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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劳教所讲真相、反迫害经历
文/中国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五年五月二十二日】我今年七十岁,一九九五年九月有幸得法,拜读《转法轮》使我醍醐灌顶,喜悦的心情无以言表。

二零零四年,邪恶的六一零,在全市范围内,绑架了多名大法弟子。我与两名当地同修,被非法劳教两年。大法弟子在救人,我们却遭非法关押迫害,令我心里很是懊恼、消沉。师父及时点醒了我。静下心来反思自己,发现还有很多没有放下的“人心”,怕心、争斗心、干事心、欢喜心、显示心、色欲等诸多人心。我开始背法,正念越来越强,心想既然来了,就在这里做好吧。

一、给包夹人员讲真相

劳教所为了能够达到转化大法弟子的目地,把刚绑架来的大法弟子先隔离,一般为六十天。从早五点到晚上十一点不等,由一名包夹监控,不许和任何人讲话,站立(面壁),或坐二十公分高的小凳子。

在一间警察办公室,一名张姓吸毒犯人,用脚踢我坐的小凳子说:坐好了!想让我坐军姿。我说:“怎么坐是我的权利”,办公室的警察吼道:“你到劳教所还没尽义务,谈什么权利?”我说:“我又没犯罪,对劳教所有什么义务?”

过了几天,他们觉的我在办公室坐着,他们也不自在,就让我们去更衣室了。更衣室里间是浴室,六月份又潮又热,让人喘不过气来,包夹更是热的满头大汗。我就跟他们讲真相:修真善忍没有错,这都是邪恶强加的。她表示理解。我们和平相处了几天。后来又换了六位包夹,有吸毒的、偷盗的、卖淫的,这些原本可贵的生命,在无神论的毒害下,不相信善恶有报,在利欲驱使下干着坏事。也许是人性善念尚存,神给了生命听真相的机会。

有一位大法弟子,大学没毕业就被绑架,非法劳教一年,被强制转化。我们有机会在法中切磋交流,我们深感师父的苦心安排,不愿丢下一个弟子,哪怕是不争气的。她表示出去后一定做好大法弟子该做的事。五十天时,我要求回班。

警察强制我们观看污蔑、诽谤大法的书籍、电视,企图动摇大法弟子对大法的正信。我正念抵制,不听、不看。他们那套邪说自知站不住脚,也没有底气。包夹邪悟者看警察没在场,也没强迫我看,我就借机会给她们讲自己是怎么得的法和修炼的体会,以及国内外的正法洪势。她们的邪悟是因为怕心和放不下的名利,更重要的是没有意识到修炼的严肃性。我告诉他们:出去后一定要先学法,一定不要错过这万古机缘。

二、抵制奴工迫害

强制劳动,不仅为劳教所创收,也是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之一。每天出工十几个小时,完不成任务,就带回监室继续加班干活儿。不仅劳动强度大,而且有毒有害,没有任何防护措施。像糊纸盒用的都是有毒胶水,车间充满了难闻的气味,空气中还漂浮着肉眼可见的飞尘。用柳条编制工艺品,时间一长,手指关节出现变形。作为大法弟子,不应该为它们创收,给邪恶输送能量。因此有同修提议不做奴工,抵制迫害,很多同修响应。那时我还有三个月就结束非法劳教,大队长也跟我说,你别参与,否则会影响到你按时解教。我想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反迫害也是自己的责任,必须配合。

我们开始抵制奴工,被迫害失去自由,最渴望的是能看到师父的法。大法就象指路明灯,黑暗中看到光明;迷茫中看到希望;消沉时增添正念。因为不出工,有大量时间,我就把能背下来的师父讲法、洪吟、论语、经文,上午下午各背一遍,晚上睡前再背几篇,大家都非常珍惜得之不易的环境。有明真相的常人,常为大法弟子传递经文,邪警为了防止我们抄写经文,把纸笔搜走。监室也经常突击检查,把被褥翻个底朝天。

有一天一个同修在接见时带進了一篇A4纸正反面打印的新经文《棒喝》。因有七个监室的同修要传看,大家都心情急切的盼着早点看到。我抓住时机在监室里读给大家听,突然四五个邪警破门而入,我迅速收起藏在身上,警察進来上下打量,大家不动声色。这种情况有好几次,在师父的保护下,有惊无险。以前曾有同修因为传阅经文被邪警发现,同修情急之下把经文吞下,被吊铐一夜。通过学法背法,同修正念越来越强。被迫转化的学员,在不断地归正自己,邪恶非常害怕。

三、正念抵制迫害

在黑窝里得知《九评共产党》,我悟到,不能配合每周一的升血旗,不为另外空间的邪恶充实能量。劳教所很重视“升血旗”,每到这个时候,警察全部出动,来回蹓跶,观察谁没举拳头,谁不仰视血旗。曾有不配合邪恶的同修被关小号,被包夹殴打,甚至恶警亲自动手。开始我心也有些不稳,我问自己:“你这样做符合法吗?”我又对自己说:“那你就悟道做到吧。”

