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被迫害致严重伤残 山东乳山市邓书淑控告江泽民

更新: 2016年08月10日
Twitter EMail 转发 打印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十日】(明慧网通讯员山东报道)山东省乳山市现年五十岁的邓书淑女士,二零零二年十月份上班期间被劫持洗脑班折磨,从三楼摔下去了,造成腰椎断裂、脚脖子骨折,严重伤残。邓书淑女士二零一五年六月十六日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

邓书淑女士说:“我的身体,腰部钢板一直在身上,而且已经断裂,脚不能走远路,脚踝骨住院时已烂没了,只是把脚脖子的皮,弄弄缝在一起,脚脖子到现在还有二个钢针固定着,没拔出来,身体就已经残了,不能和正常人一样了。”

下面是邓书淑女士在控告书中陈述的事实:

一九九四年因亲人过世悲伤过度,精神几乎崩溃,我有植物性神经紊乱,说不清是啥感觉,上来难受劲时,站立不住,就像疯了一样,吃药都不管用,就是恐惧。后来有人向我介绍法轮功,修炼后一个月周身症状统统消失,心性也提高了,婆媳关系融洽,家庭和睦。以前单位的东西顺手牵羊就拿回家了,炼功以后不但不拿了,把以前拿的又送回厂了。身心发生了巨大变化,我就象变了一个人一样,心情舒畅、精神愉快。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因小人妒嫉,利用手中的权力,不顾法轮功给上亿人带来的身心巨大变化,一意孤行发动了这场迫害佛法的邪恶运动。在其“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的邪恶指令下,十六年来我遭受了三次绑架,二次关洗脑班,在第二次洗脑班被关押中从三楼上摔下来,造成我身体多处骨折,给我和我的家庭及家人造成身体上、精神上和经济上的巨大损失。

一、被绑架关押、生命垂危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这场迫害发生后,我想上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走到乳山火车站被等候在那里的警察绑架,关押在商业街派出所一宿,第二天中午让单位接回。

二零零零年冬天的一个上午,我正在上班单位保卫科刘书志把我叫到单位保卫科,公安一科的仇祝彬、冷红心把我叫到另一屋,拿了一份材料说别人说是我给他的,问我这份材料在哪里弄的。我不回答,冷红心和仇祝彬恶狠狠恐吓我,要判我的刑、又要劳教我。

中午我回家吃了饭,下午上班他们又把我叫去,在保卫科他们直接把我绑架到拘留所,在拘留所期间无数次的提审,侮辱大法师父,辱骂、恐吓我;搞株连迫害,利用亲情折磨我,我那七十多岁的老父亲和我姐姐看到我之后爱恨交加,因为我修炼大法身体,精神脾气都跟以前不一样了,变得做事能体谅别人,遇事向内找,处处为他人着想,我的人格是被亲戚和朋友认可的。就因为搞株连迫害,在拘留所里,姐姐打我,和我父亲俩人说人家都转化,你咋就不转化呢?我说我是好人,你们要我转成坏人吗?在极大的压力和矛盾下,我父亲站在墙边老泪纵横,哭着说,怎么办呢?豆腐掉灰里了拍不得打不得。我姐姐也被逼的哭成泪人了,央求我放弃修炼写个保证书赶紧回家。我大姐姐和姐夫也被他们逼的到拘留所打了我和臭骂了我一顿。

非法拘留十五天后又把我转到看守所,在看守所强制干奴工,干不完晚上不让休息,夜间还要值二个小时的夜班,失去一切权利和自由,人格受到侮辱。非法关押近一个月。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我买菜回来准备做中午饭,看到单位保卫科刘刚在家属楼大门口监视我(后来刘刚对我同事说,我也是被逼的),十多分钟后,上来四-五人来敲我家的门,我一开门他们一拥而进,让我跟他们走,我不去,他们将我按倒在地,接着他们就强迫把我抬下楼,摔到地上,又把我强行塞进面包车里,把我送进看守所。

在非法关押期间,我因在被绑架的过程中给我造成精神上的压力和身体上的伤害,吃不进饭几天后出现浑身无力,胸部好像有重物压在上面,喘不过气来、心跳微弱,他们把我拉到乳山县医院检查,医院当时说病很重,他们就给我挂了吊瓶,把我放在走廊的排椅上面躺着。后来我听到一人说,死不了不用管她,他们说没工夫在这里,就又把我拖回看守所。回看守所的途中,由于当时处于半昏迷状态,把我扔在一个也记不清是啥车上躺着,我好像要窒息了一样,身体还吊的点滴,我当时一动身体,他们几人就说,还想反抗,他们有三~四人吧,我记的其中有一人叫x强就用穿着鞋的脚踩在我的脸上,其他人就都用脚、手把我踩住、摁住不让我动。

