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及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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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5年2月10日】为了证实大法、讲真象,我多次遭关押,失去工作,在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里,我度过了600个黑暗的日子。以下是我遭受迫害的经历:

1999年7月在得知中共江××政权要镇压法轮功之后,我和同修们当天清晨到黑龙江省政府反映我们法轮功的真实情况,我们在那静静等待,没有人喧哗。有关政府官员不仅没有倾听群众的声音,而且调入大批警察和部队,设置路障,禁止路人通行。警察开着车在大街上横行,大叫着,并放高音喇叭说些乌七八糟的话。那些部队当兵的,拿着盾牌、武器,一排排站着盯着我们,就像阵前打仗一样。还调来很多车,那些警察强行把法轮功学员们赶上车。此时我知道那些官员根本就没有听取群众意见的意愿,根本就不和我们接触了解情况。

在车上,司机说:警察把他们截住,把乘客撵下车,只说“政治任务”,就强迫他们来拉炼功人。原来政府官员搞政治就可以无视百姓的基本权利,而老百姓向政府反映意见都不行、就会被整。像我们这么和平的请愿都不被允许,我们被拉到各个体育场和一些学校,警察开始逐个盘查。我被拉到“萧红中学”,到了下午,中央电视台开始播放造假新闻,诬蔑之词在整个教学楼宣泄着。几个警察把我围在两张桌子中,开始叫嚣、讽刺、挖苦,一幅流氓的嘴脸尽显无遗。

这样一直折腾到晚上,不法官员通知单位来人把我接回,并威胁单位来人看住我,否则如何如何,把来人吓得满脸慌张和不安。第二天哈尔滨南岗区“政法办”来电话施压,强迫单位对我如何,叫我到他们那去。我非正式职工,在单位里是没有任何保障的。我想:我们这么正,没有什么怕的,我去了“政法办”。到那后他们对我说:“你今天早上串联去了。”我早上在校园里走走就成了串联,就是罪过了。原来他们在监视我,我没想到这么快它们就利用街道和居民委干这种肮脏的不法勾当了。

这时来了一个人二话没说,就对我脸上、头上一顿暴打,又对我胸口凶狠的打了几拳,这人可能是哈工大派出所的。我坐在椅子上没有动。有个人说把我送到派出所去,说那里打得更狠。邪恶们表演完了就逼我写检讨,让我写串联如何。还说要我随叫随到。片警又到我住处非法搜查。当天单位又开会对我进行攻击,就好像他们以前不知道我炼功,不知道我是守心性重道德的人,黑白被颠倒了。我从97年开始修炼,当我变得越来越纯真、善良时,当我变得对任何人、事没有敌意、只有容忍时,邪恶却突然来了这一手,炼功人的最基本的权利没有了。

邪恶集团强迫每个有职权的人干着最坏的事,也没有任何法律可讲。法律被恶人们利用,成了邪恶的工具。现在警察干出一两件好事马上上电视、上报纸宣传,这不正好证明绝大多数警察没干什么好事吗?一个人干尽坏事,他一定不是好人,哪一个集体、国家不同样是这个道理吗?现在的中国人有一种思想,当政府干坏事的时候,他们不去关心这错误造成的严重后果和这是坏事的事实,而是想到它们曾干过的一两件好事,而去漠视眼下它们正在干的坏事,生活在以往那虚假的成绩里,不想看到真实的一切。

2000年12月份,我和同修们去北京证实大法,我能做到的就是本着善心去告诉世人,去告诉那麻木的中国人,欺世的谎言不会长久,法轮大法真善忍已在我心中扎了根,真善忍将荡平一切污垢和愚见。我们先到天津,如直到北京可能会被半路截回,邪恶是害怕我们的善良正义之举的。中午我们到天安门,我看到广场上的警察、便衣比游客还多。我们打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的横幅;在金水桥上、在广场上,我们就像一朵朵梅花傲雪盛开,又像一柄柄利剑刺入邪恶的心脏。邪恶的警察顿时乱了营,他们疯狂打抓大法弟子。

我在广场中央的一块空地上,当时国旗下有一群警察正向两个扯着一条四、五米长横幅的同修扑去。我也把写有“真善忍”的横幅举了起来,几个警察向我扑来,我举着横幅躲闪着,又有几个警察从四处跑来,把我按倒在地,抢走条幅。有一个警察往我脸上狠狠的踢了一脚,顿时我的鼻子就流出了血,右眼也被踢得睁不开。

我被不法警察们抓上车,车里还有和我们一同去的两个同修。这时我看到广场上还有同修继续被抓、被打。我们被送到前门派出所地下的铁笼子里,我看到已有一百多大法弟子被抓到那里。大法弟子们用热烈的掌声鼓励着我们,我们一起背法,背《洪吟》。有同修把“真善忍”横幅挂在铁栏上,在墙上、棚上都写满了“大法好”、“法正人间”、“还大法清白”等等。后来我被拉到邪恶的石景山看守所,被关在第九号仓。刚进去就感到阴暗的犯人仓里弥漫着一股阴邪的气氛,犯人们阴沉着脸,脸上冒着凶光,让我坐到中间不许动。晚上他们把我安排在放风的铁门边,这个地方透着冷风。

