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序
那是二零零一年前后,我和许多女同修被非法关押在齐齐哈尔劳教所。当时我们所在的二大队,有二十多人没“转化”。用那些狱警的话:“不转化就别想回家。”陆陆续续的同修大多都到期了,在不断的给所长、狱警们讲真相中,白姓所长和一些狱警也有同情我们的。
过年时,白所长曾表示:“以后不搜你们经文了。”我们的环境那一阶段比较宽松,我们反迫害不参加劳动,基本上是公开学法。我们把《转法轮》抄写成折叠小本,带在身上,以防被搜去。每天早饭后,我们整整齐齐坐在自己的铺上学法、背法、抄法,感受到师父的加持保护和大法的佛光护佑。有的狱警站在门窗外,感叹:哎呀,真齐呀!
在二零零零年时,黑龙江戒毒所开始从各个劳教所分批转移部份大法弟子“转化”迫害。当时从齐齐哈尔劳教所也分去两批。后来这里二大队的王队长曾得意的说:去的都“转化”啦。据那些狱警透露说,戒毒所的什么张队长还立功获奖了。
到了二零零一年的春天,“上边”说齐齐哈尔劳教所“转化”力度不够,给劳教所施加压力。过后才听说,那时上边已经准备把我们没“转化”的分批送去戒毒所。
大约二零零一年四、五月份的一天,劳教所刚上班,王队长就在走廊里喊A同修收拾行李去戒毒所。她们认为A同修是头。我们从自己所在的“小号”(小房间),站在监室门里一起声援A同修不去戒毒所。这时王队长转过身指着我和另外几名同修说:还有你、你、你……
我马上返回床铺坐着不动,和同修一起喊着:不去!不去!
王队长找来一帮刑事犯,把我们的行李胡乱捆上,扔到外面的车里,把我们连拖带拽,绑架到外面。W同修极力反抗,还给戴上了手铐。这时,二大队楼里留下来的十多名同修,拥到窗前,与我们挥手,深切的嘱咐我们不要配合邪恶“转化”,坚修到底。我们几人站在车前,与同修挥着手。想到朝夕相处、携手共同走过艰难时光的同修们,嘴上回应着同修:放心!放心!W同修举着戴着手铐的双手,表情庄严、凝重。这时,站在我们身边的邓狱警看着我们说:这怎么象是在演戏呢?我们说:本来就是演员嘛(W同修是专业演员)。我们六位同修被带上了开往远方的车。
二、“不许搜!”
大约中午时分,我们被劫持到了哈尔滨戒毒所。几个女警拥着一女人,就是那个张队长。她趾高气扬的站在那儿,和齐齐哈尔劳教所的洪所长等人交接。她不屑的瞥了我们六位同修一眼,带着轻蔑的说了一句:快!几天就完。那洪所长等人唯唯诺诺的,讨好似的应承着。
接下来我们分别被非法抄翻行李。前面提过,在齐齐哈尔劳教所时,大法给我们开创了学法环境,几乎我们每人身上都带着《转法轮》手抄小本,之前我们都抵制搜身。那时法的威力加持的我们正念很足。她们翻完我的行李,三、四个人向我围上来要搜身,我站着没动,就说了一句:“不许搜!”她们也没敢动,互相看着,停了停,其中一个人说:走吧。就带我去了寝室。是师父的加持保护,她们没敢动。
三、六个不“转化”的“大老道”
这是一个上下铺排满,能住二十几人的监室。我们六人都分别关在这样的监室。白天她们大多都去劳动,留有一个“包夹”陪着我。接触中,知道她们大多数都是被欺骗“转化”的。后来听“包夹”说,也有没“转化”的,都分别关押。不是邪恶自己吹嘘的都百分之百“转化”了。
当天,她们收工回来,看到我,都很高兴。组长兴奋的说:哎呀,我昨天做了个梦,梦见来了六个高高大大的大老道,啊,真是你们。我们一帮人做你们的工作,我们在这边说,你们头扭那边去;我们到那边说,你们头扭到这边。怎么说也不听,我说这几个老道不行,“转化”不了。她还露出很惋惜的表情。
