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正、法正、路正(图)

——采访原广东省法轮功辅导总站站长高大维

更新: 2018年08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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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九日】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前,高大维博士曾是广东华南理工大学轻工食品学院的院长,获国家级科研成果奖的最年轻的教授和博士生导师。九四年八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他,目前在美国一家公司做技术与研发经理,同时也义务担任全球退党服务中心的发言人。


高大维先生

一位优秀的科学家,一位潜心修炼的人,为何参与到“退出中共”的义务服务工作中来呢?他是在搞政治吗?修炼法轮功十二年以来,他感受最深的是什么?作为许多重大事件的参与者,他所见证的鲜为人知的法轮功早期历史是怎样的?

就此记者专访了高大维。下面是他的恳谈录。

亲身经历让我不得不信

记者:高博士,您作为一名中国大陆著名的食品生化科学家,是如何开始修炼法轮功的?大陆不少人感觉修炼似乎是虚无飘渺的东西,您能谈谈您开始炼法轮功的感受吗?

高大维:我于一九五三年十二月出生在贵州黔北山区的习水山城,因文革和生活困难只上到初中二年级。一九七七年作为中国最后一批工农兵学员被推荐上大学时,已是二十三岁。在三年半大学时间里,我用了半年补完高中数理化,随后以优秀的成绩完成三年大学课程,并奇迹般的考上硕士、博士。毕业后留校工作,在科研上做出了成绩,获得国家科技奖,并于一九九零年三十七岁时,被评上华南理工大学当时最年轻的教授和博士生导师之一。当时心里想的就是如何做出成绩,如何比别人强,为了名、利、色、气苦苦拼搏奋斗,结果把身体弄的很糟。

年纪轻轻我就患上了肝炎、胃炎、支气管炎、鼻窦炎、失眠、习惯性感冒,还有严重的膝关节炎。那时我的腿只能下蹲到六十度就疼的不行了。我家几乎备有市面上所有的保健治疗仪,什么红外仪,紫外仪、关节治疗仪,场效应仪,还有上万块钱的“磁疗床垫”,什么都用上了,各种各样的药也吃了不少,我还学了好几种其它气功,但都不管用,身体一直很差,脾气也越变越坏。

九四年八月经朋友介绍,我开始学炼法轮功。开始我觉的《中国法轮功》中讲的有些东西太神奇,不可思议,但我并没有因此而起抵触情绪,当时我想:我虽然在社会中有一点成就,可在气功修炼领域我是个小学生。我不能用自己现有的肤浅知识对未知领域妄下断言。虽然李老师讲出的高深道理我现在还不能完全理解,但我知道“真、善、忍”好,我就先按这三个字起步去做吧!

于是我坚持学法炼功。九四年底,我有幸参加了李洪志老师办的最后一期面授班,也就是广州第五期学习班,那些天,我经历了许多神奇的事。


法轮串——一九九三年北京东方健康博览会期间所拍到的景象。

比如在李老师办的九天面授班的头三天,我坐在那听课,不到半小时我的脚底下就出一滩水印,而我的皮鞋底却是干的。脚换个地方,不一会又出个湿脚印。三天后我的膝关节不疼了,还能下蹲了。我明白,那是李老师帮我把体内的寒气驱除出来了。坐在我身边的太太和另一位同校教工也觉的神奇。

接下来经过两个多月的学法炼功,我肝区部位的皮肤发出了很多小红疱,一颗颗跟玉米粒一样,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又红又痒。当时我有些害怕,一位老学员告诉我:这是在给你排除肝脏毒素。你这算轻的,有人全身都长满红疱,两三个月才好。听后我把心放下了,坚持读书炼功,一周后红疱干疤掉皮,同时,口苦口臭,厌食、烦躁失眠等肝炎症状也随之消失了。

就这样,我每天学法炼功,三个月内我原有的七八种病症都消失了,觉的自己变成了个新人。当时激动的心情难以言表。在学校博士导师当年的体检中,医生都很惊讶于我的变化,他们说我的内脏器官好象被清洗过的,血管一根根洗的干干净净的。我知道这是法轮功带给我的变化。

法轮功是更高的科学

记者:作为科学家,您怎么看法轮功给您带来的这些变化?如何从科学角度看待法轮功呢?

