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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病业同修一起学法
文/中国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四年三月二十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下面主要向慈悲的师父、同修们汇报一下自己和病业同修一起学法的经历。

前年春天,同修E和我说离我家不远处一个我不认识的同修B的身体状况后,我俩一同去了B家。她说自己的脑子、说话还好,就是右手脚不好使。问她谁来一起学法,她说就一个同修还不经常来,因要接送小孙女。我们商定好我来和她一起学法。同修E仍在另外一位同修A那边。

第二天我去她家学法了。我俩主要学《转法轮》,或选学部份经文,轮流读,她读的比我好,几乎不出差错,只是读的慢点。我找到了学法的差距。她注重用法对照自己,找到了说话不饶人、无理争三分、看不上老伴、利益心强等,被旧势力钻了空子,身体才出现这种状态的。我也找出了同样的执着,在家我也很强势。咱俩比学比修吧,看谁提高快。

以前她老伴若算错账(老俩口做加工被褥等的活),她就一遍一遍埋怨、训斥他;渐渐到不出语伤他了、但心里憋的慌;如今心情平静了,想的是:可能是哪一辈子欠人家的该还,也许是师父用这种形式考验自己,让她提高的,是大好事。那天她拿出二百元钱让我送给资料点,说用来补偿多年前,别人一个什么锅放在她家,始终没拿走,她就用了。

她炼功比较费事,右胳膊抬不高,站不稳,两腿靠着床。我一手托着她的胳膊肘,一手握住她的手腕往上拉,使她尽量能达到标准。我身体又瘦小点,她比我高点胖点,特结实,累的我胳膊、腰酸痛,我俩都出汗了。她能吃苦,自己炼功有时用绳子把胳膊吊起来。

现在她炼功动作做的好多了,有时还炒菜做饭;身体虽然还没恢复如初,可做起活来与以前没什么两样。她老伴高兴的说:这可好了,我也轻松了,两人的活我自己干,真是累人。尽管她不出门,可老俩口几乎天天有活,这种环境能接触人,她讲真相、救人就顺理成章了。

前年春末夏初,同修F带我到同修C家,只见她躺在床上,面色暗黄,头发蓬乱,说话不清。本想让她坐起来。老伴说昨天大便在床上了,说了大概情况。我们帮着她穿上衣服,马上一句一句的教她念:“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转法轮》)。念了无数遍。她有气无力,吐字也不很清楚。神奇的是,过了一段时间,她明显的有精神了,声音大了一些,还笑了。看得出她老伴表情也随之轻松了许多。我和她老伴把她扶起来,一边一人靠着她,教着她。临走前,嘱咐她老伴不停的播放师父讲法给她听,找块或买块小黑板,把念的两段法写上教她看着读。老伴很认真,先记在了本子上,还让我们看看写的对不对。

第二天,她老伴拿出小黑板说:这么大的字她都看不清。那两段法我又教她念了几遍,对她说:“不承认旧势力安排不是光嘴上说,行动上不承认才是真不承认,要和旧势力对着干。你躺着是对着干嘛?旧势力可高兴了,师父着急啊!咱坐起来好吗?”我们谁都没预料到,她立刻说:“好!”声音是那么的坚定而有力。我逗她说:把我吓了一跳。她笑了,我们都笑了。我们帮她坐了起来,她转动着头看看这人,看看那人。我们和她老伴轮流的教她背法,但她有时有的句说不对。就这样反反复复的教她。

第三天,她果真坐在床上。我们继续背法,我说:你这两天做的很好,天天有進步。咱今天就下床,难行能行,说做就做。她身子大又胖,好不容易把她移到床边,两人架着下来了,她两小腿靠床站了一会儿。我对她说:你从躺、坐、站已突破两关,今天再加“走”,好吗?她没有信心,说走不了。我说难行能行,你说我能行,我就行。她跟着说了几遍,我喊了一句“走”,她两脚不离地的挪了两小步。我们鼓励她,咱再走几步脚离开地更好。她象个几岁听话的孩子,果真坚持走了四小步,说累了,把她扶上床。你一句我一句的夸她,她非常高兴,她儿子笑了,老伴更是哈哈大笑。

