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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监狱的罪恶(图)

更新: 2017年07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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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九日】吉林监狱(即吉林省第二监狱),位于吉林市军民路100号,省级监狱。吉林省有一百多名被判以重刑的男性法轮功学员先后被非法关押在这里,受尽凌辱与摧残。监狱恶警们在执行江氏集团“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精神上搞垮”“打死算自杀”,的密令下,不遗余力,干了许多令人发指的邪恶勾当,犯下了滔天大罪,已罪无可恕。由于消息封锁,很多迫害还不能详知,经过艰难渠道我们掌握了一些迫害证据,仅从这冰山一角,我们可以看到迫害之残酷,镇压之血腥,为人神所不容。


吉林监狱正门

吉林监狱共有11个监区,每个监区又分三个分监区。一、二、三监区为专门加工服装的;五监区为铆焊;六监区为汽车零配件加工;七、八监区为专门出外工;十监区为伙房;十一监区为老残监区。

为了达到“肉体上消灭,精神上搞垮”,监狱里恶警与刑事犯人互相勾结利用,对法轮功学员施以种种酷刑,行以精神摧残,手段之卑劣下流远非人能想象。以监狱长李强、新任政委刘伟、新任教育科科长李壮、教育科干事恶警李永生、恶警王元春为首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元凶,就曾这样猖狂的叫嚣:“在吉林监狱,让你活6天,你不到5天就完了。”其实这并不是邪恶之徒的狂妄之言,而是吉林监狱的真实写照。

据掌握的资料来看,已知的有刘成军,魏修山,张建华,崔伟东,何元慧五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郝迎强、雷明等学员在吉林监狱饱受摧残转监或保外后不久离世,多名学员被迫害致残。至今从吉林监狱走出来的法轮功学员能活下来的寥寥无几,美丽的江城七年多来一日不停的上演着血腥的虐杀,书写着阳光下的罪恶。

一.酷刑迫害

为了达到迫害善良的目地,吉林监狱以利益诱惑恶警,称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给恶警一千元奖金,恶警们便在强权利益面前泯灭良知,与邪恶为伍,对法轮功学员施以种种酷刑,有的酷刑是古以有之,有的是恶警们的“发明创造”,迫害手段真的是与时俱进。当大法弟子被迫害发出惨叫声时,恶警杨晓天却狂叫:“再叫就把袜子脱下来塞到他嘴里。”

被中共大肆宣传的“渣滓洞”“白公馆”的牢头们在吉林监狱的恶警面前是小巫见大巫。

1. 毒打

不是一般的打,是“毒”打,这个“毒”字似乎说明了打的成度,其实不然,真实情况还不是一个“毒”字能代表得了的,穷尽文字也无法说清邪恶对法轮功学员的打是怎样的狠毒,其打法更是五花八门,随心所欲,不能一一记述。

恶警们大多时候不亲自动手,而是以减少刑期为诱饵,唆使刑事犯行凶。六监区监区长魏向辉明确指示犯人说:“对法轮功人员决不能手软”;法轮功学员刘成军在拒绝写“四书”时,主抓改造的队长王建孔就告诉犯人:“把他整回去好好学习”,意思就是狠狠的打。由于打死打残都不用负法律责任还能减期,犯人们便丧心病狂的对学员们大打出手。

法轮功学员王贵明,男,三十多岁,吉林省通化人,被非法判刑五年。二零零三年一月四日被非法关押入狱后,恶警们竟指使六个刑事犯人连续毒打王贵明八天八夜。据知情者说:他当时被打的面目全非,打折两根肋骨,连内脏都被打坏了,生命垂危,奄奄一息,被送往长春公安医院抢救。后王贵明生活不能自理,


中新网2002年4月1日的图片显示:
关押的房间内血迹斑斑,刘成军显然已无力保持自然坐姿。

法轮功学员刘成军,不写“四书”,六个犯人把他拉到铺下,按着他,把木板立起来狠命的打他后背、腰眼、屁股。后面的肉都被打开了,嘴里还骂着:“你怎么不叫,你××的装有刚。”刘成军浑身冒汗,疼的死去活来。他们打累了,找了一块木板,把板子立了起来,强迫刘成军坐在上面,他们从后面踢他的后腰,刘成军屁股上血肉模糊,身上流出的血把内衣内裤都湿透了。血和衣服粘在了一起。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一日,家属接到刘成军病危入院的消息,赶到吉林市中心医院时,发现刘成军已奄奄一息,浑身伤痕累累,精神恍惚。


