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善缘

更新: 2018年08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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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八月十九日】一九九五年夏天,我头疼、牙疼,连续很多天,一天晚上,当地的一个医生给我打针,打的安痛定、喝的安痛定都不管用,半夜十一点多钟,我疼的实在受不了了,神经连着牙疼,就象用螺丝刀子往下撬我的牙一样,丈夫和两个女儿都睡着了,我从窗户爬出去,就想在房子外面找个地方上吊死了算了。

我抱着窗帘想着两个年幼的女儿(大的八岁,小的五岁),明天早上醒来她们就再也看不见妈妈了。从此她们就没妈了,这世上唯一的母爱她们永远都不再有了,这两个生命奔我来了,我却这样对不起她们,我这不是成了罪人了吗?望着天空,看着满天的星星,我放声大哭,这么大个世界,难道就没有我存活的办法吗?就没有能治好我病的方法吗?谁能把我的病根揪出来呢?我不明白是什么原因导致我如此痛苦,我使劲的大哭,那时的我处于绝望中。

这时婆婆被我的哭声吵醒,她问我为什么哭,我说我不想活了,牙和头太疼了,我受不了了。她安慰我说,明天让你爸领你去医院看看吧。这样我熬过了后半夜。

第二天,公公领我去哈尔滨医大二院、二一一医院看病。医生说是神经痛,只能吃药缓解,不能痊愈,开点药就回来了。还有一个牙横着长,医生说过几天去把牙拔了,这下半年我去了医院五次,就是将就着活着,人瘦的不到八十斤。那时我对人生也不抱有啥希望,就是看好两个孩子,然后熬一天算一天。

一、喜得大法

一九九六年那年年初,婆婆的一个外甥女来找婆婆说,她妈让她来的,让我婆婆学法轮功,去听课。说这个老师本事可大了,你要是听完课啥病都好了。我婆婆说她不去,我在一旁听到了,心想,真这么好吗?我真想去,等丈夫回来,我和他说我想去听课(学法轮功),他说你就是想借机会出去玩,他不让我去,我很委屈,每天心里都祈盼着能有机会去听课。

现在我知道是师父看到了我想得法的这颗心,师父说:“佛性一出,震动十方世界。谁看见了,都要帮他,无条件的帮他。”[1]

一九九六年正月的一天,我们镇上的两个法轮功义务辅导员到我家,和我公公说要上我们村子来放录像,还想在我家放,我公公答应了。我心里高兴的不得了,如同天大的好事降临给我一样,准备工作我全配合。

正月二十八,他们就来了,当时我们村子也来了好多人听,有的听听就走了,我看到师父了,那么年轻。我眼睛不舍得眨一下,思维不敢移一下的听、看,我怕落下一个字没听着,怕落下师父说的一句话没听到。当听到第三、四天的时候,就是二月初一,那天下了一天大雪,路都封住了,别说骑自行车,就是走路也都走不了。晚上,大雪还在下,风还在刮。

那时两个辅导员白天上班,下班后晚上骑自行车来给我们放录像。大家都挤在我家等着辅导员来。有的说,不能来了,这大雪、大风,天又黑,对面都不见人,风刮的人眼睛都睁不开。我心里盼着,而且我有一种意识:他们一定能来。不一会儿,两个辅导员来了,他们顶着风,踩着差不多过膝盖的雪,真的是一步一个脚窝的走着来的。

虽然过去二十二年了,现在想起来,我的眼睛还在湿润。那一刻,他俩的举动,给我以后的修炼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在我的修炼中,从未因严寒酷暑影响过我要做的事。二十多年,我从没去听天气预报。当时有一种强大的力量冲击着我的思想,告诉我:这不是一般的气功。

二、与药无缘

就在我听课的第五天,我的浑身骨头都疼,全身发热,躺了一下午。晚上接着听课。听完,大家都走了。又接着疼,疼的我睡不着。我在想,不是祛病吗?我怎么还严重了?我回忆着师父讲的话:“你越难受的时候说明物极必反,你整个身体要净化了,必须全部净化了。病根已经摘掉了,就剩这点黑气让它自己往出冒,让你承受那么一点难,遭一点罪,你一点不承受这是不行的。”[1]噢,我明白了,是师父给我从病根上清理呢,从我生命的本源上清理呢!我心里感谢师父,把我的病根清除,我心里说,师父,我承受着。

这时快到十二点了,我突然觉的“唰”一下凉洼洼儿的就象微风吹过一样,从头到脚,从里到外。身体从未有过的舒服。头不疼了,牙也不疼了。第二天,我就把我吃的所有的药都送人了。我说,我炼法轮功了,身体好了,没有病了,从今以后我与药无缘。

九天学习班过后,我身体的不正确状态全没了,从未有过的轻松,啥活都能干,也不怕凉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在我身上真实的体现。几天的时间里,我的思想、精神、身体,就象换了一个人一样。

