财,无需卖书,只要说一句,每个人给我一块钱,全国一亿多人炼功,俺师父就是亿万富翁。师父从来不要俺的钱,只是教俺修心向善,做个更好的人。俺师父出国,是应邀到国外传功传法,普度天下众生。”后来,本地公安把我劫持回当地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九天,才放我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我再次赴京上访。在北京天安门广场拥挤的人海中,我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们修炼环境!还李洪志师父清白!”一帮武警、警察挥舞着警棍,狠命打我。警棍打在我的头上,脸上,身上,打的我鼻青脸肿,头发懵。

外地一个年轻大法弟子看到这个场面,奋力扒开人群,来到我跟前,架住我的胳膊,说:“挺住,倒下会被踩死的。”他一边架着我,一边高呼口号。警察朝我们打的更凶狠,我一时失去了知觉,元神离体飘向空中,俯瞰天安门广场,人是真多啊,人群象海浪一样汹涌起伏,法轮功学员的口号此起彼伏,惊天动地,响彻云霄。警察抓人的节奏也在加快。法轮功学员们互相牵扯着手,高呼着口号,不让警察抓人。那正邪大战的壮观场面,真是无以言表!那年轻大法弟子一直架着我的胳膊,警察们一直拿着警棍狠命的朝他打。看他承受的太大,我的元神回复到本体,高呼着口号,被警察们团团围住,劫持到北京西城区拘留所,非法关押五天。

在拘留所,听一位北京同修讲了两件事:北京有一对老年夫妻同修,儿子、媳妇和孙子一家五口都修炼。有一天,老俩口晚上出外讲真相,看到外地来上访的大法弟子,有的在马路两侧人行道上露宿,有的在涵洞蜗居,看后好一阵辛酸。第二天,把儿子和媳妇叫来,把昨晚见到的情况叙述一遍,商量着卖一套楼房,帮帮外地来京正法的同修。儿媳妇说,就卖我们的新房吧,新房卖钱多。老俩口拿着卖楼房的一些钱,走街串巷,去找外地来的同修,帮他们解决食宿的困难。

另一件事是,有位外省的女同修,丈夫在北京工作,她来探亲时,看到外地来京的同修饿了啃干饃,渴了接自来水喝,她立刻回单位辞了职,在北京开个飯店,白天免费为同修提供热馍热汤,晚上,饭桌板凳往旁边一挪,铺上席子和被褥,让同修休息。我听了感动不已,这都是师父的安排啊!也只有师父教出来的好弟子,才能做到这一步。

这次上访,本地国保又将我劫持回当地,非法劳教三年。因体检不合格,劳教所拒收。国保警察泯灭良知,践踏法律,仍不放我回家,在看守所继续关押,关了整整三年。警察软硬兼施,采用多种卑鄙手段,妄图让我妥协。我心中装着大法,慈悲威严,让他们的伎俩一一落空。有一次,三九最冷的一天,滴水成冰,警察强逼我们几个女学员脱去棉衣和所有衬衣,只穿一身内衣,站到监视院子里,实施“冻刑”。站在地上冻了三个多小时,我们几个却一点也没感到冷,从头到脚都是热乎乎的。狱警们看的傻了眼。我们几个人都悟到:是慈悲的师父在替我们承受,保护着弟子啊!

三、遭围困 飞檐走壁脱险境

二零零三年元月,我走出看守所,恢复自由。三月份的一个晚上,当地几个大资料点同时被邪恶破坏,同修们看不上《明慧周刊》,与明慧网失去联系,很着急。我寝食难安,决定建个小资料点。考虑到有位年轻女同修心性扎实,家庭地点很适合做资料,但她以前没做。我找她商量,她说自己单位破产了,缺资金。我说,咱俩合作,你提供地点,我提供资金,把资料点建起来。五千元买了一台复印机,又买了耗材和所需用的东西,到外地找个版本开始复印,供应周围同修。一台供不应求,又购了一台。为了安全,耗材都到省城和外市去买,开车往返。我和另一个同修凑钱七万元,购买一辆小轿车,专门为资料点服务。

二零零四年,我在自己家内偏房精心设计构建一个小密室,建立资料点。有位技术同修教我们操作电脑,解决了外出找版本的麻烦。小小资料点功能逐渐齐全,添全了设备,掌握了各种制作技术,能制作大法书籍、《明慧周刊》、真相小册子、真相护身符、真相光盘、雕刻真相护身卡和玉质护身符等等,并且质量精美,可与专业水平媲美。凡是同修救人所需要的,不管是本市的还是外县城的、乡下的,只要提出来,我都能克服困难,按时高质量完工。有时为了干活,夜无眠。第二天依然是精神饱满,毫无倦意。修炼大法的超常,千真万确。

