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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在湖南新开铺劳教所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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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我离开新开铺劳教所已有四个多月了,我的左手被折磨受伤很重,不能上举手后反,到今天(10月9日)近半年了还很痛,已丧失了一部份劳动力,当时恶警唆使二犯人恶毒的把我四肢朝四外绷紧,分绑在四个床脚上。我今年60岁,下面是我在湖南新开铺劳教所受迫害的经过。

我在2004年7月25日被恶警绑架,11月被非法劳教一年。在被劫持到湖南新开铺劳教所的当日上午10时左右,我一下车就高喊“法轮大法好”,被不知从何处扑来的几个人封住了口,并把我倒拖至上百米远的七大队C区的一间房子里。我的衣服破了道长口子,大腿受了伤,感觉有些痛,又被刘翱翔、刘百余、唐宏智三个“夹控”推至墙边一顿拳打脚踢。

之后,来了个叫肖杰的恶警要我写所谓的“三书”。我想我们炼功做好人,怎么能写这个东西,他们看我不配合,就不准我坐,轮流值班来折磨我,连日连夜对我进行威胁、欺骗,并且诽谤法轮大法。劳教所对我的精神进行严重摧残,对我的肉体进行各种折磨,就这样他们搞了4天4夜,到11月23日又连续的搞了5天5夜。

12月13日,有个叫豆湘林的恶警“自告奋勇”的跳了出来,说是要为××党出力的时候到了。恶警豆湘林,23岁,体矮瘦,头发黑长且前后披散,对面都看不清他的前额,惟见其鼻尖长,下巴后弯,常常站在队前双脚不可一世的大八叉分开,说起话来,手指往前或往上一下一下的戳过去,特别是他发狠诽谤大法的时候,张着用公鸭似的嗓子,连珠炮似的放毒,听了使人突突的难受。他果然有一肚子坏水,一上来就把C区的几间房子的窗户全部用报纸糊住,只留一小缝供他观察之用,严密封闭造成一种与世隔绝的环境,好象有马上被枪毙的恐怖,这样又折磨了我三天。我体力上和心理上坚持不住了,违心的抄写了那个东西。在这35天中,不法人员们连日连夜的整我,每晚是12点以后才能睡觉,每天也只能睡3个钟头左右。

恶警豆湘林的脸下半部份有很多明显的豆粒大小的圆麻斑,因他常常恶语伤人,我们这里方言“人”与“林”同音,所以有人把其名写成“痘伤人”,倒是最合适不过。特别是在他行凶打人的时候,眼露凶光,面目狰狞,每一击都是咬牙狠劲,加上那一身黑警皮,真象乌鸦一样的令人生厌。

我心想只有从新坚持修炼、去人心反迫害,才能挽回一些损失。12月27日,“痘伤人”要我们写什么看了诬蔑大法的电视后的心得。我不写,“痘伤人”罚我从早站到晚,不准动。我站到第10天,右脚针刺一样的痛,就坐了下来。豆湘林就叫三个夹控把我架到C区一房里又单独隔离,不准睡觉,逼我写。当日夜里冷得我全身发抖,到第二天晚上12点后,豆湘林来了,问我写不写。我说:“不写!”

恶警“痘伤人”啪!啪!啪!一连打了我三掌,又问写不写?我抬起了头:“不写!”豆湘林用手指将我的头狠戳了一下,又是几掌:“你真的不写!”我把头偏了一下望着他:“不写”!他一连七八掌把我打得东倒西歪后恨恨而去,还说是我扰乱了他的工作。最后是那个叫周教的劝说,我写了“法轮大法好”、“明慧网好”之后他们才死心。

2005年2月15日,我在储藏室发现了信纸,他们在给了我笔的方便之机写了三书全部作废的声明,“痘伤人”又叫夹控曾晟和赵智把我关到C区1房子里迫害,两人不但对我拳打脚踢,还不准我大小便。我只好绝食绝水。

第二天胡姓大队长来问我为什么要绝食,我把原因告诉了他,并指着头上的大肿包给他看;第三天他又来劝我吃饭,我说我是炼功人要炼功。当日下午就把我倒拖至医务室强行灌食,先把我按在铁架上绑住手脚,由“痘伤人”指挥夹控用手使劲抠我口腔旁脸部肌肉,恶医把一个尖铁器,从牙缝中打进我的口腔使劲撬开一缝,然后用一个象千斤顶一样的东西把我口大幅撑开。虽大痛而不能喊,然后灌进去一些很刺激味的液体,上不能吐,下不能咽,难受至极而不能动;等肠胃几次使口中灌满了之后才把我的口往一旁倾,倾出一些象大便一样恶臭的东西,又灌又倾。