第四天,我把平日从《明慧周刊》或其它资料上同修交流文章中引用的师父经文,转抄到一个硬皮本上。从中选择有针对性的经文读给她听,然后把一篇同修六天闯过病业关的文章读给她听,并说:我现在对不承认旧势力安排的理悟是:就是不折不扣的与它对着干,不让我学我就学,不让我讲我就讲,不让我吃我就吃,我就是不听你旧势力的。临走把本留下他们再学。同修也找了些有针对性的师父经文送去。

第五天,我们主要学的有关向内找的经文。无论身体出现什么不正确状态,旧势力钻空子迫害,是我们有人心,有旧的观念,有的地方想的做的不符合法。我们都找找自己吧,利用这机会提高上来。她找到最大的问题是:脾气不好,爱生气,好发火,不饶人。老伴提示说:“昨天老吴俩口子来你还发火呢,人家都说你的脾气可真大。”(后来发现还骂人)“你可找准了,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不错不错,找到是第一步,最重要的是归正,做到是修,对吧。”她说:我一定改。

随后,问同修C及她老伴,再找几个同修来一起学法行吗?两人非常高兴,连声说:好,好,太好了。找了三位同修,组成了一个六人学法小组,每天下午一点半,先发正念再学法。每天学《转法轮》两讲,(C因眼睛看不清字只能听)有时有针对性的切磋切磋。她们走后,我再读有关的经文或明慧网上同修的文章给她听,有时复习或纠正炼功动作,一起发完六点的正念回家。就这样照例的做着。

“五·一三” 前,我做了一份庆祝法轮大法日及庆贺师尊生日的贺卡,给同修看,代表我们六位大法弟子的心愿。主人男同修笑着说:“我从来还没见过呢,真好,真好。”在这天下午学法之前,我们逐个跪在师尊的法像前,双手合十,认真而又激动的道出了自己的心声。特别是老伴和她,可真是泪流满面,仅说了两句,就哽咽着说不出话来了。大家见此景都沉默了。为了调和气氛,我不假思索的说出一句:“对师父的感恩,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流的是感恩的泪水。”我们几位都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前得法的,弟子的每一时每一刻都离不开师父的看护。

有一天我刚進门,她大儿子说了一句:“领导来了。”我顿时觉的不对劲,说:学大法哪有领导啊,都是师父的弟子。“开开玩笑。”他接着说。这一句话引起了我的深思:师父用他的嘴点化我什么呢?他为什么能说这句话?在他家学法的这段时间,我的哪些言行不在法上?一连几天,找来找去,找到了:高高在上的心。有时有事自己先说,特别是对他母亲,告诉她应这样做那样做,不知不觉抬高了自己还没发觉。再是敬师敬法、学法入心方面不如其中两位同修,有姊妹俩读法非常流利,速度适中,几乎不添字落字。我们就这样按部就班的学法。

期间,由于同修C和她老伴说不愿意同修在她家上厕所,同修的不满情绪比较大。我们互相交流,要无条件向内找,我现在的理解是:不能看事情的对或错,不要看对方的态度好与不好,就看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在法还是不在法。我说:“虽然该同修有病业,但她给我们提供了一个集体学法的地方,我们应该感激她。”我找自己,学法有时走形式,不专心。同修没完全接受此事,就不再去了。怎么办?我还坚持去吗?我们也修的不精進,师父从来没嫌弃我们,总是鼓励我们,不愿意落下一个弟子。我来学法,应该站在为她的基点上,我要做一个先他后我、无私无我的生命。想到此,坚定了我继续坚持来学法的信念 。

为了让同修C更好的学法,加强她的主意识,大约两个月前,我们改变了学法的方式,即我与她老伴领读。根据她的语言能力,有的较长的句子要分开读,虽然速度慢,但她既能动脑听又能动嘴读,学法更用心。刚开始,她老伴觉的太占用时间了,他看我是真心的为她好,他很高兴。如今我们三人就这样学法,尽管整个过程她不能全部跟下来。

与有病业的同修一起学法,酸、甜、苦、辣不时的会让你尝一尝,我确实感受到了心的容量在扩大、扩大。确实是一个魔炼心性、提高心性的好机会,升华的好环境。

谢谢师父的苦心安排!衷心的希望病业中的同修正念闯关,早日溶入救度众生的洪流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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