法轮功学员梁振兴

法轮功学员梁振兴,在二○○三年临近农历新年时,被恶人李明用塑料管毒打,恶人狠毒的把梁打倒,头磕到暖气片上,血流如注,昏死过去。

法轮功学员辛伟,长春市拖拉机厂冲压车间高级技师,二零零五年七月被牢头指使刑事犯打得鼻青脸肿,眼睛看不清东西,生活上几乎不能自理。

法轮功学员腾伟强、辛延俊、吕然、王志强、梁振兴、杨光等被六监区的牢头狱霸李明、赵广存、刘干、陈志强一顿折磨、毒打,手用力地捏被害者的睾丸,用手指往被害人的肋条骨缝里插,用胶皮管灌上水往被害人的身上猛抽,用脚后跟猛刨学员的后背、腰部……辛延俊捕前在空军某部服役,身体素质是相当不错的,一番折腾之后,已是骨瘦如柴,弱不禁风,其他人就可想而知了。


法轮功学员郝迎强

法轮功学员郝迎强,一次去厕所没跟它们打招呼,王洪敏、王龙河等人用木板、木凳等凶器死命的打郝迎强的头部、腰部和两胁,郝迎强左脸的一块骨头被王洪敏打折了暴打仍不停止,直到把郝迎强打倒昏死过去。郝迎强的腰部受到严重伤害,后来腰部竟烂了一个大坑直到死时还未好。

法轮功学员张健华,吉林省榆树市人,在被施以酷刑后,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被犯人郭育民,丁绍松等抓其衣襟往身下的铺板上颠,以张健华的痛苦呻吟取乐。致张健华奄奄一息,几个犯人将他用棉被兜着送往狱内医院,第二天早上,知张健华死亡,狱方并未追究任何人责任,不了了之

法轮功学员朝中华,零四年六月初因与其他功友说了几句话,次日在车间被张德辉、徐国明、王龙、冯振英等毒打,牙齿被打落三颗。

九监区一名法轮功学员因为看经文,牙被打掉两颗;

九监区另一名法轮功学员因高喊“法轮大法好”,被刑事犯人打倒在地,门牙被踢掉四颗。当被打的法轮功学员找到管教要求处理打人的犯人时,恶警管教竟邪恶的说:他们才踢掉了你四颗牙,要是我把你满口牙都踢掉。


法轮功学员李智泳肾病综合症

法轮功学员李智泳,原本非常健康,在吉林监狱得了很严重的肾病综合症。医生讲现在患者心、肺、腹腔全被水泡着,水肿严重,此病很难彻底治愈,危险很大。家属回来后又找了有关医生,又看了有关医书才得知,没得过肾炎的,一下子就得了肾病综合症,只能是车祸、突然休克、外伤、挤压等方能造成。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六日,吉林长白山法轮功学员自述道,二零零二年二月,因洪扬大法讲真相,被当地法院非法判刑五年,押送吉林监狱非法迫害。由于我多次抗议监狱对法轮功惨无人性的迫害,招来打手徐志刚、丁兆松、高玉林恼羞成怒的毒打和辱骂,后背都打青了,疼痛直透前胸,手指被踢破了,紫血瘀肿,管教胡某却说:“应该的。”

学员新元俊牙被打掉,法轮功学员王光友、郑伟东在五大队经常挨打。

毒打不是一次完成,而是数次,无数次,往往是旧伤未好新伤又现。有了邪恶狱警的尚方宝剑,恶徒们打起法轮功学员时是绝不手软,同胞相残如虎狼一般。

2. 床刑

提起“床”,人们可会联想到许多美好的词汇,但吉林监狱里的“床”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床”,那是邪恶之徒行凶的刑具。自从“床”被赋予了新的内涵,迫害手段就不断的升级,恶徒们把床刑分成固定床,抻床,错位抻床、死人床、抻刑等多种,为了达到迫害正信,让学员放弃修炼的目地,恶徒们煞费苦心,在床上大做文章,怎样能让人痛不欲生,就怎样的折磨,致伤、致残又有何妨,生命在邪恶手中已无足轻重,学员们饱受摧残后常常是闻床而栗。

