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于法中,慈悲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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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1年2月14日】 那层层不可解的结,只有大法以及得到大法的修炼人在法中修出的慈悲可以化解。生命只有在法中能够真正的解脱,法能将恶用善取而代之,不正的归为正的,并使之永恒……

昨天我去见我父亲,我好长时间没有去看他了,他坚决反对我修炼,并做过很多破坏大法的坏事。到此为止我和我父亲始终是对立的状态。我的亲属为了修炼大法有的被抓,有的流离失所,有的付出生命。他就一个人孤零零在家。我敲门,他听到了,但是犹疑是否开门,我又敲门,他在门里小心地问:“谁呀?”就象一个洞穴里胆胆突突的小兽。我说:“是我。”他犹疑地又问:“是谁呀?”我说:“李冰。”他打开门,借着楼道里昏暗的灯光又仔细看了看我,因为他一只眼睛有白内障,认清是我后,门还没全打开就说:“哎呀,我可想死你了!”他头发花白了一大半,满脸很长的花白胡子茬。我走进家门后,看到家里仍然象我离开家时那样乱糟糟的,有的器具甚至还是那时或更早的。

以前我父亲的潦倒很难打动我,这次我回家,心里受到深深触动,我一下明白了师父所说:“如果这件事情没有发生,我可以把一切生命都善解,统统达到圆满的标准。可是这邪恶的魔难发生了。”

我以前读师父这段法,我的心态是事不关己,那些不能被善解的生命和我没有关系。我自己感觉好象是师父帐下一员猛将,秉承师父意旨,肩负神的使命,存在的意义只为贯彻师父的一念。我那时的心态是,别怪我无情,师父跟你们讲了法你们不相信,不听,那你们就得自食其果。

在这种心性层次中,我做大法工作时,虽然也学法,但是面对邪恶的态度总是毫不留情、势不两立的状态。在给邪恶之徒打电话、震慑他们时,开始还能善上那么一次两次乃至三次五次,但每次打完电话都是握电话的手都气凉了,自己被自己消耗得很厉害,自己的慈悲善心都好象枯竭了。我悟到在大法中修炼出来的善,就好象是不会枯竭的水源,就象长江那样从念青唐古拉山一路滋润着大地众生而从来不求回报,万古长存,最终浩然归海。这是我以前悟到的,但一段时间以来,我没有那种状态了,我又知道修炼是模仿不来的,硬去追求某种状态也是枉然。我只能在实修中学法,面对自己真实的心性,勇于对自己在修炼中的心性和想法负责而不去掩盖。

同时我看到,并不是我一个人是这种状态,很多弟子或明或暗地有一种心。“仇恨”这个词并不恰当,但我觉得内心那个东西,不是真正的慈悲,仅仅因为师父经文要求了,才去洪法与救度世人,内心对他们没有真正的慈悲。这样在做大法工作时,出现厌倦、无信心、有时会想:“师父什么时候结束这一切啊?”等种种状态。只是我在此过程中比较明显。师父的“忍无可忍”一发表,一位弟子打电话过来:“你们干的时候可千万别落下我!……”他说的“干”,就是使用暴力。另外的弟子打过电话来:“这是真的经文吗?”可以看到,由于自己内心没有对众生真正的慈悲,有的人明确暴露了自己没修去的暴力倾向,有的人由于自己的对师父的法没有正悟,抱着是否应当使用暴力的揣摩。当然,我们终究还是理智的,特别是在大是大非面前,不会做出任何违背大法的举动。

我最后一次打电话,是给对我们女弟子进行性折磨的派出所。过程就不说了,反正结果是象常人一样言辞激烈,没有守住心性。放下电话后,我身上一点劲都没了,我内心说不出的难受和沮丧。我想那些落在它们手里的弟子还要为我的心性不到位而承受;而且我整个生命好象干枯了,没有善去滋润、感化那些我要救度的对象了。

同时我做了一个梦,非常真切。大意是再过一段时间大家就都要圆满了。别的弟子都喜气洋洋的把家整理得干干净净的,或者是亲朋好友相聚,或者是自己穿上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衣服出去游玩。唯独我要去参军。毕业时间恰好是圆满的前夕。别的弟子劝我别去了,我一定要去,要学好本领处决那些败类。梦中镜头一转,我已经毕业了,就差几天大家就要集体圆满了。我如愿抓住了我要抓的7个败类,象我曾计划好的那样消灭他们。我边这样做心里边痛苦,因为我觉得这样做让我不纯洁了,但如果它们没干过以前那样的坏事,我又怎么会这样对待它们?我不纯洁这全怪它们。我就更恨他们,我又觉得自己更不纯洁。就这样,仇恨层层不可解,直到还剩最后一个败类。它半躺在地上,觳觫着,抽泣着,被恐惧压得浑身缩成一团。我再也承受不住自己的罪恶,跑了出去,我到处跑,可罪恶象乌云一样笼罩着我,我感到“获罪于天,无所祷也”,就在同时,别人欢歌笑语,都要圆满了。就这样,我醒了,内心还陷在那种不可解的冲突中。

这次见到我父亲,我一下子明白了师父讲的法:“如果这件事情没有发生,我可以把一切生命都善解,统统达到圆满的标准。可是这邪恶的魔难发生了。”这段法中所蕴涵的更深层次的内涵。我感到师父这段话的背后无比的辛酸。准确的说,是体会到慈悲内涵中悲的那一面。我为那些失去被善解机会的生命而悲,我似乎真正地明白那些变异的高层生命的罪恶,如果他们听从师父的安排,同化了这部法,象我父亲这样的生命,都能在师父洪大的慈悲中被师父善解,“可是这邪恶的魔难发生了。”沉痛啊!师父说:“告诉他们不能这样去做,法讲给了他们也不听,因为他不相信真实的一切。他们干了,那就是他们的罪。”悟到这一点,站在正法的角度看待这些生命,我真是悲从中来,不可断绝。那悲的体会好象从洪荒久远到遥远的未来,一直穿越我所在的整个空间和时间。

我心里深深的悲,为那些走到大法对立面的生命而悲。占据人皮的都是高层生命,作为安排这件事的变异的高层生命,和那些被安排来破坏的生命,都是可悲的。悟到这个理,体会到慈悲,我从那不可解的仇恨中解脱。我以前只愿自己是百万军中一柄利剑、一把大刀,即便折断了、崩摧了,也曾经是利剑和大刀。但现在,我有了更高的升华,在我现有的心性层次上悟到了进一步的慈悲。不仅仅是作为卫士,而是溶于法中,作为一个粒子,借大法无边的纯善的力量,去慈悲众生。

一言难尽,我真是感到自己突破了自己的一个壳。师父说:“三教修炼讲无为,用心不当即有为;专行善事还是为,执著心去真无为。”在这个过程中,我对“用心不当即有为”有了更深的体悟。但是破除观念也是在学法和实修中“无所求而自得”的。“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自己有那个愿望,最终的升华是师父安排的。真是“执著心去真无为”。每当这个时候,我读师父的法总是觉得如此圆融,怎么悟怎么通,怎么悟都能说到一块儿去。

一点体悟,望同修慈悲指正。

大法弟子:李冰(化名)2001年2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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