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样走过这二十三年

更新: 2020年0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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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一月二十五日】我于一九九六年得法。在这之前,我所受的苦难以用语言来说清。只说结婚后的经历吧。六十年代,我从农村出嫁到一个小镇,生下三男一女四个孩子。因中国大陆户籍等级制,孩子户口随母,那时物资紧缺,粮、油、棉、副食品以及猪肉都凭计划票买,一家六口只有我丈夫有户口,我家就只得悄悄买高价粮,若被“食管会”发现了就要扣上“盗购国家物资”的帽子,东西全部没收。

我虽有缝纫技术,但不能堂堂正正在家里做这活,做了就说是“地下工厂”,是“资本主义尾巴”,就要被割掉。我只能悄悄的到农户家里去做,不分日夜的做。因为身边还得带着最小的孩子,只有少收人家的工钱别人才高兴,才让我做。我就这样利用自己这点特长增加一点生活来源。

日夜劳累对我的身体伤害很大,落了一身病也没钱去看医生。八月份大热天我都得穿棉衣,后来累的眼睛已看不见穿针引线了。后来女儿参加工作,大儿子参军走了,可两个小儿子读大学,需要负担,我只好放下缝纫这个活儿,和老伴租个门面做日杂生意维持生计。

得法 洪法

一九九六年我五十岁,这时邻县传来一本法轮功李洪志师父的著作《转法轮》。有个学员热心的向我推荐。当看到“气功就是修炼”这一句话,我就决定学。因为我平时就有想修炼的心,这正好。第三天我看完就把书传给一个和我关系很好的年轻善良女孩。

过了两天我去问她看了没有?她很高兴的给我讲了一件神奇事:前天她正在外面看书,突然下雨了,她就忙着把水果和其它东西都搬到了门市部里面。等雨停了之后,才想起这本书,赶快跑到外面一看,书还放在椅子上,却一点也没淋湿,全是干的,她说:“太神奇了!”她一定要学。我们就请邻县的同修来教我们炼功动作,我又介绍另外两个人来炼功。

这时我女儿也开始炼法轮功了,她在县城工作,就帮我们联系了县城辅导站的站长。县城来了三个同修和我们切磋,告诉我们一定要重视学法。于是在我家成立了学法小组,大家每天晚上来我家集体学法。开始《转法轮》宝书上的字我认不全,视力也不好,奇怪的是没有影响我学法。

经过切磋大家说要洪法,我就每天把书带到门面上,有顾客来我就给他们介绍法轮功。有一天一个小伙子来店时看见我捧着《转法轮》,没等我讲他就问是谁在看这本书?我说是我。他说他早就看过这本书,很好。我说你如果修炼了,那今天晚上就到我家去学法、炼功吧。他当晚就来了。小伙子是一位中学老师,没多久他班里就有了二十多个学生也开始学炼法轮功。学了功之后都变的聪明懂事,家长们都很高兴。

通过洪法,到一九九九年我镇有四十多人炼法轮功,本县和邻县还到我镇开了法会。我们上午切磋交流,下午就洪法,几个年轻学员就到车站人多的地方去炼功,还挂出了师父得的一些奖状的图片。平时我们就在镇工会的楼上炼,挂了炼功横幅。工会前面是菜场,很多买菜的人每天都看到我们在炼功,也是洪法的好地方,每天都有人说要炼功。

高压下走出来证实大法

一九九九年十月的一天上午,我炼完功后到门市部去做生意,刚到门面就看到开来一辆警车,从车上下来一个警察对我说要我去派出所,要我上车。我知道是为法轮功的事,因经过“四·二五”,我也不惧怕,上车后我就一直背师父的经文《威德》,背了一路。

到了派出所,把我带到四楼会议室。屋里坐了很多人,给我留了最中间的位置要我坐下。其中一人开始问话,我不听他们的,不能跟他们的思路走,我就是洪法,让他们听我的。有人说:你答非所问,我就是不听他们的,我是主角。

