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法修炼中不断纯正自己

更新: 2019年0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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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5年1月29日】我于1997年4月喜得大法。当时气功修炼在我脑中是一片空白,在每天打坐、炼功、学法中逐渐知道了要处处做一个好人,道德高尚的人。一年了对法理认识得很慢,我记得当时印象很深的是对经文《警言》里的:“你们不改变常人那千百年来骨子里形成的人的理,你们就退不掉人的表面这层壳,就无法圆满。”等等。我那段时间每天都要看这篇经文,就是弄不懂,不得其解,问别人也是一样。不久,师父《挖根》经文出来了,我看后当时心想:人修就是修自己,干嘛要集体闹事呢?也弄不明白。但是,我照样每天学法炼功,觉得不管怎样炼功人就应该听师父的,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提高着自己,思想境界也在升华着。

又过了一年,1999年4.25北京中南海万人上访事件,我看了报纸、电视的报道,当时第一念就是我们修大法的人不会乱来的,一定是有原因的。当时很茫然,就象迷了路,没有正确的方向。很想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应该怎样去做。大概一个星期后一天晚上,我到学法点上跟学员说,我有一种强烈的想知道在这件事件发生后我该如何去做才对。回家后,脑子里就出现了4篇经文的标题很清晰《挖根》、《大曝光》、《环境》、《为谁而存在》,滚动似的不停止。我当时并没在意就睡了,因为我每天很早起来炼功,还要上班,想等第二天早上炼完功后再看这几篇经文。当我快睡着时大腿猛然一弹,我被惊醒,但还不想起来,接着睡又被弹醒,反复三次,我这才悟到是师父要我马上看这几篇经文。我认真的看这4篇经文,这一看就感到一叶小舟在茫茫大海行驶有了指南针指引航向,我的心一下豁然开朗,知道如何去做了。这是师父在把我往上又推一把,我马上就行动了,从我所居住地到上班单位都站在维护大法的基点上去做,这里就不细说。

我从这以后,在正法修炼中悟到了许多当初弄不懂的法理,如什么是退人的壳,从本质上改变自己,从理性上升华对大法真正认识等等。深深体悟到师尊在《博大》一文中说的:“而他博大精深的内涵只有修炼的人在不同的真修层次中才能体悟和展现出来,才能真正看到法是什么。”

下面是我在正法修炼中几件事。

* 三次上京证实大法

1999年10月23日,我和单位同修一起去北京反映情况,去之前心里作好了最坏的准备。我们三人乘了一夜的火车,早上到北京,打听到国家信访办地址后就前往。离信访办还有一段路程,黑压压的都是人,通往信访办的路上便衣警察里三层外三层的,不断的有同修往信访办里走,也有被便衣警察带走的,路边停了许多小车,是全国各地公安的车。我们快到信访办时,一个便衣过来问我是干什么的,我当时的心突突的跳,我们没理他也没动,接着又过来四五个便衣问我们是不是炼法轮功的,先前的便衣说以前是现在不是,我们没吱声,便衣就要我们离开,接着逼我们离开了。我们在北京郊区找到住处,在那里和北方同修切磋交流,觉得自己和他们的距离拉开得很大,和他们在一起升华得很快,再拿起《转法轮》看就和以前不一样了。大概住了一个星期后的一天夜里,警察搜查旅馆,把我们带到公安局,我遭到邪恶警察的毒打,头发被扯掉很多,脸、眼睛被打得青紫,身上的近8千元钱被搜走,我们几个人身上的钱加起来有3万多都被搜走,也不开票据,并通知我们单位和当地公安派人把我们带回,在劳教所非法拘留15天。在拘留期间因坚持学法炼功被警察下令外劳人员(管犯人的犯人)毒打我们及其他同修,用竹棍打我们近2个小时,我身上腰以下被打得青紫,走路都困难。15天后,我所在地管段户籍来接我,问我练不练,我表态要继续修炼,就被送往区办的洗脑班,那时叫法轮功转化学习班,变相的牢房,走廊用钢筋焊成铁笼子,没有人身自由,被非法关押了40天的时候,我们由每天偷偷炼功到提出要给我们学法炼功的环境而集体绝食,又被非法送去拘留15天,一星期后这个班就撤了。

