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五年五月三日】在二十多年的修炼路上,经历了许多许多,有些事情似乎已经淡忘,有些还清晰的留在脑海中,仅举两例与同修交流、分享,并以此表达弟子对师尊的慈悲保护与救度的无限感恩。 危急时刻 师父给我智慧 二零一四年大约十月的一天,我在小屋做真相资料(打印真相币和小册子)。刚做完,还没收拾,电脑没关、两台打印机也没收,前街的M同修带着市里的S同修就来了。我和S已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就聊了几句。当时正赶上师父《旧金山法会讲法》发表,若平时,我会跟她们一起学一遍或念给她们听(因S同修不能上网)。可那天不知为什么,我没给她们念,也没一起学,也没想给她打印出来。只是告诉她们师父有新经文来了,并告诉M同修帮S同修打印(M也做资料)。之后她俩说要走,我就想:走吧,我好干点别的。若以前,我可能会挽留她们多交流一会儿。 两位同修走后大约五、六分钟,突然有人敲门,问他是谁、干什么?说是检查暖气的,因当时正是暖气来前上水之际。我信以为真,没加思索,就开了门。门口站着两个人,一个警察、一个便衣,我愣住了,问他们干什么?他们说没什么,只是来看看,我问看什么?他们没有吱声,就往屋里走。 两个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的出现,让我有点不知所措,想着小屋里放着的那些东西,脑袋有些发胀,头发似乎都要竖起来。情急之下,赶紧求师父:师父,您快帮帮弟子,师父快帮我!这时脑子里出现一句话:告诉他们女儿在坐月子(女儿确是在坐月子,但已满月)。 警察没往别处看,直奔女儿的房间。再有两步,就到女儿的房间了,我急忙说:这是我女儿的房间,她正在坐月子,你们看……我话还没说完,那个走在前面的警察就转过身来,带有歉意的说:对不起,那我们就回去了。说着,我用身体挡着他们的视线,怕他们往小屋走,可让我意想不到的是,他们连小屋那边瞅都没瞅,就出门去了。 我立刻锁上门,抚摸着还在“咚、咚”跳动的心,长出了一口气。心想:哎呀,好险!就这么一句(师父点化的)话,就使被邪恶因素控制的警察出门了,一场看似即将发生的迫害解除了。师父啊,谢谢您!危急时刻给弟子智慧!我急忙跑回小屋,跪在师父法像前,谢过师父。 然后,我把东西收拾干净,大约用了十来分钟。我刚坐下来,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就又听到敲门声。这次我没有开门,也没有吱声,就听着有人上下楼的声音。又过了几分钟,没有动静了。我想,应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M同修。于是,就告诉女儿我出去有事,如有人敲门,不要开。刚开门,就看见两个人正要敲对门邻居的门,看见我,就说;阿姨,跟你打听一个人,一个老太太,五十多岁,花白的头发,个不高,圆脸。我一听,这不是S同修吗?就说:姓什么?叫什么?是这个小区的吗?他们说不知道,我们看见她進了这栋楼了。我看看这两个人都没穿警服,是便衣。 我明白了,他们要找的人就是S同修。她常年在外面讲真相,来我家的警察也是为她来的。看来她是被警察跟上了,我必须去M同修家,看是不是在她家。我出门后,绕道到M家,说了刚才的事情,才知道她俩真还不知道被跟踪的事情。M是路上遇见S的,是S要她一起去我家的。从我家一出来,她俩就分手了。S说她回家。我告诉M赶快去通知S.她说有办法通知S,让我放心回家。 回家的路上,我的心很不平静,回想着刚刚发生的惊险一幕,我知道了当时为什么没象往常一样留S她们,其实那是师父的看护,不让我有那个心;如果我们三人都被警察堵在屋里,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我和M这两个资料点也无存了,可这两个资料点十多年来在救度这一方众生中却起着至关重要作用。 那晚“法轮大法好”在拘留所上空回荡 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日晚上六点左右,我听到有人敲门,从猫眼看是同修A,她离我较远,住在郊区,没这么晚来过。我开了门,问她这么晚来是否有事?她没回答我的话,進屋后,拿出了二十多个内存卡,要我帮她装《九评共产党》。她那晚就在我家第一次住下了。 第二天早起,女儿要我给外孙剪头。我刚剪完,就听到亲家公的声音:“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听到这话,我急忙从房间出来。一看,進来三、四个警察、协警和便衣,是随着亲家公开门挤進来的。接着,又進来两个女警。我问他们是哪的?干什么?其中一个手里拿着几张纸,晃动两下,说:我们是某某“610”的,例行公事。我说: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他说:谁叫某某(我的名字)?我说:我是,怎么了?他说:你是不是炼法轮功?我说是。这时A就在我身边,那人问A说:你就是某某(A的名字)吧?我们在外边已经守候一宿了。我俩被绑架了。 他们先带走了A,然后留下的人非法抄了我的家,我这个维护了十多年的资料点瞬间被他们洗劫一空。