我笑着说:哎呀,那不是让你悟的吗,你为什么不悟一悟呢?她说:让我悟?怎么悟呢?我说:我觉的,不是说我们是老道,是因为我们在“道”中,在法上,你们是不是已经不在法上了。她怔怔的看着我,不说话了。
接下来,面对的是每天罚坐、看诬蔑大法的录像、一帮、一帮的邪悟者的游说。一天,我对一帮人说:天天说的不就这些话吗?翻来覆去的,多没意思。能不能说点高兴的?问:有什么高兴的呢?我说:讲一讲自己去北京的过程好吗?我知道她们大多是進京护法被绑架的。这一说,她们也来兴趣了,就兴奋的开始讲起自己证实法、为大法讨公道的历程。一名牡丹江的老人,讲了师父保护她自己八次進京护法的经历,令人感动的落泪。有个人在北京的冬天,又冷又饿的情况下,居然神奇的从兜里掏出了花生米,用来充饥,感到师父时时的看护。有的机智的躲开封锁,登上天安门城楼,展开横幅“法轮大法好!”大家激动的讲着,回忆着那不可磨灭的幸福时光。我时不时问她们“转化”对吗?已经完全违背了你去北京的意愿。
“包夹”开始给我们六个人传信,她告诉我六个人中的B同修的情况。一天,一帮人与B交谈,有人送给B一块糖吃,然后B顿时感到头晕,这时这帮人拿出事先写好的什么书,拽着B的手,让B按手印。B立刻警觉了,斥责她们是不是给自己下毒了。她们面面相觑,不敢作声。
不知过了多少天,一帮、一帮的渐渐的少了,不来了。这时狱警们亲自上阵,分别找我们单独谈话、放诬蔑大法的录像,还有三、四个在旁边助阵,我们就是讲真相,告诉她们录像的内容都是造谣、栽赃陷害,告诉她们大法的美好,大法是最正的。
四、谁也改变不了大法弟子
突然有一天,狱警急急忙忙把我们六人集中在一起,找了几个刑事犯当“包夹”,不管我们了。刑事犯透露:一帮、一帮的都“反弹”了,就是她们集体声明“转化”作废,要从新修炼了。狱警忙不过来了,翻了天了。我们真为这些同修高兴,为她们加油。我们也深感师父还在管她们,感到师父的慈悲救度!相信她们一定能醒悟,一定能证实大法走好修炼的路。邪恶永远也改变不了大法弟子!
又过了几天,狱警给我们六人在楼上单独关在一层楼,“包夹”刑事犯也没了。我们好象与世隔绝,不知道楼下在发生着什么。
五、回家
大约二零零一年七月份的一天,齐齐哈尔劳教所的王狱警突然走進我们房间,站在地中间,看着我们笑,然后一顿一顿的大声说:“明、天、回、家!”我们先是一愣,然后欢呼起来,感恩师父!
第二天一早,我们早早打好行装。上班时间到了,王狱警等带着我们走下楼,看到张队长领着几名狱警站在那儿候着,与王狱警等交接,张队长没有了几个月前嚣张。
出了大楼,夏日的早上阳光明媚,几个月没见到阳光了,说不出的一种舒畅的感觉。看到洪所长已带着几名狱警,还有齐齐哈尔劳教所机关的干部在车旁等着。那个机关干部几步上前使劲握着W同修的手,像见到久别的朋友。洪所长示意大家上车,并让狱警拿出一堆路上吃的食物和饮料让我们用。回到齐齐哈尔劳教所,约一个月后,我们都陆陆续续回家了。
我们六位同修,能走过来,全靠大法的指引,师父的时时看护,一切都在师父的安排中。这段证实法的历程,我只知道自己经历的这一点点,我们六人后来没有机缘在一起交流过。那几位同修都有很了不起的故事,希望她们续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