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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洪艳在舒兰看守所、黑嘴子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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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日】吉林省大法弟子王洪艳二零零七年正月十四被抄家绑架,在舒兰市南山看守所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迫害,随后被非法劳教,在黑嘴子女子劳教所遭受了更加残忍的折磨。

下面是她诉说遭受迫害的经历。

我叫王洪艳,二零零七年正月十四,我去发法轮功真相资料回来,在半路上,被本地区平安派出所非法绑架。当时看到警车停在离我面前五十米,大约有四五名恶警,一把把我拽倒在地进行殴打,打完后把我的帽子摘掉,说是你呀。然后就把我强行的绑架上车到了当地派出所,随后强行搜身,把我身上的手机和钥匙抢去,把我双手背扣在椅子上。这时来了两名警察踢了我两脚,然后他们又和舒兰市国保大队等人去我家进行非法抄家。

那时都是半夜一点多了,孩子和母亲被他们惊醒,他们把我家翻了底朝上,抢去了师父法像和大法书,和救人的真相资料、护身符等,还从我母亲兜里掏去了两千元钱被我母亲一把抢了回来。恶警还问我的丈夫炼不炼法轮功,问我的儿子资料是哪里来的,第二次他们又来把我的母亲抓到派出所,把我和母亲用一副手铐扣到一起,并不让我们睡觉和上厕所,再让我和母亲坐一夜。

一、在舒兰市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恶警们把从家里搜来的一切东西,都算作迫害我们的“证据”,《洪吟》有八十多首,他们就撕成一片算做一份他们认为的“证据”。第二天下了一尺深的大雪,老天在为这些人而悲哀,他们只顾眼前的蝇头小利,不知道恶行必遭恶报的天理。

恶警们把我们四人全送进了舒兰市南山看守所,在车上他们还说抓我们四人他们每人得五千元。我说这钱不好。他说这钱不是我得、是我们所长得,我们什么也不信,有钱就行。到了国保大队,把我们四人分开进行毒打,我只听到打人的耳光和喊“法轮大法好”的声音。

最后一个来迫害我的李甲哲,软硬骗人的手段都使完后,把窗帘拉上,对我进行毒打。先把我扣到铁椅上使我左右不能动,整个人固定在里面。当时四五个人,他们轮流对我进行毒打,当时有顾二和、李甲哲、王达,其中有一人说:我就是李甲哲,让你认识认识我。他们打累了,李甲哲又拿来一壶开水,恐吓我要往我头上浇,而后又拿来一种刑具,李甲哲说往你嘴里一搅一颗牙都不会有,后来又把一整瓶辣根倒入长管的胶皮瓶里说往我鼻子里插,他拿这个东西在我面前捏来捏去把辣根溅入我的眼睛里。当时我就睁不开眼睛,过后在十五天我的白眼球还通红一片,当天正月十五晚。

同被关在舒兰市南山看守所的有两位同修,他们已经被非法关押很长时间了,其中有一个被关了一年,有位女同修被迫害的血压高达200多,母亲被迫害心脏病两次休克。

舒兰市南山看守所一贯手段,每人逼交二百元饭费,而且每到星期六都用霸王餐,就是一大碗土豆汤加上几块肥肉,就收取五十元,只要是有定餐的都吃,不定也硬给定。每人必须穿号服,不穿不让接见。他们经常命令我让我给他们打扫卫生,有一名不知姓名的警察让我在便池里洗拖布并让用手拧,还说别人也是用手拧的你为什么不能。我丈夫给我送的东西好的都让他们私自扣下。

在看守所里,他们还说拿一万元钱就放人,最后说一万六千两人都放,家里被哄骗交了一万六千元,他们也没放人,最后还是把我和母亲送进了黑嘴子女子劳教所,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半,母亲被非法劳教一年。爸爸急了,几次向他们要钱,最后要回了一万二千元,那四千被他们给吃了。

二、在黑嘴子女子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七日,我们被劫持到黑嘴子女子劳教所,母亲被关进女子劳教所一大队,我被关进七大队。刚进去,妈妈又一次心脏病发作,本来不胖的妈妈,那时已经皮包骨了,被强行长时间坐板不让睡觉,包夹隔离,过晚十一点才能睡觉。

