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慧网二零二五年十二月十二日】我是一九九四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弟子,至今已经修炼三十一年了。下面我把自己的修炼体会写出来,向师尊汇报,与同修们交流。 喜得大法 一九九四年八月的一天,我从同事那里拿回一本《法轮功》。看完后,我们一家三口人坐在炕上盘腿,我和女儿一下子就双盘上了,丈夫没能双盘上。他说:“你们有缘,你俩去延吉听师父讲法吧。”我就带着女儿一起去参加了师父在延吉的讲法班。 听了师父的第一堂讲法后,我浑身开始起小疙瘩,脖子、腋下更多,我知道这是师父在给我净化身体;听了第二堂课后,我开始拉肚子,跟师父讲法中讲的一样;到了第三天,我浑身的小疙瘩全部消掉了,身体比以前更光滑了,肚子也好了;第四天至第五天,我感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状态。 听完师父的讲法,我身体感觉轻飘飘的非常好;我的世界观整个都发生了改变,知道了自己来世的目地,遇事会找自己了。在家里遇到的自己认为不如意的事情,能用正理看待了,不生气了,我也开心起来了。 打坐时的神奇经历 我生女儿坐月子时,受了风,胳膊、腿都疼,手臂发麻并伴随着疼痛,上炕下炕都不敢用手支撑,早晨刚起来时,十根手指不会自主做抓挠动作。医生说:“这病无法去根儿,只能维持现状,岁数越大越严重。”我一直受着病痛的折磨。八年来看了很多医生,药也吃了很多,但却一直不见好转。 修炼大法后,我在一次炼神通加持法时,感到两个肩膀疼,疼痛部位有法轮在旋转。我知道这是好事,是师父在给我净化身体。法轮从肩头下来旋转,一直转到胳膊肘,再从小臂转到手指,转到手指尖儿时,“刷”一下子出去了,我的疼痛也消失了。八年没治好的病,在我这次打坐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内就完全消失了! 从那以后,我的手沾凉水也不怕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疼过。丈夫在我身上看到了大法的超常,也走入了大法修炼。我和丈夫也不吵架了,我们一家三口人都沐浴在法轮大法的法光中,其乐融融。 用真、善、忍的理念教导学生 我的身体好了,整天乐呵呵的,在工作上也更加用心了。我在家乡的一所小学校担任班主任老师,得法后我开始用真、善、忍的理念潜移默化的引导学生,即使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迫害大法以后,我也一直遵循这个理念。 有一次,全班很多学生都没有完成好作业。我向内找,这不是学生的错,一定是我的问题。我在全班学生面前说:“今天有很多同学没有完成好作业,老师不批评你们,因为这不是你们的错,是老师没跟你们讲清楚不认真做作业的坏处。”我的话没等说完,班级里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只见一张张小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我耐心的跟学生讲道理,改变了我以往的强制做法。从那以后,学生学习的积极性一下子调动起来了,学生们知道自主学习了。他们之间有问题,也开始找自己了。 一次,我刚跨進教室,看到一个向来安静的男生哭了,脸红脖子粗的拿起棍子要打人。学生看见我進来,都悄声的坐下了,那个男生也放下了棍子,站在那低头不动了。我连忙走上前,问他:“为什么要打人?”班长站起来说:“老师,你别批评他了,批评我吧。是我先骂了他,他才急眼的。”那个要打人的男生也说:“老师,我错了,我应该忍,不该打她。”我心想多么懂事的孩子们啊!从那以后,学生中无论发生什么矛盾,学生都不再找我,他们自己就解决了。 真诚、友好、上進的班风树立起来了。这个班级在学校里人最多,超过四十人。我有事不在班里时,班长就主动领着同学上自习,给学生留作业。其他老师跟我说:“我还以为你在班级里呢,一声没有,学生都静静的闷头写作业。”这个班被评为文明班,毕业考试成绩在全镇也很好。校长说:“某某老师(指我)炼法轮功了,对名利看淡了,评上优模都不要了,都让给了别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大法开始后,我因为怕心导致学法跟不上,没有做到时刻用修炼人的标准要求自己,身体出现了病业假相。学校出于对我的照顾,让我教学前班,我就给孩子们放福宝宝光盘,教他们背《洪吟》。每当上课铃声响了,有学生起头,全班学生就一齐开始背。一个学期下来,学生们能背二、三十首《洪吟》。上级领导来视察时,看见板报也没人说什么。 一次课间,我在校园里走路时,听到操场上有孩子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原来是孩子互相追逐玩耍,边玩边喊。 