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历经江氏集团制造的白色恐怖

Twitter EMail 转发 打印
【明慧网2004年1月15日】我曾是一名下岗职工,下岗后在我浑身是病,生活无着落的时候,是修炼大法令我身心受益。迫害开始后,江××所操纵的“610”及各级政府的不法人员给我们大法修炼者带来一次又一次的迫害。我将自己的经历写出来,希望世人早点清醒过来,分清正邪,明白真象,不再被江氏流氓集团所制造的谎言假象所蒙蔽。

大法赐福全家

我今年50多岁。没修大法之前,全身患有多种疾病,每天吃大把的药也不管事,浑身疼痛苦不堪言,每年都要花去上千元医药费。给家庭带来了沉重的经济负担。由于我身体不好,脾气也变的很坏。病痛的折磨和生活的艰难,让我真想一死了之。就在这时,我有幸修炼了大法。使我懂得了人生的真谛。我从一个非常狭隘自私的人升华成为一个有善念有道德的人,全身的疾病也不翼而飞,我亲身体验了大法的神奇,大法也使我那破碎的家庭变得和睦,是大法赐予我全家福分,是大法给了我新的人生,从此我修炼大法的心更坚定了。

上访遭到打压

正当我们一家人洋溢在幸福中,一场邪恶的迫害从天而降。99年7.20我得知天津有好多大法弟子被非法抓捕。作为一名深深受益的大法学员,应该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我毅然的加入了进京上访的行列。当我们刚到北京府右街时,就被一群恶警拖进一辆车中,把我们送到丰台体育场,那里已经关了好多大法弟子,还有很多车,有的恶警正在打大法学员。车把我们拉到体育场后,把我们关在车上,不让下车大小便,还关上车窗放开热气闷我们。当天又把我们送到了保定,又从保定把我们送到了龙关。在龙关关了3天后,又把我们送到距离县城4公里的一所学校关了一个多星期。在被非法关押期间,坏人先后向我勒索1600元钱。

2001年5月8日,我们21名大法弟子又踏上了去北京天安门的正法之路。刚到天安门,一群恶警便扑上来,把我们扑倒在地,揪住头发往警车上拖。把我拖到车门口时,我看见四五个恶警正在车门口揪着头发打一个学员,我上去把那个学员的头护住,那几个恶警便一起冲我打来,把我拖进了车里,又继续打那个学员。我看到车上已经关了几名同修,我和其中一位同修一起喊“不许打人”。一个恶警冲进来,照我俩打了几个耳光又踢了几脚。我们一起来的同修都被拖上车后,就把我们送到了天安门分局。停下车,恶警把我们一脚一个踢下了车。

迫害手段种种:灌药、勒索、铐刑

我的头被撞在墙上,接着又把我们踢进了门里。有两个同修被踢的站不起来,到了里面又让我们脱衣服搜身,然后把我们关进了大铁笼。一会儿,把我们一个一个叫到一间小屋提审,我们不说姓名地址就上刑拷打。有两位学员被戴上背铐,不知灌了一种什么药,先让闻,闻完之后就呕吐不止,然后给灌进肚里,灌的时候,药撒在脸和胳膊上,把脸和胳膊都烧烂个坑。两位学员被折磨的站不起来,恶警叫两个男同修把她们抬了出来。还有一名同修腿被打拐了,另一位同修被打的站不起来,也说不出来话,其他几个同修也挨了毒打。后来又抓来了几个别的地方出来证实法的弟子,进屋就打,屋里一片打骂声、惨叫声、呻吟声。下午我们被送到了河北怀来县。在怀来公安局,又有几名学员被毒打,过电。我们的钱也被搜走了,恶警在搜钱时说,“谁身上藏着钱,快拿出来,走的时候还给你们,如果不拿出来,搜出来就没收。”当时我们想公安局是不会骗人的,就相信了他们的谎言,把藏在身上的钱给了他们。第二天走的时候,我们大家的钱,一分也没有给,我仅有的220元钱被怀来公安局给骗去了。

