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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安陆市610歹徒和恶警对我的非人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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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4年4月19日】我是湖北省安陆市人,1996年我开始修炼法轮功。炼功以前患有严重的妇科病。为此,曾经拿掉一个输卵管,另外一根受严重感染,勉强留住。因我整个盆腔化脓,感染严重,手术后完全丧失生育能力。丈夫家受传统观念影响,老盼我生儿子(前两个哥哥的孩子都是女儿),但结婚五年没有孩子。就在面临离婚困境时,我喜得大法。修炼一年多就生下一个儿子,丈夫喜出望外,婆婆的病也好了,全家幸福祥和。

1999年7月,我儿子刚七个月时,邪恶的江泽民开始疯狂镇压法轮功。当时我在家抚养孩子,没有看电视,外面的情况不知道。那时我住在安陆北城派出所里。一天,我抱着孩子在阳台上玩,看到安陆市公安局副局长柯继成带领一帮警察到所里来。从谈话中听到他们原来是受江××的指示,在全市各炼功点抓捕大法弟子。我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既荒唐又可笑。我们只不过就是早上集体炼一下功,日常生活和大家一样,只是要注意修心,就是遇事用“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提高自己的思想境界。公安部门花这么大的精力抓好人,真荒唐。

当时我站在阳台上笑着对他们说:你们还到处抓炼法轮功的,我就是炼法轮功的,并指着怀里的孩子说,他还是个小法轮功,在我肚子里的时候就在炼。当时他们没说什么。

第二天,孩子爸爸就跟我吵闹。原来柯继成回局里批评了孩子的大伯(也在公安局上班),并对孩子的大伯说,要把我好好管一管。孩子爸爸因此和我吵了几天。我还是坚持学法、炼功。突然有一天,派出所叫我去谈话,说是中央不许炼功,要我把书交出来。

我跟他们说,法轮功是叫我们做好人,师父教我们不参与政治,不管我怎么解释,所长只说不许炼,并且威胁孩子爸爸,如果我坚持炼功就让我们搬出派出所去住。

孩子爸爸受到他们的利益威胁,把大法书和师父法像全交给了来抄家的干警,并把孩子大伯叫来,朝我大声吼叫:你再炼就把你关进公安局。当时我只能强忍泪水,起身走出了派出所办公室。孩子大伯跟出来劝我说。由于我学法不深,被孩子爸爸逼迫我写了保证书。事后我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觉得对不起大法,对不起师尊,就到北京去上访,踏上了天安门。

在北京,我遭受了警察的殴打。一个警察用手猛抽我的脸,用脚踢我腰部和小腹,并用手抓住我头发往墙上猛撞。暴打后把我送到当地驻京办事处,本地派出所来认领我,并把我关到看守所,要我写不炼功的保证书,我坚决不写。在高压迫害下的家属配合警察说我不要家,不要孩子。当时我儿子只有一岁多,我被非法关在看守所长达四个月。丈夫承受不住压力,坚决要和我离婚。在压力和迫害下我被迫离婚了。

邪恶之徒还不放过对我的迫害。2001年4月,公安局、610又把我绑架到洗脑班。在洗脑班里,学员们整体做得很好,用慈悲心向做转化工作的人讲清真象,揭露邪恶。洗脑班把学员关了三个多月还不放人,反诬蔑我们不工作,不照顾家庭。其中有一位大法学员的父亲病死在床上,都不放该大法学员回家,610恶徒们反骂此学员不忠不孝。

在此情况下,全体大法学员绝食抗议,610才背地里叫此大法学员的家属偷偷写保证书,让此大法学员回家办理丧事。

我在洗脑班绝食第八天的时候,恶徒聂汉章、涂正东、李明楚和几个帮教和几个医生,把我按倒在铺板上,聂汉章狠狠的按着我的头,涂正东和几个帮凶按我的腿和两臂,两个医生用橡皮插管给我灌食,橡皮插管来回两三次从我鼻腔往胃里插都没有成功,把鼻子都弄出了血,最后实在插不进才罢手。当天晚上我筋疲力尽。还有另一位学员被迫害得呕吐不止。当天值班的涂正东很恐慌,叫一位老医生凭脉给我们诊断。医生脸色很吃惊,问我几天没吃,我说有八天没吃,医生背地里叫过涂正东,不知说了一些什么。晚上,涂正东打电话到处联系,并对我说,你脉很微弱,我在跟你家属联系接你回家,没有联系上。到第二天中610怕出人命担责任又把我按住输液,直到我父亲和村里来人才把我接回家。

