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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家几年来的遭遇

更新: 2017年09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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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3年12月7日】我修炼法轮大法已经七年了,在这七年中我倍受师父和大法的教化之恩,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改善。以前我脾气不好,总爱和人吵嘴打架,看到街上有人打架自己心里都痒痒的。修炼后我变成了一个处处为他人着想的贤妻良母。父母和我同时得法,他们病弱的身体都康复了。尤其是爸爸,以前患有心肌梗塞、脑血栓、胆囊结石等多种疾病,有好几次在单位就昏倒了。常常是今天出了医院门,明天又回去了,一年药费要好几万,修炼后全都好了,连轻微的驼背都直了,人也改掉了原来的火爆脾气,一家人生活得其乐融融,非常幸福。

可自从1999年7.20起,一切就都变了。街道、派出所三天两头地骚扰,又要写保证,又要交书,平静的生活再也没有了。面对铺天盖地的谎言,面对对大法学员的无理抓捕和骚扰,我和许多普通的学员一样,觉得我们不能也不应该沉默。我们自发地到市政府和平请愿,希望能向政府讲清大法的真象,洗清师父和大法蒙受的不白之冤。因为我们这些亲身受益的人不去讲,还有谁能讲呢?那天去的人很多,大到白发苍苍的古稀老人,小到父母怀中的婴儿,各行各业各阶层的人都有。

上午十点多钟,师父给大家显现出殊胜的美妙景象,漫天都是飞舞的法轮。很多学员都看到了这个景象,妈妈也看到了。连有的警察都看到了。弟子们非常激动,长时间鼓掌,有人还流下了激动的泪水。在如火的骄阳下,我们却觉得有习习的凉风扑面而来。我们苦苦等待了一天,政府却拒绝了大家的正当要求。

第二天大家又去了。这次情况发生了变化,广场周围布满了警察、警车、便衣,学员被层层围在中间,广场只许进不许出,气氛非常紧张。车上的大喇叭喊着不许打人之类的话,可这话刚喊过,周围的警察就象得了密令一样,一窝蜂地冲上来拳打脚踢,推搡学员,尤其对年轻的大法弟子更是下死手。许多五六十岁的老年大法弟子看此情景,马上站到最前边,手挽手地结成一堵人墙。可凶徒们不分老少,对待人民冷酷无情。有的女大法弟子头发被一绺绺薅下来,有的弟子被打得满头满脸的鲜血,许多人被打伤了。看此情景,有个老人痛哭不止;从没看到警察这么打人民群众啊!当天几乎动员了全市的警察和很多公交车。警察将我们打散后分批驱赶上车,拉到偏远的学校,当时学生放暑假,我们被一班一班地安排在教室里。教室的前面都安着监控器,有的弟子就集体背师父的讲法,背《洪吟》、《论语》。看管的人很凶,学员们就争先恐后地给他讲自己修炼前后的变化,讲自己是怎样在大法中受益,净化了身心。这期间我们没有吃上一口饭,渴了只能在上厕所时接点凉水喝。当时正值盛夏,大家口干舌燥,饥肠辘辘。恶警让我们写地址,联系电话,工作单位等,并扬言不写不许回家。

大家想做为一个修炼人堂堂正正,光明正大,没有什么怕人的,就都写了。我离开时已经下半夜了,拖着沉重的双腿回到家都一点多了。

我身边的同修由于炼功,上访等原因不断地被抓捕,我和出差回来的丈夫商量后决定进京上访。临走时,妈妈把家中仅剩的一千元拿给了我。在北京我们和同修住在一起,过着虽艰苦但却非常充实的生活。有一个武汉的小姑娘,才刚刚十七岁,去信访办时大法书被一个女警给搜走了,第二天我陪她去要书,结果被本地警察抓到驻京办,身份证也被没收了。两天功夫有十几名本地同修陆陆续续被非法绑架送到这里。我们只能睡在走廊冰冷的水泥地上。第三天我户口所在地派出所的警察来了,陪同的还有我丈夫单位的保卫科长。原来驻京警察谎称我夫妻都被抓了,叫单位去人,去了只看到了我才知上当。他们撒谎说我丈夫跳车跑了。为了得到我丈夫下落,他们对我极尽威逼利诱等手段。我从小娇生惯养,初中毕业后就一直赋闲在家,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啊?心里只顾得害怕了。

警察见什么也问不出,就商量着坐飞机回去,钱不够,他们就向保卫科长要。科长钱被要去自己却没回家的路费了,只好等单位汇钱再往回走。

回去后在派出所关了我一宿,两天两夜只让我吃了一个苹果,第二天送到戒毒所,收了一百元说是生活费,原来的吸毒人员都放了,这里成了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间地狱。其实这里就是名副其实的牢狱,只是不需要履行任何法律程序。外面是大铁门,窗户上是铁栏杆,警察拿着电棍随时巡视,不许随意说话,不许学法炼功,还要遭受他们安排的洗脑。伙食很贵,不论你是否打饭,饭钱照收。家里人来探视,要检查有没有炼功人,有就不许见。家里人为了让亲人早日离开这地狱一样的地方,逼迫学员写保证,软硬兼施,动辄打骂,再不就哭天抹泪的,弄得一片愁云惨雾,原来和睦的一家人,在江××邪恶的镇压政策下反目成仇,许多原本看到大法弟子变化而支持大法的家人在压力下都翻脸了。

