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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化真、善、忍是我生命深处的愿望
文/新加坡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三年五月十六日】我是二零一四年在海外得法的年轻人。我非常感恩师尊,在这个道德不断下滑的世间,让我有机会了解法轮大法,明白什么是内心一直想往的修炼,提升自己的道德。

放下观念和情

前几个月,我经过了一段修心去业的过程,让我比以前更清楚的看到了观念和情是怎样掩埋我们的善良本性的。

起因是我将一位同修A的样本文章交给编辑以后,和编辑说了我对这篇文章的看法,并得到了编辑的认同。当我反馈给同修A文章的不足之处后,同修不太理解和认同。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有道理的,当然这是一颗不好的心,我告诉同修我和编辑同修交流过,编辑也认同了。同修听说后,更加接受不了,说我在背后捅刀子,责备我未能全力帮助她。

谈话结束后几天内,我都感觉很糟糕,内心有一种抑郁受伤的感觉。但同修的表现是自己的一面镜子,在我内心被触动的同时,我似乎看到了自己以前是如何因为身边的同修所言所行不符合自我的观念而去责备他,把他说的很糟糕的。我问身边的同修自己是不是以前也是这样对待他的,同修回答我是的。那一刻我明白了自己以前一次次给别人内心造成的伤害是怎样一种感受了,看到了自己背离善有多么远。

虽然悟到了自己有同样对别人不够善的表现,但是我的内心仍然没有非常平静。一天晚上入睡前,我问自己是不是在这件事情的处理上有不足之处?站在同修的角度上考虑,同修还在学习写文章的阶段,刚开始写文章的同修都想给编辑留下好的印象,为的是能够得到认可,并能够有机会为项目出一份力。这样站在同修的角度上考虑,我真的可以理解同修为何不高兴了,并且开始觉的有些惭愧,这件事情我本来可以把它做的更好的:我可以先告诉同修我的看法,问她要不要修改一下文章,然后,我再发给编辑同修。

明白了在这件事情上我本可以更多的为同修考虑,可是内心似乎确实如同修所说,并不是很乐意全力帮助她。“不乐意”是一种情,这个情在障碍着我无私为她,可是这个“不乐意”的情是哪儿来的呢?这样想着,我抓住了自己对同修的不好的观念:我一直认为同修强势,想要左右项目,在同修间造成了许多波动,所以对她有戒备之心,并且还认为自己是在为维护项目的稳定负责。这观念产生于平时从其他同修那里听到的抱怨,产生于之前接触他人的经验,并在党文化的作用下被放大,被绝对化。

至此,我真正看到了观念和伴随着观念的情,是如何左右我的言行,以及对待这位同修的态度的了。同时,我对同修不好的看法也随之消散。我想到我们的许多事情都有师父看护着,我却总是有为的内心挡着同修,又怎么知道这一切是否是师父的安排呢?我以为自己在维护项目的稳定,其实我是在维护那个没有矛盾的状态,而矛盾也是提高的机会,我总想挡着她,是否我也挡住了自己和其他同修提高的机会?悟到这里,我的内心平静了。以前放不下的一些事情,也能放下了。

虽然悟到了,接下来还有继续的消业、过关、提高。那天晚上入眠后,我梦见上学,别人告诉我要考试了,而且考试的时间比我以为的要早,所以很慌乱。看着要考的学习内容,一些以前学的不错的,但是后来一直贪玩,竟然学过的也不大记得了。这可怎么办?够时间准备好考试吗?这时,一位多年不见的来自长春的朋友给我一份写满答案的卷子,告诉我答案都在里面了,忧心忡忡的告诉我要好好准备啊,一定要考过。醒来后,我还未悟到,怎么会梦见考试?怎么还需要朋友把写满答案的考卷给我?后来我才明白,这可能是点化我要多学法,过关中,一切答案都在法中。

再体悟善

大约一周后,我检测出中共病毒呈阳性。这确实是出乎我意料的事。所幸当时刚刚得到《洪吟六》不久,当读到“上士闻难一笑解 中士遇关不坦然 下士人心去不完”[1]时,我想我要乐呵呵的过这一关,把它看成好事。

我表现出的症状比较轻,开始主要是喉咙连接鼻腔的地方有些痛,但是不影响说话。可是人心的反应,浮现的执著却并不少。首先是面子心,检测呈阳性其他同修怎么看我的修炼状态。还有对“中共病毒”本身的执著,如果我未检测阳性而只是如平常消业时有些喉咙痛,感冒症状,我也许不会内心有很大波动。还有我对“检测阳性”的认识,是否检测阳性我就真的认为我感染了这个病毒了呢。当我把这些问题都想过一遍以后,我开始反思自己近一、两年的修炼状态。

我炼功一直都没有做到每天炼全五套功法,多数时候都是炼动功。二零一八年,一个小时的抱轮音乐发表以后,我悟到应该要延长抱轮时间了。第一次炼一个小时的抱轮后,确实感觉能量很强,可是我没有坚持。同样是那一年,不修炼的妈妈问我,你每天读《转法轮》,应该会背了吧?我听到妈妈这样问我,觉的很惊讶,同时也明白这是师父点化我要背法,但是我却没有坚持做到。