2001年间,我在贴真象资料的时候,被恶人打报告,柯继成把我交给府城派出所。在派出所里我向副所长彭本明劝善,叫他不要迫害大法弟子,他不听,反而满口脏话。政保科还来了一人,进门就骂我,还说:“小心老子打死你”。我说你们是人民的干部,怎么能这样不讲理,他们被我说得哑口无言,最后又把我关进看守所。

看守所更邪恶,里面的学员已经绝食十九天,都瘦得皮包骨头。所里的柯继成,刘黎光,杨钧练,每天叫来十几个外牢男犯人,按住女大法学员强行灌食。如果学员有生命危险,就叫来私人医生输液再继续迫害。我们都是女学员,他们每天指使二至三个男犯人轮流值班牢牢的把我们看住。一次,在给我灌食的时候,他们叫来男犯人牢头和外牢十几人把我按住灌食。那个牢头把我的头发扯下一大把。

灌完食后杨钧练和犯人们扬长而去,根本不管我的死活。我被迫害得生活不能自理,躺在铺板上手脚都失去知觉,心脏急速地跳动。邪恶的杨钧练还继续给我灌食,摧残我身体。我两腿不能走路。上厕所都是男犯把我扶到厕所里。

在我奄奄一息的时候,杨钧练叫来一个私人医生给我诊断。医生吓得倒退几步,脸都吓变了色。杨钧练狡猾的说,是你的仪器有问题,贪利的私人医生心领神会的说,可能是吧!第二天杨钧练又叫来私人医生给我输液,要继续迫害。输液后第二天又来灌食摧残我身体。

我已经是生命垂危。外面的母亲知道我在绝食,都快急疯了,不断地向政保科要人。他们知道我生命垂危才答应。杨钧练怕承担责任,才叫犯人把我抬了出去。

回家不到一个月,身体还没有康复,政保科又来一大帮人到我娘家来绑架我,把我绑架到看守所,第二天把我送去劳教。到劳教所体检时,心跳过速,被拒绝收留,又被返回看守所。恶徒们还打算继续送我去劳教,每天强行给我输液,最后看到我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又叫家属把我接回了家。

到十六大期间,公安局、610、政保科又在全市大抓大法学员,一部分被送入洗脑班,一部分被送到看守所。后来又对坚定的大法学员判劳教,我又被非法关入看守所。

看守所变得更加邪恶,全部装上了监控器,专门监视大法弟子,还从公安局调进两人专门迫害大法弟子。其中一人叫岳中贵,主管迫害法轮功,指使十多个男犯人专门野蛮灌食,毒打大法学员。此人阴险狡诈,迫害学员心狠手辣,连自己同乡的老年大法弟子都不放过,把自己本乡的三位六十多岁的老人送去劳教。其中一位被劳教所拒收,又被带回看守所。老太太已有八九天没吃东西,他就指使男犯人拿一把大梅花铁起子,撬开老人的牙齿,强行灌食,把老人的牙齿都撬活了。

在看守所里,我绝食十多天,吃什么吐什么,恶徒岳中贵还是狠毒地迫害,叫十多个男犯人把我按住灌食。所里看我身体状况实在不行,无法达到他们送我劳教的目的,就带我去医院体检。医生很严肃的对他们说,此人要住院治疗。看守所不愿出钱,要医生写了两份证明,又把我带回看守所。第二天恶徒岳中贵又继续对我迫害,指使几个男犯人,用塑料矿泉水瓶子做成漏斗,用铁起子撬开我牙齿,将瓶子口塞到我口里,犯人抓住我的鼻子,给我灌稀饭,迫害得我差点窒息而死。

灌完后,犯人松开手,稀饭从我胃中吐得一粒不剩。岳中贵又指使犯人把我按住重新灌食,灌完后叫两个男犯人把我拉起坐着不许我吐。我还是不时地吐。大冬天全身被他们弄得透湿。恶徒们看到我还是吐,怕出人命担责任,决定放人。

我被他们迫害得不能行走,犯人就把我拖出看守所,恶徒岳中贵还向在外面来接我的家属索要生活费,同家属一起来的村主任气愤地说,把人弄成这个样子,我还没找你们的麻烦呢!他才不敢吱声。

湖北安陆市610、公安局、看守所就是这样邪恶的迫害我。

我们师父教我们如何做一个好人,以至更好的人,无条件为我们祛病健身。我是修法轮大法的亲身受益者,只不过站出来说了几句真话,江××集团及其帮凶利用手中的权力惨无人道的迫害好人,使我的精神和肉体受到这等残酷无情的折磨、遭到如此非人的迫害,还把我家庭拆散、使亲骨肉分离。谁善谁恶不是很分明吗?世人啊,切不要相信江××集团那欺世的谎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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