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法中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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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九年一月一日】

一、灰暗的人生

我生来敏感,渐渐长大,多愁善感,体弱多病。我喜欢独处,又捱不住寂寞去接近人群,可我走到哪里都是个异类,那份孤独与生俱来。我羡慕所有的人,我觉的自己一无是处。我由儿时好奇的问“我是从哪里来的”,演变成无奈的叹息:“我为什么是我而不是别人?”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活在世上。但当妈妈担心我会自杀时,我却非常吃惊,因为我从没有想到过要自杀,我还有一丝幻想,想着有那么一天,我会得到一样什么东西,会让我身轻似燕、心康体健、容光焕发,我会由一只丑小鸭变成白天鹅!

二、喜得大法

上大学时,我总是注意各种气功讲座海报,学了几天别的功法,觉的没意思就放弃了。参加工作后,有了男朋友。有一天他拿来一本《转法轮》,说是他表姐向他洪法,他没兴趣,觉的我爱看书就给我拿来了。我也没在意。周六放假了,我随手翻看觉的很好,一看表午夜了,赶快睡吧,明早再看。第二天早六点整醒了,躺着翻开了师父的照片,一下子蹦了起来:这照片上的人怎么活了?

我和同学到公园找到了炼法轮功的人群,学会了动作,又请了书送回老家让妈妈看。心想这功很好,可我这么年轻等退休再炼也不迟。幸好师父的经文《退休再炼》解开了我的心结。和男友回家,正好很久不去他家的表姐也去了。晚上我和男友去了她家看师父的讲法录像,看到第二讲开天目,我天目真如师父讲的“肉往起聚,聚起来往里面顶”,呀!是真的,我真信了,我要修炼法轮功!那一天是九八年五月二十三日。从此我沐浴在师恩中。

现在回想起得法的过程,一切看似偶然,这过程中溶入了师父多少的苦心操劳啊!能得大法真是太幸运了,这就是我要找的!

三、幸福时光

真正得法没多长时间,我的力气长了,大的我都吃惊不已。人也精神了,几乎不会笑的脸上渐渐有了笑容,在工作中和人的关系也溶洽了许多。所以在九九年“七·二零”后,经理找我谈话表示:“从你学法后变化那么大、那么好来看,大法不象它们讲的那么坏,你炼你的,咱也不往外说,好好上班。”

不久,妈妈也得法了。我得大法和劝妈妈学法还有一个不纯的目地,就是知道大法能改变命运,希望师父帮我改变命运。而妈妈曾给我男友算过命,说他命不好,坚决反对我们来往,说除非她死了,决不允许我嫁给他。我想借助大法的力量为个人私欲的想法,现在明白是一个多么肮脏的思想啊,可那时就是那样想的。

九八年十月份一天,妈妈在打坐时,从肚子上掉下了两、三块拳头大的重物,一揪一揪的掉下去了。妈从此悟道,说天大的事在眼前也不着急了,也不管我们的婚事了,全看开了。男友闻知此事欣喜若狂,我告诉他:“是师父帮了你,快谢谢师父。”他就说:“谢谢师父!”两个月后,我们结婚了。

现在回想得法的那段时光,只是觉的很幼稚,就象迷失的孩子找到妈妈时的兴奋、高兴、幸福的感觉,还没有长大。就象有一同修文章中讲的:“对大法还处于感性认识,浮于表面不能入心,不能理性、清醒的溶入其中去理解、同化”。

四、進京护法

九九年“七·二零”,邪恶开始疯狂迫害了。我每天下班就看电视,想看看它到底都胡说些什么。每天都急的我哭、大骂电视。我真动心了,在这之前的“四·二五”就在本市发生,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好象与我无关一样。这次不一样了。我憋闷的嗓子发紧、呼吸困难,记的有几天天气奇热,我感觉快活不下去了,想不明白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

同修送来盘磁带,澄清了许多造谣事实,还有切磋文章。我好受些。听说九月九日要判几个大法弟子,我要去北京说句公道话,大法好,不能判我的同修。同修告诉我,北京特务多,别随便搭话。