二零二零年疫情爆发后,往常的每周大组学法不得不取消,我的学业压力也随着即将毕业而增加,所以平时虽然每天还是学法,但经常学法时想着我的学业,我要做的事情,并没有入心,久而久之,习以为常,修炼日渐下滑却不自知。并且平时除了读《转法轮》,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经常利用零碎的时间读各地讲法,这也导致自己在项目中,在其它一些事情上,思维方式越来越常人化,就算做项目的事情,也缺乏修炼人应有的状态,缺乏神圣感。

记得当时新的《论语》刚发表不久,我就努力背会了。可是,疫情期间的放松,竟使我连《论语》也背的磕磕绊绊。表面上,我每天还读一讲《转法轮》,还一直在做项目的事情,我还以为自己精進,其实真的差的很远很远了。在我现有的认识上,读法却没有真正学進心里,没有真正得法,是我下滑的最重要原因。

我开始背法。当我背《转法轮》第三讲的第一节时,内心被震动了。在这一讲,师父开篇就说了“我把学员都当作弟子”[2]。师父对我们如此洪大的慈悲,而我却总用人心、人情去衡量、分别同修,对我不认同的同修表现不够善,可是我怎么能这样去对待师父的其他弟子呢?想到这里,我对自己以前对同修的态度、方式,对善和慈悲有了更深的认识。

当背到“天天光炼这几套动作,就算是法轮大法的弟子了吗?”[2]这句话时,我比往常更加仔细的体会那一段法。师父说:“那可不一定。因为真正修炼得按照我们所说的那个心性标准去要求的,得真正的去提高自己的心性,那才是真正的修炼。”[2]以前参加集体活动时,拍照时,大家都很自然而然的合十称自己为“大法弟子”,仿佛是那样平常的一件事情,可是我再反思自己,我的所思、所言、所行,符合对大法弟子的要求吗?在很多事情上我没有严守心性啊。

我似乎突然看到了我之前的思维方式和旧势力的类似之处,用自己的各种各样的观念去衡量事物,人为的在一些事情上,在自己修炼的道路中设置障碍。并且我看到了,隐藏很深的党文化在过去是如何一直阻挡着我认识大法、同化大法的。党文化的本质是恶的,在矛盾中,党文化的思维会让人去恶意揣测事情的发展方向,恶意揣测他人。这变异的物质真的一直在我和大法法理中制造间隔!意识到这一些后,我发自内心的想要同化真、善、忍,去掉后天形成的观念,返回自己先天善良的本性。同时,我也体悟到了真、善、忍每个字里面也都有真、善、忍。我以前以为自己虽然对人不够善,但是我不欺骗别人,至少符合真。现在看来,我其实既不善也不真,因为真我,没有后天观念的我的先天本性,本来就是善的。

那段时间除了学法,我也增加了炼功时间,每天抱轮一个小时。每天睡前我也背法,并且常念九字真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很快我的检测变成阴性了,而后再咳嗽了一段时间以后,很快也恢复了正常。

当然,那段时间我的变化还有得益于他人的帮助。我的老师,虽然不修炼,在得知我检测呈阳性后,买了许多水果和食物,冒着大雨赶来我家,并且一点都没有怕被感染,与我接触,关心我。我看到了她身上为他人着想,真诚无私的善,也打动了我。

现在回首,这期间的经历,似乎都在教给我,去掉私心恶念,看到善,看到无私。“坏事”,真的变成了好事。

改变

那之后,我和那位同修A在发信息讨论一件事情,同修发出了一个提议,从信息表面意思来判断,按照我过往的经验,我可能会否定这提议。但是我和自己说,等等,这件事情真的这么绝对吗?真的不可以做成吗?这样一想,我马上就想到了如何可以配合这件事情,即使有不足之处,我如何可以协助把这件事情做成。于是我告诉同修,去做吧,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助完善这件事情。同修很高兴。我感到自己的内心容量比以前扩大了一些。现在我不想去急于否定他人的提议,过分看重提议的缺点,而是努力想怎样帮助把同修提议的事情做成、做好,正面的去对待事情。

不过即使这样,即使我觉的我放下了对同修不好的观念,我感到以前矛盾中产生的一种间隔物质还存在,我决定打破它。以前在其他同修中,我们曾经互相抱怨过那位同修A,现在我从自己做起,和所有其他当事同修说了我的改变,希望他们忘记我曾经说过的关于同修的话。修炼,我们都要向内找。同时,我和同修A真诚的道歉,承认以前的事情我本可以处理的更好,并且我以前说的话可能曾经伤害到了她,希望她原谅。就在我这样和同修说时,同修也向内找,我感到我们的间隔消融了。

现在我真切的感受到善的力量,感受到善的智慧。我从内心想要同化真、善、忍,做一个好人,比好人还要好的修炼人,希望自己能够更加精進实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六》〈度人度己难〉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当日前一篇文章: 珍惜修炼的机缘
当日后一篇文章: 在大法中成熟起来的小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