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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部份大法弟子所遭受的迫害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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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一月一日】

1、李忠兰,九七年得法,一直都按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做好人。二零零二年五月左右,她因在车上向世人讲真相发放真相资料被坏人举报,被非法绑架到复兴派出所。在派出所中正念走脱。之后流离失所三年多,有家不能归。二零零五年十月六日,重庆峰会前她与几人在一家“农家乐”吃饭被恶警发现、第二次被绑架到一碗水看守所关押一年之久。期间她被打掉三颗门牙、面部伤口很久才好。她被迫害的瘦的皮包骨。二零零六年九月、渝北区法院黑箱操作,对她非法判刑三年,于十月初送到永川劳改农场(茶场)关押迫害。

2、王道华,男,今年七十岁,重庆市北碚区水土镇大法弟子。一九九七年有幸得大法,身心受益,更坚定了学法修炼的信心。二零零零年,被恶警到家非法抄家,没收《转法轮》等所有大法书籍,和老伴一道被非法关押到水土镇洗脑班迫害。后送幸福院继续迫害,强迫干重体力劳动--修公路。先后被关了五个月。后来由于他坚修大法,不“转化”、不配合邪恶,在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关进看守所并非法判了两年劳教,关在西山坪受折磨。二零零三年回家后继续修炼大法,讲真相救度众生,十月被恶人举报又被关押在北碚看守所。后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强行送重庆永川监狱迫害到现在,还未回家。

3、吴尚明,渝北碚区北成集团退休职工,于二零零零年春退休后有幸得大法。修炼使自己身心受益、知道怎么样做品德高尚的人。在修炼和讲真的过程中却受到中共恶党无理迫害。从二零零二年起,遭到北碚公安一科多次到家抓捕,被迫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归,生活很艰苦。恶警不但迫害他,对他的子女也进行骚扰。二零零三年三月,吴尚明和陈召六同时被抓进北碚看守所非法关押,接着警察又非法抄家,抢走了大法书、手表、钥匙、身份证等等,至今没有归还。同年七月,吴尚明被非法判刑三年,送永川监狱迫害。直到二零零六年三月才回家。在狱中吴尚明牢记“真善忍”的教导,坚信大法,不被狱警以可以减刑的谎言所诱惑,用正念正信稳步走了过来。

4、尹红容,滩口大地人,九七年有幸得大法走上修炼路,去掉了一身的病痛,更懂得了怎样做人的道理。九九年七二零后坚修大法,遭到邪恶多次的严重迫害。

尹红容和同修到北京讲真相,被恶党绑架并被监押回北碚拘留所非法拘留半个月,并关小间两天。回家后又被关水土镇洗脑班强迫劳动修公路。六十多岁的尹红容做不动,就被拿竹片打,一关就关了五个月。由于她坚持修炼大法,又被送进拘留所关押半个月后又送进“幸福院”关押迫害,失去了人身自由。监管尹红容的恶人经常用下流的语言骂她们。不法人员们非法抄家,没收大法书、金耳环等财物。尹红容相信师父和大法、不写悔过书,被邪党非法判劳教二年,于二零零一年关茅家山半年后保外就医。

在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底,尹红容讲真相救度世人,被恶党强行非法关进北碚区看守所,后又被非法判四年劳改,被非法关押到重庆永川监狱。

5、张平,女,重庆市北碚区水土农场大法弟子。九七年得大法修炼、去掉了一身病痛,知道了大法美好。邪恶迫害大法时,她和同修一道进京讲真相,在天安门被恶党绑架、灌食。被送回北碚后又被恶党抄家,非法罚款两千多元,还在北碚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由于怕心重,在邪恶迫害中曾有一度不修炼了,结果旧病复发,给自己带来严重的损失。后来继续学法炼功、提高心性,身体得到康复。这使她坚定了修炼的信心。二零零五年水土镇的邪恶人员再一次非法抄她的家,没收了所有的大法书籍和《九评》。

6、唐今碧,女,五十二岁,重庆北碚滩口大法弟子。在修炼过程中多次受邪恶迫害。二零零零年她和同修一起去北京上访、讲真相,被邪恶关押在北碚拘留所迫害半个月并非法罚款一千元;二零零二年二月三号又被邪恶关在水土镇派出所,四号被关北碚拘留所,抄家、罚款共损失九千元,拘留十二天。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五号,由于坚修大法不“转化”,又被邪恶押在北碚拘留十二天。恶警抄家抢劫大法书籍。