我们被戴着铐子送回了本县。到了县公安局门口,因为我们不承认自己有罪,所以不进去。这时上来几个恶警,连拉带踢的把我拖上了公安局二楼三科。有几个恶警开始审问,他们问我是谁组织我们去的,我说没人组织,都是自己愿意去的。他们就把铐子从前面换到了背后,并铐在了暖气管上面让我既站不起也蹲不下去,这种姿势非常难受。接下去审问的时候,一个很恶的胖科长,把铐子一格一格的往里卡,一边用拳头打着我的头,一边骂着师父,骂着凌辱我的脏话,我疼的汗珠直往下滴,流到了嘴里。他们哈哈笑着说:“很舒服吧,怎么出汗了。”就这样一直问了四个小时,也没有问出什么,才把我放开,手肿的就像一个紫茄子,手铐费了很大劲才取下来。

它们把我关进了看守所。号房是只能住五六个人的小屋,却关了十一二个人,只能上下交错着睡,我和另两名同修没地方,只好睡地上。这时我才发现,全身多处青紫,头上两个大包,脸上还有青紫伤。在看守所给我们吃的是馊的玉米饼,吃完了拉肚子,也不让我们去厕所方便。有两名同修还给戴上了脚镣背铐,铐子铐进了肉里,半个多月也不管。在看守所非法关押的六个月里我被折磨的体重由140斤降到了106斤。

和平时期的白色恐怖

2001年11月5日看守所的所长让我们签字,骗我们说要放我们回家,结果又把我们骗到了洗脑班,走的时候,家人给我们存在看守所帐上的钱,有我的将近300元和另一个同修的700元也没有退给我们,反而又和我们的家属每人要了400元。说是给我们检查身体的钱,还说我们喝了一杯奶粉,跟家人又要了两袋奶粉。在洗脑班的三个月里,我们住在焊着铁门铁窗的屋里,24小时在看管人员的监视下没有一点人身自由,更恶劣的是它们在县委书记邱建国的指挥下,每天夜里让两个男看管睡在我们的屋里,使我们的人格受到了严重的侮辱,直到2002年1月5日,我因为身体不好到医院住了十几天院,才回到家里。

从洗脑班回到家后,镇里和居委会一直对我监控骚扰一天去家里两次,居委会主任说:“现在是江××的天下,我们这么做都是江××的意思,我们也不想干,如果你再去北京上访,上面就要开除我们,我们的命就在你的手里,你别给我们找事。”在家的日子里,一听到警车响,女儿就吓的心跳,我们一家经常笼罩在恐怖之中。春节刚过,有同修告诉我,听说公安局又要抓人了,你出去躲几天吧。(因为已经给我们判了劳教)由于怕心,我去了亲戚家,亲戚怕受连累吓的不敢收留我,又换了几家同样不敢收留,我的心里非常痛苦,这就是江××在和平年代制造出来的白色恐怖。

在2002年8月为了向世人讲真象,我出去发放真象材料,又一次被劫持到看守所,几天后把我和另一位同修送到了高阳劳教所,走时家人给我送被褥衣物,所长崔正军不让留,身上仅有的衣服就是一件短袖上衣和一条单裤。在去高阳劳教所的路上吃饭的时候,我从一家饭店的楼梯上摔了下来,把腿摔伤了,血流到了外面。到了高阳劳教所后检查身体,狱医看到了流出的血,问是怎么回事,我说是从楼上摔下来摔的。一个女恶警说:“是去厕所磕的。”和我争论起来,狱医让我们去医院拍个片,回到劳教所后,因为身体不合格再加上腿又摔伤了,劳教所不收。送我们去的公安局的科长王某和“610”的主任穆某给劳教所送了礼,劳教所才收下我们。就这样拿着我们的血汗钱来送礼,迫害我们这些善良的人。

进了劳教所,恶警分别把我们带到一间小屋脱光衣服搜身,一个恶警上来就给我一个耳光,搜完身把我送到了监室。屋里住12个人,有两个是班长(普教),10个法轮功学员。班长对我们不妥协的人随便打骂,不允许我们说话。第二天一早就让五六个犹大,围攻一个人进行洗脑,逼我放弃修炼,背叛师父。刚开始他们表现和善,用关心和情来打动我,后来见我不妥协,就露出了真实面目,污蔑我、骂我、逼我说话。