那一刻我就像将要被屠杀的动物一样,在那里痛苦的呻吟着挣扎着,已没有了人的尊严,只有一口气还属于我的。他们把我拖回看守所放在一间屋子里,又找人看着我,由于病重可能要打点滴吧,我一翻身把吊针抽掉了,他们就把我抬回监室,不管我的死活,还说不用管她,死了拉倒,大骂了我一通。有一个值班的还恐怕我听不见,凶神恶煞的样子,把嘴贴在我耳边大声说:邓书淑你好死了,你快死呗。这就是“人民警察”的写照吧。

我就这样的身体在里面关了大约十二~十三天吧,他们610、公安局、看守所层层把关、批示。在我生命垂危的时候把我放回家,有一犯人把我背出关押室,到前面办公室,我的侄子和我家的朋友在那里接我,他们让签字,我侄子说:我小姑这样子还昏迷不醒哪能签字呢?要放时还被勒索了二千元钱,才放我回家。公安局的仇祝彬、战吉生在场,战吉生还幸灾乐祸的说:邓书淑你装的,回家二天就背着包赶集去了。

我丈夫听说我要被放回家,他在家里给我烧烧热炕,去买了奶粉饼干,烧了热水。他最清楚他的妻子是好人,就是炼了法轮功就给折磨成这样了。回家就二天,他就恐惧的,不让我在家呆着,明知道我这虚弱的身体需要补养,可是又怕公安再次把我抓走(因有不少炼功人当时被放出来了,住几天又上门无缘无故的被抓走劳教)。我的丈夫他何尝不想和我在一起照顾孩子舒舒服服的过日子呢?我在亲戚家住的那段时间,他在家和孩子也是不好过,天天忐忑不安,在惶恐中度日,好心酸的,常常夜里睡觉就哭醒了。

二、关洗脑班迫害、严重伤残

第一次关在洗脑班就是在二零零零年冬天从看守所放出来,不长时间又被绑架到洗脑班四十五天,洗脑班设在乳山消防大队的第三层楼上,在洗脑班里他们天天逼着看污蔑大法和大法师父的电视,逼着写体会,骂大法,骂师父。

洗脑班是当时的唐克波在组织的,他任书记,还有刘玉祝,x秀平,姜××做转化工作,公安的仇祝彬,冷红心不时的去看管,在这期间,他们利用我们好多天,给消防队种地、干农活,最后也没达到转化的目的,非法关押了四十五天把我们放回家。我丈夫在家是又当爹又当妈,还要上班吃饭,还要照顾孩子的起居饮食,精神上的压力使他彻夜不眠,伤心的在夜间偷偷的掉眼泪。

第二次关在洗脑班是在二零零二年十月份单位保卫科于新波把正在上班的我叫出去说有点事说说,我当时上班的工具、工作服也没让我收拾一下,就让我走,骗我说一会就回来。

那时我上的是十二点的班,午夜零点到中午十二点,早晨六点半左右把我叫走的。公安一科杨格松等人在院子里就已等在那里了,直接把我绑架到洗脑班,他们五、六个人对我轮番灌输诽谤大法的言论,我被折磨的头脑发木,自己不知怎么的从三楼摔下去了,医院检查,腰椎断裂,脚脖子骨折。

610公安警察就把我的丈夫找去说,是她自己跳楼的,想一推了之。我丈夫说;“要跳楼咋不在家跳、在单位跳,跑你们这里跳,你们那么多人看着她,她怎么就能跳下去,我看是叫你们推下去的。”他们被指责的无话可说,用120的车把我拉到医院检查后说腰椎第三节断裂,有可能终身瘫痪,左脚脖子骨折。需马上手术,可是没有钱,怎么住院,610没办法暂时交了点住院费,他们不甘心,非让我丈夫打个欠条说借他们的钱。我丈夫说我借钱怎么借上你们那去了呢?你若让我打欠条我应该打个邓书淑在住院期间的治疗费。

住院以后我的肚子就像气包一样,慢慢就鼓起来了,医生又说可能五脏碎了,需要摘除,赶紧手术让家属签字,出现一切后果自己负责。我丈夫那时已慌了神了,身上由于帮助我检查身体时满身擦的都是血迹,上身衣服正面已经不能穿了,只好翻过来穿了,口干的大冬天的喝了三、四瓶冷水。手术把我的肚子全部拉开了,看看不需要摘除啥器官,是腰椎受伤出的血渗到肚子里了,处理好后缝合,等长好后再接腰椎。

