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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狱中证实法、救度众生的经历
文/湖北大法弟子(本人口述同修整理)
【明慧网二零二四年三月三十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老年女性大法弟子,现年八十岁,常人看我只有六十岁,面色是白里透红,走路象年轻人一样快。在这二十多年里我六次被绑架、关押、迫害,被非法判刑四年,被非法抄家无数次,家里的防盗门被警察打坏两个,在这二十多年的魔难中,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从未配合过邪恶,闯过关关魔难。

下面讲述我本人在正法时期的修炼故事,写出来向师父汇报,同时与同修们交流,如何做好三件事,不妥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遭绑架、刑讯逼供

我家住的小区和县政法委书记是一栋楼,我住二单位,他住的三单位,我是独身女人,儿女都成家了,他们见我家总是人来人往的,就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了,我开的服装店也被公安、国安的秘密观察,断定我是重点人物,也是重点打击对象,公安、国安经常安排人到店里骚扰,换了个地方没多久又是旧戏重演了,他们又是騒扰我。

二零零一年七月的一天,四个人开着警车跑到我的新店,有国安大队副队长和派出所所长等人,闯到店里二话不说用手铐将我双手铐着强行把我带走,把我押到公安局二楼,气势汹汹的审问,满口脏话,强迫我站着,问我同修们发放的资料是不是从我店里拿的,无论问什么问题,我都拒绝问题。他们开始扇我的耳光,扇了我一气耳光,见我不动摇,接着大打出手,四个人站在四方,用穿着皮鞋的脚将我踢倒在地,打一阵问一阵,见我不回答,就用穿着皮鞋的脚踩我的嘴巴,将我上下门牙都踩断了,前面磨牙也踩松了,打到下午,我已经是处于半昏迷状态,左侧身体都麻木了,他们恼羞成怒,有个人拿着高压电棍准备电我,国安那个年龄大点的人赶快上前拦住拿电棍的人说:“人已经不行了,不能再电了。”

这时我睁眼一看,我满身都是金光包围着,当时我激动得哭出声了:“师父啊!你为弟子承受着痛苦了!”那个年龄比较大的人问我:“你师父在哪里?”我说:“我师父就在我身边。”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一个约六十岁的女人被四个彪形大汉刑讯逼供,打了一下午连一个字儿都没有回答他们。

他们决定把我送到看守所继续关押迫害。当时我不能行走,身上肿一块紫一块,牙齿断了,胸前衣服上都是流的血,左侧上下肢失去了知觉,不能活动,他们将有气无力的我抬上了车板上仰躺着,我用微弱的声音问他们:“你们要送我到哪里去?”他们说送我到监狱里去。因挨了一天刑讯逼供,又滴水未進,肚子有些饿了,连一点力气也没有,我内心发出正念要活下去,我提出要吃饭,他们找了家小餐馆,弄了碗饭,炒了两个青菜。他们见我不能坐,左右两个国安人员扶着我坐着,我将饭菜几乎是吞下肚子里,每当舌头一动碰着受伤的牙痛得钻心。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吃完饭后他们把我挟扶着拖上车,到看守所已是天黑了,当时正是秋季的晚上很冷,因女儿恨我不听劝,没有及时给我送被褥衣服。我带着伤痛的身体痛苦的睡在硬铺板上,整整的熬过了七天七夜,腰痛得不能翻身,夜晚是最难熬的,饥寒交迫,冷比痛还难受,身体更加疼痛,连上厕所都是监号在押人员抬着我解决。

看守的魔难没有让我因此而害怕,我心里一直是很平静,我想有师父保护我,我不会死。

在看守所,警察不知提审了我多少次,每次提审我时,先将手铐把我双手铐上,两个狱警挟着我進审讯室,每次审讯我时,我都是紧闭双眼,没有丝毫怕心,心里背《论语》,背经文,不回答警察的提问,要回答就三个字:不知道。他们也只好不了了之。

我的身体能动了,我就每天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有时狱警看到我炼功,从墙上抠下水泥块砸在我身上,我也不觉的痛。所有在押人员都喜欢与我接触,我每天都帮助本监号的人员,整理内务,叠被子,主动帮她们洗碗、抹地板、冲刷厕所、洗衣服等。经常用大法的法理开导她们,教她们如何做人,新来的人员没有被子,我就叫她和我一起睡。有时她们翻身把被子都卷走了,我只好硬挺着也没有怨言。