A.固定床

说是固定,其实这种床可移动,就是在一个长2M的木板两端各镶有一块钢板,上面有一排孔,用以固定手和脚,“固定床”除有“抻”的功能外,主要是固定作用,人被固定时身体与床不分离,不腾空,四肢松紧程度要比“抻”时松。固定时除大便下来,小便和睡觉都不下来,固定时间越长,受刑者越痛苦,这种痛苦苦不堪言。轻者身心受到伤害,重者致残。此刑具多用于小号,严管,矫治中心,是吉林监狱常用刑罚之一,吉林监狱共有十七套“固定床”刑具,法轮功学员大多都受过此刑。

法轮功学员杨光,被关两个多月小号,并上了固定床。

法轮功学员梁振兴,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关押,在矫治中心上“固定床”两次。

法轮功学员曹洪燕,从二零零二年开始被非法关押在六监区,二零零三年十月在矫治中心上“固定床”二十多天。学员王洪亮,被非法关押在五监区,二零零三年十月被上“固定床”十多天。

法轮功学员雷明、刘歌群、刁树君被非法关押在七监区,都进过严管,上过“抻床”、“固定床”。

法轮功学员郑卫东被强行绑在了固定床上,邪恶的犯人“零工”问郑服不服,郑不理睬邪恶之徒,他就气势汹汹的,把汽水瓶子和床板立起来,放在郑卫东的腰部,长达五天之多。

B.死刑床

死刑床是固定床的一个变种,是把被害人的四肢大字形抻起,整个身体悬空,再在人的身下放一卷被子后向四个方向用力抻,再往下压。然后用小皮锤在身体的各关节处敲打,直到脱节发黑为止。这种刑目地明确,无任何遮掩,只要上此刑必残无疑,致死也是举手之间的事。所以叫死刑床是确切的叫法。

法轮功学员张洪伟自二零零二年五月份入监以来,一直被关押在严管和小号,上死刑床,将四肢抻开,使身体悬空,一抻就是几个小时,多则几天,一年零七个月了,大腿内侧和身体其它部位严重糜烂,身体虚弱得不行了。

法轮功学员杨峰,常常遭到残酷折磨,在上死刑床时,一支胳膊给打残了,至今不能回弯,不好使。

法轮功学员王君成,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七日下午因绝食抗议不公正对待大法弟子,被押入小号,上死刑床固定了三十多天