我明白了我为什么遭受这种病痛的折磨。师父说:“因为人在以前做过坏事而产生的业力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难。遭罪就是在还业债”[1],师父还说:“要想好病、祛难、消业,这些人必须得修炼,返本归真,这是在各种修炼中都是这样看的。人要返本归真,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所以这个人一想修炼,就被认为是佛性出来了。”[1]我正式走入了大法修炼中来。

那时我们到各村去洪法,就是想把大法的美好传给更多的人。我们全是步行,一天也不觉的累。通过人传人,走進法轮功队伍的人越来越多,仅我们镇就有七百多人参加。

三、结善缘

得法不长时间,春天种地的时候,一次,我们邻居嫂子家的小水桶借丢了,这个嫂子是个急脾气,但是心地善良,农村人叫她心眼好使,她没啥文化,口快心直,她风风火火的来到我家,就说是我去借的,而且能说出时间、地点。突如其来的事使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她,家人也说,你到底借没借。我说没借,嫂子一口咬定就是我借了,搞得我很尴尬。

这时我想起来我学大法了,不会有偶然的事,是师父在考验我能不能按照真、善、忍去做,一定是我什么时候也冤枉过别人。我平和的说,嫂子,你别着急,也许是我忘了,你先找找,我也找找,如果找不到,我就给你买一个。她还不干,就要她的。我安慰她说,你先回去,别着急,我再找找。她走后,小姑子过来为我不平,生气的说,你没借还给她找啥呀,她愿上哪找上哪找去呗。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不能和她一样的,她说,那你给买新的,她还不要。我说,我看咱家二嫂的那个和她家的差不多,我买个新的给二嫂,二嫂那个大半新的给她。我心里平平的,暖暖的,感谢师父给了我一个还业的机会。

又过了几天,嫂子看到我,赶紧说,我的小桶找着了,嫂子冤枉你了。我乐呵呵的说,是吗?找到就好。她说,你真是个好人。我笑着说,嫂子,我炼法轮功了,我们老师让我们按真善忍做好人。她说,咱姐俩好好处,嫂子跟你处到白头到老。我笑了。她也笑了。这个嫂子在后来我被迫害时不怕受牵连,给我藏书、保护我。

九九年中共江泽民开始迫害法轮功,我们村的大广播天天喊,谁要给法轮功学员藏书就是和法轮功学员同罪,我第一次去北京证实法,走时,我把书放到一个同修家,也是我的妯娌,我走后她怕受牵连,把我的大法书都交上去了。我回来后,就剩一本《转法轮》

我第二次去北京证实法,我怀揣着《转法轮》到嫂子家,我含着眼泪说,嫂子,我就这一本书了,我要出门,我想让你帮我保管。嫂子二话没说,拍着胸脯,放心,有嫂子在,就有书在。我感动的话都说不出来。

还有一年的夏天,因为我村的一个同修被人举报遭绑架,我去派出所要人,暴露了我的身份。后来,他们接到同修们写的劝善信和电话,就怀疑是我。一天,派出所几个人突然闯到我家,要绑架我,我跑到后院,被他们在后边安排的人截住。我婆婆吓得晕了过去。我趁机跑到屋里,要给亲戚打电话,这时我村的一个老校长進屋说,跑吧。我一想,对,跑。一定是师父在借助他的嘴点化我,我撒腿就跑。

到大门外,门外有好多看热闹的人,就是这个嫂子,一手把我拽住,当着众人的面说,走,上嫂子家,她拽着我跑到她家,把窗户、门、大门,都关了,并把门锁上。等派出所的人反应过来,找不着我了。感谢师父利用我和这个嫂子的善缘救了我。

四、死而复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出于嫉妒,在全国范围内公开攻击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老师,而且以莫须有的罪名污蔑大法。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四日,我和其他的法轮功学员一样去北京为大法,为师父说句公道话,到北京就被便衣非法拘留。

一个科长问我:“你干啥来了?”我说:“正法,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功是好的,是教人向善,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我师父是被冤枉的。”他问我:“你有材料吗?”我说:“有,在我心里,你给我纸笔,我可以写给你。”他给了我纸笔,我就把我得法后身体健康、身心受益、法轮功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我们炼功人没违反国家的任何法律,我师父教人向善也没违犯任何法律。国家应该停止镇压法轮功、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公道、无条件释放法轮功学员、还我们自由的炼功环境等,写完后交给他。后来我被当地接回送拘留所,非法劳教十个月。在劳教所,管教们由于受邪党蒙骗,强迫我们“转化”。回来后,镇压还在继续。

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三,我又一次進京上访,在天安门打横幅,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又一次被绑架。我被送到北京大兴县北臧村派出所,在大客车上,由两个警察看着一个法轮功学员,就像看重要的刑事犯一样。

到了派出所,一个户籍警察问我是哪儿的,叫什么名字。我不告诉他,只给他讲法轮功如何教人做好人,如何使更多的人身体健康、身心受益、我师父是清白的,是在教人做好人、做更好的人。他说,你们做好人得配合我的工作,否则我没办法向上级汇报。我说我不能配合你,也是为了你好,为了我们当地政府官员好,如果我告诉你我家住哪里,我们当地政府官员会受株连,就地免职。你们把我弄到这儿是违法的,我师父让我按真善忍做好人,我是依照法律来北京上访,却受到这种不公正对待。配合你就是害你。历史的冤案没有一沉到底的。法轮功迟早会平反的,他不说什么了,也不再问我了。