有天晚上监号的水都喝完了,我实在太渴了,于是向值班狱警要碗水喝,不大会儿狱警端来一碗水,接到手后我一口气喝水,顿时觉的两眼发黑,头脑变大变的沉重,随后不知不觉的倒在铺板上。狱警在水里加了不明药物,而导致我昏迷不醒。第二天监号点名时见我不能起床,狱警见我那样,不但不给救治反而把我抬到看守所大院的草坪上仰面朝天的暴晒,因我一直处于昏迷不醒,狱警把我放置时是什么姿势,整天就是那种姿势。一整天也没有人来给我喂水喂饭,到了天黑,狱警见我还有气儿没死,又把我抬回监号,第二天我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后,觉的已是有气无力了,我想起师父又为我承受了一次巨难,再一次救了我的命,眼泪夺眶而出。当时在押人员都劝我不要炼法轮功算了,差点被弄死了。我说:我有师父保护,不会死。

在看守所最后一次提审我,是县政法委书记亲自提审,他叫着我的名字:“你已经关了一年了你知道吗?”我说知道。他说:“你要是不炼,三天放你回家,要是炼就判你三年。”我说:“我的路一直往前走,决不会往后退的。”他见我态度坚决,便恶狠狠的望着我,我望着他那副凶像,指着自己的脑门儿说:“你把我这打开花了我也炼!”他当时气得收拾东西扭头就跑了。我心里想:“你魔高一尺,我道高一丈。”

我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年后,公检法合谋决定再判我三年刑期。开庭那天,法官劝我说:你这么大年纪,進去很难回来,他们知道监狱迫害大法弟子致死的大有人在。我回答法官,你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我说一定要回来救度这一方的众生,我们是一种信仰,是合法的,我们有信仰没有错,你们判我的刑是错的,我说善恶有报是天理。最后他们宣判我三年刑期然后休庭了。

我回到看守所监号里把我被判刑的消息告诉了在押人员,她们很同情我,为我感到冤枉,说做好人也要坐牢,舍不得我离开,离开的那天,狱警打开铁门叫着我的名字,说:送你到省城监狱去。当时全监号在押人员都放声大哭,共同叫着我的名字,叫我多保重。我走出门好远了,还能听到她们呼唤着我名字,叫我多保重。

在监狱中证实法,开辟修炼环境

我被当地法院非法判刑三年,被劫持到省城监狱迫害。一到监狱首先必须到预警队,他们熟悉摸底后,再根据个人的不同情况往监狱各队下分。

我一到预警队,牢头要我背监规,我说:我不是犯人,我不背。要背我就要背我师父的经文,背《论语》。牢头见我坚决不背,也就不逼我了。

预警队把在押人员都按部队管理方式管理,打水、洗澡、上厕所都有时间规定,每次打水、洗澡都要排长队,后来的人员总是往我前面插队,我总是让到最后站着,有时轮到我没有水了,我就拿着脸盆回到监号,冬天时间一长没有洗头,头上就长虱子了,每次上厕所、开饭,我都是把方便让给别人,经常我让到最后没饭了,我也没有任何怨言。我打到饭经常也先不吃,端着饭站在一边不吃等着,如果后到的人员没有饭了,我就把我的那份饭倒给她吃。我住的监号里有个经济犯在押人员,她见我一整天没吃上饭,晚上加班时分了个包子,她舍不得吃,留着拿回监号后轻轻的敲醒我,把包子塞给我,叫我躲在被子里把包子吃了。她经过长时间的观察,看到我在严管的环境里,艰苦的生活中,总是把方便让给别人,困难留给自己,处处为别人着想。她发自内心的跟我说:“你们炼法轮功的人太慈悲了,你这个婆婆修得好,与其他人不同。”

在预警队两个月后,我要求“下队”,那些狱警劝我不要,说下队很苦的,劝我继续待在预警队,我想我是有使命的,我要下队讲真相救人,他们见我坚决要下队,也就同意了。预警队的在押人员听说我要“下队”了,都舍不得让我走,跑到我的监号紧紧拥抱我,她们一层层的将我团团的围住,当时监号里都围满了,监号外面还有好多人進不来,有的在押人员给我送来点心和吃的东西,组长见我要走了把她的衣架要送给我,有的给我送衬衣,有个年轻女子听说我要走,跑来把自己脚上穿的新白皮鞋和袜子脱下送给我,她光着脚站在那里。我一一谢绝。

