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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参与迫害的警察讲真相的经历
文/辽宁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三年七月十一日】有同修被非法关押,我和她八十多岁的老父亲(同修)去派出所要人,因为当时不知道同修是在当地还是被送往外地了。

一進派出所,墙上有民警的照片,照片下面有名字,我先看了一遍,看到一个经常抓法轮功学员的民警的照片,就多看了一眼,一回头那个民警就在对面屋内坐着,我就直视他,目不转睛,看了好一会,其实我在发正念。他结结巴巴的问:你~盯~着我干什么?我回答:听说你老抓学法轮功的,我姐是不是叫你抓走了,她哪去了?他说:你姐是谁我都不知道。我说我姐是“某某”。

他突然气急败坏的说:“不是我抓的。”同时,我发现他整个身体在微微颤抖,然后一边嘟囔一边往外小跑,边跑边说:“我可没抓、我可没抓。”后来得知那次真不是他抓的。

之后又去过几次这个派出所,就熟悉了这个地方,也知道了同修的下落。得知当地要曝光迫害同修的恶人,就缺那人的照片时,我就萌发了去派出所拍他照片的想法,和同修一说,他们觉的太危险就没去。

过一段时间,又看到这个信息,还没得到他的照片,觉的应该放下自我,以配合整体为重,因为当时本地迫害相当严重。既然不止一次看到这个信息,那就有我一份责任,我又熟悉那地方,最后决定我去拍。

我找到同修支持大法的女儿教我用手机拍照,在家练了几次后就去了。我先找到当地同修配合发正念,然后同修把我送到派出所外,我就進去了。

一進去,左边屋内只有一个民警不知低头在干什么,我就发出一念:“别抬头,我做的事与你无关”,就去拍右边墙上的照片,边拍边发正念,拍完回头一看,他还没抬头,就又重拍一遍,这次忘了发正念,突然听到:“你拍什么?”一回头看到他从屋里向我走来,一看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两个妇女,一个手上还缠着绷带。我问:你找谁?她说:我找所长。我把手机递给她说:你打电话。这时那个警察正好走到跟前站住了,那个妇女又把手机还给我说她不会打电话,我直接拨通了所长的电话又递给她(因为墙上照片下有电话号),所长接了。那个警察说:我们这不让拍照,你得把你拍的照片删了,我说你看你这年轻人,那电话号我怎么记?他说:拿笔记。我说都什么年代了还拿笔记,这多方便。他说也是啊!这时打电话的妇女已经拿着我的电话往外走了,我直接向外走去,她把电话还给我,说了好多句“谢谢”,又和另一妇女说:多奇怪,每次找他都说没法解决,这次叫我等他,说给解决。我心里想:我得谢谢你俩的配合才对。其实都得谢谢师父的安排才对,就这样我安全离开派出所。

一次又有同修被迫害,我们在整体配合营救中,得知所谓“案子”已到检察院,证据不足,派出所正在凑材料,于是我们准备加大力度向当地派出所讲真相,但几次去都没有机会讲,后来同修送来了所长的电话,我们又去了派出所,准备见不到所长就打电话,他们问“某某”(被非法关押的同修名字)什么来头,怎么国外的电话都打進来了?我告诉他们国外炼法轮功是合法的,而且还支持炼,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他们只是点头,但马上示意我出去,看他们的眼神我觉的所长可能就在那,只是我不认识。已经没有时间再拖了,我在心里请求师尊加持弟子除恶,让所长接电话。因为那段时间他们经常接到国外电话,是既害怕又心烦,我也用被迫害的同修家属的电话打过,但他不接,我决定用自己的电话。

我把电话打过去,所长接了,没说几句,他就威胁要下来抓我,说明他就在那里,我说我是为你来的,别害怕我求你办事。这是我的电话号,我叫某某某,是本地人,九十来斤,你下来我告诉你天机,害怕的话把枪带着。他听我这么一说,说那你说吧,下面是我讲的大概内容。

