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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祝5.13】从完全不信到修炼受益
文/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五年五月二十一日】我是二零一四年五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今逢“五·一三”世界法轮大法日征文,我把自己对法轮大法从抵触不解,到走入修炼并受益的经历写出来,希望能唤醒有缘众生,千万不要错失被创世主救度回天的机缘!

我婆婆和小姑子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前就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老大法弟子。她们刚得法时,给我讲了法轮功能祛病健身、能修成神佛,想让我也修炼。每次她们说不了几句,就被我给怼回去了,因为我的无神论观念根本不容她们多讲,我觉的修炼那都是人想出来的神话传说,信神信佛都是迷信。婆婆曾经想让我看《转法轮》,被我拒绝了。

在我的认知里,练气功的人要么是得了大病治不好,找精神寄托的;要么就是退休了,闲的无聊找个事干,顺便活动活动身体。而且我那时正忙于做生意,也没时间没心思练什么气功。只是让我纳闷的是:小姑子这么年轻,有知识有文化,怎么也这么愚昧、迷信?真是不可思议。

我那时做的生意利润丰厚,但每天起早贪黑,非常劳累,休息时间很少,导致我的颈椎和腰椎都出了毛病。因为颈椎病压迫神经,让我经常头疼头晕,严重时不得不到医院進行牵引治疗。腰椎间盘突出直接把我干趴下了,有一次在床上躺了三天才能下地。这两种病,医院的治疗只能缓解,不能治愈,让我痛苦不堪。

有一天,我无意间用手摸脖子时摸到一个肿块,可把我吓了一跳,赶快去了医院。医生检查后说:“肿块太小,无法确定是甲状腺瘤还是囊肿,但是边缘光滑,可以暂不做治疗,先观察着看看。如果发现肿块短时间内有增大趋势,再来医院就医。”从此,这个肿块成了我的心病,时不时都要摸一摸,好在几年下来都没怎么长大。

这期间,我娘家母亲心脏病发作住了医院,我天天晕晕腾腾的,还得和兄弟姐妹排班,轮流到医院侍候她。这时我突然想起我婆婆和小姑子:这么多年好象没见她俩生过病!小姑子年轻不说了,婆婆以前可是有高血压,心脏也不好,有一次在市场买菜还晕倒了,被送到医院急救。再看看我母亲床头柜上摆的大大小小的药瓶子,婆婆家里可是干干净净,连个感冒药都找不到。我思忖着:也许她们炼功真起作用了?下次再回去,我也得看看她们的书。

可是我真回到婆婆家,却张不开嘴说要看书的事了。因为以前每次回家,看到她俩闭着眼睛盘坐立掌(后来才知道是发正念),我要么“哼”的一声转身离去,要么说一些不好的话斥责她们愚昧,有时直接甩出一句“神经病”。就这样,日复一日,我一直不好意思开口,但是我对她们的态度变了,回家再撞见她们盘坐立掌(发正念),我就悄悄关上房门退出去,到别的房间坐一会儿,或到厨房干活,不打扰她们。

二零一四年中国新年期间,我儿子体检查出恶性肿瘤。得知消息后,我的天都要塌了,这不要我的命吗?!因为中共的独生子女政策,我只有这一个孩子,他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活不了了。我和丈夫赶快托亲戚联系北京的医院,过完年立刻动身去了北京。我们走之前,婆婆叮嘱我们:“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有大法,有师父,不会有事的。等你们回来,跟我学炼功。”婆婆的话让恐慌的我心里安稳了许多,觉的有托底的了。

儿子在北京住院期间,我因为心情焦虑加上劳累,又休息不好,我脖子上的肿块见长了。但这时我也顾不得自己了,一心只想着集中精力和财力,把儿子的病赶快治好。四月底,我们从北京回来的时候,这个肿块已经长的可以说肉眼可见了——当我坐着或者站着时看不到,仰卧时就清晰可见脖子上微微鼓个包。到家安顿好后,我立刻到医院检查,医生说:“住院手术吧,不管是良性还是恶性都得切除。切除后做个病理化验,根据结果再确定下一步的治疗。”

走出门诊大楼,我站在那里郑重思考了一会儿之后,把医生开的住院单撕了,我决定回家找婆婆学炼法轮功。在北京陪儿子治病这段时间,我在医院见到了形形色色的病痛与苦难以及生命的脆弱,觉的人间真苦,做人真难,我也想跳出这苦不堪言的人世间。