法轮功学员曹洪彦,绝食抗议六天,与王君成一起被押在小号,上床被抻,致使胳膊受伤后虽从床上放下,却常常半夜疼醒。

法轮功学员王洪亮,因绝食抗议被押入严管,半个多月后转入小号,上床加压四个小时。半个月后才出号。

法轮功学员王晶,因写声明及参与绝食抗议被押小号固定,抻两回,每次二个小时。

法轮功学员张文,因写声明被押入严管,后转押小号上固定床,恶人用棉被卷成圆柱型塞在腰下,使身体绷紧成弓型,内衣裤全部湿透,刑期四个多月。

法轮功学员张春雨,在绝食第六天被押入小号,上死刑床三十四天,脚肿、腰椎肿胀,坐不起来。

C.抻床


演示图:抻刑

吉林监狱最残酷的刑具就是“抻床”,“抻床”是机加监区制作的,专为迫害法轮功学员而用,与其它床刑有着共性,又有别于其它床刑。它属固定床刑。人仰面躺在木板床上成大字形,木板床上有四块钢板固定在两手腕和两脚脖处,每块钢板30cm见方,厚1cm,上面钻有带螺丝扣的密密麻麻的圆孔,用以固定手和脚扣子的。四个大铁扣子,每只手脚各一个,铁扣子由两个半圆形的环构成,分上下两个半圆,两个半圆由两根螺丝杆连接,下环半圆有立柱,立柱有螺丝扣,插入钢板孔内,起固定作用,并与床板离开距先将被抻人一支手腕套入铁扣子内,紧上螺丝,再将另一支手腕套入铁扣子内,按此顺序将两脚也依次套入铁扣内,使人体成“大”字形,因铁扣子下半圆有带螺丝扣的立柱插入钢板的密孔中,故身体与床板离开距离,使人“腾空”。“腾空”后全身自然呈被“抻”状态,人的体重越重,“抻”的力度越大,没有松动余地,全身关节充分“抻”开,呈“五马分尸”状,几分钟人就昏死过去;十几分钟四肢筋骨皮肉全部离位,从此人就残废了。

更加残忍的是:“抻”二十至三十分钟,待四肢没有知觉后,放下来,暴徒一起上来给揉搓手脚,待稍有知觉再“抻”,它们管这种“抻”法叫“冲锋”。严管队管事犯人“大刚”曾对人说:我在严管队这么长时间,还没有看到谁能挺过三次“冲锋”的。

法轮功学员吴仪凤,四十多岁,长春建工学院建工系主任,教授,他是吉林省最著名桥梁专家,东北三省三个著名桥梁专家之一。在吉林监狱多次遭到毒打后,被抬入严管,上抻刑,整个人几乎离地,只有屁股着着铺板,手、脚腕一会儿就发青了。紧接着打手徐志刚对两名反省犯人说:“给其活动活动筋骨。”两名犯人抓其手脚在铁扣上反复磨擦,一会儿便皮开肉绽,紫黑恐怖,致使吴教授痛的小便失禁,泡烂了在监区遭迫害坐试衣板时磨出的疮。第二天,新任管教怕承担责任,让抬医院,其残害程度令犯护、医生大为惊骇,说:“你们也太狠了吧!”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六日这样记述,我是吉林长白山大法弟子,二零零二年二月,因洪扬大法讲真相,被当地法院非法判刑五年,押送吉林监狱非法迫害。晚上,我被七名犯人包夹,轮流监守。此时,隔壁的严管队传来了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令人毛骨悚然,太恐怖了(后来知道这是经常的事),这巨大的精神刺激,足以摧毁人的各种意志堡垒。犯人们告诉我:“这是上抻刑,胳膊、腿一抻,时间一长,非死即残。”由于我不放弃信仰,两手背被铁扣勒的红肿,象个面包,手腕部也磨出了紫血泡,至今还有磨出的疤痕,每躺下时,两胳膊时常麻木,失去知觉,至今胳膊肘还痛。十五天后(正值元旦)我被放了下来,但仍被关押在严管队。

法轮功学员曹中华,被戴上铐送到迫害法轮功严重的大队。在这里,他不但遭到毒打,并被用一种叫“抻刑”的酷刑折磨,酷刑对曹中华造成严重的伤害,昏迷不醒,邪恶之徒把他抬到监狱医院“抢救”。据看到他的人说:情况很严重。

法轮功学员王增武、谭秋成等都遭受到了“三抻三放”的酷刑的法轮功学员史文卓,被非法关押在一监区,二零零四年五月被上“抻床”三十分钟。

法轮功学员刘景新,被非法关押在一监区,零五年一月在严管上“抻床”三天。

法轮功学员张宏伟,从二零零二年开始被非法关押在十监区,在严管、小号被迫害长达近两年,多次上“抻床”。

法轮功学员雷明,被逼迫“上抻床”,被固定在床上七天。

法轮功学员孙迁,三十六岁,吉林省德惠人,被抻后手脚残废,被转至老残监区。

法轮功学员刘兆建,吉林省白山人,被上抻床,后手脚残废被转至老残监区。

法轮功学员张健华,吉林省榆树市人,绝食抗议迫害,被送入严管,固定在床上“抻着”,身体悬空极其痛苦。

D.错位抻床

这种酷刑,是用钢筋做成套,固定在铺板上,将受刑者身体错位,(不是以前的大字形状,手和脚都是斜上方或斜下方拉开),拉到极限锁死,身体成扭曲状,再往身下放木棍、脸盆、罐头瓶等物品,最后将身体完全悬空。一段时间后,受刑者的关节全部拉开,十分痛苦。