7、段承琼,四十三岁,家住北碚区水土镇万寿村六组。于一九九八年九月份得法,是抱着祛病健身目地走入修炼的。刚修几个月,还不懂修炼的真正含义,恶党就开始迫害法轮功了。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八日,恶警逼她进洗脑班,潍口的邓补琼带了一个一岁多的女孩被迫进洗脑班。时间长了小孩就哭着喊着要出去,水土派出所的恶警毫无人性打了邓补琼一个很重的耳光。段承琼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就下决心要警告这些人别胡作非为,于三月四日去北京,到菜原坝火车站被恶警拦截回来,三月七日被关进拘留所十五天。四月五日再次被逼去水土镇洗脑班,由龙山小学校长黄同山组织的洗脑班。由于不写“保证书”,四月二十五被一些人拉到“幸福院”迫害。当天下午黄同山宣布从今天开始就要写思想汇报,不写就不让回家吃饭并要自己付钱。被关的有孙小利、黄中青、王大华、尹红容、李经芳、王东苟、邓补琼等共十人。

邪党人员每天逼大法弟子们修公路。中午规定吃十分钟的饭、然后晒太阳做集体操。大法弟子们不做,一个当官的就狠狠踢了黄中青一脚,强制晒了一个小时的太阳。水土镇党支部书记陈钧培说:你们是鸡蛋碰石头。第二天他们把年纪大的残疾老人全部安排在二楼、其他大法弟子在一楼便于他们管理。大法弟子们说让老人住一楼、他们不同意。他们良心何在?这些邪党人员平时口口声声叫着要照顾老年人,他们在那里是在吃老年人,每顿都要吃三菜一汤。黄同山经常说:院长杜成基安排的生活跟不上、要吃好点,黄同山等人说和大法弟子们同吃同住,这是他们骗人的鬼话。

四月十八日,黄同山把段承琼叫到二楼办公室,屋里已有好几个人。黄同山把眼睛一眨,将写有半篇字的纸放在桌上。这时陈均为首的几人蜂拥而上抓着段承琼的手按手印。他们人多,段承琼还没反应过来,更不知上面写的是什么,就这样被迫按了手印。当时段承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十分钟后发出声音来。后听家里人说逼家里交五百元押金才放她回家。回家后她越想越不是滋味,为什么不把大法弟子全放了?就又去找他们说理,五月二十六日洗脑班解体。

段承琼回家想起被强行拉去按手印这件事,便产生了第二次进京的念头--一定要告他们。于二零零零年六月八日进京上访,被非法判劳教一年关入茅家山劳教所。在那里真是度日如年,什么苦都吃过。坏人管好人、颠倒黑白、不准睡觉、被罚站、跪是常事,用“九死一生”来形容那时的情况一点不过份。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九日她回到家。九月二十九日,水土镇综合办主任六一零彭义把她骗到敬老院说“学习几天就回去”,没想到刚一进屋,他们马上就把铁门关了。被关的有唐天珍、孙小利、李红芳、黄中青。段承琼多次找不法人员们讲真相,他们根本不听。段承琼说打人是犯法!龙山小学校长黄同山却说他们打人有文件,打了活该。段承琼和孙小利叫他拿文件出来看,他就不做声了。他们想把大法弟子们隔离,每天把饭送到各个屋里,段承琼和孙小利反对他们这种非法做法。十月二十六日被送到北碚老干部进修院迫害,彻底失去自由,门关着,什么也看不见。恶人强制他们看洗脑电视。十二月十二日段承琼被迫离婚。二零零二年一月十八日回家。

同年七月十日晚,段承琼在颜洚平家交流、切磋被恶警绑架,非法判劳教三年,关入茅家山劳教所迫害,做了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的事,给自己的修炼留下了污点和耻辱。在劳教所的三年人间地狱的日子,段承琼看到有的大法弟子被迫害疯了、有的被迫害傻了,有的不明不白死去,有的被关在小号进行折磨;打声、骂声、喊声、哭声,声声震耳,有时半夜被惊醒久久不能入睡;看到法轮功学员被折磨的皮包骨,所有这些,都是邪党利用坏人迫害好人!