我讲了大约半个小时,派出所所长说好了,不讲了,你回去把你所有炼法轮功人的名字和书全交上来。我马上说好,不过要点时间,有的在上班,不在家,还得晚上去找。他说那就明天十点吧。我说可以。回到家我把自己的《转法轮》和有关的法轮功资料全部收好,只把前两天从县城拿来的十八份《我站起来了》的洪法资料特意留在外面。然后就出去把消息传递给了所有的同修。

第二天上午十点钟我带着十八份洪法资料去了派出所,我一到看见很多人都在等我。我把洪法资料往办公室桌上一放,他们马上一人一份拿去看,看的很认真。他们看时,我就往外走,刚出门就有人叫我,他说你的书一本都没交,我说他们都说是自己的我没权利收。他又说你自己的也没交,我说你们看的都是我自己的,说完就走了。派出所马上派了两个警察开着警车来到我家。我家还有师父的法像,就供奉在客厅正中间,当时还没请下来。两个警察就是看不见,问我家里还有没有法轮功的东西,我微笑着看着他们俩不作声,他俩随便翻了两下,什么都没有,就到其他同修家去了,同样也没找到东西。

他们没收到东西就把我们绑架去,说给我们办“学习班”,其实就是想用共产党那一套给我们洗脑,说办三天。我一去就对主办的人说:我们学的是真、善、忍,是做好人,处处为别人着想,炼五套功法锻炼身体多好,你现在要我们学什么,学假恶斗?他没说话,也没跟我们讲什么。坐了一会儿就说:你们回去在家休息三天,就在家里呆着,你们回去吧。过了两天,派出所又把我们叫去按手印,给每人剪了一些头发说去搞化验。

这以后,派出所警察每天都到我家去一次。不管他们怎么样,我就是每天出去镇政府、派出所给工作人员和警察洪法,讲修炼法轮功对个人和国家都有利,大法师父如何好,劝他们不要听信电视上说的那些,那是造谣、诬陷好人做坏事。以后我一去,有的警察就说:“洪法的又来了。”

有一次我去自家小店给老伴送午饭,刚一去一个警察手里拿着一片纸对我说:这次县里讲了,只要你说一句不炼,就把名字去掉,再也不找你了。他把手里的纸一打开,你看都没名字,他们都不炼了,只有你一个人还没说。我面带微笑看着他,我说:你要我说真话还是要我说假话骗你?说真话就一个字“炼”,欺骗你就说不炼。他听了二话没说走了。

我大儿子退伍后在县城工作。第二天一大早,他出差后没回单位直接来家了。只见他一幅紧张的神情,对我说:“妈,我到公安局去办事,看到公安局办公桌上用玻璃板压着一片纸,上面写着某某某等六人,没有镇里其他人的名字,就您的名字排在最前面。正好我战友在那里上班,他告诉我那镇上炼法轮功的都不炼了就除了名,就你妈还炼,没除名。他说有内部消息,你妈这样下去,对姐姐和我们三个弟兄前途都有影响,要我给您做工作。”儿子说:“妈,我知道这功好,您就在家炼不去外面说行吗?”

我耐心的给儿子说:“一个东西坏了,经过修理会变成好的,一个人在社会上随波逐流变坏了,经过修炼就成为一个好人。你妈是好人还是坏人哪个对你影响好,哪个对你影响不好?还有,我修炼后病全好了,如果我不炼功,现在可能不在人世了。”儿子边说边往车站走,我就跟在他后面讲。快到车站了,儿子说:“您回家吧,我也不管了,我还要去上班。”说着上车回县城去了,以后一直没埋怨过我。