在学技术、做资料的过程中,神迹多多。师父开启着我的智慧,一个只有小学文化的古稀老太婆,高科技的东西竟能一学就懂;酷暑高温季节,在密不透风的小屋里操作,不能用降温设备,却不觉闷热,时常有习习的小风拂面;计划打印一百张资料,随手拿过一摞白纸,打完后一数,不多不少,正好一百页,这类奇事不是偶尔一次,而是时有发生——师父看我忙不过来,帮助我提高工作效率。

因两次赴京,不向邪恶做任何妥协,使我成了被当地迫害机构重点关注的对像。

二零一三年十月的一天,有位女同修带着打印机来我家,说了几句话,就走了。走后没有三分钟,几个便衣警察突然闯入我家。这时,我正搬着打印机准备放起来,恶警们走到我跟前,得意洋洋的说:“这回你还有啥说的?”那意思是抓住了现场。我从容一笑,搬着打印机抬高到胸前,堂堂正正的说:“为众生都有美好的未来,这是我的使命!”

这时,政法委、610、国保大队、派出所、社区等一大帮人,鱼贯闯入院内,意欲劫持我。我智慧的把他们都引到大院以外,自己在大门口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手扶大门站着,大声的向他们和围观的邻居、路人讲真相。讲着讲着,我突然猛的把大门一关,飞快的推上门栓,然后对站在旁边吓的浑身哆嗦的老伴(老伴胆小,还老年痴呆)说:“他们要抓我,我得离开这里。”

我飞速沿台阶上到偏房屋顶,从偏房跳到堂屋屋檐,堂屋是旧式瓦房,我上到屋脊然后下来,跳到毗邻的一座废旧的仓库上,从仓库上,迈上屋脊下到屋檐,再连跳两座平房,两堵围墙,平安走脱。

当时,我已是七十多岁高龄。在登房越脊过程中,感到脚下有一团能量在暗暗托着我,使我如履平地,是慈悲的师父悄然保护我逢凶化吉。院外那一大帮人,愣了一阵,跳墙進院,以为我藏在隐蔽处,翻腾了半天,没找到我的踪影,一干人等面面相觑,大惑不解,惊讶不已:“难道这老太太能上天入地?”

四、得福报 大家庭吉祥如意

在大法遭受迫害的二十多年里,我因進京上访、为众生能明真相、登上解救的法船尽心竭力,而遭致残酷迫害,先后五次被绑架,被非法劳教、判刑。子女们为保护、营救我,付出了很多,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在付出承受之后,他们也都得到了大法的恩赐,家家幸福和睦。

我女婿在政法部门任职,十几年前,他秉公处理了一个案件,当事人的财产受罚,有所损失。三年前,当事人升任要职,大权在握,对女婿实施打击报复,吹毛求疵找茬,发现办案过程中的一个小细节不合规定,小题大做,扬言要追究法律责任,如何如何,谁讲情都不行。女婿吓的六神无主,上班前都战战兢兢,好像每天都可能一去不返。

我给女婿讲大法真相,劝他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向大法师父叩首谢罪,在明慧网发“郑重声明”,声明以前对大法一切不利的言行统统作废,求李大师搭救。女婿一一按我说的做了,很快,泰山一般压顶的乌云随风而逝。女婿对大法的态度大转弯,对我的态度由埋怨转为理解、尊重。

我的二儿子,从小到大,一直认为我偏心眼,对他不公,对我常常是冷眼相对。我修真、善、忍,不生他的气,始终善待他。二儿子失了业,做生意干啥都不顺。最近七、八年,儿子有了稳定的职业,收入增加;孙女成家后,做生意顺风顺水,还在国外买了房。从前年开始,二儿子对我的态度明显变了,变的孝顺有加。我感到很纳闷。后来,儿媳妇告诉我:某市有个相士,远近闻名,你儿慕名而去,找他看相。相士说,你家这几年是时来运转,事事如意呀。你儿听了很高兴。相士告诉他:“你家运气能变好,是因为你家有一个修大佛的,你家是托了她的福。你要敬重她,财富才能源源不断。”

我听了后微微一笑,对儿媳妇说:“原来如此。说到底,咱们都是托的大法的福。”

我以前住的房子,是几十年前的危房。前年,政府搞棚户拆迁,补偿了一笔钱,我在某小区买了一套宽敞明亮的单元房,还有剩余。在师尊的保护下,我的住房问题轻而易举的得到了改善。我和儿女们都知道这是大法师父的恩典。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精進要旨》〈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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