这个期间我啥也不知道,也没有任何意识,一直在昏迷状态。我丈夫承受的已没有语言能表达的了的:医院催款,孩子没人照顾,我又不知死活的,没钱医院告诉要停药不治了,我丈夫的精神压力已达到极限了。610的人都躲的远远的,谁也不照面了,我丈夫已无路可走了,就一口气跑到610办公室找到唐克波说:你们可潇洒了,上着班喝着茶水,下班回家吃个现成的饭,守着老婆孩子看着电视,没心思吧,我老婆在医院还不知死活,孩子在家没人管,给我妻子造成这样的伤害还不管不问的,你们不管、我也不管了,把我妻子用担架抬来放你办公室我也不要了。你们处理吧。恶人胆怯,怕出人命担责任,从那以后,在医院里,他们也不催款了。但是毕竟这几年来,因我炼功,今天被抓,明天被抄家,闹的我丈夫都没心思上班了,整天提心吊胆的。在医院里,我俩吃饭都成问题了,都是亲戚、朋友和邻居送些吃的凑合着。

做腰手术时,麻药劲过去了的时候,把我疼得三天三夜没眨一下眼睛,一秒钟一秒钟的往前熬时间,那种难耐的痛苦真是生不如死的。一个月不让翻身,腰部就像万把钢针在不断的刺痛你一样,一分一秒也不停的,这时候小便拔了插管,自己也不会小便了,医生说可能尿路神经没接好造成的,整天肚子鼓鼓的,就像皮球一样没有孔,必须要用流水声刺激才把小便引出来,一次要用一个左右小时,才完成的,给整个病房的人都带来了麻烦,他们都要出去,在走廊等着,那种精神压力和难耐的心情真是无以言表的。没办法,小便不通就针灸治疗试试吧,天天让他们下针下的,我的心都疼的都无法形容,太矛盾了,一直在痛苦中熬煎着。

等腰稍微好点就做脚脖子的手术,做脚脖子手术接坏了,把脚筋给压里面了,脚不能动了,住几天要重新做,第二次做时我承受的痛苦更大,至今都后怕,他们不给打麻药,就突然把你长好的脚骨生给撅断了,那时我知道我的魂已经疼的离开我的身体了,在空中飘荡,我差一点就要疼死了,再也承受不了了,伺候我的人要帮我挪动一下,还没动着就喊轻点轻点,他们看我痛苦的样子,眼里含着泪都不忍心的。

那段时间我听医院的人说,警察还安排人到医院监视我,看谁去医院看我,就他们有心思没道德,正常人谁能做出来呢?同情还来不及呢。

在医院里住了有四、五个月吧,还没完全恢复,610的人就逼医院要我出院,在住院的时候,他们要给我脚部的钢针取出来,拍片一看我的骨质疏松的程度,一拔脚骨的钢针恐怕接的脚脖子的骨头自己就断下来了,而且就像小孩初学走路一样不敢迈步,站不稳还要扶着床边挪动的。就这样的身体,他们就把我撵回家了,啥话也没有,也不见人,也不给我和我丈夫生活费,我和我的家人都遭受着精神、肉体和经济上的无形的打击和伤害。

为了生存,身体稍有好转,我回单位上班,单位给安排的工作我干不下来,去找领导,领导说没合适的活,不能干你就回家,回家没几天,通知我,要把我开除。

16年来,我和我的家人天天生活在提心吊胆的日子里,孩子在外念书,也心不安,妈妈在家吗?在做啥?丈夫一出门就不放心,在哪里?干啥去了?早回家吧。当时在单位上班时,一下班了,我丈夫就在阳台上站着,看着工人们都在急忙忙的往家赶,看着我,是没回来,一有事回来晚了,他的心就提到嗓眼了,心就突突的急速的跳动。就在这不安的环境中生活,以致于给他的身体造成很大的伤害,他现在心脏,肾脏、肝脏都生病了。

我的母亲在这些年当中同样承受着精神的压力和身心的摧残,导致这些年她的乳头不时的流些血水,衣服天天要洗,我妈妈偷偷在背地里掉泪,也不告诉孩子,身体的正常器官都失控了,到后来血糖,血压,直线上升,最后吞咽功能已失灵了,饭含在嘴里不会吞了,二零零七年过世了,我知道我妈就是为我操心过度,最终丧命的。

这些年来,我和我的家人不但承受着经济上的、身体上的、更还有精神上的巨大痛苦。这一切全来自小人江泽民利用中共权力制造的这场迫害,这场迫害是反人类的,所使用的手段是集历史邪恶之大全,给整个中华民族带来的是毁灭性的灾难。
因此,我要将江泽民以“反人类罪、使用酷刑罪、种族歧视灭绝罪”告上法庭,告上道义法庭。同时希望还有良知心存善念的真正的人民检察官、法官拿出你的正义勇气,严惩迫害法轮大法的邪恶败类,扬中华民族正气,顺天意而行,为自己选择美好未来。

(c)2024 明慧网版权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