“下队”后,一个包夹犯人把我带到监号,她几乎二十四小时和我在一起,目地是对我的监督,每个星期天晚上都要向狱警们作思想汇报。

监区对大法弟子的迫害一般分三个步骤,洗脑、“转化”、奴役。

1、洗脑:对法轮功学员播放“转化”录像,全是诽谤和谎言,每次我都手指着电视录像说这是诽谤大法的谎言,并指出它的破绽,我说我不看,有时当着警察在场时出声的背着师父的《洪吟》〈善恶已明〉:“众生魔变灾无穷 大法救度乱世中 正邪不分谤天法 十恶之徒等秋风”。告诉警察和包夹,法轮功是佛法修炼,是佛家上乘大法,告诉她们“真、善、忍”是宇宙特性,佛法的最高体现,做人的最高标准。我说:师父要我们修成无私无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遇事找自己的不对。我们法轮功是一种信仰。法律上从没有明文说法轮功是×教,迫害法轮功既犯天法,又违反人间的法律,我告诉狱警们善恶有报是天理,讲述本地参与迫害法轮功导致车毁人亡的恶性事例等等。又讲到中共有很多高级干部炼法轮功的。例如:北京清华大学北大有博士、硕士、大学生不都在炼法轮功吗?当时乔石组织人调查,最后的结论是:法轮功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当时上海、广州、武汉都有万人晨炼法轮功,要是不好能有这么多人炼吗?我的慢性贫血病通过修炼法轮功没有多长时间就全好了!我一说起来就没完,丝毫没有怕心。女狱警们都静静的听我讲,有时还微微的点头,觉的我讲得有道理,狱警们见我不妥协,态度那么坚定,以后每星期汇报,也不再逼我了。

我把监狱当作救度众生的场所,没有把狱警当作敌人,而是当作救度的众生。我是走在神路上的修炼人。用大法修出的慈悲,善念向他们讲清真相,把大法的美好打入众生得救的生命微观中,把她们当作亲人与她们相处,善的力量是巨大的,所以心中有法在,也就没有遭遇那样的魔难。

包夹我的刑事犯,主要是负责监区的在押人员刷卡购物,没有及时赶回吃饭是常事,冬天我把饭菜打回用食品袋包好后,用被子把饭菜包好保温,使包夹回来吃到热饭热菜,平常我总是帮助包夹洗衣服,整理内务卫生,她感动的说:“你对我真好,还是你这个法轮功好,回去我也要炼法轮功。”我经常叫她到别的监号同修那里找来大法经文,拿来后她主动读给我听。

在监区的几年里,我没有象其他在押人员那样做奴役活,狱警经常安排一些我力所能及的活儿,我要改变狱警们对我的看法,必须用心的把安排的每件事情做好,环境是靠自己去开创。有的狱警安排点私活儿,我也认真的把它做到完美。她们一看都赞扬的说我心灵手巧。从而使她们从我这个大法弟子身上看到法轮大法造就的生命与众不同。待人总是笑脸相迎,给人一种愉快的感觉,狱警们也经常把我叫到办公室闲聊,一次队长把我叫到办公室闲聊,谈到家里不顺,她丈夫身体状况的时候,师父把我的功能打开了,我对她的情况说得非常准确,队长说她到省城找了不少算命、看相的都没有看准,说我说得真准,我就借此机会给她讲了善恶有报的因果关系,给她大法讲真相,发自内心为她好,她听了后都点头。

我在监狱那三年里,儿子、女儿也没有给我上账、打钱,我的生活用品都是狱警帮我买的,有的狱警还帮我买来内裤、胸罩,有的每逢过节时她们还把自己家里好吃的东西拿给我吃。狱警们见了我也没有对犯人的那种威严气氛,与我说话的语气很平和。

在监狱,我时刻把真、善、忍牢记在心中,一个监区有的上百人,每天无论是打水、洗澡、上厕所、吃饭打饭时,我仍然是礼让三先。碰到变天刮风下雨时,我尽快把在押人员晾晒的衣服、被褥都尽快的收回监号,她们都异口同声的说:“我们监区来了个好法轮功,我们再不担心晾晒衣物没有人收,在押人员都叫她法轮功婆婆”。

有次狱警队长在点名场上对在押人员讲:我们队就有一个真修的婆婆,做任何事都能为别人着想。当场全队在押人员的目光都投向我,平时空闲时,我就到在押人员车间帮她做手工活儿,帮她们完成任务,今天帮你,明天帮她,她们都感激的说炼法轮功的人真好,不少人在我面前说回家也要炼法轮功。

