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讲真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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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4年10月5日】今年五月,我因工作需要被派到日本出差2个月,那次是我第二次去日本。其实在国内在国外是一样的,都可以做好大法弟子该做的事情。但能来日本,我知道那里一定有需要我做的事情。

本来出差到日本是做项目的,谁知我来了之后基本没有什么工作任务,倒是那里的领导们给我创造了很好的学习日语的机会。我上班时间就是学习日语。我用所学的一点日语最大限度给我的领导介绍大法和我因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而遭受的迫害。我有机会来这里专门学习日语,这不是我的讲真象的好机会吗?

我到书店请了日文版的《转法轮》,上班的路上在电车上看,一方面可以学习日语,一方面向旁边的人请教日语发音的时候,可以借机讲真象。在这期间,我还经常到日本的市民馆学习日语,这样尽量的参加一些社会活动从而有机会接触更多的有缘人。

学日语的学员中各国人都有,有一次,我问一个香港人:听说今天香港“七·一”有很多人上街游行?她说:香港现在一点都不好,97年以前真是挺好的。我很惊讶的问:怎么回事?她说:真的,以前我们每个月福利9000块,现在什么福利也没有了,工作又找不着,以前工作可好找了。现在东西是挺便宜,可是没有钱,没有工作东西便宜有什么用。有钱人都走了,只有我们这些没钱的老死香港了。以前老百姓可以随便骂英国政府都没事,现在根本不让说话,谁说就暗地里弄谁。真是一点都不好了。

听了她的话我真是感慨万分,大陆的中国人已经习惯了没有自由,而香港人经历从自由到不自由,感触应该是最深的了。难怪七一有那么多的人去游行、踩江。

在这其间,有一件事我没做好,对我来说,那是一个深刻的教训。事情是这样的,在市民馆学习的学员中,有一位从大连来的中国人。一天学习完后,她莫名其妙的邀请我去她家。我一想,这不是更好的讲真象的机会吗?于是就和她去了她家。

在她家吃完饭,就一个话题,我就开始讲大法的真实情况以及我的遭遇。一听说大法的事情,她非常感兴趣。她告诉我,她原来在劳动公园工作,每天早上很多人炼法轮功,打着大横幅,炼完功就把横幅录音机等放到他们那里。说到横幅时她是一脸的兴奋。她说公园的领导也在炼,她当时还说退休也要炼呢,没想到《转法轮》还没看完就不让练了。他们工作人员私下里经常议论,为啥不让炼,这不是挺好的嘛!听她说话,我想我今天真是来对了,还是个有缘人。那天说了很晚,她听明白了大法真象。我们约好下次周末我拿笔记本电脑过来给她放刚从网上下载的《风雨天地行》录像。这位大姐家离我上班的地点很近,到下一个星期五的时候,我想笔记本就不带回去了,第二天早上过来拿,然后去那位大姐家。

第二天我赶到公司,公司竟一个人也没过来,好象钥匙是分权限的,我的钥匙打不开总开关。我一下子意识到,自己就为了省点劲,被钻了空子。我明白了,做救度众生的事情,无论多么费力,都要以最可靠的方式来做,不给邪恶势力一点空隙。因为每一个损失都有可能是不可挽回的。就这样,我那天没有放成录像。后来就没有机会再见到那位大姐。

在我回国前一周,我从日本学员家里拿了不少日文的光盘,我当时觉得拿的有点多,好象是个负担似的,想着哪有那么多日本人可发,什么时间能发完啊?我马上意识到我这不是把发光盘当成任务了吗?给别人光盘让别人知道真象是在给他机会救度他呀!发出去光盘不是我们的目地,真象光盘是为了让人们更好的了解真象,能发多少发多少,不是象完成任务一样的发完了就完事了,心态不对呀!再说,真象资料都是很珍贵的,如果一个人通过真象资料明白了真象,那么这些真象资料是不是救度众生的法宝,那么我们有没有对这些资料足够的尊重。

明白之后,我不再有负担。在一个学习班的最后一次课过后,我送给几个日本语老师每人一张真象光碟。有趣的是,我把光盘作为礼物送给教我的那个老师,并用蹩脚的日语介绍了大法的情况,原本我打算让她帮忙给其他老师,可她主动把那些老师指给我,于是乎,我用我会说的几句日语给每个人讲了一遍。并送给她们光盘,也很巧,正正好好我带了7张日语光碟送给了7位日本语老师。她们都非常高兴,并询问怎样能知道更多的消息。我告诉他们可以在互联网上查到。

看着她们高兴的样子,我真是由衷的高兴,是师父在帮助我,使效果这样好,同时我也明白,讲真象、讲真象,就是要讲的,这是在除恶!在另外一个班,我也同样给了日语老师每人一张光碟,并做了简单介绍,同时也给了那名香港人和一名中国人光碟,并向他们讲了一些情况。我发现,当我用心讲给他们真象,送给他们真象资料的时候,他们都是那么高兴的接受。

在国内讲真象,送给别人光盘的时候,我总是双手送上,感觉是把无比珍贵的东西送给了别人。我想别人的心里能感觉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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