8、黄先玲,家住北碚区水土镇万寿村八组。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她于二零零二年七月被邪恶绑架,非法判二年劳教,完全剥夺了人身自由。劳教所的恶警安排吸毒人员每天二十四小时监视大法弟子,一切要按他们的要求做,每天让睡很少的觉,天天长时间的罚站,只给一点点清稀饭喝,长时间的不准洗漱。关黑屋子(小间),还在暴晒下跑长跑。

9、颜洚平,因为妻子多病,吃药打针不见好,便于九七年农历八月二十一开始修大法,不长时间,妻子周长兰身上的一切病没吃药没打针神奇的全都好了。见到大法的神奇,他也进入大法中。通过修炼,懂得了真正做一个好人的道理,戒掉了烟、赌博等不良行为、身心得到了提升。

二零零二年七月十日晚,黄先玲、黄先分、段承琼、王远秀、彭珍、周长兰七位在他家一起学法炼功,北区六一零恶警何友全、水土镇六一零彭义、水土派出所警察郭霜、彭隆荣等人闯入把七人绑架到水土派出所,抢走三本《转法轮》、一台收放机和多份大法资料。七月十一日颜洚平和王远秀被转到复兴派出所进行审讯迫害。为了使他说出大法资料来源,恶徒们就用手铐把他铐在窗子上,脚尖落地。颜洚平的手被吊的手铐入肉,麻木出血,很长时间都没复原。十三日转到看守所关押,非法判劳教两年。

在劳教所里,由于学法不深、人心重,忘记自己是个修炼人。听劳教人员姚三讲:你们炼法轮功的如果不写“三书”转到七大一就要遭到劳教人员的毒打,法轮功人员人要解便,劳教人员就把你们师父的名字写了抛入马桶中才让你们解等,有很多种的迫害手段,直到你写了“三书”。在这样的高压下。他做了违心的事,一度向邪恶妥协。二零零四年五月出了劳教所。

10、刘桂碧,住北碚区水土镇。二零零零年春季被水土镇政府非法送到药王观洗脑班,后又转到滩口洗脑班,又转到水士镇企办室洗脑班,后又转到水土镇敬老院洗脑班。其间、水土镇六一零办公室彭义、水土镇派出所教导员王祖信、恶警彭降荣多次不带任何证件去她家非法抄家。有一次还把她强行带到水土镇派出所审问,送到北碚拘留所非法拘留七天,又送到水土镇教老院洗脑班迫害。一次抄家后,把她送到北碚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又送回水土镇敬老院洗脑班迫害。刘桂碧家的大门都是恶人抄家时踢烂的。她多次被非法关在水土镇敬老院洗脑班迫害,前后历时近两年。其间,水土镇政府唐国友还用脚踢她。还有水土镇陈均伯、小学教师黄同山表现也很邪恶。在洗脑班她被脚踢、被逼迫无偿劳动修公路,被强迫听恶人黄冈山读诽谤师父和大法的邪恶资料。

11、李金芳,住北碚区水土镇。二零零零年二月份(农历正月)去北京上访,被水土镇政府派人接回直接送北碚区看守所,非法拘留一个月。后被水土镇政府直接送药王观洗脑班强制洗脑。后又转到水土镇企办室洗脑班迫害。中途又被送到北碚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在拘留所被恶警毒打。拘留后又送到水土镇敬老院洗脑班。在水土镇敬老院洗脑班前后历时近两年时间。其间,水土镇政府唐国友、陈均佰表现极为邪恶,经常用脚踢人,用竹板打人,强制无偿劳动修路。夏天罚大法弟子们在地坝罚站被太阳曝晒。小学教师黄同山也被恶党利用,强制大法弟子们听他读诬蔑师父和大法的邪恶资料,恶人黄同山还不让李金芳吃午饭。大法弟子孙品贵六十多岁了,黄同山还对他暴打,打后还让他单腿脚趾尖立地站立、站不稳时,黄同山就用脚踢,把孙品贵的脚踢的鲜血直流。这样折磨两个小时。