15天后我回到家里已经是2000年元月中旬了。这时我悟到了我是修法轮大法的受益者,我不能在大法与师父遭受诬蔑时袖手旁观,我第一次上北京没做好,这次我要去为大法说句公道话,为师父喊声冤。我才上班一个星期后又踏上了去北京的路,并邀了几个想去北京的同修一共6人。这次進京的心态很坦然,在信访办路口便衣没拦住我和另二位同修,我们到信访办递交了我们要说的心里话,信访办的工作人员其实是公安人员,一听说炼法轮功的就把我和另一同修关到一个小房里,另一个同修走脱,当地驻京办派人把我带回家乡,又关進了洗脑班,这一次关了一年,到2001年春节前夕由单位担保家人交押金2000元(如果再上京,这钱就不退)才回家。

第三次上京是2001年8月,我曾有过要去北京天安门打横幅的愿望。一天同修邀我去北京证实法,我经过了一番考虑,决定去实现这一愿望。我们来到天安门金水桥附近,行人川流不息,我边从包里拿出写有“真、善、忍”的红底黄字小横幅边说: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随即展开横幅和同修共举起,拼足力气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李洪志师父是清白的。”当我们喊完第三遍时被便衣非法抓了,关到天安门附近的一个公安局。晚上把我们来自全国各地的9名大法弟子送到北京石景山区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我拒绝穿囚衣,坚持炼功,发正念,背经文,狱警三天两头的提审我,对我软硬兼施,我不配合他就动手打我,我发正念铲除操控他的另外空间的邪恶,不允许迫害我,他就住手了,还威胁我说:给你剃个阴阳头扔到男号子(牢房)去,等等不堪入耳的言语。我祥和的说:你污辱我不要紧,但是你不能污辱我师父,他口气马上软了。在被非法关押近40天后,我被送回原籍关押在邪恶的洗脑班里,后被非法判劳教1年。我拒绝签字并发正念,我决不去那邪恶的地方,请师父帮我,结果劳教所拒收,保外就医,邪恶仍不放我回家,又送回洗脑班,一个月后,我身体浮肿,于2003年新年前被单位、街道办事处、居委会及家属接回家,回家后浮肿即消。

我三次進京和平请愿的过程是提高心性的过程,能暴露出自己各种执著的心,并且放弃它,是突破人的东西,从中得以升华。

* 在邪恶的洗脑班证实大法

2000年初,洗脑班的工作人员是由公安、司法部门组成,由于他们受江××政治流氓集团的谎言蒙蔽,有的对我们很仇视,当时环境很恶劣,在那里没有做人的尊严,对法轮功学员可以随意动手打,不准串房,互相之间不准说话,看到有炼功的就采取更恶劣的手段罚你。刚开始我炼功听到查房的脚步声就往床上一躺,等人走后再起来炼功,但我也觉得这样不对劲。一天,我想起了师父在《环境》经文中说:“你们想一想人类说自己是猴子進化来之说都能登上大雅之堂,而这么伟大的一部宇宙大法,你们却不好意思给他一个正确的位置,这才是人的真正耻辱。”我悟到我不能偷偷炼功,要堂堂正正,我每天到时间起床炼功,查房来了我也不躲避,打我惩罚我,第二天照常炼,持续一段时间,公开炼功的学员越来越多,发现后罚我们站或其它惩罚时,他们守在一旁,我们坚持的时间长了,他们熬不住回房睡了,我们就继续炼,炼完后我们也回房去睡,后来他们都不想管了。环境基本上也正过来了,验证了师父说的:“如果所有的学员都能做到,邪恶就会自灭。”《去掉最后的执著》

2001年春节前夕,各地政府、公安、610、街道办事处、居委会在首恶江××及帮凶的命令指使的压力下,害怕大法弟子在春节期间上京受牵连,采用卑劣的手段把大法弟子从家里强行绑架到洗脑班,洗脑班由原来十多人猛增到七十多人(最多近百人),床位不够两人挤一张床。大法弟子在哪都坚定维护法,那时经常与工作人员发生冲突(主要为炼功等等),但是学员们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记得一天,区公安一科的一个恶警给我做笔录,说如果我再带头“闹事”就送去劳教,我没理会。次日,政法委负责人(也是负责洗脑班的)把我叫到一旁说:这段时间不要带头“闹事”,过了春节就放你回家,我没吱声(其实是在此非法关押的时间长,情况比较熟悉而已,谈不上带头)。大概二三天后的一个傍晚,恶人突然袭击搜查房间,我们宝贵的《转法轮》被邪恶之徒搜走上交了,当时大家都很难过,被搜走书房间的同修向值班人员要书,我想书是大家共同拥有的,不分你的我的,我应加入要书的行列,但又想,过完春节就能回家了,还是稳着点,暂保持沉默,这已是人心上来了。