九月初的第一个周日,我只身上了火车,也没人检查身份证。到了北京,可怎么护法也不知道,找同修商量又顾忌特务,也找不到认识的同修。就一个人转啊转,遇到一北京年轻妇女带着小孩与我讲法轮功好、能祛病健身、“四·二五”时的上访人群多仁义,等等。我一听心想:你哪了解法轮功,法轮功可不只是祛病健身,别不是特务套我话吧。就不言语。现在想来,多半是北京的同修,很后悔。第二天,我在广场纪念碑下与二外地同修刚搭上话就被抓了。

刚一進广场派出所,就听到齐声背诵《论语》声。久违了!我没有被抓的感觉,反而有一种解脱的兴奋感,压抑多日的我终于可以大声谈论法轮功了。我向接触的每一个警察讲真相,讲那盘磁带的内容。当晚被驻京办的二人接回,其中一老者告诉我们,他是天津上访办调来的,他看到的社会不公太多了。一会儿,当地派出所来了三人,将我接到宾馆,我们四个聊的很热乎,教导员说他从上警校时就想要保一方平安,所谓“好狗护三村”,他笑。一个女警还和我学起了打坐,另一个片警安静的听,很可爱。回来他们给我买早点、买盒饭。然后专案组的人来了,录了许多次口供。最后把我关到关犯人的栅栏里,我反而安心睡着了。他们又把我放出来,哄我写个保证不炼邪教。我说邪教我当然不炼,我只炼好的。玩了个文字游戏,我就出来了。现在明白那也是配合邪恶。那时,我看到了他们每一个人人性善良的一面,真是这场邪恶迫害在把人往地狱里拉。

五、渐渐迷失

回来后,我找不到同修,没有人与我有共同语言。学法不静、胡思乱想,内心煎熬压抑,寂寞难耐,又迷茫了。就去劳教所看被关的同修,那里可以谈法轮功,我不知道他们已邪悟了。听了几次邪说,觉的也对,最后一次,我不幸接受了邪悟,当时感觉胸中的一座大山被搬走了,心里无比轻松,还觉的悟对了。一步步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忘了师父的教诲“人的感觉什么也不是”(《转法轮》)。学人不学法,上了大当!

那时,我接触不到师父的新讲法和正悟的同修,渐渐沉沦了。看一遍《转法轮》,也看不到法理。心不正,法理也不显。但我不知道我走错路了,还认为自己是师父的弟子。只是感觉日子过的越来越压抑、灰暗,越来越被名利所扰,看不见光明。

零三年下半年,周围的同修陆续回归正路。零四年初,我才回来。好痛惜那整整四年啊!我想,要不是师父慈悲和众多同修的付出,我是没可能走回来了。零三年底,我生小孩难产,我内心大叫着师父的名字求师父救我。我内心一直固守着我是师父的弟子,可不知我是邪悟的!蒙师父慈悲不弃,我们母子平安。

六、法中重生

因为刚生完小孩,我就在家里一边照顾小孩一边学法。偶尔也讲讲真相,因为学法不多,讲真相多不被人理解,有的数落我一顿,有的干脆与我断绝往来。有时难过伤心的我就大哭一场,我知道那时我的人情很重。

这样过了半年,一位刚刚从邪悟归正不久的亲戚因讲真相被人告发、绑架了。七月份太阳很毒,我抱着几个月的孩子去百里外找人要人。到当地派出所,所长伪善的说某某样样好,就是思想太顽固。所长说人已送看守所,明天找局长再见。

第二天一早,我们又去了,他们说负责此事的警察已去看守所了。我急了,坐上公车去看守所。一上车心里不太稳,我就发了一会儿正念,稳了稳心。人的勇气、还有想让人明真相的正念同时发挥了作用,我就大声的讲开真相了:从恶警无故抓捕我亲戚还不告诉家人,到天安门自焚栽赃陷害法轮功,一个小时的车程,我心无杂念一直在讲。车上的人们都静静的听着,没有说话声,没有手机响,连平时公交车发动机的轰轰声都没有,汽车也在静静的听,一车的人静悄悄的,连车上掉下一颗针都能听见,这真是一个奇迹!半路上,一穿制服的保安拼命摇手要上车,公交司机开到他身边反而加大油门,不停。我以为司机不让上人了,可路途中其他人谁摇手他都给停,原来是在保护我!车上人们上上下下的,都静静的,我孩子也乖,一直在睡觉。