如此反复几次,我的身体难受至极,这哪是灌食呀,分明是在折磨人。后他们把那个千斤顶拿了下来,可我的下巴掉下来合不上去了。啊啊呀的说不出话来,后来听说在场的警察和夹控都在笑。那个医生弄了一阵把我的下巴合上去了。又要来灌,我不想让他们再看我的笑话,就吃了一点,其过程中难受程度,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以后我的两肋肿大了很长一段时间。

灌食以后,我仍在C区被曾赵二人严加监控迫害。他俩为以后取财有道,每日都不停的练武功,拳脚凶狠的在我头面上下左右挥来舞去,显出要和你拼杀的功夫,还常说要配合他们好早点回去。2月28日,我盘腿炼功,还没盘好,就被虎视眈眈的曾晟和赵智看见,顿时面孔狰狞怪眼圆睁,黑睛旁都突出了白,比平时睁大了一倍,如鬼一样的二人蹦上来一人抱着一条腿拼命压,我惨痛的长号一声,即倒在地上,很久才起来。

至3月6日我的腿才能正常走路了,这天我第二次盘腿炼功,也和上一次一样又遭折磨,只是这一次腿伤不同,走路时有只腿提不起来,只好用手去提,提一下走一步,夹控们看着讥笑。

至12号,我的腿好点了,这天我用手炼动功,被曾赵俩把我的手打肿后,把我靠在床脚边用绳子绑起来,晚上松绑后我发现左手已被扭伤。

3月14日,恶警豆湘林进来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他把我带到C区另一间房子,拉开架式伸拳扫腿,把我打翻在地,由夹控扶起又问你还炼不炼,我又开始炼,他几腿扫来,将我踢倒在地后骂骂咧咧扬长而去。

3月17日,我已被转到A区,这天炼动功,被曾赵用小凳把我的手背,打得立时肿如大馒头,又叫来豆湘林,由豆指挥,强制我去挂着“多功能办公室”的门牌的黑屋子里,豆把窗帘布放下来挡住光线后,不由分说,圆睁双眼,拳脚继出。我被打倒后起来又炼,如此几次,最后那次我的脚受不了站不起来了,豆才住了手。

3月24日我又炼,这次来了豆湘林和刘平亮,先是豆用脚踢我,刘平亮看见我还炼,急上前打了我一顿大耳光,打得我鼻孔流出了血。看我还要炼,恶徒们又一齐动手,一边一个眼露凶光,二个黑形,盘旋腾挪,辗转换位。这次我被恶徒们打得凶、时间长,我被夹控一扶一站的,头晕脑胀之中看见同房的其他犯人都一行行的把身转过去了,用背对着我,很忌怕看他们行凶。不知怎么的后来,他俩不打了,听见恶警豆湘林狠狠说:以后再炼,把你的腿扯脱,象搞脱下巴一样,还说要把我打死,丢到湘江河里去喂鱼。

这一次我被不法人员们折磨伤得很重,全身都痛,血压上升到170多,且心跳加速夜不能眠。3月31日,我还在炼,被曾赵二人恶毒的把我四肢朝四外绷紧分绑在四个床脚上,到晚上10点。第二天又是如此。上午放下来的时候,我两手麻木,特别是左手受伤很重,不能上举手后反,到今天(10月9日)已半年多了还很痛,已丧失了一部份劳动力。

自那以后,我炼不了功。5月20日前后,警察来了,我不喊“干部好”和拍手掌,也不要他喋喋不休的乱“教育”我。被刘平亮看见了大为恼火,在大会上诋毁我。6月2日有大法学员刘金玉奋身振臂高呼“法轮大法好”,我跟着喊,也只喊得一句,就被不法人员强行封住,并拖到C区。后转到A区215号房严管。

直到7月25日,一年非法劳教期满,在释放的问题上,不法人员还是苛刻的刁难我。劳教犯人没有放弃做坏事,可以提前三分之一左右的时间出去,送出牢门就可。而大法学员不放弃做好人,却反要加教加期,在放出时还强迫家里人和家乡干部来接,否则可任意的延长劳教。

这7年来,中共对大法学员的迫害没有停止过,今天罚款、明天抄家。这个新开铺劳教所更是助纣为虐,处处迫害大法学员。回想那里的情况,除了邪恶人员的表现之外,有很多的人只是例行公事而已。所以我在余悸之中,心存一念:诚望所有不明真象的警、控及领导人扪心自问,找回天理良心,不要为了那个权钱而多行不义,理解和支持大法,才能对得起天地及你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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