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轮大法明慧网

首页
按栏目浏览
按日浏览
忆在北京证实法的一段经历
文/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五年五月七日】回顾自己走过的那些证实法的艰难岁月,每一步的前行,都离不开伟大师尊的慈悲加持和看护。在此,弟子叩拜师尊,师父啊!谢谢您,谢谢您选择了弟子做您的大法徒,谢谢您的慈悲救度,谢谢您带着弟子走上返本归真的路,带我回家。

我是一九九八年喜得大法的,那时我四十多岁,每天沐浴在法光中,激动的心情无法言表,觉的自己太幸运了,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邪恶发动了对大法的迫害,师父也被谎言恶毒的攻击。我在家里再也呆不住了,决定走出来,到北京去证实大法。

下面我就把这段经历写出来,证实大法的伟大和大法弟子的慈悲。

那是二零零零年的深秋,北风夹着雪花。我简单的整理了一个小包,决定到北京去。当我把门锁按上的那一刻,我的心里万分难过,不知这一走,要何时才能回来。当我们几位同修坐上去北京的火车以后,一切的一切都放下了,我要去履行我神圣的使命和责任。

我在北京呆了不到四个月,每隔几天就要换个地方住,这其中的艰难可想而知。高压下,大家都在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事,证实大法,救度众生。

“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一切都是师父给安排。北京的同修给安排住处,我们的房间里住了不到十个人,年龄不等。大家每天都出去,有喷字的,有贴粘贴的,有发资料的,有写信封的,有挂横幅的。天还没亮,我们就出去。当我把“还师父清白”的粘贴贴上以后,那一刻,我的心里非常轻松,我终于能为师父说句公道话了。

一天,我在一个小区里贴,由于时间过长,被岗楼人发现了。两名警察把我带到派出所,我和几名男犯被关在一个房间里,但没有门,中间底部是隔开的。到了很晚警察出去喝酒都回来了,一个警察走过来跟我说话,他可能是个所长。我跟他说:“让我出去吧,我给你们打扫卫生。”他没同意,可能是怕我跑了,就安排一个人看着我们,他们就都走了。我就跟这名警察说:你让我出去吧!他同意了。这名警察很善良,我就跟他讲真相,后来他问:“你们那功怎么炼?”我就给他学第五套功法的动作。他喝了酒,慢慢就睡着了。等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悄悄的打开房门,轻轻的走出去,还能听到其它房间的放水声,但是没有人发现我,我就跑了。这都是师父帮了我,我又回到原来的住处。

可是没住几天,房东大叔来说:“你们快走吧!”因社区人员问他,租你房子的人是干什么的?他很害怕,让我们快点走。我们想,必须马上离开,已经很不安全了,因为我们每天从门卫路过,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于是我们留下了二三位同修,收拾东西,其他人赶快离开。

又来到一个新的住处,这地方人可多了,大概有三十多人吧,是散区,没有门卫。大家都很精進,早晨集体炼功,晚上集体学法,白天大家就做自己该做的。谁也不问谁姓什么,叫什么名,从哪儿来的,就是随其自然的自动组合,三三两两的出去做事。这时北京已经很严了,坐公交车有的还查身份证。一次我和一个同修去楼里准备发资料。我去的这个门洞就有一个男子,穿个军大衣,在那里装着看报纸,我上到二楼就觉的不对劲儿,我就没发,找同修快点跑。我们跑出去三、四米,就看到他正在那打电话,还看我们。我们俩打个出租车跑了。后来这个同修去买做横幅的布,晚上就没有回来。当我发完资料回来,正好路过潘家园派出所,把我吓了一跳,我止住呼吸,悄悄的走过去,因为这个派出所很邪恶,从周刊上看到他们打死了我们一个同修。

由于人太多,吃饭都成了问题,但大家都很自觉,都会主动去买,买些馒头咸菜菠菜之类的、做点汤。这样,我们已经很满足了。有地方住,能吃上饭,能作证实法的事就知足了。

那时,北京居民也不明白真相、都很敏感,都在注意,看到自己楼下有陌生面孔,就盯上。后来我们改为早上天没亮就出门,即使动作很轻,他们也知道,有时还有狗叫。有的小区门卫他们特别注意。我就是一大早進去,他们就把我绑架了,那时经常有同修早晨出去,晚上就没有回来。

一天,我们在屋里作横幅,门外有人敲门,问你们是干什么的?把门打开,我们都不敢回答,也不吱声,也不敢动,他们看半天没回应,就走了。我们确定他们是真走了,就开始悄悄的收拾东西,紧张的准备快些离开。

我们住的是北京同修的一个新房,住户还没有搬过来多少,可能是我们人太多,早晚上卫生间冲水,引起他们的怀疑。我们几个人轻轻的从屋里出来,心里是怕怕的,眼睛都不敢往两侧看,只是用余光环视四周,漫无目地的向一个方向走去。后来我们坐上了一个车,到了一个很远的地方才下车,在一个地方坐着。记得那时非常害怕,好象整个身体的细胞都在害怕,心怦怦跳。后来听同修说,我们走后,那里就停着警车。