一到看守所就感到了气氛阴森、形势严峻。以后我又往返了几次,有一次我抱着孩子赶车,一连错过了五辆公交车才得以上去。每次坐车我都讲真相,可是声音一次比一次小。我才真正体会到了修炼的艰难。

这以后,我才真正溶入三件事中去做。晚上学法,白天带孩子去亲朋好友处玩,去讲真相、劝三退。

一次远道去一亲戚家。大哥仇视大法,大姐也不愿意听。晚了住下吧,明天就要走了。我很着急,问自己:大老远的就这样回去吗?不行,我明天一定再讲。第二天,我又鼓起勇气大声的对大哥讲。这回大哥不言语了,静静的听了,大姐听不够还说“你再讲点大法神奇的事吧”,大姐说她也想炼了,后来她真的得法了。大哥也明真相三退了。

还有一朋友也是这样,他是老邪党员,我说别的都行,一说三退就翻脸。我就想这么好的人怎么就不明白呢?当我放下人情一字千钧的说:“佛家是讲缘份的,我肯定要把这个消息告诉您,至于您怎么样,那是您的问题。”他听了一下子缓和下来。我真切体会到了是法的威力解体了他背后许多的邪恶干扰。我给他留下了真相资料和光盘。再见面时,他就乐呵呵的三退了。

每当我做的好时,关键都是有一颗为世人得救、为法负责的心,所谓正念强,也是突破自我的过程。

我还有一朋友,一直邪悟没走回正路,许多同修劝也劝不动,这个朋友很抵触我们。零七年,我就投其所好,打开真相光盘里的他感兴趣的电子书给他,他看上了瘾,我就送给光盘告诉他回家看吧,这只是零七年的《新年晚会》,没别的,还可以打开VCD机娱乐娱乐。他笑着说:“干吗,怕我觉的烫手?”我知道里面有许多本电子书,只要他看就会有触动,何况还有神韵晚会。过了一段时间,他果然打电话来说,看了对他思想有很大冲击,要与我好好聊聊。可最后他还是放不下手头的生意没时间。今年,我还想拉他一把,我知道迷失的人是多么痛苦,尽管他在人这事业有成、很风光。我和同修讲,他们表示:我就当他是个常人,够呛回的来,我是没信心了,你有心就试试吧。只有一同修鼓励我:常人咱都帮,何况是得过法的人呢?我们没有权力给一个人下结论,去留由师父安排。

我好不容易约到他时,心里正念也不强了,想着死马当活马医吧,我把该说的都说了,他爱咋样就咋样吧。可想而知,我们的谈话情况有多糟,最后他瞪眼睛、拍桌子。我想:我这次不能使你得救也要让你感受到我是为了你好的,让你感到大法弟子的善念,不给法轮功丢人。我看着他,想见他可能面临的悲惨结局,眼泪夺眶而出,我说:“我们在天上的时候曾经有约:当我迷失在常人中的时候,同修啊,你一定要唤醒我!”他一下子安静下来。就此分手。

回来我就哭了,我知道我错了:说话强加于人,又往下推了他一把,缺少慈悲善念,对不起师父,对不起昔日同修。我学好法,调整好心态,第二次又约见了他,这次我们谈的很好,尽管他还不明白。我临别送给他看师父的《对澳洲学员讲法》光盘。他收下了,看完一遍还给了我。我知道师父的法会给他化解很多错误观念和心结,他不走回来从新修炼也会明白很多真相的,我心也无憾了。回来路上,我心很祥和,还碰到一有缘人给她退了党。

我讲真相面对面讲的不好,还没有完全突破,我主要以发资料为主。

记的刚开始为了发一、两份真相单张,那个怕,觉的发哪都有人看见,我就打出租车,把真相发车上。渐渐的,我也试着开口讲大法真相。可有一次,我怎么也不想讲、开不了口。那司机说了句令我至今痛悔不已的话,他说:“那么多车你不坐,就坐我的车,这不是缘份嘛?”对照师父的法我非常惭愧。以后就逼着自己对人讲真相,有一段时间我很怕与别人在一起,怕面对讲真相。渐渐的,我也走上了正轨,一次带几十份各式真相资料也能很轻松了。