12、王钟葛,重庆北碚区水土镇万寿桥村人。他于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炼功时被天安门派出所恶警绑架。十二月二十七日,水土镇政府企业办公室书记杨武全强制将他接回,非法关押在北碚朝阳派出所一晚。第二天被送往北碚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一个月后,杨武全向他勒索二千八百四十九元人民币,说是作为他来北京强行接时的全部费用。和杨武全一起来北京的有北碚区公安局户籍科的一名警察和北碚朝阳街道办事处的一名女性职员。和王钟葛一起被劫持回的法轮功学员名叫林婷婷,家住北碚朝阳街道。

回家不久、水土镇政府就在万寿桥村药王观街道办洗脑班,将当地的一些法轮功学员非法关押在洗脑班进行迫害,不久又转到水士镇企业办公室洗脑班。在洗脑班上,被恶党利用的小学教师黄同山表现极为邪恶,读诽谤师父和大法的书报资料、不准大法弟子们和他讲道理、不准说话。可是邪不压正,大法弟子们的坚定信念让黄同山和恶党政府气急败坏、就将王钟葛和水土镇大地村大法弟子孙小利送北碚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开车劫持他们去的是水土派出所警察彭隆荣和郭霜。

将二人拘留后,水土镇政府又将洗脑班由企业办公室转到水土镇敬老院。十五天非法拘留期满时,王钟葛和孙小利又被送到水土镇敬老院洗脑班进行迫害。水土镇恶党书记唐国友还用脚踢他,水土镇政府陈均伯曾对他又打又骂,表现很邪恶。恶党政府强制大法弟子们无偿劳动修车路,还勒索生活费,进行体罚、罚站在太阳下面曝晒……

因为大法弟子们全都坚持修炼,不向邪恶低头,水土派出所长(姓名记不清楚、好象是王丹佳)又将王钟葛和孙小利作为重点进一步的迫害,二零零五年五月送到北碚看守所非法关押大约一个月。后来王钟葛被送往西山坪劳教所非法劳教;孙小利被送往茅家山劳教所非法劳教。

在西山坪劳教所,王钟葛和法轮功学员西师教授韩以明被关押在听监舍。由于他们坚持炼功,劳教人员龙海波发现后对他们一阵拳击。龙海波又和劳教人员李锐将他们强行铐在篮球架上、铐在门上,后来王钟葛和韩以明被分开关押迫害。

王钟葛妻子带着三岁的儿子到西山坪劳教所看望,恶警李宗全妄想利用亲情来让他放弃修炼。王钟葛妻子因为盼他回家心切,上了恶警的当,听了李宗全的话就把孩子留在劳教所。孩子在身边还听话,晚上睡觉也不闹;可是白天恶警要法轮功学员“站军姿”,孩子就被恶警拉在一边。恶警们不论孩子怎样哭泣都无动于衷,相反还不断的吓唬他……。

在劳教所,恶警强迫大法弟子们干重体力活,强制做操、做蛙跳、做俯卧撑,强制听恶警读诽谤师父和大法的文章,听后强行写思想认识。大法弟子们炼功,恶警就用警棍打,用电棍电,罚弯着腰站着不准动。大法弟子周建、陈建华被恶警脱光衣服按在地上用麻绳捆扎,捆扎后一个月周建的臂膀还是麻木的。大法弟子亢宏、韩以明被关过水牢。很多学员都被延长关押期限。在严管中队,大法弟子们集体在操坝炼功,王钟葛被一个大约六十来岁姓王的恶警狠狠的打了好几棒。

后来西山坪劳教所成立了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七大队一中队,大多数法轮功学员被转到那里集中迫害。在一次大会上,王钟葛和陈建华被戴着手铐带上去,恶警宣布延长他们的劳教期限。他们在大会上喊“法轮大法是正法”,下来又被恶警防暴队队长一阵暴打。因为一直不向邪恶低头,本来是一年的非法劳教期限,结果被邪恶三次延长共延长十个月,被非法劳教了二十二个月。邪恶无计可施,于二零零二年三月释放了他。

回家后于二零零二年七月,北碚区公安局恶警伙同水土镇六一零办公室彭毅、水土派出所恶警来王钟葛家非法抄家,抄走了一些大法书籍、资料,邪恶妄图带走王钟葛,王钟葛不与邪恶配合。在师父的慈悲加持下、在家人正义的帮助抵制下,恶人们灰溜溜的走了。后来又有一次恶人们想到他家中来撒野,被家人正念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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