第二天早上,一个同修拉着我一起去要书,我马上意识到大法弟子维护法是首位,家回不回去无所谓了,我把想回家的心放下了。我们4人一起去值班室门前要求还书,并提出要政法委负责人给予答复,这时站出来的学员越来越多,七十多人三人一群,五人一组的把小院子站满了,到下午3点还没有结果,大家站了一上午,时间长了气氛不如上午,这时有人在小声背诵《论语》,大家陆续的背起来,并整齐的排了三行队,声音越来越洪亮,那壮观的场面我至今难以忘怀。这时邪恶之徒害怕了出来阻止,我们不停的反复背诵着,其中一邪恶找来一根竹棍朝我们站在前排的同修头上使劲打,没有一个退缩的,金刚不动,他就绕到后排朝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头上猛打,老人站着不动他又举棍打,我上前抓住棍子不放,他气急败坏的对我拳打脚踢,其他的恶人也上前来打我,这时同修围过来护着我不让他们打我,恶人退缩了。这时负责人也赶来了,同修如实反映情况,要求解决问题。当天晚上就听说打人凶手被调离,他走时向我赔理,我说:我是大法修炼的人无怨无恨,只是希望你以后要善对每一个人,不要再行恶。书我们虽然没有要回来,但我想,师父要的是弟子们维护法的一颗心。

事隔二三天后腊月二十七的下午,一个值班员叫我下楼去值班室,我当时猜测要带走我,因为那段日子陆续送走七八个学员非法劳教,我前几天又做了一次笔录(没签字),我坦然的下了楼,一眼看到我丈夫在值班室门口,我望着他不知说什么,他说走吧,回家呀!我好一阵才明白过来,就默默的回到了家。

我提前从邪恶洗脑班回家过年这件事,充分证实了师父在《转法轮》中说的:“我过去修炼的时候,有许多高人给我讲过这样的话,他说:“难忍能忍,难行能行。”其实就是这样,不妨大家回去试一试。在真正的劫难当中或过关当中,你试一试,难忍,你忍一忍;看着不行,说难行,那么你就试一试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话,你发现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真是这样的,当我放下了要回家的念头,在法上认识法,就出现了意想不到的收获。

* 在家门口三次护法

我从邪恶的洗脑班回家后,很快又投入到正法的洪流中。春节期间和同修出去发大法资料、开法会,和同修交流看明慧资料,在法上提高很快。

2001年初七的下午,我爱人接到我单位领导打来的电话,通知晚上在家收看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并说他替我十天担保的期限到了,要送我回洗脑班,我爱人袒护我说我一直在家,哪儿也没去,在管着我。领导就没再强求,只是说把我管紧点。我在一旁听着也悟到了在这十天里我如果一直在家过常人的生活,说不定就又被送回那邪恶的地方了,是因为我在法上做得正,师父就在保护我。

晚上七点中央电视台滚动似的播放由邪恶之首江××及帮凶用卑鄙的手段来栽赃陷害法轮功,导演了震惊中外的天安门自焚案。我一看就能断定那几个自焚的人不是炼法轮功的,是首恶江××想挑拨群众斗群众,达到他个人不可告人的目地。当时也毒害了许多世人,这一类宣传画马上就发往各地政府直至居委会。离我家不远处就张贴着那邪恶的东西,我家住在一所大学的院子里,大院门口有人值班,小区里也有人看守,大院门口每天就把邪恶的画摆出来,天黑后搬進屋,每天来往行人常止步观看那东西。我心里很着急,这东西要毒害多少人呀?!怎么办?我是大法弟子不能视而不见,我要把它毁掉。当时我处在的环境不太好,片警、居委会经常打电话到我家,小区门口的看守也监视着,大院内的同修全被非法关在洗脑班里(怕春节期间上京,强行从家里绑架),我想如果毁画,会不会怀疑到我。还是那句话要把大法放在首位,这是维护大法,我必须突破人的观念,后果不去考虑了。我买来墨汁,装在杯子里,傍晚骑着自行车发着正念:我做的是宇宙中最神圣的事,请师父加持保护。我趁值班人员不注意将墨汁朝那东西泼出去。