走出家庭关 中共开始迫害大法后,我丈夫害怕不敢炼了。他不只是自己不炼,也不让我修炼。只要他看见我学法炼功,对我非打即骂。那时我悟性太差,怕心太重,没有正念,就偷偷摸摸的炼,不敢跟同修接触。偶尔我去同修那里,请到新经文也只是看一遍就偷偷的藏起来。学法没跟上,遇事就不能在法上。我当时去北京的车票都买了,但是因为那时心里不纯,结果中途被家人找回来了,没去成。 二零零七年九月初,我身体出现了严重的病业状态。我心里没底,觉的自己哪方面都做的不好,没有把自己当作炼功人。我给自己找了个狡猾的理由:“常人就是生老病死,有病了就得去看医生。”我到当地医院做检查,医院比较有权威的医生说:“肚子里长瘤子了,已经达到要化脓的成度,急需手术,赶紧去县医院做手术。”到了县医院抽血化验,医生说我白血球高的出奇,超出正常几百倍。医生问:“人呢?”看我在跟前站着,他说:“白血球这么高的人,都应该用担架抬了,你真是钢铁战士!” 当天晚上,我肚子胀的很厉害,医生查不出原因,说要把肚子拉开确认,我不同意。第三天早上,主任医师让我转院到省医院去治疗。到了省医院做了很多检查,说我肚子里长了许多大小不同的脓包,需要手术。但因为医生一直拖着不给做,我丈夫着急了,想是不是红包没到位。他去问医生,医生说我这种病太特殊,以前遇到过这样的病例,手术后效果不好,容易出现反复,治不好命就没了,建议保守治疗,观察观察看看。我住了二十多天后出院了。 出院后,我就离不开药了,肚子会没有预兆的疼痛。一次去公公家为公公祝寿,到了不久我突然开始腹痛,疼痛难忍,只好回家了。丈夫把医生接到家里,医生把脉后说我是慢性阑尾炎,给我开了一堆中药。以后隔三岔五的就要打针,一打就要连着打七天,我被病痛折磨着,度日如年。 转眼到了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一天晚上我发了一念:“我可不能继续这样了,我要好好修炼。”我发了这一念后,第二天早上就有同修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她家。我到了同修家后,她给我放了光盘《永恒的故事》、师父的《对澳洲学员讲法》录像,我是一直流着泪看完的。 看完后,我心里升起了正念,我要堂堂正正的修炼。我不再害怕丈夫了,他不让我炼我不听他的,我就继续炼。从那以后,我正式公开在家炼功,也出去跟同修一起学法,一起出去讲真相,发真相资料。自那以后,我把药扔了。丈夫看到我身体的变化后,就不再管我了。从此,我开始跟同修一起走入救人的行列。 诉江风波 二零一五年控告恶首江泽民时,我也写了诉江状,用真名实姓将控告信邮寄到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并得到了回执。六月份的一天,市里在晚上十点以后秘密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半夜三更到我们镇分布的各个村屯非法抓走了约二十人。第二天早上我丈夫听说后,打出租车把我送到外地亲属家。 我回来上班的时候,还陆续有被绑架的同修,有的同修是在单位被绑架的。校长跟我说:“咱们校有一个教室是空着的,装了点杂物。如果他们(警察)来校找人的话,你就去那间空屋子里,我们会说你没上班。”单位领导保护了我。 有一天,教委办领导来到学校,说:“镇政府和派出所的人都在门外等着呢(学校大门是锁着的,他是跳大门進来的)。”有同事跟我说:“你赶快出去躲一躲。”我很平静的说:“这次我不出去躲了,我也没做坏事,来我也不怕。”结果警察是因为別的事来的。谢谢师尊利用一切环境去弟子的执著心。 来日本后继续讲真相不怠 我女儿在日本,二零一九年我去日本后,女儿就帮我申请了庇护。我知道这是师父给弟子做好三件事的机会,我抓紧可以利用的时间做三件事。除特殊情况外,我几乎每天都去景点发真相资料,讲真相。 现在我每星期四个上午出去打工,早上六点前带着真相资料出发,坐电车一个多小时去打工单位。工作做完后,我赶去景点发资料。回到家里,多数时间是下午四点以后了。晚上我会在平台上跟着背法、参加同修讲真相项目交流等,每天都过的非常充实。 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疫情期间,我在电话平台上学打真相电话。后来跟同修一起投信箱,由最初的不会看地图,到后来可以带不会看地图的同修一起投信箱;女儿拜托我去哪里取东西,发给我一个地址,我就可以帮她去取东西;还可以带着来日本探亲的丈夫搭乘电车、地铁,带他去景点观光等等。这些智慧都是我修炼了大法才有的。谢谢师尊! 在正法有限的时间里,弟子会更加精進,修好自己,努力做好三件事,救度更多的众生,圆满随师还。 个人层次的一点体悟,若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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