到了周一早上九点钟集合时,我就坐着没动。转天主管队长冯某对我说:“你以前升(血旗)从不举拳也不抬头,我从没要求过你。”我说:“我有工作,有家庭,只因信仰‘真善忍’,只因说句真话,就被无故关押,也没有了工作、也不能照顾家庭,都是中共(邪党)迫害造成的,我还给它摇旗呐喊,有这道理吗?”她可怜巴巴的说:“你为我想想,再考虑考虑吧”。当时我看她可怜,动了人心,没立刻回答。回到监室,我让班长转告,我不会改变决定。是师父看我做对了,保护了我,在邪恶看来的大事,最后不了了之。

可能怕我影响别人,把监室其他八个人都调到别的班,只留一个聋哑人监视我,我不会哑语,无法与她交流。开始那个难挨的寂寞加之邪恶制造的恐惧,令人窒息。后来我觉的不能被动承受,这么安静的环境正好背法,我就利用大量时间来学法。有时间了就跟哑巴学哑语,没有纸笔我们就用一本字典交流(她识字)。哑巴是个爱憎分明的人,她对我生活多有照顾,冬天她看我的褥子薄,不知从哪弄来一条给我铺在床上。后来回家了在一次乘坐公交车上,遇到一位聋哑人,我用哑语给她讲了真相,她伸出大拇指表示感谢。

株连处罚是劳教所用来转化与迫害世人最邪恶阴毒的一招。有同修因被迫害造成高血压,或其它病症迫使其服药,否则就让全监室罚站或不让洗漱,引起常人不满而遭责骂,造成世人对大法犯罪。株连就成了邪恶惯用的招数。劳教所通常是晚上点完名才让休息,我所在的监室有两名大法弟子因我们不是罪犯,点名时我们就都不配合答“到”。那天点名我们也没答“到”,恶警就大声说:“全班都坐着!”晚上休息是正常生理需求,也被邪恶作为迫害的筹码。我对班长说:“你们干了一天活了,都上床休息吧,我去找队长”。班长(明白真相)说道:“大姨,不用去找,看她们最后怎么收场。”我还是去找了值班警察,我说:“某队,要罚就罚我吧,让大家休息,我陪你值班”。她邪恶的说:“是不是对你太好了?(意思是你还敢来找我)”。我回了一句:“对我不好你能把我怎么样?”双方沉默了好一会,叫我回班了。看到大家都睡了,我也上了床,却怎么也睡不着,想想刚才的对话,争斗心、不平心那么强,这不是党文化的表现吗,其实师父多次点化弟子,眼前浮现出两个金色的大字,真、善,却没有“忍”字。师父再次点化愚钝的弟子:似睡非睡中,一只装满水的茶杯,用力的墩在桌子上,水撒了一地,我惊醒了,弟子是来随师救度众生的,不是来闹革命的。我带着强烈的争斗心,这不是把众生推向对立面吗?师父不是讲过要启悟人的善念,不要触动人的负面因素。想到这真是汗颜。我一定要“真、善、忍”同修,在忍字上下功夫。

四、善恶有报

生命都是为法而来,世人都是师父的亲人,在世间扮演着不同的角色。大法弟子有责任唤醒他们。我转变观念,脸也不绷着了,有时见面打个招呼,即使不说话,也把大法弟子的善,传递给她们,借着谈话机会讲真相,告诉他们用自由门了解真相。有警察表示同情,有正义感的说“这里除了法轮功,没有好人,这里不是你们呆的地方,希望你们早点获得自由。”

有一个大队长刘某,对我说:“这个职业(公检法)是高危人群,每年查体没有查不出病来的。”我告诉她这跟迫害(法轮功)有关。她无奈的说“也不好调离啊。”没多久,她真的调走了。我想可能是她有了一个不愿参与迫害(法轮功)的愿望,命运就有了转机。

也有不听真相的,一意孤行的参与迫害(法轮功)。一大队长(张某)37岁得了癌症,不到一年医治无效死亡,留下一个四岁的孩子。有名警察是美尼尔氏综合症,犯病时天旋地转,难以忍受的痛苦,经常晕倒,不得不提前退休。

结束两年零九个月的非法关押,回想那段艰难的日子,是慈悲伟大的师父,在我迷茫时点化我,在我消沉时唤醒我,在我精進时鼓励我,神奇的事激励我。在伟大师父慈悲保护下,凭着对大法的正信,走到了今天,这不是一个寻常人能走过来的。师父赋予我们“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称号的那时起就注定了不寻常。完成使命,兑现誓约,才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

叩拜师尊。
合十

当日前一篇文章: 突破负面思维 生活中讲真相救人
当日后一篇文章: 从法上认识 修去争斗心和怨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