高大维:我们现在说的科学,主要是指西方实证科学。东方的修炼文化,还有宗教的神奇事迹,都不在实证科学的范围内,但人类的科学也是要发展的,现在科学还没触及到的东西,并不一定就不是科学。目前人类的知识很有限,我们不能被僵化了的观念约束了自己。

就拿我的身体变化来说吧,我没吃任何药,就靠修炼法轮功病就好了。不光我这样,我认识的中国大陆许多法轮功学员中,甚至成千上万的人都重复了我的经历,几乎每个法轮功学员身后都有一个神奇而感人的故事,这不就是真实而超常的“群体现象”吗?这不正是人类最值得进一步去探索的超常的科学吗?


能量场——法轮功学员炼功时的景象

除了自然科学领域外,在社会人文科学领域,法轮功在人的精神境界方面带给修炼者的变化也很大。当时我身边的亲朋好友、学生同事都发现我的世界观、为人处事和道德观念,还有工作方法等,方方面面都改变了。比如我刚当院长后,由于年轻气盛、主观武断,和领导班子一些成员,尤其是党委老书记,关系比较紧张。后来学习了《转法轮》中“业力的转化”、“提高心性”等章节后,我开始向内去找自己的不足,一步一步的去检查自己不符合“真、善、忍”的言行、观念和争斗心,一件事一件事的去忍。后来我的心态变的祥和起来,不知不觉中能够在处理问题时考虑对方,结果班子更团结更和谐了,后来我们学院还被评为广东省文明单位。

在日常工作中,我也以“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不随波逐流。作为学院院长,经常碰到吃吃喝喝、吹牛、拉关系、收礼送礼等事,我都拒绝了,把省下来的时间用来学法炼功或做一些白天没做完的本职工作。连单位评职称、申请项目经费等,我也按修炼人的标准,劝告我的员工和学生们,尽量把平时的工作和申报材料搞好,其它的就顺其自然。结果那几年我院晋升高级职称人数在全校是最多的;我们的学院、学科申请项目命中率也是全校最高的。真应了李老师的著作《在悉尼讲法》中讲的:无求而自得。

记的一次广东省委机关报《南方日报》采访我和一批学有成就的青年专家。记者在采访的最后问我:你生活的座右铭是什么?你最崇拜的人是谁?我回答说,我的座右铭就是时时、事事、处处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我最尊敬的人就是教诲我时时事事处处按照“真、善、忍”行事的李老师。

记者听后对我说:一些青年学者称他们最崇拜的人就是他们自己,或是外国某个名人,你的思想境界倒令人有肃然起敬的感觉。

在我开始炼功的前半年,《转法轮》中讲的开天目、玄关设位、另外空间的许多现象,我在似信非信中都亲身经历过、看见过。有时中午回家吃饭后,经常在沙发上读一段法,然后往后一靠一放松,就进到另外空间飘来飞去了,《西游记》中讲的很多神话现象,如变大缩小、不怕冷热等,我都亲身体悟过。那种美妙的感受,是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我这样说,一般人可能不信,在我修炼前我也不相信。但当这些经历屡屡发生在您自己身上时,您就会有感受,不觉为奇了。

受益者是最好的活传媒


一九九八年在广州天河体育馆召开的心得交流会,有上万名法轮功学员参加。


贵州法轮功学员在心得交流会期间集体炼功

记者:九九年“七.二零”之前,不少人从没在报纸电视上听过、见过“法轮功”三个字,而据公安部内部文件,到九八年底,中国大陆至少有7000万人在炼法轮功。作为九四年得法的老学员,您能谈谈法轮功是怎样在中国传播的?

