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的苦、乐、進、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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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七日】我在协和医科大学基础医学研究所工作。学大法快三年了,回过头来用大法的标准来衡量自己前面所走过的路,面对恩师,我内心只有愧疚。因为师父要求我们勇猛精進,而我从一个常人起步后,虽有進步,但却是在爬行。在这里,对自己進行一番剖析,展示自己在修炼过程中的苦、乐、進、退,以鞭策自己,加倍努力,珍惜这难得的机缘,不辜负师父的一片苦心。

一、坚定信念,横心修炼

我是一九九三年八月在长辛店第一次听课学法的。大法的精深使我着迷,师父那充满慈悲的声音使我内心振颤。然而,在具体的修炼过程中,自我内心中不同力量的较量以及来自师父对我坚定心的考验是一直没有停止的。

首先,是在克服自己内心深层的潜在障碍上。记不清从具体的哪个日子起,有一段时间,一炼功,头脑里就会莫名其妙的涌现出问题。尤其是在盘腿痛的时候,更是如此。不知多少次由此造成心烦,索性不盘不炼了。当时有些茫然,不知这些奇奇怪怪的念头从何而来。形象的说,这种令人内心隐隐作痛的深层意识,它打了就跑,令人难以捉摸。出来时,仿佛一个人精神分裂成两个自我,一个是明显的大我,另一个是似乎与大我无关,但又藕断丝连的小我,而且后者尽是在自己痛的难受时出来挖墙角。早些时,师父还没谈到思想业力,我于是以为是魔的干扰。但又想,不对!因为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确确实实是自己的心在难受。反反复复细细的体察终于发现,这除了自己不良的思想对修炼要消除它的顽抗外,导致这种状态的最大原因还在于,自己内心深层正隐藏着不稳定的心。平时不显露,而在疼痛难忍时,它就被触发出来了。而这种不稳之心的根源在于,人在迷中的心理隔阂以及常人狭隘的思维方式不肯放弃它的最后的堡垒。

于是我看书、听录音、学大法。每每有所悟时,我就促使自己更换思维角度,以摆脱常人思维框框的束缚。比如,我做实验时,有时要接触微生物,我想:这微生物是生命,它有它的群体关系,有它的信息沟通方式和意识层次——哪怕是多么的低等。对它而言,几小时就是一个生命的历程,几天就是长寿,如真有能活上个把礼拜的,微生物群体内肯定就要说它是长生不老了。它想象不来有常人这一层的生命及其存在的状态。诸如汽车、火车、飞机、宇宙飞船,对它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常人手中淌下几滴水,它会惊呼:啊!山川巨变,洪水猛兽!那么,人在这浩瀚无垠的宇宙时空中,又是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地位呢?最后我问自己:坚定的信念从何而来?我说:我凭对返本归真的坚信,所以我要修炼;我凭对大法的高理、正理的认识,以及对师父慈悲心的真正感悟,所以我要实修这一法门。这样,我内心坦然了。

一九九四年面临毕业分配的时候,我第一志愿填了北京,第二志愿填了福建。当时有功友问我毕业分配意向,我回答说,想回福建,这么好的功法,应该传给家乡人。九五年夏天,我在北京没能找到如意的单位,人事处的办事员告诉我,已将我的档案寄回了福建——事后我才知,她是为了省事骗我的。于是,我听任她将我的派遣单的分配去向写成了“福建省”。看事要成真了,确实开始动心了。首先想:自己从福州好不容易工作四年后考上研究生,这一下子回去如同“发配”,不知原单位的同事们会如何讥笑我。其次,心里有些对自己担心:这一回去,一个人修炼,万一传功不成反被常人拉下水怎么办?前一种心理起伏,以大法要求,很快就被抹平了,而后者仍不时涌起。这说明,自己的内心深层对大法的信念还有所不坚。到十月份,我导师主动提出,仍然很希望我留下来,人事方面他会去过问,也许还有回转的余地。于是就这样,我的毕业分配留京之事,开始了近一年的“有希望”和“没希望”,“成”与“不成”的翻来覆去的颠倒。每一次的折腾,就象一块特粗的磨刀石在磨着我,一直到把我的后一种心差不多磨平了,才告以终结。

一天,我在昆明做完实验准备回北京,导师电话告知,一切办妥,回京就可报到。可是回到北京后的第二天,导师却对我说事情很可能会办不成,并问我办不成打算怎么办,要不要找关系在实验室边干活边联系出国工作。我平静的回答。“办不成,我就回福建。我现在对出国的愿望不强。”导师一听,说我傻,“你瞧这个人,话都点到这份上了,还……”其实这时只有我心中明白,作为一个修炼者,我该求什么和不该求什么。结果事情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时隔一日,院人事处来电话通知我去办全部的入所手续,一切顺利。

二、去除常人心,苦海有尽头

总结自己修炼两年的心性提高的过程,头半年主要是处在一个如何学做常人中的好人的阶段,这半年,内心的压力并不大。但越往后,真正要动常人的七情六欲这些根深蒂固的执著心时,就感到真正的难了。常常一种心一冒出来,自己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它,我看着自己笑,但却一时消灭不了它。当然修炼有一个过程,经过一年多,可以明显的看到,很多心比以前要淡多了。其中,名利心较别的心去的比较好一些。比如,在周围的同学们纷纷出国工作或留学的情况下,我能做到不动心。在室里,做实验扎实肯干,乐于助人,公共事务总能抢着做,利益和好处能做到尽量少得,多让给别人。毕业时间虽不长,但能明显的感到师长对自己的信赖和重用。记的一次吃中午饭时,一个准备去美国的同学开玩笑的问我导师,能给她打多少分。导师说:“打五十分”。同学又问我可以打多少分,导师说:“打一百二十分”。这位同学不高兴,说:“我人还没走,茶就凉了!”导师补充说:“那七十分是他师父给的,我只能教出五十分的学生。”导师语出自然、真诚。我内心淌过一股热流,我深深的感谢师父的教化之恩。要知道两年前,我刚开始学大法时,导师说我是白受了十几年的科学教育。而现在,他对我的看法完全变了。