和我一起去的当地六名同修,在很早我们就分手了,后来不知道在什么住处又遇见了,就说大家做的都不容易吧。记得那天转了好几个小时,最后北京同修给我们安排了住处。

我三次走上天安门,第一次去是打横幅。记得头天晚上另外空间的邪恶就阻拦,就吓唬我:“你去,就让你脑袋开花。”电棍在头顶上晃,我不惧它。第二天早饭后,我和几位同修走上了天安门,打出了横幅,喊出“法轮大法好”。随后就有便衣警察过来,按住我们,把我们推上依维柯警车,拉到附近派出所。还没到地方,我就看到一位同修满脸是鲜血,鲜血染红他的白上衣。

進到屋里一看,啊!好多人呢。走廊站满了长长的两大排。他们都高声的背着师父的诗《洪吟》,一个接一个的背,一会一个警察过来,叫我们去签名,问哪来的,我们都没有报地址。每个人都签上“大法弟子”四个字,那一刻,我感到无比自豪和荣幸。自己能做大法的弟子,伟大的师尊的弟子是多么的幸运啊!真的是太幸运了。

那时去天安门的同修比较多,但都一车一车的被拉走。我被拉到北京延庆县,被关到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大房间里,只有一个气垫子。我们就脱掉鞋坐上去。不长时间,警察就过来把我们一个一个的拽出去,也不许我们穿鞋。在走廊一顿打嘴巴,然后把我们带到派出所,路上光脚走在冰面上,都没有感觉怎么冷。是师父慈悲在加持呀!

進到屋以后,那两个警察也不吱声,我看他俩不吱声就说:“我们都是好人,法轮大法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全世界都在学《转法轮》。那本书你们翻开看看,没有一句话是教人做坏人的。”这时他就拿起电棍开始电我。当时我也没有害怕,就背:“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洪吟》〈无存〉)。可能当时我把自己当作修炼的人,师父就保护了我,过一会他们就停手了。这次同修承受的也很大。有的被打的满眼青,有的被电起了很大的水泡,有的被拽出去在外面冻着,好几个小时才能回来。又冷又饿。没有人给我们饭吃,水喝。第二天他们上班,又拽我们出去迫害。后来把我们送到一个不知名的看守所。临走时,我看到地上还有一排鞋没有人穿,同修没有回来,不知道他们在哪里,遭受到怎么样的迫害,我心里非常惦记他们。

到看守所,那里有很多同修,来自各个地方。大家坐在一起,交流证实法的体会。一个年轻同修还给我们买了高档的被子。可到了晚上,我们就被分开了。我和三名同修被关在一个没有暖气的房间里(其实都没有暖气)。一个水泥炕上什么都没有,没有被子本来就很冷了,他们还在门边上放一个电风扇,对着我们吹凉风。我穿了一个不厚的棉衣,一会盖上,一会铺上,不盖上边冷,不铺地上凉。

第二天又叫我们出去,拉了几车人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是小车)也不知道开了多长时间,把我们拉到大山里边。车停下后,他们说:“炼的就下车,不炼的就不下车”当然大家都炼啊!就都下了车。下车后也不知道往哪儿走,就往山上跑,怕又被他们抓回去,过一会回头看,他们都走了,我们才松了口气。从山上下来到了路上,我们就决定,顺路往回走。不一会,从山里面开出来一个卡车,到我们身边就停下了,里面的人说:“你们去哪儿啊?”我们就说去火车站,他说:“那还远着那,我送你们去吧!上车吧!”大家万分高兴,又惊又喜。是师父安排来接我们的!到站后,我们谢过他,又坐上去北京的火车,证实法去了。

第二次我去天安门是配合同修打横幅(九十九米长,上面绣着师父的诗《洪吟》)。我们按照定好的时间在那里等着。那天广场上的人很多,风很大。有放风筝的,有拍照的。便衣警察也很多,我身边就有,他有时就看我,我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会看天上的风筝,一会拍照。气氛十分紧张,好象空气都凝固了,静静的等待着同修到来。回头一看,一个皮箱落地,同修正在往出拿横幅,这时我们有撒资料的,有撒乒乓球的。目地是让他们冲我们来,让同修把横幅打出来。这时几个便衣扑过来,把我们按住连踢带打。我的腰被他们按的都直不起来了。但我还是看到同修把横幅扯起来。向天安门广场的中心走来。这伟大的壮举,震撼着整个穹宇。

我们被送到一个不知道叫什么的地方。各个房间里都是我们的同修。里面很脏,灰很厚,厕所大便满地都是。我们跟他们要了工具,把这个地方的每个角落打扫的干干净净。我拖着一条被他们打伤的腿还能这样去做。我们这功这么好,这么善,我想我们的行为他们也能记在心里。