高大维:由于身心受益,我自然而然就想把这个好功法与他人分享。一开始我把法轮功介绍给我的亲朋好友、同事学生,他们炼后效果都很好。后来为了让更多人知道法轮功,我和学校里一些老学员一起,利用我们学院的场地,办了几十期免费洪法班,给大家放李老师的讲法录像并义务教功。我还帮助广州辅导总站出版发行了李老师在广州讲法的录音录像带。当时来学功的人很多,一个人来学了,发现效果不错,他就告诉他的亲朋好友,结果一传十,十传百,就这样法轮功人传人、心传心的在群众中传开了。

当时广东省的二十一个地区中,还有一半以上没有法轮功辅导站,很多追寻法轮功的要跑到广州来学。这样,在九六年暑假,我和广东几间大、中学校的二十多位教师和学生一起,自费义务到广东省粤东的潮州、汕头等八个地区去传播法轮功;胡锦涛的同学张孟业教授等则到梅县、河源等山区去洪法传功。我们去传功的目地很简单:向更多的人介绍我们身心受益的体会,让那些和法轮大法有缘份的人们能及时得到修炼法轮功的机缘。

每到一地,我们先去租借举办法轮功学习班的礼堂或录像厅,然后就到公园里炼功。当时公园里晨练的人很多,我们挂出介绍功法的横幅,几个人炼功演示,几个人发法轮功简介和办班通知。一周下来,各市来学炼法轮功的人都很多,最少的一个班也有六、七十人,多的地区比如汕头市,第一次办班就来了好几百人,我们不得不临时换场地。

当时我们分两批人行动,一个城市九天班办起来后,我们留下几个学员负责教功和解答新学员的问题,其他人又到新的城市发传单了。就这样一个多月的暑假下来,粤东八个地区就有了近千名法轮功修炼者,并建立了八个法轮功义务辅导站。

据说,当年听过李老师亲自讲法授功的人,全广东省只有约五千人。但仅仅四年后也就是九八年底,据国家体委总局调查统计,在广东经常参加集体炼功的就有二十万人左右,增加了近四十倍。这还是能统计到的,那些买书后在家自己学炼的人,可能会更多。在全国范围内,听过李老师亲自讲法传功的大概有十万人,但到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之前,全国有数千万、近亿人在看法轮功的书和在学炼法轮功。

脱胎换骨:从不信神到敬神敬佛


李洪志师父在武汉共举办过五期法轮功传授班。法轮功备受武汉人民喜爱。武汉学员曾多次举办大型的集体炼功活动,场面之宏大震撼人心。这是由五千多法轮功学员集体炼功,列队组字。(一九九七年)


广州的一个法轮功炼功点的学员们在晨炼。(一九九八年)


北京法轮功学员一次大炼功场景,约二千人参加。(一九九八年)


成都法轮功学员在晨练

记者:上亿人学炼法轮功,可以说是不小的“法轮功热”啊,这仅仅是祛病健身,还是有更深的缘由?您能具体谈谈人们当时学炼法轮功后的感受和变化吗?

高大维:还是以那次暑假洪法为例吧。活动结束时,我们参加洪法传功的二十多名师生有过一个交流:他们中不少是学哲学、文理,或学政治的,很多是刚得法修炼不久的新学员,对法轮功理解比较含糊,似信非信的。但一个多月下来,亲眼看到接触到那些真的一直在等着我们去传功的有缘人,以及他们传奇般的经历,这些铁的事实让他们很震撼。一位博士生说:这次旅行用四个字可以概括,那就是“脱胎换骨”,从过去的“唯物主义无神论”世界观,脱胎换骨成为了坚定的法轮佛法修炼者。

