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诉状中修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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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八日】当我看到诉江开始时,我心情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于是就去找曾经被非法关押的同修说诉江开始了,你们敢不敢告他?同修们口耳相传,但都说不会写谁帮忙?我找另一同修商量,同修说他们能走出这一步那就是放下了生死,我们要无条件配合。其实我们也不会写,只是帮同修把他们被迫害的亲身经历一五一十的写出来,然后就给发到高院和高检,第三天就得回执了。同修们就很高兴又去鼓励其他同修走出来。

师父说“放下任何心,什么都不想,就做大法弟子应该做的那一切,一切就在其中了。”[1]。我想如果有个模板正规法律文书多好呀,两天后就看到正规法律文书模板,来得太及时了。由于我们不会打字有十几份诉状都没有发表到明慧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要交到两高就行了,有的同修不认识听说我们会写都来找帮忙,真是忙不过来。到了七月份才把自己的写好交了。

写诉状也是个修炼过程,处处触及心灵深处。有的同修很高兴,说不尽道不完的感谢;有的同修自己不做还阻挡其他同修;有的不但不写,还跟到同修家指手画脚的,说什么的都有:你能保证我的安全吗?你能保证公安不来找麻烦吗?能保证我安全我就写。我说安全来自于大法,关键时刻要多学法、多发正念就安全。

苦难中有幸得大法

下面说几句我自己的情况。我是生长在一个“两匪”家庭中的孩子——我父亲在国民时期给共产党当交通员,在一九四七年被捕,被称为“共匪”;一九五零年共产党占领了贵阳市他才回家。由于他没有文化也没有安排工作只能留在农村务农。当初为共产党办事时说他是优秀分子,差点把命搭上。但在中共历次运动中都被叫去检讨说清楚:自己怎么样被捕的?为什么会被捕?三番五次的交代,最后给他扣上“土匪司令”的名号,于是我们就成了“两匪”家庭,国民党说他是“共匪”,共产党又说他是“土匪”。我们几个姐妹还不允许读初中。我父亲给我们说今后你们长大了千万别参加共产党的一切组织,共产党不是个东西。

我从小身体不好,骨瘦如柴,长大成家后是雪上加霜。我的丈夫从农村当兵出来长得一表人才,为了让他欢心,我处处忍气吞声不与他计较。他在这个家没有做到丈夫与父亲的责任,维持这个家。为了我女儿有个完整的家庭将来找个好婆家,我忍受他的一切,还经常告诉女儿说他是个好父亲。他们家弟兄姐妹六个,他是老大,我给他们家弟兄姐妹办理婚姻喜事,供小叔子读书,无止境的帮助他的家人,还是打动不了他与他的家人的心,改变不了他们对我的态度。我是我们家的强劳动力,心中的苦不愿与人谈起,心烦意乱、争强好胜,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的这些个病就出来了,美尼尔氏综合症、三叉神经痛、直肠息肉、红眼病(眼睛长期红肿)、胃病、风湿病、贫血、脚抽筋、肛漏、妇科病、面目神经麻痹等。真的是苦不堪言,脾气也火暴了。

在九六年我有幸得法,才知道要怎么样去做个好人,才知道做人的道理。通过学法我明白了人的真正价值,也懂得了做人的道理。参加炼功三个月后病全好了,从此我就无病一身轻了,也不与别人闹矛盾了。遇事,我就想我今天的所作所为是否按照真、善、忍去做了,不断向内找自己,宽容别人、关心别人、帮助别人,我的心情也越来越好。认识我的人都说,我与从前大不一样,完全变成一个真实的好人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党恶首江泽民发动了史无前例的对法轮功修炼者的残酷迫害。从那天起我与我的家人都生活在被人指指点点,被跟踪、监视等,过着人无宁日的生活。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我家只好背井离乡搬家到一个无人认识我的地方去住。

个人经历与体会,不当之处请多多指教。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导航》〈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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