第二天上午我往大院门口过时,发现又重新贴上了,傍晚我又拿上墨汁重做了一遍,深夜又拿上不干胶真象(内容是《用最卑鄙手段制造自焚令世界人民耻笑》)贴在和黑板紧挨着的宣传栏上,可是第二天又照样换了新的摆出来。我就叫同修写了一封信劝善(这封信收到,因为开会时提到要查笔迹,查写信的人,开会前一天通知我和家人我们没去参加)。我心里跟师父说:弟子只能做到这一步,我已尽了力了。后来那黑板就没有摆出来了。事后也没有谁来找我的麻烦。

2001年6月下旬的一天,我骑自行车去买菜,刚出大院门口百米左右,无意间回头看到路边住宅楼侧面墙上有一个宣传栏(水泥黑板)五颜六色的其它的没看清楚,但标题上有法轮功几个字我看到了,我想一定是诬陷大法的东西,让我看到了不是偶然的,我要擦掉它,不让这东西在这空间存在。当晚九点多钟我拿了一个可以伸缩的擦玻璃窗的海绵刷子,我不想让小区门口的看守看到我拿刷子,我刚一下楼就下起了小雨,我高兴的回家拿了把伞撑开把刷子和伞并着拿,来到宣传栏前,过路行人不断,我发正念让他们不留意我,我拿出刷子打着伞就擦,一看那上面是漫画污辱师父和法轮功的,相当恶劣,我快速擦掉这些东西又贴上了一个真象不干胶,是本市迫害大法之人遭恶报事例,就离开了,这时稀稀的雨也停了。我围着这个宣传栏楼转一圈再回来一看,不干胶被人揭了,也就三五分钟吧,我又拿出一张贴在宣传栏旁的电线杆上回家了。第二天我特意来到宣传栏一看,黑板上没擦干净,隐约的还能看到,可能时间较长粉笔被吸收了,我又在第二天早上4点拿上一个折叠小板凳,把海绵刷子吸足水仔细刷了一遍,站在板凳上把不干胶贴在宣传栏没打湿的地方,同时发正念此处不允许再出现诬陷大法的东西,那个宣传栏到现在没有出现邪恶的内容了。

这件事后,我又准备将大院门口上挂的那个所谓的“反对×教崇尚科学”的横幅扯下来,虽然这横幅没提到大法,但它是冲大法来的。南方七月份的天气很热,晚上小区里门卫整夜在外守着,我在白天就将二根竹竿从家里拿出来藏在横幅处路边不远处。晚上12时值班人员休息了,我从家里拿着蜡烛、打火机来到横幅处,把蜡烛点着绑在竹竿上想把横幅烧断开,可是一连三次火刚接近横幅就被风吹灭了,发正念也不行,我又回家拿来一把香绑在竹竿上点着想把它烫断,可是又看不见哪烫哪没烫,偏偏那天路灯不亮,也不行,我只好放下工具藏好再另想办法。第二天我找同修说这事,有的说就发正念吧,有的说用刀子割断,我采纳了后种方法,买了一把削铅笔的小刀,把小刀呈九十度固定在火钳上端,在清晨4点又来到老地方把火钳绑在竹竿上,高高举起,从“邪”字中间使劲一拉,只听一声响横幅断了,我赶紧蹲在树下的车旁不动,因为那天有路灯,挂横幅两边楼房的人是熟面孔,停一小会见没动静,把竹竿放回原处,加快脚步轻松回家炼功了。从挂横幅的地方到小区门口一二分钟的路程,我发正念不让值班人想起我。以后的几天也很平静。

作为一个大法修炼者在正法时期就是要维护大法,遇事要站在法上去认识法,破除人的观念。如果以上的事站在人的一面去想,会不会被熟人发现,会不会怀疑到我等等,你就突破不了,用一颗纯正的心做事,师父的法身时时都在保护我们。

* 从新归正自己  走师父给我安排的路

如果说在正法修炼中我做了一个大法粒子应该做的事,这一切能力来源于法,没有师父的呵护我走不到今天。

我从1999年5月顶着压力走出来证实法到2002年底7次被非法关押,时间累计24个月,这期间遭受邪恶的迫害:挨打、罚站、曝晒、雨淋、罚跪、喂蚊子、关禁闭,有时一关就是2个月,是信师信法的正念使我走过来了,再回头一看啥也不是。令人痛心的是我在修炼路上也曾摔过跤,走过弯路。