婆婆把她精心保存的师父在广州和大连的讲法录像光盘都拿给了我。看完广州讲法第一讲,当天晚上睡觉时,我感觉有一双手在我的腰椎部位“叭、叭、叭”摁了三下,我愣了一下,马上领悟到是师父在给我调整身体——婆婆和同修给我讲过在看讲法录像的过程中师父会给清理身体,但我没想到会这么快,心想:“法轮功是挺神奇的,不试试还真不敢相信。”

当时我一门心思在脖子的肿块上,每看完一讲师父的讲法,就摸摸它的大小。看完九讲讲法时,肿块小了不少,和原来差不多了。我心里那个畅快啊,高兴的不得了,心想:“再把大连讲法录像看完,应该就彻底消没了,总算是要解脱了。”但是后面我再怎么看讲法录像,听讲法录音,肿块也不往下消了。我把新学的功法尽量多炼,有时每天炼好几遍,可它还是没有丝毫改变。

婆婆和小姑子都说我太执著了:这是佛家的修炼大法呀,不是人间治病的方法。她们让我不要再摸它了,也不能想它了,把执著病好的心放下,就按真、善、忍好好修炼自己的心性。层次提高了,身体自然起变化,无求而自得。其实通过看师父的讲法,我也明白事情可能卡在这儿了,我就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它,可有时还是忍不住想摸一摸。就这样,反反复复折腾了一年多,肿块依然如故。

有一天,我突然惊奇的发现,以前时常折磨我的颈椎病和腰椎间盘突出,从炼功开始一年多都没有再犯过。我没有把它们放在心上,它们却在不知不觉间全都好了。我猛然悟到:我总是心心念念脖子上肿块的大小,其实是一颗“我这里有病”的强烈求治病的人心,这种执著不放的心在修炼中就是一种阻挡,正是这种强大的执著心阻挡着肿块不能消失,因为这是人心,是修炼人要修去的,这个心没有了,它自然就荡然无存了。

明白了这个法理后,我豁然间就放下了,顿时心里无比的轻松愉悦。是啊,我已经是一个修炼的人,师父早就把我的身体净化到无病状态了,这个肿块只是我要消去的业力,是我修心向上提高层次的一个台阶。后来有一天,我无意间触碰到脖子,发现那个肿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二零一六年,我八十七岁高龄的母亲被确诊乳腺癌。因为母亲年事已高,又有心脏病、高血糖,医生建议保守治疗,说白了就是吃好、喝好,坐家等死。我们虽然尽力瞒着她,只说是一个小囊肿,但自己的乳房长个硬包,又频频出入肿瘤医院進行各种检查,母亲心里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不说出来罢了。我修炼了法轮大法后,曾经想让母亲也炼,说了几次她一直不为所动。让她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也不好好念。现在看她这个情况,我又劝她:“妈,你没事多念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你诚心念,肯定能好病。”没想到,母亲沉默了一会儿,说:“你教我炼功吧!”这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母亲不识字,我就赶快给她准备了DVD影碟机,购买了老年人用的MP3播放器,让她用来学师父的讲法。学炼功动作时,母亲也很认真,老胳膊老腿儿的,关节已经僵硬不灵活了,她也努力把动作做到位。在母亲学炼期间,我一直想问问她那个包块小了没有,但鉴于我的教训,一直没敢说出来。帮她洗澡时,我也强忍着不去摸,怕引起她的执著反成障碍。我只是在法理上引导她,督促她多学法,多修心性。

就这样一年过去了,她一直没有表现出什么病态,看上去健健康康的。我们也不知道她的乳腺肿块是小了还是大了?因为比较避讳这个事,兄弟姐妹们没人敢提,也没人敢问。

二零一七年底,母亲在外面上台阶时滑了一跤,股骨摔断了。医生说需要做股骨头置换术,不然我母亲以后就只能坐轮椅了。但她年纪这么大,需要全面体检一下,各方面指标都符合条件才能做。体检做到乳房B超项目时,我紧张的不得了,不知道她的乳腺癌怎么样了。结果医生滑来滑去,一切正常。

母亲这次体检不但乳腺癌没有了,心脏和血糖也都正常了,顺利做了手术。手术后恢复的很好,半年后,母亲就可以扔掉助行器自由走动。现在老人家已经九十六周岁了,离她被确诊乳腺癌已有九个年头。二零二二年年底全国一片“阳”的时候,母亲和在家陪住照顾她已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的大哥都安然无恙。

回望我得法的心路历程,真是千难险阻,无神论观念差点让我失掉了这万古机缘。我常常感叹:此生我最正确的选择,就是修炼了法轮大法。法轮大法不但给了我健康的身体,还引领我踏上了返回天庭的归途。

(明慧网二零二五年世界法轮大法日征文选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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