E.抻刑

也是由床刑演变而来,恶人们的新发明创造。邪恶的中共打造出来的恶人,已没有了善念,没有了人的良知,其邪性大发之时是什么都做得来的。施刑时他们竟忘了自己也曾经是个人。这种刑法让人的面部朝地,四肢有绳子抻开,四处用力一抻,本来趴在地上的人就被抻离地了。抻前恶警问你“转化不转化?!”,说一个“不”字,就开始抻,三次就能把人的手腕,脚腕等处的肉皮拉开,把筋拉出来,来回的抻把筋拉断,这样人也就残废了。

法轮功学员孙谦,遭监狱恶人施以酷刑‘抻刑’,一般人都坚持不过两次,孙谦被抻了三次,最后把脚后跟处的筋给抻断了。现在他被送到了监狱的“老残队”。

法轮功学员雷明、扬锋、腾伟强等许多人都遭受过这种酷刑的折磨,有的人手脚都被抻坏了,有的手和脚的指甲都被抻掉了。

3. 坐刑

坐,也分许多种,坐床,坐板,坐带棱的物体等。但无论何种,坐姿都是一样的要求,绝对的端正,绝对的笔直,绝对的不能晃动。坐的你头昏眼花,坐的你骨肉开花。坐到放弃良知,坐到兽性大发。这时就达到邪恶的目地了。

A.坐床

法轮功学员们每天除了吃饭,大小便外,其余的时间就是伸腿静坐在硬板床上,从早上七点到晚上十点,并且床上不准许铺任何东西,同时必须腰直颈正,稍有晃动,就会遭到管号的毒打,还要背诵十二号令(监规),限制时间必须会背。如果再不妥协,就改为坐木棍或木板条,用不了两天臀部就坐破了。经常有不放弃修炼的法轮功学员的臀部坐烂,露出骨头。

B. 坐带棱的物体

法轮功学员还被强迫坐带棱的物体,木方,角钢等,一坐就是十几个小时,坐得屁股溃烂,坐得血肉模糊,不放弃信仰,一坐到底。

在严管队里,每天从早到晚坐得笔直,稍一动刑事犯就疯狂打击,法轮功学员李虎哲被恶人们强行逼迫坐木方。

法轮功学员梁振兴,恶警逼他写“四书”,不写就强迫他坐在不到一寸宽的木棱上,甚至坐在角钢的尖棱上,一天要坐十几个小时。

法轮功学员刘成军,被恶徒们暴打,打累了,就找了一块木板,把板子立了起来,强迫刘成军坐在上面,坐得刘屁股上血肉模糊,坐在木板上有如坐在钢针上一样。

C.坐板

何为“坐板”?就是:两腿盘坐,双手放平于膝盖上,脖颈、后背、腰与床板平面成垂直,床板不允许垫任何东西。“坐板”时身体不允许晃动,始终要保持一个姿势,为防止晃动,将“坐板”者的后背衣服用手捋出一条直线,直线如果没了,就证明你晃动了,轻则挨骂,重则拳脚相加或上“抻床”。

“坐板”时间从早五点开始到晚八点结束,中间扣除两次小便十分钟,两次大便三十分钟,两次喝水十分钟,三顿饭四十分钟,共计约一小时三十分钟,一天“坐板”达十三个小时之多。由于“坐板”时间长,很多人两脚外侧踝骨都硌破化脓,大小便便在裤子里也是常事。

法轮功学员雷明被迫“坐板”,从早上四点五十分坐到晚上七点三十分,一顿饭只给一个小馒头和一碗汤,根本吃不饱。

法轮功学员刘成军被强迫两腿伸直,双手放在膝上,腰板挺直,坐在棱角分明的木板上。稍有晃动,便招来一顿拳打脚踢。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六日有学员自述道:在吉林监狱,我被要求盘腿面壁而坐,两手放在膝盖上,抬头挺胸,腰板挺直,一动也不能不动,稍微一动便会招来拳打脚踢,棍棒加身,每天早晨从四点半起床一直到晚上七点半才能休息(中间除吃饭、上厕所外没有休息时间),一天下来,筋疲力尽,腰酸腿痛,屁股坐起了皮,揭了一层又一层,脚两侧,脚踝骨磨的红肿,也是层层扒皮,火辣辣的,痛苦难耐。监狱规定:反省人员禁闭不准超过三个月,而我一坐就是一年,这漫长的痛苦煎熬,使我双腿麻木,几乎不能行走,至今仍未痊愈。

