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师父关于中西医的讲法看讲真相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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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三日】一九九二年离职经商后与单位的同事、朋友渐渐失去了联系,到如今在与周围亲朋好友面对面讲清真相中他们似乎成了最后一拨。妻在原单位,我在另一个城市工作。每次回来要么碰不上他们,要么碰上了仅打个招呼寒暄几句,无法说到实质问题(得法前与人谈话时的心理障碍还未去净,仍在起阻碍作用)。说熟吧又很陌生,说陌生吧又是过去的老同事。

几个月前我悟到应逐渐以同事、朋友的方式,先从心理上和他们沟通、相融。可是这次回来,我发现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和他们接近,有个同事迎面见我竟远远绕道而走。由于妻子可能离开单位到另一城市上班,这次回来可能是最后一次机会了,所以心里非常急,无论如何也不能把他们落下啊!

我心里非常焦虑、烦躁,那几天似乎就感觉到似有一堵墙挡着,找不到出路、失去了方向。

在非常的苦闷中我又一次开始全面反省、从根本上向内找……

有一天我忽然意识到:自己讲真相的想法背后掺杂了自大、高人一等、强加于人的做法、方式过于生硬……等等这些人的东西、不纯的东西,是不是使人产生了反感,或者敬而远之?这些不正是障碍吗?

悟到这儿,我進一步问自己,从法上我的依据应是什么呢?突然,我脑子里闪现出了师父在《转法轮》中讲西医拿大锤子和拿凿子往下剔的话。自己那种强迫别人、不讲方式方法的做法不跟那个大锤子、大凿子一样吗?旋即,脑子立刻又闪现出「让人嘬几口黄药水的气」,「用火柴棍把牙一拨拉下来了。」(《转法轮》)

「几口黄药水的气」不就是我们与人能够最易最佳沟通、从而使人那个对大法不好的念头、疑问、疙瘩象坏牙一样轻松脱落的谈话内容,或者某种契机方式吗?

脑中智慧不断涌出……(人的语言太有限)

我感叹法的博大,感叹自己常自视甚高却与法对自己的要求相差何等之远!

回忆过去,自己强迫、生硬的对常人时,常人那掩饰不住的害怕的神情,跟那个「大锤子」的效果——「砸的心惊肉跳」不是很象吗?「我们不能看表面的工具,得看它的实效。」(《转法轮》)自己以前讲真相的效果到底如何?上次大姐说我给表姐的那张光盘她不就没看吗?

几个月以来,经常想大法弟子面对面与常人讲真相的最佳状态、最佳效果是什么呢?释迦牟尼、耶稣给他们的弟子讲法时,肯定没有自己给常人讲时的那种急躁、紧张、心跳、压抑、怕人不理解、老想争辩、强迫人接受自己的观点等等不好的东西和状态,肯定是慈悲、祥和、心态纯净的。再想想师父给我们讲法时,既有提问、启发,又结合下面弟子的接受能力;既有针对性,又不受条子上提问本身的限制。雍容大度,包容一切的气度……。常反思觉的自己心性太差了!

那么「拿大锤子,拿凿子往下剔」和「让人嘬几口黄药水的气」的两种不同方法、不同疗效,是不是给了我们一种新的启示呢?

早上作为家长参加孩子幼儿园舞蹈班的结业考试,看到孩子们身上焕发出来的纯真、稚嫩的气息,突然感觉自己作为孩子的爸爸平时关心她太少了,应该走進孩子的生活世界啊!对老同学们也是。如果真能这样的话,那个「黄药水」不就很容易找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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