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五年九月九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于二零一七年在乌克兰东北部的家乡开始修炼法轮大法。 修炼法轮大法改变了我,也使我的人生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修炼的开始 在遇到大法之前,我读了很多不同的灵修书籍,但没有一本能满足我的精神追求。后来我尝试按照基督教教义生活,但并没有感受到自我提升,最终放弃了。 当我第一次读完《转法轮》时,我感觉这正是我一直在寻找的教导,我找到了许多问题的答案,而这些问题在基督教或其它地方都找不到答案。 在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之前,我曾无缘无故地陷入抑郁,尽管我保持健康的生活方式:定期去健身房锻炼,吃健康食品,不抽烟不喝酒。有一天早晨醒来时我陷入了严重的抑郁,内心感到强烈的痛苦,只因为一个念头:意识到“我”在那里,“我”的存在。 修炼后,有一次当我炼第五套功法时,我突然進入了一种与抑郁时完全相反的状态。用我们的语言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因为意识到我存在着,而感到无尽的快乐和喜悦。在这种状态下没有任何思想活动,只是单纯的极为喜悦。 当时,我天真地以为每次打坐都会進入这种状态,但后来我明白了,师父让我体验到这种状态,是为了增强我修炼的信心。我理解这应该是体验到了生命在下走到更低层世界之前的那种美好的状态。 搬到另一个城市和第一次考验 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半年后,我从家乡搬到了乌克兰首都基辅。 基辅有一大批大法修炼者,他们定期進行集体学法、炼功和讲真相活动。 当我得到在基辅工作的机会时,我知道这对我的修炼更有利,尽管我在家乡生活舒适,我也意识到在另一个更大的城市生活会更难。新雇主帮我找到了出租房,搬到基辅并不难。师父安排得很妥当,帮助我走好修炼路。 加入基辅大法修炼者团队,参与讲真相活动后,我的修炼突飞猛進,身心都感受到了巨大的变化。 第一个遇到的困难是强烈的孤独感,因为我所有的社交关系都留在了家乡,而这里的修炼者起初似乎不太理会我。孤独感在一段时间内给我很大压力,直到我心中升起坚定的念头:无论如何,我都会坚持修炼法轮大法。那一刻,我感到内心深处有东西被触动,像打下了根基。之前我从未有过如此深刻的感受。此后,周围的环境开始变化,其他学员主动和我认识,孤独感消失了。 一次讲真相活动中,我被安排代替另一位学员者扮演中国舞龙中的一个角色。我以前从没做过这种事,而且只有一次彩排,所以我很没有信心,心里有很多担心自己会表现如何的念头。 在去活动的地铁上,这些念头占据了我的脑海,我开始消除这些不正的念头,随后一个念头出现:我不是为自己而做,而是为了救度众生。 我从未见过师父真人,只看过视频和照片。但那一刻,我感觉师父就在我身边,我眼泪盈眶。 在基辅的第一年,我有机会参加在捷克首都布拉格举办的欧洲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布拉格老城是著名旅游景点,世界各地的人们都来参观。修炼者们在这里举办大型游行,向人们介绍法轮大法及在中国法轮功修炼者遭受的迫害。 游行中,我看到许多生活在美丽地方的外表光鲜的人们,享受着生活。对我来说,这象是人生值得追求、竞争和奋斗的东西展示。作为大法修炼者,我意识到我的生命必须奉献给不同的目标。但当时我还有很多执著,心情有点沉重。 然而,慈悲的师父没有离开我,继续支持我。 距离布拉格法会差不多一个月前,我在油管频道“传奇时代”看到一部大法弟子的纪录片《街对面的烛光》,讲述自二零零二年以来,大法弟子在伦敦中国大使馆前每天二十四小时接力和平请愿讲真相的故事。纪录片深深触动了我。尤其是一位大法弟子的故事让我感动。他多年来参加接力和平请愿。他谈到有一次,伦敦一家主流电台主持人谈到伦敦最美的建筑,说是中国大使馆,街对面正对着法轮功的和平请愿点。与其他日常的请愿和抗议不同,只有法轮功的抗议是长期的和平的,也是最有力量的。 游行后的第二天,法会休息时,我在大厅里看到一个和纪录片中那位大法弟子长得很像的人。我走过去和他聊了聊,得知就是他。他是个谦逊的人,坦言修炼并非一帆风顺,有起有伏。最后他给了我一个拥抱,这次相遇让我非常振奋。 