除了给政府部门讲法轮功真相以外,我还在门面上给顾客讲。有一次,我正在给一人讲大法好,一个老头走过来自我介绍说:我就是这镇边上的,我每次上街都听到你给别人讲大法好,你们今天就听我给你们讲一件事,你们一定要听。我说好,你讲吧。他讲了一个故事:从前一个村里有三个女人被妖精害了,就是治不好,这村里有一个男人,很正气,都说他是正人君子,都很敬重他。有一天这个人到一个被妖精害了的女人家去坐了一会,和那女人讲了几句话,那女人从此好了。这事一传开,另两家也把他接去,到她们家坐一会儿,和她讲几句话,那两个女的也好了,他也没用什么方法给她们治。从此以后,一正压百邪就这样传开了。那个老人一转话题说,电视里就说法轮功不好,我每次都听你讲法轮功好,这派出所离这里这么近,你就敢讲,这说明你师父很正,带的弟子就正。正就能压邪,这就是我讲的目地。他说完就乐呵呵的走了。

破除邪恶迫害

二零零八年八月的一天夜晚,突然来了三辆警车,不知有多少警察,他们喊我开门,我一开门,他们一拥而進。当时我和一个外地同修在学法,他们進门就到几个房间乱翻,边翻边说你们的人都说了,资料是你给的,还有你们到处贴“天灭中共”粘贴,这你还有什么话可讲。他们把那个外地年轻同修用警车带走了。在我家什么也没找到,就要我上车,我说我不坐你们的车,我自己走。司机就把车开走了,还有三个人和我一路走,我老伴说我也要去,等会她回家晚了,我给她做个伴。我们五个人一路走,我一边走一边默背师父《洪吟》的诗词〈围剿〉,一直背到派出所。他们把我老伴安排在房间里坐着,我在派出所办公室坐着没人管我,我就发正念。進来一个街道主任是个女的。我让她去告诉我老伴让他回家。我就一直发正念,又过了一会,来了一个副所长,他问话,就给他讲真相,他说这些话你对你子女去讲,我们身份不同。我说你们才是最需要听真相的。这时来了一个人是县里的,他问搞好没有,副所长说,她就三个字:不知道。其实我一个字都没说,那人很不高兴,用脚把师父的法像一踩,我马上心生一念,谁踩谁腿疼。我又弯腰把师父的法像放正。

刚才那一念真管用,那人第二次来时走路有点拐,讲话和气多了。他对我说:“写个名字就行了,说着就把表拿走了。”

到了早上五点钟,他们叫来一辆客车,要我们上车,那三个同修就上去了,我不上车,我说我要回家,他们强行把我弄上车,上车后我一直站着大声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车快到县城了,那女警说:“坐下,别念了,都听见了。”原来是要把我们关進看守所。一進门就搜身,搜身后还说要我们交一百元钱的被子钱,我说是他们把我们骗来的,我们要回家。

狱警就把我带到监舍里。一進去,一个女犯就问我们是干什么的?我说我们是炼法轮功的。她说:“这下好了,我活不成了。”我问她为什么?她说:“电视讲的,炼法轮功的杀人。我本来就有心脏病,还弄这些人来吓我。”我就告诉她电视里面讲的是假话,你千万别信。我们是修“真善忍”的,到哪里都要做一个好人,处处为别人着想。我问她:真、善、忍三个字你说哪个有错?我这么讲她就是站在门后不出来。我又说我们还有五套功法的炼功动作,音乐很祥和。一听说炼功,她高兴了,说能不能炼给我看看?我说这屋里太小了,明天出去到外面炼。我们星期五晚上被绑架的,一天没炼功了,星期天一开门,我想我得出去炼功,到哪里我也堂堂正正。

那女犯也说:“你炼功啊!”我就在外面炼了四套动功。回到监舍又炼了第五套功法。炼功后那个女犯不但不怕我们了,还不愿离开我们了,还愿意听我给她讲真相。

过了一会儿,看守所办公室把我们这里的人全叫去了,就是没叫我。他们回来谁也不说话,我也没问同监舍的同修,没去想这事。

第二天那个女警一進来就叫我们排队,我先是站在女同修前面,今天要我和女同修换位置,叫我站在同修的后面。这位女同修突然说:头天炼功是她要她炼的并用手指向女犯再指向我。这时我明白了,把她们叫出去是为我炼功的事。我看那个女犯脸都吓变了色。我大声说:“不是,是我自己去炼的。”那个女警说:“看你们说的!”意思都不一样,她拿起包就走了。我马上对那女牢头说,我有话要到办公室说,她给我打了报告后,办公室的值班警察叫我去。办公室有很多人,我把那女犯的情况全部讲了。讲完后我说:“你们现在知道了吧,那个谎言宣传的不知欺骗了多少人,我这是救了她一命。你们接触的法轮功也不少了,你们心里想必都知道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他们说知道了,让我先回去。这时听到有个狱警接着说,“那个女人头脑是有问题。”