当她们诽谤师父诽谤大法时,我向她们反驳,向她们讲真象,犹大们就群起而围攻,之后再逼我说话,然后再攻击,就这样反反复复。每天听着它们对师父对大法诽谤,逼着看污蔑大法的录像,我的心里痛苦至极,每天都受着煎熬。丈夫从家里千里迢迢的来看我,给我送来衣物和被褥。狱警不让见,我丈夫苦苦的哀求了它们一上午,才答应让我们见几分钟,还必须得给我洗脑。和丈夫见面后,丈夫看见我憔悴的样子都要哭了,第一句话就是:“你都成这个样子了,我回家怎么向孩子们交代,你知道家人多么的痛苦着急。”我看着他那又老又瘦的样子,想着我们好人被迫害,家里人也跟着受打击和精神折磨,我的心里也在滴血。给我洗脑的犹大换了一批又一批,见我不妥协,她们叫喊着:把她交给队长“棒喝”她,不“棒喝”(动用暴力)不行。就这样过了几个月,在十六大的前夕,由于我怕心重,在高压下违心的写了“四书”,做了一个大法弟子绝对不能做的事,给自己留下了终身难忘的污点。我对不起师父的慈悲苦度。在这里,我再次严正声明:我在劳教所,所说所写的不符合大法的全部作废。

在我们五大队的楼上有一位姓崔的同修,是个快60岁的老太太,高高的个子很和善,因为不放弃真、善、忍信仰每天四五个恶警和犹大加上两个包夹白天在小号折磨夜里拉到野地里酷刑毒打、用铁钳子拧肉,拧乳头,用几根电棍一起电。身上一块儿好地方也没有了,恶警和包夹打累了,坐到火堆旁烤火,喝酒,吃烧鸡把我们的同修铐在一边挨冻。有八九个坚定的大法弟子每天都受着这样的酷刑,同修绝食抗议被强行灌食,灌大粪水。手脚被电的肿烂的不象样子,把很粗的棍子都打成两节儿,几天几夜不让睡觉,种种酷刑令人发指。打人最凶的是一个叫“房貂”(同音)的男恶警。

我们每天干繁重的体力活。有时连喘气的工夫都没有,一直腰恶警就骂,有一次我累的浑身疼的很厉害,手刚慢了一点儿,一个姓张的男恶警就骂了我好多脏话,罚我在地上蹲了好长时间,然后逼我干活。又有一次,我因为身体太弱不能参加劳动,请了几天假,同室的一个同修也请了假,她问了我一段《洪吟》,我刚悄悄的写在纸上,就被门口的班长(吸毒犯)看见了,告了中队长(女恶警)把我俩儿一顿拳打脚踢,第二天就让我俩出去劳动。我每天咳嗽的很厉害,夜里不能入睡,怕影响别人睡觉,我只能长时间在厕所里,白天还得出去劳动。

电视中的“春风化雨”——恶警做戏

它们根本不把我们当人,可还在虚情假意的演戏,把腥风血雨说成是春风化雨,它们装出一副伪善的面孔,端上饭喂老年学员吃饭,说;你就像是我妈妈。录完相把饭端走了,它们让被迫违心表态的人端上它们干警吃的饭菜录相,说那是给我们吃的米饭,肉菜。等录完了相,再把饭菜要回去,她们还得回自己的屋子真正吃自己的“老菠菜游泳”(带泥的菜汤)。我们在地里干活,回来碰上采访的,恶警就赶紧把我们藏到了一个屋子里,等人走了,再让我们出来回屋。有时在大院干活,来了采访的,就让我们装作玩游戏,等人一走了,马上让我们干活。种种假象举不胜举。真是丑态百出,在高阳劳教所发生的一幕幕令人恐怖的事和丑剧,使我为我们的中华民族感到痛心,我们做好人有什么不对,我们修炼“真、善、忍”有什么不对,江××非要迫害我们,不让我们做好人,它再迫害也动摇不了我们坚修大法的决心。

(c)2024 明慧网版权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