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慧网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我和丈夫后得法,修炼上不精進,白天忙着做生意,晚上忙着发期刊、挂真相条幅,一度把做事当修炼。二零一五年,丈夫突发脑出血,在重症监护室抢救十三天。醒来之后,他右半身不好使,记忆消失,说话语无伦次。康复专家断言他终身坐轮椅、不能自理。我就讲讲发生在他身上的奇迹。 一、念“法轮大法好”闯出医院 出重症监护室,我就教他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对当时失去记忆的他真的很难,我天天教他天天忘。后来我就给他真相护身符,他用左手握着,我教他,他就象小孩看图说话那样看着护身符读。 在医院康复每天做很多项目,可患者恢复效果并不好,我们想出院,可遭到婆家人的强烈反对。面对着不能自理的丈夫,我承受着精神、肉体和经济的压力,我知道这里不是我们呆的地方,可丈夫啥也听不懂,他把这里当成家了。我痛苦难受也多次哭泣。 后来我想:面对现实,既来之则安之,我就应该象个修炼人的样做自己该做的事。我白天晚上不间断的教他念“法轮大法好”,时时提醒他念,人多的地方他就小声念,没人的地方就大声念,虽然念的含糊不清他却很认真。还让我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贴在轮椅上。 在医院康复期间,丈夫虽然行动不便,说话也不清楚,可他却很关心别人。很多患者因为脑部有病,常常做些离谱的事情,家属的承受付出都很大。有个老头患脑血栓,特别爱哭,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家人无奈,医生也束手无策。每当这时丈夫都坐着轮椅让我推着去看那老头,笑呵呵的和老头打招呼,用他们特有的方式交流。每次这老头看见丈夫就笑、不哭闹了。 还有一个脑血栓患者有很严重的糖尿病,他妻子每天回家给他做饭。一天下大雨,他妻子没来,丈夫就让我从食堂买来牛肉炖柿子和饭叫他一块吃,他妻子知道后很感激。也有的患者在康复时站在大厅撒尿,裤子、地上全湿了,丈夫就喊我去帮忙处理。 很快,医院的患者家属都和我们成了朋友,我就想怎么去和他们讲真相。一天,丈夫在医院康复大厅却做出了惊人之举:用左手把轮椅掉头,把侧面写“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那一面给病友及其家属和医护人员看,还告诉他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那些患者也很听话都念,他们家属也不反对,康复师们笑而不语,我也顺理成章的给他们退出了党、团、队,告诉他们法轮功是佛法,迫害佛法罪恶滔天。 我把我该做的都做了,丈夫也有想回家的念头,我也急盼回家。可魔难又来了,二大姑姐打电话让我们在医院继续康复,她说和单位领导请两年假,她不用上班工资照开……还申请了大病救助,医疗费用报销也多,还嘱咐我照看好丈夫。我听了满脸愁容无话可说。丈夫却乐呵呵拿着护身符和我说,那意思是不用听他二姐的。 第二天丈夫要求出院,尽管康复师极力劝阻,丈夫执意要走,说好弟弟来接我们,可单位突然开会,盼到下午。又因弟弟开的车底盘太高,丈夫上不去。没办法又等妹夫开来底盘低的轿车。在这漫长等待的一天,我感到来自另外空间层层的阻力,我感到整个空间场昏暗,气氛紧张的几乎要窒息,我被巨大的压力包围着……一直到傍晚才离开医院。 在回家的路上,大姑姐又打来电话说:明天来医院看我们。丈夫在车里突然喊“法轮大法好”,我笑了,平静的告诉大姑姐我们出院了。 历时153天,冲破重重阻力,我们终于回家了。 二、语言功能恢复了,还会走路了 回家后,我家成立了学法小组。丈夫学法很认真,有时读不上句,记忆力丢失还不认字,读的很慢,可同修们几年如一日不离不弃,不间断的轮班陪他学法,他自己也坚持不懈。 二零一六年过年前,同修做好年历,我就和两个同修配合发放,一天下来发很多本,有时能帮世人办三退几十人,丈夫看见长长的三退名单很高兴。一天早上同修们准备学法,丈夫说话,表达了半天大家听明白了,意思是说:M(我小名)去讲真相发台历还三退很多人,大家不用天天来陪他学法,也让大家都走出去讲真相。他还鼓励大家一定行,老同修受到鼓舞,也纷纷走出家门讲真相救人。那一年我地各个项目讲真相都做的很好。没过多久,我发现丈夫同修能自己流利的读《转法轮》。说话也清楚,意思也能表达完整了。我感慨大法的超常在他身上展现神迹。在医学上大脑逻辑思维,语言系统是根本无法恢复的。 二零一七年夏天,我和三个同修下乡讲真相被绑架,协调同修让家属去公安局要人,可别的同修家属没人敢去,丈夫说:“我去”。可他走路慢还走不多远。同修打车把他送到公安局大门口,他走的很慢,上下楼都很吃力,还得我母亲扶着他。母亲很害怕,他安慰我母亲说:“您不要害怕,也不用说话”。到公安局国保大队,他说:“我媳妇犯啥法了?真、善、忍有啥不好?”警察被质问的无话可说,他就各个科室见人就说:“炼法轮功犯啥法了?”十五天内他去了八趟公安局,虽然每次走道踉跄,可正念十足。 我从拘留所回到家时,意外的发现丈夫走道稳当了,更不用人搀扶了,还能上班了。他的超常是医学界无法解释的,我也感到师父就在身边时时保护。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 三、蛇盘疮不治而愈 二零二零年的一天,丈夫和我说:你看我身上长啥了?可疼了。我一看在他右乳房下面一直往后背长半圈小红疙瘩成片状水泡,我一惊这不是老人说的蛇盘疮吗?这都长半圈了,右半身本就没知觉,现在都感觉很疼了,那得多疼啊?!我说:没事,发正念清理一下就好了。 晚上,有一个医院同修来,他对同修说:你看我身上的小泡,咋这么疼?同修看后和我对视一下说:“没事,带状疱疹”。丈夫也不知啥叫带状疱疹,认为没事就忙着和同修说:“今天同修D被警察从单位带走了,咱们加大力度发正念营救同修”。接下来几天,大家集体发正念、学法。 那时,正是邪党搞清零运动,在我地表现很猖狂,先后有两位流离失所的同修来我家借住,丈夫上午上班,中午就匆忙回来买菜、做饭、蒸馒头,对待同修象亲人一样,忙着发正念,组织大家学法、交流、营救同修……后来医院同修特意来我家看丈夫身上的小泡还疼吗?丈夫说:“我光想给D同修发正念了,疼也不管它,后来就忘了。”掀开衣服一看全瘪了,就象没长过一样,皮肤光滑,没留一点痕迹。医院同修感慨的说:常人得蛇盘疮要遭老大罪,花很多钱,打针吃药,涂药还未必好,还得持续很长时间。我深刻的感受到丈夫那颗无私为他的心符合了大法在那个层次中的要求。 结语 我见证了丈夫脱胎换骨的变化,体悟修大法的玄妙,在这次魔难中我也经历心性的磨砺,十年如一日不离不弃,一同在修炼的路上前行。风雨漂泊中,我支撑起这个家,亲戚朋友见证修法轮大法的美好,婆家人也对我刮目相看。我也因为修炼大法,每天都沉浸在幸福中,把讲真相溶入我的生活中。 在这历史的关键时刻,修好自己和同修携手走好最后修炼的路,兑现誓约,完成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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