法轮功学员张文严管期间由于长期坐板,臀部反复溃烂多次。

在吉林监狱,是凡进严管、小号和矫治中心的,都必须经历“坐板”这一体罚。坐板已成了吉林监狱惯用的迫害手段之一。

4.小号

吉林监狱给各大队下达指示:凡法轮功学员不能让其死在监舍内,一律送到小号、严管。在那里死亡一律算“自杀”或“正常死亡”。小号里配备各种床刑,安装了大挂,再与拳打脚踢综合运用,使小号里的刑罚极为丰富。

二零零三年六月份,在吉林监狱被非法关押的一百多名法轮功学员决定用自己的行动来证实大法,用正念正行来抑制恶人恶行。所有在残酷迫害下违心妥协,写过“四书”的人都写出了作废声明,这些正义的行动刺痛了恶警,于是他们就变本加厉的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到十月份已有几十名法轮功学员被关押进了严管、小号。整个监狱的严管小号都关满了,地方不够用,恶警就又想出更毒辣的手段,把原来被废弃的小号安装上了抻床,把这些法轮功学员拉到抻床上抻在新小号里,还上大挂,把人吊起来。

法轮功学员金成权被送“小号”关押一个多月。法轮功学员杨光被关两个多月小号。法轮功学员郑伟东在小号被关固定,近三个月了,每天都挨打。

法轮功学员谭秋成被押入严管“固定”,三天后“大抻”。被固定三十七天后转入小号,继续固定十天。在严管期间曾小便失禁,手腕皮肤被抻破,身体变成了皮包骨,手脚被冻伤。十二月十日被放出小号。

法轮功学员梁振兴,因写信揭露监狱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实,被押入小号固定,备受折磨。

法轮功学员唐雨强,因写信揭露监狱迫害同修的事实,被押入小号固定,致使胸部腹水,又得了肺结核,后因吃东西就吐连续三天,在被迫答应在监狱批斗大会发言后被送往医院。

法轮功学员刘昭建,十一月二十七日从严管转入小号,因为绝食抗议,得肺结核病,病情严重,被强行灌药致使食管受伤、痰中含血。每天的药量被一次性灌下去。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六日,一法轮功学员这样讲述:我被拖到了小号,固定在地铺上,强行打针灌药,神志恍惚,寒冬腊月,衣衫单薄,天窗通天,大雪直灌,小号寒冷,环境恶劣,饮食困难,大便不通,肛部被手指抠坏,下坠出血,痛苦不堪。体重由来时的一百三十斤下降到七十多斤,并伴有严重的咳嗽与发烧症状,每天早晚吐出一些紫红色的烂肺,二十天后,狱警又强行把我抬到医院迫害。检查结果:双肺空洞,生命危险。

法轮功学员张宏伟因不放弃修炼法轮大法,被在吉林监狱残酷迫害,关小号达两年五个月之久,期间被恶警绑固定床,上大挂,遭毒打等各种酷刑手段折磨,身体已相当不像样。

5.严管

监狱为那些坚持自己信仰的人,专门成立了严管队。严管队分为大严管队和小严管队,监狱统设大严管队,各监区设小严管队,“小严管队”按监狱法规定是不允许存在的,但小严管队各监区普遍存在,其实又有哪一条法律允许大严管队存呢?!大小严管队迫害手段是相同的,在大严管队里刑具琳琅满目,国家对使用刑具是有明文规定的,但对法轮功学员用刑时就可随便使用。