但我怕心去的比较难,感觉去掉一层又一层的。我有一次刻骨铭心的去怕心过程,对于我,是一次放下生死的过程。当时我觉的三件事做的还比较好,突然间魔难就来了。我知道在这之前的一次去怕心魔难,我退缩了、逃跑了。这次可能是积攒大了,躲也躲不了了。那几天周围环境很紧张,周围的人也在一个劲的说着点化我的话,我还是没往心里去。直到夜里做梦,清清楚楚的,我被抓了,在里面还在给恶警讲真相。我一下子从梦中惊醒坐了起来,脑子里开始翻江倒海:我已经浪费了四年了,再進去不完了吗?孩子、丈夫怎么办?认识我的人会怎么想?我给大法带来这么大损失怎么办?要是某某同修在就好了,要是和某某说说就好了,我怎么不是某某呢?越想越坐不住,感觉邪恶正在向我扑来,我心惊胆颤。突然我想起了师父,想起了我是大法弟子。一阵热流,哎呀!我有师父呀,我有师父呀!我还找这个、那个的同修干吗?真是在魔难中,想起师父、求师父,这是正念,就怕想不起师父就完了。然后我想起了师父的法,一段一段的,我背着背着,心定了下来,心想:这回哪也不去了,就发正念吧,我有师父。

发了一会儿正念,天已大亮了。孩子起来对我没头没脑的说:“妈妈快走吧,坏蛋要来抓你。”我心里又不稳了,还是找同修交流一下吧,万一邪恶来了堵门里就出不去了。我带着孩子逃也似的去了同修家,同修帮我分析:是怕心,没放下生死,这是生死考验,不承认它、解体它,邪恶不配考验师父的弟子。我这次彻底放下了怕心,家里什么东西也没动,豁出去了,去留由师父安排,心一横回家了。我哭着给师父磕了九个头,感谢师父对我的慈悲呵护。我学法,逢整点就发正念。当天晚上,我就看见一个灰色的人形四肢萎缩了。发了两天正念,一张一张的人的脸被化掉了,我想那是黑手、旧势力们。那两天我就在师父加持下闯了过来。第三天晚上,我带着一些真相资料去发,路灯很亮,而我一点儿怕也没有了。当我发资料的时候,全身的细胞在激烈的跳动,我想是我世界的众生在欢呼雀跃,为我闯过这一关高兴的。

回来我转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来到点上与同修兴奋的说:“我闯过了一次生死关。”一位同修说:“你这点事儿,我半分钟就过去了。”另一位说:“你这算什么,我们过的都是实实在在的。”指他被邪恶非法关押正念闯出。我立刻羞的无地自容,知道自己的欢喜心和显示心又出来了。我表示非常感谢同修的提醒。这个环境真是太好了,我发自内心的感谢同修的帮助,师父给留下的能互相切磋的环境真是太重要了,能让人找到差距,比学比修。

环境一宽松,我就又懈怠了。我还有许多遗憾的地方。我要在这最后的时间里努力修自己,从一思一念入手,不给执著心留余地,发现了就在思想中彻底否定排除。最近去夫妻间的色欲执著就是这样。我总不敢在丈夫回家后洗澡。我正视这个怕心,正念抑制它。洗完澡,发完正念就睡着了。梦中我看见两只狐狸,一只我给灭了,另一只变成一个男人,很厉害,与我打,我打伤了它,它变成拳头大的东西。这时来了两个同修,都说“留点儿就留点儿吧”,我说“不行,它还会变大的”。一同修听了就找出了它放在我们中间,就看它一点儿一点儿在生化、在往上长。我说“你看、看,它长了,快灭了它”,三个人一齐发正念,那东西瞬间就灭光了。然后我看见我穿着洗完澡时的睡衣在往高处走。

我的每一点儿提高都渗透了师父的心血。我最近明显感觉师父时时处处在为我操心、点化、呵护。我无以为报,只能要求自己努力做好三件事,让师父为我多一分欣慰,少一些操劳。叩谢师恩,师恩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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