我说我们是老乡我才告诉你天机,现在反腐败抓起来的,都是迫害佛弟子的,不信自己去关注一下,你在体制内应该比我清楚,给自己留点后路。真、善、忍可是天理,和天对着干可没什么好处,文化大革命中那些“三种人(打、砸、抢)”当初可是共产党叫打的,最后那党可不担任何责任,都得自己承担,今天也一样。你说这乡里乡亲的,她要干大坏事了,我也不和你说这些,你说她就发了几本台历,能犯多大罪?要判刑了你以后怎么见他们?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是保一方平安的,抓坏人才对,抓好人是要遭恶报的,我不希望你走到那步,才给你打这个电话,你要信我说的,把她放了,你会有福报,工作会越来越顺。

整个过程他都在听,最后说你走吧。那次国外同修的电话起了很大作用,同修也被无罪释放了。

另外,再讲一个我被师父从派出所救出来的一件事。

一次,我和同修在外地火车站被绑架,当时同修正在被非法“取保候审”,因为在同修的包里翻到了真相币,他们就把同修弄到小屋里搜身,后来就叫来了国保大队长,我三次想進去,都被他们推出来,我就在门外等。

门开了,我一看同修被警察抓着胳膊要带走,我就抓起同修的另一只胳膊,问他们要干什么,他们说送你们那法院签个字就放了,我说不行,我俩一起来的,就得一起回去,我俩自己走,他们不撒手,我也不撒手,就这么僵持着,那个警察怎么商量,我也不撒手,最后他说要不你陪着?我说那行,就上车了。

车上两个警察,一个开车,一个坐我身边,同修坐后排,在近一小时的途中,我一直在讲真相。到了当地直接把我俩送進了派出所,走進大门的一瞬间,我发出一念:把心交给师父了,一切听师父安排,生死无所谓。然后他们就是去抄家。因为当地国保副队长和我是邻居,所以车直接向我家开去,我当时就发出一念:我家里的东西全是大法的,没有我的,看谁敢动。

我发正念让车开不走,可是车一直开,我突然悟到又自我了,也可能师父另有安排。果然,车一進小区,和同修开的车走了个碰头,错车的一刹那,同修看到了我,这时警车停下来,警察让我下车领他们回家,我拒不下车,我说:你一定要去,我就把邻居喊出来评评理,我犯了什么法,你要抄家?然后我一边喊一边敲车窗,刚喊一声“法轮大法好”,同修趴车窗一看车里有警察,就走开了,又喊了两声,那个警察说:你别喊了。下车跑一边去打电话,我利用这点时间给车里两个警察讲真相,他们都是党员,分别给他俩用化名做了“三退”。不一会儿,那个警察说回去,又回到了派出所。

这时审讯室内只有我和同修,我心里和师父说 “师父啊,该做的我都做了,接下来我想静静发正念,解体邪恶。”。《转法轮》中的一段法马上打入脑中:“印度有许多瑜伽师,可以坐在水里多少天,埋在土里多少天,完全使自己静止下来,甚至心跳都能控制住。”[1]啪一下,我从椅子上摔下来,有人把我又拽椅子上,头靠在椅背上,这样我就开始静静的发正念。不知过多长时间,有人喊我,我睁开眼睛,一位年轻警察坐在旁边,拿着一张纸,说要给我做笔录,我说好吧,顺手从包里拿出笔问道,你是领导吗?他回答是,我接着问姓名、警号,边问边在手上记。他没回答,说怎么成了你审我。他看我低头在写,说你写什么?我把手一伸,说我在记录(其实是三退名单),你是领导是你刚才说的吧,他回答是。我说我是好人,和你唯一的区别就是头脑里比你多了三个字“真、善、忍”,法轮功不是邪的,是被诬陷的。他打断我说:我不信,你儿子信吗 ?他信我就信。我说那事与本案无关。