我被关进七大队先进管教室,第一天六七个警察出口大骂,六七个警察出口大骂,大队长刘瑚还踢我一脚,之后对我长时间洗脑转化,一两天换人,换包夹换睡的床铺。之后邹佳林把我推墙边,站立正,逼迫我给她证明劳教所没有二十四种刑具。二零零七年五月中旬,她逼迫所有没照像的人都到科里徐丹那照像。我不配合,徐丹和七大队李干事、李曼把我连打带踢按墙上强制照,并邪恶的说给我多照点在她帐上把钱扣回来,回来后把我带进管教室,大队长刘瑚边骂边拿电棍对我脖子、耳朵、胳膊、胸部、前后敏感部位全部电刑,动作非常熟练。

劳教所还长时间迫害大法弟子,强制奴役般的干活,早七点晚八点,除吃饭上厕所都在干活,无论岁数大小老弱病者。在邪党办奥运前段时间,“上边”来人检查,张云雪告诉所有人不能说出实情,他们告诉主管干活的(是盗窃的犯人)告诉我们说平时一天只干四五个小时活,星期六、日休息,大队学委和管活的每天每个人都搞这个假证,往一个本子上签字。

二零零七年一次,二零零八年奥运之前一次,因为往出抢活,不给我们打水喝,都是刘瑚的班。

恶警们经常叫我出去打扫卫生所,整个一二楼,两个人去,特别脏,干好几个小时。二零零八年农历新年放假第二天,也就是过年第一天,侯志红查找名签上的照片,打所有没“转化”的大法弟子每人两个大嘴巴子,并强制整体再坐板。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四日早上八-九点,一大法弟子被隔离一屋内,七大队左边第一个屋离厕所很近,那个屋门是铁皮门,屋里传来大法弟子的喊叫声,电棍声。我推门看见侯志红、王丽华正在用电棍毒打大法弟子,我上前阻止,侯就举起电棍朝我就打,我抓住电棍,她就按电棍开关,并对我拳打脚踢。随后又进来四、五个恶警,他们把我双手铐上,所有警察都大骂出口,象要把我吃了似的,并威胁说我袭警,加期最少三个月,要我赔电棍六百元,说电棍坏了,并给我家人父母打电话,要赔电棍钱。他们打电话叫来了科里的徐丹,还有一个男的,徐丹问我你看见打人了吗?打了我一个嘴巴,又叫来了田所长,她问我是法轮功的吧,他们说是,而且三个月回家了。她说我还不懂这里的规矩,我告诉她:你们劳教所不有六不准吗,不准打人,打人犯法的,她拍桌子大叫,叫我闭嘴,走了。

我被铐在管教室,大队长椅子后面有一个小黑屋,也就二-三平方米的小屋,里面还有个小门,他们把我铐在门边铁棍上。侯志红迫害完大法弟子,边走边说什么又拿下一个写了,进了小号踢我一脚。当天晚上邹佳林值班,邹还说这死人床不是死人床,你叫它什么就是什么,意思是合法的。她说田所长都批了,下令叫两个犯人抬一张铁床、拿了两根电棍,在六点之前带两包夹把我带前楼。因星期六、日六点收工,二楼左侧是一间空屋,他们把我和床放了进去,并指使那两个犯人一个是十七八岁,另一个是二十四五。邹佳林说你别逼我大打出手,他们把我扣在床上,把我左右手用手铐上,右脚用皮带绑上,象个大字形,把我固定到床上,不许我坐起来,大小便在床上,还告诉那两个犯人,你们没有权力给她把脚放开让她上厕所,并让那两个包夹看着。

二十五日早上五上点多,大队长刘瑚二大队长侯志红、张云雪、王丽华、彭震杰、李曼,他们大骂大叫进号里,恐吓看谁敢为我站出来,上蹿下跳简直七大队的楼要塌了似的。

二零零八年九月一日我问张云雪我什么时候回家,她并没有告诉我。因我九月三日就到期了,二日那天晚上,正好是她值班,我就又问她,她说肯定是加期了,就因为那件事(阻止她们迫害大法弟子)所里还没有批下来呢,我明天再告诉你。到了三日我又问,她说加一个月,我说昨天还没批呢,你告诉我是谁给我加的期。她说,大队长刘瑚说这都照顾你了,要不得加三个月呢,主管干活的强桐芹说你还欠我二百元电棍钱。这样她们非法私自超期关押我一个月,直到一个月后才放我。

写出这些,为了唤醒那些还在继续迫害大法弟子的人,为了你们的将来,为了人间的正义良知,为了你们能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立即停止迫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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