接着,他们把我这个六十多岁穿着睡衣的老太太抬上了车。一个多小时后,车到了一个地方,是那个县的一个派出所。 進了一个较大的房间,有很多人,警察、协警、更多的是大法弟子。在这里,我看到了两天前见到的甲同修,他之前被非法判刑五年,刚出来不久,又给抓来了。接连,又看到了乙同修、丙同修、丁同修,他们有的也看到了我,我们只能相互一视,听一个协警说,他们这次已抓了四十多人了。 接下来的空闲时间,我就给身边的警察们讲真相,讲了很多,他们都很注意听。晚上六点多,检查身体后,他们把我送進了拘留所。進了监室,就有几个人围过来,一看有我认识的B同修,她常和A在一起。她以为我不知道A也被抓,就告诉我:A上午被非法抄家,警察抄走了很多大法真相资料、大法书等,警察说已跟踪她很长时间了,A的电话早就被窃听了。 接着,B又给我介绍了几个同修,一个是和她一个镇的,其他三个都是这个县里乡下的,她们都是头一天被抓来的,一共五人加我是六位大法弟子,只我一个是市里的。没想到在这里能遇见这么多同修。我很高兴在这里能有这样一个环境。 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二日,从隔壁监室又过来一位同修,也是本县的,她说隔壁监室还有四、五个同修。她说:昨天有同修听你在派出所讲真相,讲的挺好,想和你交流。我这才想起昨晚進来警察开门时,我看到隔壁铁门口有几个人微笑着、很亲切的看我。我说:在这怎么交流哇?她说传纸条行吗?我说哪有纸笔呀?我觉的不妥,但我已感受、体会到乡下同修的纯朴、善良向上精進的心。 接下来,我们就一起背法、发正念,晚上炼功。和同室的世人也都相处很好,给他们讲大法真相、劝三退;讲善恶有报的故事,传统文化、轮回故事等,他们很爱听,和大法弟子很友好。我们炼功时,她们就主动到门口望风。 那时,师父的新《论语》发表时间不长,同修中多数背的不熟或背不下来,我们就互相提醒、督促,几天就背熟了。我们还背《转法轮》、《洪吟》等,想起什么背什么,虽然在黑窝里,也感觉在法中。隔壁的同修有时还发出一声问候:哎,你们好吗?我们就回应一声:好、很好! 大约是我進去一周的那天晚上八点左右,隔壁同修忽然传来一声:哎,你们好吗?还没等我们回应,她们又说:“法轮大法好!”这一声虽然不大,可却让人感到震动心弦,我们一下就精神起来,马上回应:“真善忍好!”接着两室的同修不约而同的喊起;“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声音越喊越大,一声比一声高,打破了拘留所以往的沉闷、打破了夜空的寂静。 不知喊了多少遍,大家还是不想停下来。有同修建议说:我们把他唱出来吧,唱出来吧!于是,大家就开始合唱:“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佛光普照……”这歌声连续不断,悠扬悦耳,清除了拘留所的阴霾、唤醒了众生,回荡在拘留所的上空、回荡在天际。 拘留所内一下沸腾了,不时地传来;唱得好,再大点声,法轮大法好!再来一个!我们又唱了《为你而来》,过程中,不断的听到掌声、喝彩声。这个场面、氛围一直持续了近一个小时。我被眼前的场面所震撼,感到既自然又偶然,说偶然,又有序、平稳、顺利,象“晚会”,又象一次“活动”,令人意外、感动、振奋! 过程中,我尽情的喊出了、唱出了压在心中已久的心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大法师父清白”“信仰无罪、迫害无理”。因九九年的“七·二零”后,我因某种原因没能和同修一起到北京天安门证实法,我悟到今天这场面或许是师父给我的一次弥补机会,虽然这里不是北京、不是天安门,却也是在邪恶持续迫害的中心,这里需要大法弟子证实法揭露迫害、反迫害,表现出大法弟子对大法的坚信、坚定和坚持。 那天晚上,我久久不能入睡,审视自己的修炼,悟到了很多。被警察绑架、抄家是自己修炼有漏造成的,学法不深、修炼不实,执著做事;为及时给A提供资料,多次破例与她电话联系,对安全问题认识不严肃,让旧势力抓到把柄,才导致被迫害。表面看,是A被跟踪,可能背后的原因在这里,因为修炼没有偶然的事发生。师父也是利用迫害将计就计让弟子找到不足,去掉执著,提高上来。 感恩师父的慈悲保护和救度,从而深切的感受到:“只有师父来看护你、保护你,你才能够修成。”(《悉尼法会讲法》)“只有师父在叫你们修炼中走向圆满,只有师父才是真正做这件事情的。”(《二零一五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想到这里,眼泪禁不住簌簌流淌下来,这是感恩的泪、欣喜的泪! 结语 时间已走过八年,当年已成为历史,可那晚“法轮大法好”的歌声仍在我的记忆中回荡,因为那是我修炼路上的一步,是我今天较为成熟的铺垫,是生命升华的瞬间,是师父对弟子保护救度的圣恩!修炼最后的路还在脚下,没走完的路上,还有困苦、艰难和考验,我要不负师恩,完成使命,回到师父为我们创建的美好家园。 (责任编辑:文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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