半夜,恶警把我叫到一个黑暗的屋子里,问我姓名、住址。回去后我靠在铁门旁,脑里一片空白。这时我听到有声音,原来是没说姓名的大法弟子都被关到九号监仓放风的地方,也就是我靠铁门的另一侧。听到同修们一个个被推进去、被踹进去的声音,我流泪了,我知道同修们受苦了,知道自己的不坚强。第二天早上,警察给每个监仓发一堆钉子和小塑料,是装饰用的,让把钉子钉在小塑料上。有几次我坐下来钉,犯人们马上让我蹲着钉。近中午时,我有些快受不了了,这时我被叫出去,那些犯人把我的鞋换了。

我被不法人员劫持到黑龙江省双城驻京办,有一个姓夏的警察把我铐在暖气管上。几天后我被带到双城西北区的一个办事处,街道和居民委来了许多人,尽说些栽赃、诬陷之言。那几天真是被他们搞得乌烟瘴气。当时一个姓朱的书记怕把我送到看守所他们拿不到钱,就派民警队长陈永占(已遭恶报死亡)到我家勒索3000元钱,说不给就把我送看守所迫害。我家里被逼无奈只好交3000元钱,恶徒拿到钱后将我放出。

后来在单位上班时,我给同事们讲真象,同事们基本上都能理解、支持我。我利用单位电脑打印一些明慧资料,同事们看到了也不对别人说。这样直到2001年10月,学校两个寝室管理员在我宿舍发现大法书后报告了学校,单位领导又一次被触动而对我施压。恶警又到我宿舍找我,当时我恰好不在。迫于压力,我只好离开单位。我找到同修,在一个小型资料点做真象资料。

几个月后由于同修被跟踪,在2002年2月份,恶警们半夜撬开防盗门,就像土匪一样把屋里翻得乱七八糟,把我的呼机、600元钱、身份证抢走,同修的几千元钱也抢走。恶警弄得满地烂泥,强盗、流氓的本性又一次显露出来,把我和同修抓到哈尔滨派出所。我们在那里继续炼功,发正念除恶,讲真象他们根本不听。第二天夜里我们被送到南岗看守所,刚到那,恶警们就是一阵叫骂,我被关在508监仓,他们安排两个犯人在我身边监视一举一动。在那里不许说话,不许活动。但我还是能告诉犯人们记住真善忍。当电视里放假新闻时,我就告诉他们这些都是谎言。

两个月后我被判劳教,恶警们说你上诉也没用,但我写了还大法清白、还师父清白,希望有善良的人能给我帮助的上诉状。我被非法送入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集训队,那里邪恶纵容着犯人为所欲为。睡觉时四、五个人挤在一张床上,想翻身都不可能。剃头用破推子,简直就是薅头发,盖的是爬满虱子肮脏不堪的破褥子。还不许随便上厕所,吃的是又脏又小的窝窝头,整个一座人间地狱。

20多天后,我被送入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在邪恶的劳教所里,恶警们最常用的一句话就是:“我过不好,我就让你们不好过。”意思就是它们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可以肆无忌惮的干各种坏事。还弄出许多名目来,让穿那些肮脏的队服,剃光头,什么走路背手、报数、吃饭唱歌等这些侮辱人格的事说是所规,强制大法弟子干活,如:挑牙签、筷子、剥大蒜、洗瓶盖、织布、织袜子,不干就打、体罚,说是政府的规定。不让大法弟子活动,不让洗澡、洗脸、洗衣服,有厕所不让去,渴了不许喝水,饿了不许吃东西,不让家属接见。在这种日常生活方面摧残人,先把我们身体搞垮之后,偶尔给检查检查身体(也要钱),声称是对我们的关心。

劳教所强迫我们看诬蔑大法的录像,强迫看为中共歌功颂德的片子,胡说是对我们的感化。其实那些警察不是不知道真象,它们也说它们就是邪恶。它们采用威逼利诱、毒打、欺骗、恐吓、奴役,妄图逼迫大法弟子放弃修炼。

在劳教所里,我度过了600个黑暗的日子,我被来回调了九次队,恶徒们调队的目的也是折腾大法弟子。每个队的邪恶不同,使用的流氓招数和手段都不同,它们所采用的一切形式、手段是想打乱大法弟子的思想,摧毁大法弟子的意志和正念,但都不能达到目的。在这些日子里,我和同修们与那些恶警、恶人们进行着正与邪的较量,我们用修出的真实、善良、和容忍,凭着对大法的正信,坚实的走过来了。我于2003年10月份走出劳教所。邪恶所干的一切已成徒劳和泡影,它们逃不出失败的命运和灭尽的最终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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