在各地办义务教功班时,我们经历了很多神奇的事。比如,各地都有一些文盲老太太(很多是佛教居士),向我们学员描述她们几天、几年甚至几十年前就看到的李洪志师父的法像和“中国法轮功”等书籍的图像;一位根本不懂普通话的老大爷听懂了李老师用潮州方言给他讲的法,并当场受益,长在体内多年的瘤子消失了;有的半瘫痪的人站起来了……很多神奇的事都发生了,就跟当年李老师办面授班的情况一样。由于神奇的治病效果,很多人自己听了头两节课就受益,然后回家带着全家、带来几十个人来学的都有。不少有缘人都感激的告诉我们,他们早就在等这一天了。

记得在千年古镇潮州,有个全国有名的四大古寺之一的潮州寺,有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她从小念佛吃斋,是一位居士。她从来不进公园,但那天早上,一股神秘的力量把她推进了公园,当时我们有两个年轻人在草坪上打坐,两个人在发传单,我们还把李老师的法像也挂在树上。老太太站在那看了很久。

办九天班时老太太也来了。第一天放录像,中途休息时,老人找到我们比比划划用潮州方言说了很多,后来通过翻译我们才明白,她是问:那天在公园,她看见相片上那个穿袈裟的师父也在草坪上和两位学员一起打坐炼功,为什么今天他不来讲课,而是穿西装的人在那讲呢?后来我们才明白,老太太的天目是开的,而且睁着眼睛就能看,但她没学过气功,自己也就分不清哪个是另外空间的,哪个是这边的景象。

我们是九六年八月去到粤东地区洪法的,我们在各地办九天班时,都有当地热心的新学员主动加入,帮助发传单,联系场地,或教功法动作等,我们走后,他们就成了当地的义务辅导员,每天早上拎着录音机到炼功点上炼功,并教不断来学功的人。就这样半年、一年后,不少地区就从开始的几十个人发展到上千人,并迅速的向农村传播。九六年底,我们还回到潮州、梅县等地区,参加他们组织的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

记的在梅州地区的法会上发言的,有文盲、有离休厅级老干部、有在职干部、有工人、农民、学生;还有重获新生的疑难杂症患者和回头浪子等,他们在发言中,含着热泪感谢师父,感谢大法。对我们这些从广州来洪法传功的老学员,他们很多人看到我们后象见到亲人一样。我当时对他们说,这都是大法的威力,要感谢就感谢师父,感谢大法吧。请把这份情意用在告诉更多有缘份,但还没有得法的人身上。后来他们也都热诚的去洪法,法轮功就是这样人传人,心传心,在中国社会各阶层流传开来的。

九八年,为了配合国家体总对法轮功的正面调查,广东省法轮功辅导总站邀请一批专家学者,对一万多名广东各地法轮功学员进行了抽样调查,结果发现,法轮功祛病健身有效率为百分之九十七,并有许多现代医学无法治疗的顽症患者,在修炼法轮功后得以彻底康复;专家们认为:法轮功带给人的身心受益,道德回升,已经在社会上形成了一个良好的“法轮功群体现象”,这样的高德大法值得向全社会大力推广,因为她对社会、对任何人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松散管理、不存钱物

记者:听说您曾担任广东法轮功辅导总站的义务站长工作,与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老师当年有过接触,您能谈谈您当年的一些经历吗?

高大维:现在每当我翻开师父的书《精進要旨》,重温师父当年写给大法辅导站和辅导员们的一篇篇经文,当年的一幕幕情景就重现在我眼前,师父当年对大法辅导站的严格要求,让我记忆犹新。


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一九九九年给广州法轮功学员的题词。

九六年四月,就在《转法轮》在北京出版发行一年、几次被传媒评为最畅销书之际,中共的新闻出版署下发了一个内部文件,以反“迷信”为名禁止《转法轮》等大法书籍的出版发行,但又怕激起众怒,就用内部文件这种阴暗的手段来阻碍。但是当时许多书商都看到了法轮功洪传的盛况,他们有的是为了赚钱,有的为了做件好事,说凡是老百姓需要的书中共就禁止,老百姓不想看的,比如毛选邓选江三代表等垃圾,却被用纳税人的钱,弄出来逼着人看;所以,这些书商们就偷着出版盗版的大法书籍。各地法轮功辅导站从书商那买来书后,原价卖给想来学炼法轮功的人。