2002年8月,邪恶又一轮迫害开始,区610疯狂的绑架学员到洗脑班洗脑,22日中午我被七八个警察强行从家里抬下楼塞到车里,绑架到邪恶的洗脑班,洗脑班邪恶至极。邪恶针对学员的心态采取不同的各种恶劣手段折磨学员。我当时不怕打,但隐隐约约有点怕折磨多少天不让睡觉的心,10个犹大轮流折磨2天后我正念也不足了,就顺水推舟的听听它们到底讲些什么东西,就这一念导致我主意识不清了,法也想不起来了,被他们一阵狂轰滥炸后接受了邪悟,给大法抹了黑,给自己已证悟到的一切抹了黑,留下了污点。从洗脑班出来后,同修很快找到我,从法上启悟我,我很快明白过来并归正了自己,写了严正声明,认真剖析自己找出自己的许多不足与执著,关键还是我学法不扎实,同时意识到修炼的严肃性。正因为自己没做好,才激励自己在正法的洪流中要加倍弥补。在这里我谢谢师父给予弟子重新做好的机会,把师父的洪恩当作精進的动力,无论天塌地陷,我也跟定师父修到底。

2002年12月23日上午,天气灰暗寒冷,邪恶之徒又要绑架我去洗脑班,我这次没开门,发正念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不允许他们迫害我,邪恶土匪似的断我家的电话线,停我家的电,我也不动心,这时天飘起了鹅毛大雪,风雪交加,它们顶不住了留一人守在楼下,开着2辆车走了,我中途走脱后流离失所。7个月后我悟到我应该回家,不承认邪恶的安排。悟到做到,我迈出了这一步,回到了家。

提高心性可不是一下就能提高上来的,有时需要一个过程。回到家时常有人心翻出来,心里象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这样思那样想,一会想我应该去买一个电喇叭,恶人来时我就对着过路人喊,揭露邪恶……。我意识到这想法会随心而化,我尽量抑制住,排斥这不好的念头,把法不断往脑子里打:“我们在炼功的时候,你不想好事,也不能够想坏事,最好是什么也不想。”(《转法轮》166页)我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也不承认,多发正念,随着时间的推移,心态稳定了,邪恶之徒也没有来。

接着我决定将做大法资料的机子搬回家做真象资料。刚开始家人(不修炼)很紧张,时间一长也适应了,有时还帮我一把。我出门常带资料,适当的时候发给世人,或放在电话亭、自行车篓里,并发正念让有缘人收到。原来我总把家里有机器当作借口不愿面对面跟人讲真象,现在也迈出了这一步。师父要我们大陆大法弟子人人都有要出来讲真象遍地开花,明慧网也提到有条件的同修在家建小资料点,达到遍地开花。我认为遍地开花四个字很有份量,我悟到那是修无私无我先他后我境界的体现。目前时间紧迫,救度世人迫在眉睫,要抓紧时间各尽所能,条件和环境是可以开创的。

在这里我呼吁在家所谓坚定实修的赶快走出来,不要被人心束缚着,错过这不会再有的机缘,师父的等待是有期限的,法理看到表面,而更深的内涵只有在实践中才能体悟得到,我也希望曾走过弯路的同修至今不愿或不敢再走出来的不要在家躲着练,放下常人心,全盘否定旧势力,用法赋予我们的智慧去开创环境。

我在写修炼故事的过程也是一个提高的过程,写的过程我悟到了师尊在《佛性与魔性》经文中的一段“如钢铁很坚硬,可是埋在土里会生锈氧化掉,而陶瓷不会因埋在土里氧化掉,可是它很脆,一打就碎。”的一层内涵。我理解:在家所谓坚定修炼而一直走不出来的或中途走出来又缩回去的和在被非法关押迫害中坚定走过来的释放后不想再动的同修,这种状态如同埋在土里一样,正在逐渐氧化,因为今天大法修炼是逆水行舟不進则退,会前功尽弃白修的;在当前艰难环境下坚定的修炼者,如果在其实修中忽视学法或对法学得不扎实的和有执著不放的,在遇到关键考验时正念就不足,是很难走过来的,就会掉下去,就象陶瓷没有韧性经不起摔打一样,在这个问题上我是有亲身体会的。我会珍惜师尊给我从新做好的机会,在正法修炼中不断纯正自己,按照师父再三嘱咐的三件事做好,兑现自己的史前大愿。

最后让我们重温“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理性》)“全面讲清真象,正念清除邪恶,救度众生,坚定的维护法”(《大法坚不可摧》)。

以上个人体会,如有不妥之处,恳请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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