三年非法刑期将满时,狱警提前半个月给我打招呼,要我做好思想准备。监区强行规定每个大法弟子回家必须要表明与法轮功决裂。说真的,我当时心理压力很大,在那些日子里饭吃不下,睡觉不入眠。我从内心反复的背诵着师父的经文,心中发出了正念:宁死也不“转化”!一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我站在江堤上,望着一块跳板,一头在沙滩上,一头伸到江中停放的四只小船上,然后我从跳板上走到小船上,一、二、三只小船是空的,第四只小船上放着印好的“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佛光普照”几个大字的纸张,我见到后就把印好真相大字的那几张纸拿起后揣在怀里,我转身就飞到堤岸上了。上岸后,突然在我左前面出现一道新筑的红砖墙,是斜筑着没有挡住我的去路,我悟到四只小船可能是四个警察,第四只小船上印有“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佛光普照”的大法真相纸张,我悟到只要我心中有法,正念正行,我就能达到彼岸。

那天监区通知所有的在押人员参加现场会,我一眼就看到四个警察坐在台上,心里顿时有底了,和我悟到的梦相吻合了,只要我信师信法,坚定正念一定能闯过此关。

狱警点完名后,所有在押人员一个不缺的到齐了,接着狱警在台上点了我的名字,叫我上台讲与大法决裂,我起身一气冲上了台,开始讲我修炼前患上了输卵管破裂,手术后感染再次手术,导致我失血过多,因家庭贫困的原因没有得到及时治疗,造成我慢性贫血,经常晕倒,而且是经常性感冒,每次感冒都把女儿也染上。后来经人介绍我修炼了法轮功,身体很快的恢复了健康,现在做任何事都不感觉那么劳累。如果我不炼法轮功,坟头都长草了,这部大法非常正,只要按照法的要求去做,你就是好人中的好人,这本书是一本天书,我一定要修炼到底,我绝不会与法轮功决裂。

突然台下总牢头冲上台来,跟狱警说让她说两句。总牢头说全队在押人员和修炼人员都要向这个婆婆学习,监区奖给婆婆的几十分她都不要,有的人为了半分都要争,这个婆婆在监区为大家做出了好榜样,处处帮助别人,大家应该向她学习,总牢头当场提议要大家鼓掌。顿时台上台下一片热烈的掌声,台上的警察也跟着鼓掌了,狱警也没有要我“转化”了,当即宣布散会。

散会后各自回到各监号,我所在监号的牢头,组长见到我竖起大拇指高兴的说:“婆婆你今天不是与法轮决裂,你是洪扬,你今天打破了世界记录。”不大会儿,监区的指导员来了,拿来了一张白纸要我写决裂,我说我不写,指导员说:你不写我交不了差呀!我说:我要“转化”了,回家没脸见师父,没脸见同修。指导员接着说:“婆婆你是一张白纸呀。”我说:我本来就是清白的嘛!她说我是刘胡兰、江姐,我说她们是党文化的东西,我是大法修炼者。最后指导员偷着一笑走了。顿时我心里一下平静下来了。看着一场巨难就在我的强大的正念下闯过了。

监区在押人员有的听说我刑满要回家了,她们都为我祝贺,回家那天,知道的人员都为我点了菜,一碗接一碗的摆在地上表示欢送我,要求我和她们一起用餐,临别时,包夹流着眼泪为我送别,当时有位女狱警送我出门后,她从上衣左口袋里掏出两百块钱塞给我,我当即拒绝不要,她说:你回家后,连吃早饭的钱都没有,你如果不要我心里不舒服,还说等她退休了那天去找我,当时送我出来的狱警问我哪个是我的亲人?我指指女儿、女婿,狱警跟我女儿、女婿说:“你妈在我们医院检查出有胆囊癌,回家去做个全面检查。”当时我笑着对狱警说:“回家把功一炼,一切正常。”现在时隔十多年了,我身体越来越好。

二零零五年八月份,三年冤刑期满,我女儿、女婿、公安局、丈夫单位一共三台车,接我回到家里已是深夜了。在回家的路上,我就想好了,回家赶快找同修要师父发表的经文和《明慧周刊》,了解大法正法進程。

回家后,我把坐牢前欠的三万块钱债还了,与同修配合建立资料点,开了一朵小花,全身心的投入了讲真相、救众生的洪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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