显示心、欢喜心和常人之情欲是象我这样的年轻人最难去的常人之心。每当作成功一件较大的事或听到别人的赞扬时,常感到自己内心或深或浅的处于一种飘飘然的自我陶醉状态。曾经连续几天,有技术人员来向我请教很一般的技术细节问题。可所问的问题偏偏都是我在理论上知道,但因没亲自动过手,技术细节并不熟悉。虽然我最终也跟对方说了,自己没亲自做过,请去问别人,可说话间那脸上的轻度发烧,别人看不出来,我自己是可以感觉的到的。这是显示心的一种改头换面的表现。色欲这一关,师父说过,“我们从常人开始修炼,走的第一步就是这么一关,人人都会遇的到。”(《转法轮》)很惭愧的是,虽然这方面明显的比以前淡多了,但仍有反复。这说明,以大法的心性标准衡量,自己目前的层次至多较常人中的好人高出不了多少。越修,我越能认识到自己存在的问题。曾听一个学员形象的把名比做“粪山”,把利比做“尿河”,把情比做“难以纠缠的蜘蛛网”,对此,我深有感触,常人之情欲如不及早断开,这无涯的苦海将何时是个尽头啊!

三、广传大法,注意工作方法

长辛店传授班的每堂课,我都是带着兴奋和激动的心情听完的。爱好和习练气功近十年,耗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么高这么正的大法,我怎能不欣喜万分呢?于是我奔走相告,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发出了很多的信,告知亲朋。还主动去找所认识的练别的功法的人,希望他们改学正法。现在想来,当时的兴奋劲有些过头,做法也有待商讨,但得法初期的心情却是可以理解的。随着炼功学法认识的提高,宣传法的意识在头脑里越来越强,总觉的:这么好的法,自己有责任和义务去传播。在炼功点的具体事务中,自己应该帮助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当时我毕业论文实验進入最后一年较紧张阶段,但我还是主动提出给炼功点拿录音机。在日坛公园、美术馆建点的那段日子里,不知疲倦的随同一些老学员奔走弘法,就凭着一股热情,一个正念。

一九九四年中,东单公园建点,我就开始了负责这二三十人炼功点的辅导员的工作。当辅导员至今两年,概括的评估自己的一句话是:做了一些工作,但距大法的要求还有相当的距离。首先是,跟自己实验工作性质有关,有一段时间常常熬夜干活,以致有时早晨难以去炼功点,这就加重了另一位年纪大的辅导员的负担,不能说对正常的辅导工作没有影响。在面对客观困难的时候,自己主观努力还是不够的。炼功点较早成立有两个学法小组,但时间都安排在上午,而在晚上组织白天上班的人学法这个问题,很长一段时间没能有效的解决。这就导致有的学员因学法不及时的原因跟不上而出现问题。我作为一名辅导员对此直接负有责任。东单公园每天早晨炼气功的人比较多,有十几个功派,我们炼功点很长时间在小山上,从建点至去年底,一直采取的传功方法是,有人来学就教,没人来大家炼完功就算完事,也不主动宣传,几乎是悄无声息的炼功。师父要我们让可度者尽快得法,现在,我们炼功点已搬到山下,并主动進行宣传,产生了较大的影响,学员总人数已达上百人。

九五年四月中旬至九月初,在昆明做实验期间,巧遇贵州的同门在昆明传法教功,我一起帮着做宣传工作。在与贵州同门和昆明的学员相处的那段日子里,我收获很大。贵州站站长讲的一席话给我印象很深。当时,昆明的学员为他们一行的不畏长途辛苦自费去昆明传功深深的感动。那位站长说:“不是我们做的如何好,而是这个大法本身实在是太好了。如果法不好,再怎么样,我们也不会来的”。我想,这说出了我们法轮大法弟子的心里话。我的家乡地处闽西山区,人们素有拜佛敬佛的风俗,但大法还没有在那里扎根,在家乡弘扬大法我义不容辞。

大法弟子如何传功,辅导员如何做辅导工作,师父已讲的很清楚了。在传法教功中,我个人体会很深的一点是:宣传大法,尤其应该注意的一点是看对象做工作。记的我们所里有一个年轻人,他主动上门找我切磋修炼的事情,我循序渐進的引导他修炼大法。在听老师长春班录音时,他很快出现了清理身体时的反应。他很激动,寒假回家后积极的向亲朋好友宣传大法。可是当开学回校我们见面时,我跟他说了一些更高的内容,他一时悟不过来,没过多长时间就不炼了。这使我自责,我觉的是我毁了他。虽然这里面有他自身悟性上的一部份原因,但更说明,弘法的方式,要看对象,这里面实际上还包含有复杂的人的心理因素。人不同,悟性也不同,对大法,有一个认识提高的过程。因此,作大法宣传,要看对象的认识基础做工作,不能采用填鸭的方式,否则,可能会断送一个人。再如,有一个学员根基很好。在她过关心性跟不上时,我出于好心说了一些话,但分量重了些,引起她的反感。幸好师父的法身在她危险的时候多方点悟,使她最终悟过来了。否则,她如果掉下去了,我的责任是不可推卸的。这说明,辅导工作确实有一个工作方法的问题。做辅导工作要求细致一些,要用心去做。开口前,要先了解或想想对方的实际情况,这样效果可能会更好些。因为,谁都不是一下子就能悟的很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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