九七年下半年,我和广州的其他学员一起,经过多方的艰苦努力,与广州著名的花城出版社达成协议,正式出版李老师九六年《在美国讲法》一书。当时,北京法轮大法研究会的几位负责人考虑到学员中有农民和下岗工人等生活困难者,叫我们尽量压缩成本,节约费用,最后与出版社谈成每本书定价仅五元人民币,但必须由各地辅导站包发行。

记得签合同那天,出版社一位副社长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你们口口声声说你们如何尊重你们师父,我看这样的书应该出精装本,每本定价至少二十元,你们却这么扣,那么压,哪是在尊重你们师父啊!我当时听了也觉的他骂的有理,当时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很难受。

几天后,我们接到师父两次打来的电话,大意是:我们大法修炼,不但个人要修好,整体形式也一定要走正,每一步都要走正。辅导站长期经销资料是不合乎常人法律的,尽管我们从中没赚一分钱,但存钱动钱了。应该走常人发行的渠道,让常人去赚钱。由于当时第一批五十万印数已经印好,只好还是由辅导站发行,师父知道出版社获利很少,就主动提出他不要稿费,用于邮寄和发行后,剩余的返回给出版社。

师父早就跟法轮大法研究会讲过,辅导站不存钱不摸钱,任何涉及钱的事我们都不做,法轮功只是一个修炼团体,不是常人中的什么组织或企事业机构。从那以后,我们就停止参与书籍的发行,让出版商自己解决发行问题。

“大道无形”

还有件印象深刻的事。九七年底,北京研究会按李洪志师父的建议下发通知:法轮功在全国各地都不设总站,分站,辅导站等带有等级观念的名称,也不搞花名册,学员愿学就学,愿走就走,来去自由。此外各地一律只按炼功点设辅导站,凡是有热心为大家义务服务的,愿意早上提录音机到公园组织炼功或教新学员炼功的,都可做辅导员。法轮功走的是大道无形,松散管理,只见人心的修炼道路。

当时我们在广东就这样按师父的要求。九九年四.二五之后,我们单位的党委书记告诉我,按照上面的命令,他曾亲自到我们炼功点猫了三天,他们或趴在树丛中,或躲在汽车里或楼房上,观察都是些什么人来炼法轮功。

他发现,三天来的人都不同,也没有谁是负责的,大多是附近的学生和居民,没有坏人,一看就是个松散的群众活动,他也搞不懂为什么罗干要先给法轮功扣个坏帽子,然后挖空心思找坏证据。结果找不出一件法轮功干的违法之事。

我来到美国这七年里,因工作关系东南西北走了不少地方,我发现在海外也一样,对外注册的法轮大法佛学会,除了租会场开修炼心得交流会或新闻发布会之外,绝不象有人想象的有个什么严密组织。

关于财物方面,师父对我们也有严格要求,师父个人更是不接受任何财物捐赠。辅导站不存钱财,不参与任何与钱有关的事。印传单搞活动等费用,都是学员自愿出的,法轮功内部没有集资,没有摊派,一切都是个人的自愿行为。九九年“七.二零”后,中共造谣说李老师“敛财”,法轮功“挣钱”等,这些谣言对于见证过师父言传身教、一步步修炼过来的无数法轮功学员来说,就等于是蚍蜉撼树,不堪一击。因为我们亲身聆听过师父教诲,都有如何走正路的难忘经历。

有不少人问我,你修炼法轮功十二年了,最大的感受是什么?我会说:“师正、法正、路正。”未来的人们一定会看到,李洪志师父行的正,法轮大法立的正,法轮功学员在人间的路走的正。我坚信,“真、善、忍”的光辉一定会驱散乌云,照亮全中国和全世界的。

(原载《大纪元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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