这时又進来四、五个警察,还有一个女的,我看出这阵势是不想放我俩走,找女警来看着,已经是晚上了。我严肃起来,说:你们是不是考上的公务员?有人回答说是,有谁知道《公务员法》第九章第六十条是什么?没人回答。我说我可知道《公务员法》里有一条:“执行错误的命令,谁执行谁负责。”告诉你们,你们现在就在执行错误命令,是在助纣为虐。那个说是领导的惊讶的说:现在还有纣?我说比那更凶残,你们听着,听完做出选择,选善选恶自己说了算,阿姨是好人,也有孩子,知道你们的父母把你们培养到做公务员,是很不容易的,你们一定要好好工作,别被骗了,我不会为难你们,会配合你们的工作,就想审我可以,把警号、姓名每人写好给我,我没犯死罪,有真相大白那天,你们今天的表现将是我起诉你们的罪证。

我讲的大概内容是:法轮功是被诬陷的,他们是信“真、善、忍”的佛弟子,抓法轮功只是江泽民的命令,不是法律,所以你们是在执行错误的命令,将来是要负责的。真、善、忍是天理,你们能拿出我犯罪的证据吗?你们能拿“真、善、忍”作为我犯罪的证据吗?这是不是在用拳头打思想,结果可想而知,反对善的就是恶的,天道可是惩恶扬善的,所以你们不要被骗。有法轮功学员的器官都被活摘了,这是谁都不愿意相信的事实,将来一定会真相大白,这种罪恶比纣王还邪,你们的职位和薄熙来、周永康相比如何?那些被抓的真实原因就是迫害了佛弟子,今天你们的选择很重要,决定着你们的未来,参与迫害了,结果是逃得了监狱却逃不了地狱的惩罚。

讲的过程中没人打断,是一口气讲完的,他们一下全走了,我又進入那种心跳都能控制住的状态发正念,后来那个说是领导的先后三次把门开个缝说:“我不是领导”,还说什么记不清了。一会儿進来一个警察拿着一本《转法轮》,说我倒要看看这里写的什么,怎么还有改的字,就用手去抠,另一同修说:“你别抠,那是佛法,抠对你不好。”我看了一眼,没动念,接着发正念。当时听到有警察在外面一字一顿的喊:“正邪大战,这是正邪大战。”

过一会儿又進来几个警察,把我抬起来往外走,忽然脑中出现一念“千金坠”,感觉能有三、四个人,却抬不动我,只抬了不到十米就把我扔走廊里了,也许他们觉的扔的太近,就又准备抬起来,却抬不动,正在这时我听到了姐姐(支持大法的常人)的声音:“把我妹妹放那,一会儿给扯吧死了,她犯病不能动。”他们都走了。

姐姐扶我坐那,给我水喝,倒嘴里就出来,不会喝。歇了一会儿,姐姐看我嘴动,就把耳朵凑过来,我说:“别怕、没事,师父在保护我。”她说:真的吗?我点点头。姐姐扶我站起来,走到门口,把我放椅子上躺着,出去找车。这时我觉的怎么只出气、不進气。

这时,就听有人带着哭腔喊:快来人啊,快打120,人不行了,阿姨,你一定要去医院,医院能治病,你们不去医院……又听姐姐在说:怎么办哪?谁也不敢拉,怕死车上。

我想说:不就是医院治不了了,才学的法轮功吗?可是说不出来话。可能是不长时间,当我睁开眼睛时,只有姐姐在,姐姐又说找不到车啊,都怕死车上。我说你怎么来的?她说骑摩托来的,我说:你别怕,出去我就好了,师父管我,你扶我走出这个门就行。我俩一步一步往外挪,忽然觉的有人碰我一下说:“阿姨,身份证。”把身份证递我手里就走了,我没看清这个警察,天已经黑了,也可能是那个做了“三退”的司机。

回到家才知道,警察在我象昏迷的时候抢走了家门钥匙,又返回去非法抄家,同修已经告诉我丈夫了,丈夫把门反锁,他们把窗栏杆撬开,看到了打印机,想進屋的时候姐姐挡在了那,和他们据理力争,说我妹妹就是有病没法治了,才学的法轮功,犯多大法至于你们这样。他们问:你妹妹什么病?姐姐说肺心病,一犯病就死过去,而那时我正好在里面象死过去一样。最后他们抢走了窗台上的几本书,那个警察抠的那本书就是我的。

结语

这些年来,在师尊的慈悲保护下,在大法法理的指导下,我才脱胎换骨,平稳的走到今天。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责任编辑: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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