一天早晨我被“砰”的一声巨响惊醒,慌忙爬起来,原来是隔壁的女同修因为炼功被警察追打,同修随着响声倒地,身后彪悍的警察咬着牙拿电棍一个劲往同修身上电。还有几位一起炼功的同修也被毒打,有的警察连电棍都打折了。当天七位女同修就被送到姚家看守所加重迫害。

一个从马三家调来的警察对我说:“你这要是在马三家,哼!就你这样的……”,言外之意,我这时已经不知掉了几层皮了。男同修那边也不时传来被殴打体罚的消息。警察这边残酷地对待修炼人,而那边又告诉家属说:放心吧!对他们很好,比自己家人还好!其实这里有明文规定,工作人员不许打人骂人,可在人治大于法治的独裁专制国家,这些只不过是一纸空文,成了他们掩盖罪行,迷惑世人的一块遮羞布。

江××一句“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就是法,就成了不成文的法,宪法的公正早已荡然无存。后来我丈夫被关在戒毒所时,有一个恶警就扬言打法轮功要打够一千五百人,当时他已经打了一千二百人了。恶警非常怕我们学法炼功,常常利用我们活动的时间搞搜查,翻找经文,后来很多学员通过绝食堂堂正正地闯出去了。我在那呆了四十天,被收去四百元(后期的学员一天的生活费管理费就是一百元)。警察上京接我的生活费,机票也是向我家里要的钱,总计将近两千元。

由于我夫妻进京上访,片警把我们的户口扔出来了。后来我有了身孕,居委会三天两头地找我,说我没有户口要孩子是非法的,是要罚款的,并逼我写对大法和师父不敬的话,说:只要你说句软话,孩子就让你生下来。妈妈找到派出所所长一起去了街道,我爱人也找到分局,最后也没解决问题(注:在中国实行户籍管理制度,没有户口,象生孩子、就业、储蓄等很多正当权利都将被剥夺,前段时间因暂住证问题被殴致死的大学生孙志刚就是这种户籍制度的牺牲品)。

在我家装修期间,居委会安排了许多特务,三天两头到我家以看装修为名看我们和谁来往。邻居也被安排任务,每天监视着我们家,弄得老邻居象敌人似的,一有响动就趴在猫眼上偷看,有时趴在我家门上偷听。有的人为监视大法弟子甚至整天坐在窗台上望。由于我们持续不断地讲真象,很多人都在发生着变化。邻居老太太就有一次跟我们说:居委会让我监视你们,不过我可没干这样的缺德事。我就这些事质问居委会书记,她脸色都变了,把头扭到一边不敢吭声。这就是我在中国人权最好时期的生活环境,这就是江××挑动群众斗群众的直接恶果。

妈妈为给大法鸣冤进京上访,被抓回后处以拘留并罚了四千元钱。片警跟我说:三千元是罚款,一千元是派出所的兄弟们分一分,一百元我拿着打车用,再给你妈送点。其实我妈连一分钱都没收到。也没给开收据,一个月后派出所让妈妈去,这一去就被送到马三家劳教一年。本地区有好几个同修都被骗走劳教,并规定是凡家中有修炼人的,每家至少抓走一人。当时家里装修,我又有孕在身,妈妈被抓走了,里里外外的事只能我一个人操持。好不容易熬到临产期,丈夫再次进京上访并被送到本地教养院。这一去就是两年多,家里也被罚了七千多元。我生孩子都是亲戚朋友资助的,孩子就靠爸妈养活(两人退休工资加在一起只有八百元)

由于我没有户口,没有身份证,找工作很困难没办法只好赶海,摆地摊,靠一点微薄的收入贴补家用。直到丈夫期满回家,情况才稍微好转。而丈夫在教养院的两年中,我和孩子没有见过他一面。因为我也是炼功人,我的探视权被无情地剥夺了,要想见他就必须骂师父骂大法,做为一个炼功人,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呢?看到网上发表的一篇篇本地教养院的迫害案例,看到那么多的昔日同修被折磨致死致残,我的心中无时无刻不牵扯着丈夫的安危,这两年,真是充满了心酸血泪。

这就是我这几年的遭遇。我的家庭只是中国千千万万修炼法轮大法的家庭中普通的一个,我的遭遇也只是千千万万修炼人的一个缩影。因为修炼大法,我们重新得到了身体的健康,我们重新拥有了幸福的生活。可只因为江××变态的妒忌和对失去权力的极度恐惧,千百万的修炼人被推入灾难的漩涡,幸福和平的生活远离了我们,被抓、被打、被抄家,被判刑,电话被监听,人被监视,我们失去了基本的人的自由和权利。据不完全统计,时至今日,已经有822人被迫害夺去了宝贵的生命。由于邪恶谎言的宣传,人们都用敌视的眼光看待我们,出于多年的对政治运动的恐惧,即使心怀同情也不敢有公开的表示。人们可以在大街上公开地骂腐败骂恶警,可只要一提法轮功,人们就噤若寒蝉。由于大法弟子不畏生死,四年如一日地讲清真象,很多中国老百姓知道了事实,人心在不知不觉中转变。

在此我希望所有良知未泯的世人,认清是非,分清善恶,认识到这场迫害的非法性和残酷性,认识到江××所犯下的群体灭绝罪行。希望你们在罪恶面前不再麻木,我们是和你们一样有血有肉有公民权的善良百姓,我们也许就是你们的朋友、同事、邻居,我们只是想让您知道真象,当这场迫害的真象广为人知时,邪恶的迫害也就无以为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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