同修被迫害,在哪都一样。就听其他房间里经常有电棍的啪啪声。到了半夜十一点,他们就接到通知,准备放人(不是全放)。因为我被打的严重些(脸和腿都是青黑色的),就让我先出去,还有一个山东的大姨(我悟到是师父安排她照顾我的)。我们走出大门后,因为太晚,只能找个地方住下来。大姨扶着我進了一家旅店,他们问有身份证吗?我们说没有,她说:“查的可严了,没有身份证不能住啊,老有人来查。”我们和她商量,让她帮忙照顾一下。这人很善良,就让我们在这住,但是明早早点离开。可能她看到我这个样,心就软下来了,我们俩在一个单人床上休息了几个小时,第二天,我们早早的就出来了,一为了安全,二为不给店主找麻烦。

大姨有她要去的地方,后来我们分手了,在师父的安排下,我又找到了一对夫妻同修,这个房间里住了五个人,其中有位年轻的吉林女同修。夫妻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孩子出来证实法。她丈夫因为喷涂真相,很早就失踪了。这位同修很了不起,没有过度的悲伤,该干什么干什么。有时背上小孩去发资料,有时我们给她看着孩子。我由于腿的原因不能再发了,就往信箱里投信。不知道哪有信箱,我出门坐公交车,师父总能让我看到信箱,我下车就投進去了。

我们除了做真相以外,谁都不出去。一个同修专门给我们送菜。那个地方都不能久住,为了安全,同修让我和那个带小孩的同修到别的地方住。住到了大学生住的房间,大学生放假了,没有别人,只有我们俩。我除了做饭,就是学法炼功,学法炼功。因为不能出去,看不到别的同修非常寂寞。那时真的让我饱尝寂寞之苦。真正的体验了寂寞是什么?因为每天都重复做着同样的事情。

后来腿好些之后,我就想,干什么来了?证实法来了,那要不就证实法,要不就回家吧。回家又不甘心,这样我就又走出去了。北京人很敏感,到一个楼院去发资料,他们看我是陌生面孔,都会盯着。所以我都是快速的快上快下。记得有一次我刚上楼,一个老头就跟上来。我就装作系鞋带,他问我找谁?我没吱声,就快速的下楼,他就在后面追。这时我快速的拿出一张寻人启事,边跑边说:“找人的!”我坐上车了,他们还站那看着呢!就说北京证实法的事,真的很难。

有一天,天还没亮,我就跟一个男同修到一个小区去发。刚上到三层,直觉就告诉我,不安全。我就没发,下来了,这时他们就过来把我绑架到了派出所。他们先用电棍电我。后来就问我是哪来的?叫什么名?资料从哪弄的?住在哪?我说不知道。他们就带我开车出去找。走过了一条街又一条街。我都说不是,不象。他们气的够呛,把我拉回去了。就让我在走廊打倒立,没几分钟我就挺不住了。到了晚上,就把我送到了看守所。

午夜,看守所监室门外一个警察高声喊着我的名字。我就跟他走了,穿过一个楼一个楼,穿过一个一个房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心里很害怕。我暗自思量,不会是刑讯逼供吧。终于到了一个屋,他让我坐下。简单的问了我几个问题,做了笔录,就让把我送回去了。虚惊一场。

因为看守所人太多了,装不下,第二天就把我们送往北京的调遣处。到了那里高高的大墙,电网,高高的大黑铁门,十分邪恶恐怖。大门开了,就有几个警察提着电棍站那。我们一進去,就让我们蹲下,电棍就放到我们后背上。说那里的监规。然后就把我们带到操场上,让我们一丝不挂的接受检查。阳春二月,北风呼啸。我们冻的直哆嗦。她们检查完了也不让我们穿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让我们穿上衣服的。等分配到房间里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

那里的警察非常邪恶,每天拎着电棍走来走去的。上厕所就3分钟时间,没有洗漱的时间。一边蹲厕所,一边刷牙。晚上休息,只要铃声一响,警察马上来各屋查看。所以马上就得躺下,等他们过去再起来整理。我们睡在床底下,铺一个跳板。白天包卫生筷子。没活就齐步走,就是岁数大的老太太也得走齐了,走不好就被打骂。包完的卫生筷子还要送到库房里。我一个小个子,扛着一麻袋真的很吃力。

我认识的一个北京同修,被他们电的脖子肿大。我们吃饭的时候要从屋里站排出来到操场打饭,到谁谁就得跪下,双手把饭盆举过头顶,然后还得说:劳教人员谁谁谁请求吃饭。才给盛饭。

记得在那呆了一个星期吧,因为那时走出来的同修比较多,看守所装不下,就送到调遣处。调遣处装不下就送到劳教所了,我就是这个时候在北京新安女子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一年零六个月。以上是我在北京证实法的部份经历。

师父说:“佛为度你们曾经在常人中要饭”(《精進要旨》〈真修〉)。我这点苦又算得了什么呢?记得那个时候,我没有觉的苦,没有眼泪,没有悲伤,没有想过家和孩子,只有欣慰。因为我做了要做的事,维护了大法,兑现了自己的承诺。这是我最欣慰的,认准的路一定会走下去。

责任编辑:林晓

当日前一篇文章: 向内找去执著 法中显神奇
当日后一篇文章: 师父一直在保护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