但修炼之初最大的考验却是在新工作单位。我和一位刚离婚的漂亮女孩共事。我喜欢她,似乎她也喜欢我。虽然她是个好人,但和现在社会中许多人一样,对世俗事物有很深的执著。她让我明白,在她眼里,男女之间的亲密关系是从性关系开始的。那时,我母亲和妹妹也不断催促我找女朋友结婚,还说我应该和这位女同事开始交往。 这位女同事还挑拨我在工作团队中争斗竞争,争夺她心中看重的角色。换句话说,她让我做一些作为大法弟子不该做的事情。 就在那时,我读到了师父在《欧洲法会讲法》中的话:“你可以有你的妻子,有你的丈夫,这是正常的人的生活。如果他不是你的丈夫,不是你的妻子,你和他(她)发生性的行为,就是犯罪。” 一位修炼时间比我长的男修炼者也和我分享,他修炼初期对男女关系不严谨,后来非常后悔。内心深处我感觉这是我作为修炼者的关键考验,如果没通过,我的修炼就可能会结束,我会被从修炼中淘汰。于是,我按照师父教的“顺其自然”放下了。因为我没有采取任何行动,这位女同事先后找了其他男朋友。我的办公桌就在她对面几条过道,几个月来我看到她在恋爱中幸福,而我自己却不快乐。 慈悲的师父又一次帮助了我。 有一天在办公室,我進入了一种状态,几乎所有的心思都被一个念头占据——救度众生。其他念头和生活问题都在脑海边缘,显得微不足道。我对所有众生和生命充满了巨大的慈悲,唯一想做的就是去救度众生。这个状态持续了近一小时,之后我恢复了普通状态。 后来我换了工作,不再与那位女同事接触,这个考验就这样结束了。 战争中的修炼 新冠疫情封锁对我的修炼产生了负面影响。缺乏集体学法、炼功和讲真相活动,使我的修炼变得懈怠,抑郁的状况开始回归。 回顾过去,我看到师父在我修炼初期给予我很大支持,帮我消除了许多困难,但后来到了我需要在修炼中付出更多努力的时刻,我因为安逸心而失败了。 所以,乌克兰战争爆发时,我的修炼状态并不好。我意识到自己没把修炼当回事,困难来临时没做好准备,很多时候表现得象普通人一样。 俄罗斯军队入侵乌克兰那天,我在家乡,距离俄罗斯边境仅五十英里。我没离开小镇,因为没想到情况会变得那么糟。几天内,大部份小镇被俄军包围。乌克兰军队阻止了他们進入小镇,除了几次导弹袭击市中心,战斗都在城郊。几天后,俄军飞机白天轰炸了一栋居民楼。 当时,我在父母住的公寓,离被炸楼只有半英里。我感觉脚下的地板一会儿向一边移动,一会儿又向另一边移动。起初,我没感到恐惧,就象师父在《转法轮》中说的。但很快后怕起来,觉的腿发软。我开始炼功,因为那几天没怎么炼,我想炼功对抗恐惧。有一刻,炼功时感觉身体由许多层组成,在内部各层并没有恐惧,恐惧只存在于尚未修炼好的外层。 之后几天,空袭警报时,我和别人一起去避难所,只带着装有身份证和一些物品的背包。 师父说:“钱乃身外之物。”(《精進要旨》〈富而有德〉) 离开公寓时,我真切感受到了师父话的含义:那时只有我,还有那些不是“我”的物质东西。多年来买的所有物品在那一刻毫无价值,因为我无法带走它们。 在战区待了近两周后,我安全离开了那个城市,搬到了国家的另一部份。一个多月后,俄军撤出了这一地区,我返回了家乡。 我没机会和经历过中国大陆迫害的同修面对面交谈,但这段短暂的战争经历让我理解了作为一个被迫害的法轮大法修炼者的感受。在被军事包围的城市里,有死的威胁,有失去所有财产和生活来源的威胁。而在中国,大法弟子为了讲清真相,主动冒着被执法人员盯上的危险,可能被迫离家、失去工作,甚至被抓捕后在监禁中失去生命。他们真的很了不起!!! 尽管乌克兰战争继续,我还是能恢复正常生活。但我感觉无法靠自己提升修炼状态,向师父请求帮助。或许这就是我来到美国的原因。 我多次读到师父说修炼者不应向外求。尽管如此,我还是想着有人必须帮我提升修炼状态。虽然我知道这是错误的想法,但还没能理解师父法的深层含义。 当我看到芝加哥地区同修们无私帮助举办神韵演出时,我终于明白,正确的问题不是修炼环境能怎么帮助我,而是我能怎么做来帮助营造修炼环境、帮助当地同修做些什么。从那以后,我的修炼状态开始改善,我回忆起修炼初期的感觉。 感谢慈悲的师父,尽管我屡屡跌倒,您依然不放弃我这个弟子! 感谢同修们,感谢你们提供支持的修炼环境! 如有不当之处请慈悲指正。 (2025年美国美国中部地区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选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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