第二天我被非法送到北京大兴县看守所迫害。在那里,我绝食抗议对我的非法关押,要求无条件放人。管教们每天把绝食反迫害的大法弟子用铁链子套在脚腕上,由那里的犯人拽出去打针。一个警察说,你们不说地址就给你们拉出去火化,谁都不知道。我坦然的说,我师父知道。他掉头就走了。后来才知道江泽民一伙在沈阳苏家屯真的把法轮功学员火化了,而且是活着时被摘取了器官后火化的,现在想想都后怕。

我绝食绝水十多天后的一天,我觉的头晕眼花,心脏几乎停止,我感觉是不行了,可能要死了。我说我头晕,接着就倒下了。当时是坐个板床,上来几个刑事犯把我架住,就往另一个屋里拖,当拖到门口时,我还有点意识,想起了两个未成年的女儿,这回孩子真的要没有妈了。忽然隐约的又想起师父的法:“可有的人在临死的时候不害怕,嘴里还念着阿弥陀佛,你说他不去极乐世界?什么都放下了,生死对他根本就没有这个概念。”[2]我就想:师父,我就记住真善忍、法轮大法好。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醒过来了,一个人在屋里,躺在一张板床上,床上连被子都没有,出了一身汗,湿淋淋的。我睁眼看了看,屋里没人,点滴还在打,我没死,活过来了。是师父保护了我,救了我。过了一会,我坐起来了,身体轻飘飘的,哪儿都不难受,特别舒服。我又一次见证了大法的神奇。这次我被非法关押了五十多天。

五、修路

二零零四年夏天,那年我们这儿雨大,又都是土道,眼看快秋收了,屯子里的路上由于夏天的雨水积淀太多,车都走不了,秋天农民拉地都是问题。还有就是我们镇中学门口是一个大泥坑,学生上学自行车都推不过去,行人只能从墙边把着墙过去。

看到这种情况,为了把大法的美好、师父的威德展现给世人,开创我地讲真相、反迫害、救人的环境。我们当地的法轮功学员经过商量后,自发的组织起来,自己出车(四轮车)、出人、出力,好几辆车,一百多人,年轻的二十岁左右,年长的七十多岁,满头白发的老太太都去了。

我们从村外三里多的地方捡的砖头,又从村外拉的黄土,中午都没休息,每人吃了点馒头、喝些凉水,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把这个大泥坑给填平了。拉了七、八十车土,填平后,所有的车辆都能正常运行了。路过那里的人都说“法轮大法好!”就因此事,那天当地政府官员调动各村书记开会,说法轮功学员都拿着铁锹走的,不知道要干什么。同时还安排派出所的两个人暗中监视。

之后各村的法轮功学员互相帮助,把各村难走的路都修好了。人们都出来看热闹,三三俩俩、口耳相传、议论纷纷,传播着大法的美好、师父的伟大。

我们邻村的村子中间路上有个大泥洼,要想填平,必须把泥水排出去,可是我们啥机器也没有,咋排呀?我和这村的一个女同修用了整整一个大下午的时间用水桶将泥浆一桶桶的拎出去,分别倒在别处,共有七十多桶泥浆。然后各村的法轮功学员一齐连车带人拉土捡砖头等把这个大泥洼子垫平了。车辆、人员都能正常通过了。

同年的冬天,我们这雪大,边下雪边刮风,道几乎都被雪封住了。出租车走不了,都得绕道。我们又各自出人出力,把阻碍交通的雪一锹一锹的挖开,那雪都快过膝盖了,我们村的东边和西边都是。三个村子的交通要道有两段路被雪封了,我们三个人用了三天的时间把雪道给挖开了。还有一个村子的路是上坡,雪被压成了冰,车上去就打滑。这村的法轮功学员就用镐一下一下挨着刨,把这个上坡路的冰全刨掉了,农民卖粮的车能正常的走了。

通过这次修路,大大的改变了我们地区的百姓对法轮功的态度。我们讲真相,人们都说法轮功太好了,这路都没人修,都是你们修的。你们都是好人,要都象你们这样就好了。给我地区众生得救开创了一个非常好的环境。

一次坐车,下车后,我要给钱,司机说不要了,你们这些人真好,还给我们修道。我说是我们师父让我们做好人。他说法轮功学员以后坐车,我都不要钱。

还有一次,我村一个法轮功学员被绑架,村干部跟家属一起去公安局国保大队要人,他说,法轮功没啥坏事,尽干好事,我们那的法轮功可好了,不干坏事,还给村子里修路。国保大队长说,我们也都知道。

还有一个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全村百姓都签名按手印给劳教所,证明法轮功学员是好人。后来我们挨家挨户讲真相,劝三退,几乎都认同大法好,认同法轮功学员是好人。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法会讲法》〈纽约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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