过了一两个小时,有人又要我去办公室,我去后见只有一男一女俩人,那个女的叫我坐下,她小声问我:“你现在身体哪不好,告诉我。我知道你有儿子在县城工作。你把你儿子电话告诉我,我给你儿子打电话,告诉他怎么做。”我有点不在意,我说我没哪不舒服,那女警急了,她说:你今天不出去就来不及了,你们当地来电话说要把你单独关押,要给你转刑拘。我明白了,是师父救我来了。我就把她问的都讲了。

下午公安国保来了一男一女两个警察,叫我到办公室。他们问我身体哪不好?我说:“我修炼前很多病,修炼后全好了。现在是你们把我搞成这样,我要回去炼功就什么事都没有。”国保警察说:“快走吧,你儿子在外面等着呢。”我们三人一出去,儿子、儿媳就过来要我上车。国保问我儿子到哪个医院,我儿子说随便。到了医院后医生就给我量血压,量了血压医生就说赶快住院。我说我不住院,医生说那中风了我们不管。国保说,我到外面去给局长打电话,他去了很长时间,医生说先买点药压一下,她开了处方给国保那女的,那女的要儿媳妇去买药,我儿媳妇花了四十多元买了一瓶药丸交给那女的拿着,儿媳妇去接开水,我把药拿来就丢在垃圾桶里了,我说:我已经讲了,我回去炼功马上就好,不需要吃药。正在这时,国保那男的進来了,我儿媳妇也接着说,我妈这么多年没吃过药。那医生对国保说,她不吃药不住院,我们怎么治?国保对我儿子说:“是你妈自己不住院的,你把你妈送回家去,有事别找我们。”

我回家了,可还有三个同修在看守所,我不能不管。我去找同修的家人去要人,还有一个外地同修我也想办法找到了他的家人,三个同修的家人都走出来了。我一个人每天都到派出所和镇政府工作人员讲真相,都很顺利,只有一个副所长不见我。这时一个同修来告诉我,说她有个朋友是街道主任,听到一个确切消息:说你根本就没有病,是找关系回来的。他们过几天还要来抓你,要你不要到外面跑。我说:“师父把我救出来了,我却在家坐着,这是修炼人吗?”

打这以后不断的传来负面消息,从看守所回来的同修也讲,他们还要抓我,现在正在调查。警察从一个同修家里搜走一千元钱,说是我讲的。这事确实是我曝光出来的,派出所警察因惧怕就把钱还给同修了。我就直接到那个带队搜查的副所长家讲真相,他还是不见面。我找到他妈,跟他妈把真相讲清楚了,嘱咐她要给她儿子讲清楚,他了解真相对他有好处。他妈说好,我今天去跟他约个时间,再告诉你。第二天我去问他妈,他妈说约好了,明天上午九点到派出所见。

第二天九点我去,门房老头说他不在,我说他在,我知道他在,但还是没见到人。十一月份一天的下午五点多钟,听见外面有人敲门,我问是谁,他不回答。我就大声问:是谁?外面报了名,原来是那个副所长。心生一念,我找你找不到,今天你送上门来了,一边发正念,一边开门。我一开门,门口站了三个人,其中一个是县里的,他三人真象是怕我抓他们一样,回头就走。

那副所长说了一句:还炼不炼……他话音没落,我说:“炼!”他没再说什么,走了。

在二十三年的修炼历程中,在二十年的反迫害历程中,弟子深深体悟到每一步都离不开师父的慈悲保护,弟子要用大法赋予的正念做好师父要求弟子做的三件事,走好最后的路。谢谢师父!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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