小严管队主要由各监区的牢头狱霸控制着,它实质就是专门为狱警、牢头狱霸勒索他人财物而设置的专项工具,是监狱警察勾结乖张暴戾具黑社会性质的“大哥”们殴打、体罚、勒索无辜者的场所。来到这里法轮功学员的命运便可想而知了。狱警支使“严管队”的犯人对法轮功学员进行野蛮的管理。法轮功学员被关进“小严管”后,就坐在木板铺上,双腿伸直与上身形成九十度角,不允许有丝毫的晃动,否则就遭到看管人员的暴力毒打。从早上五点三十分钟一直坐到晚上七点二十分,除了吃饭外,上厕所也是有时间严格限制的。这样几天下来,屁股上就会磨出血泡,连路都不能走。

法轮功学员雷明抗议迫害,被监区的队长恶警宋宇峰、管教刘铁军押入严管队,经过五个月的折磨,雷明的健康状况日趋恶化,体重由原先的一百三十斤瘦的只剩七十斤,行走困难,被送回监区。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八日雷明看师父的经文,被发现,恶警宋宇峰、刘铁军、于忠泽等根本不管雷明身体虚弱,再次把雷明关入严管队四个半月。七月二日雷明被背回监舍,骨瘦如柴,不能走动,生活不能自理,出现心脏病、开放性肺结核等多种疾病,于十一月八日住入吉林监狱医院,又送往长春劳改医院。

法轮功学员朝中华,二零零四年六月初因与其他功友说了几句话,管教赵金彪将朝中华押进严管,三个月后方才解除。

法轮功学员孙立龙,被关在五监区,因拒绝和教育科“谈话”被关严管。

法轮功学员朱德祥、张文峰不配合邪恶的要求和指使,被送去“严管”一个多月。

法轮功学员林洪飞,因写致世人的一封信和不参加监狱学习;学员金成权因写揭露迫害的信;学员史文卓因制止教育科找大法弟子谈话,他们四人先后被关进严管,进行迫害。

法轮功学员杨峰被严管。

法轮功学员张宏伟因为坚持信仰,坐了两次严管队,成天坐着体罚(二次共四个月)。

学法轮功学员杨光坐了三个多月严管队。

法轮功学员孙迁,因不写所谓的“年终总结”,于二零零六年元旦前被送入严管队,“严管”迫害,至今未放。

在严管队期间,狱方严密封锁消息,秘密进行迫害。

法轮功学员梁振兴,被送严管队迫害。

法轮功学员吴仪凤在严管被押两个多月了,因不写四书被老三大队干事杨光毒打后送去至今。

法轮功学员史文卓被非法关押在一监区,在严管时上抻床,心脏病犯了,从医院打完针后,仍旧被抬到严管关押。

法轮功学员曹洪燕,二零零四、二零零五年严管四个多月。

无论“严管”还是“小号”,都会与各种刑罚并用,对于用刑手段的运用,那些恶人们已达到了随心所用的地步,各种新的发明也相继产生,邪恶已无耻至极。

6.强制转化、逼写“四书”

所谓的“四书”就是:认罪书、悔过书、保证书、决心书。认罪书就是承认自己的行为是犯罪,承认法轮功是×教;悔过书就是在承认自己犯罪的前提下进行忏悔;保证书就是保证今后再也不练法轮功了;决心书就是决心彻底与法轮功决裂。写了“四书”,邪恶认为你没有资格做法轮功学员了,就会屈服于邪恶,为邪恶所用。说穿了,就是让。法轮功学员们从心底铲除对“真、善、忍”的信仰,放弃做人的基本准则,抛弃良知善念,成为邪恶的一员。为了得到“四书”而获得奖励,全监十二个监区的“小严管队”的看管人员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大肆对法轮功人员进行残害。

二零零四年七月十日吉林省六一零进驻吉林监狱,强迫转化法轮功学员十天。


法轮功学员雷明

法轮功学员雷明,二十九岁,二零零二年三月参与长春有线电视插播法轮功真相,被判重刑十七年,押入吉林监狱,分到四监区(现七监区)一小队遭受迫害。当天就遭到几个犯人的毒打,逼他写“四书”,被踢脑袋,弹眼球、恶人用手抓生殖器,捏睾丸等酷刑折磨。又被干警关进监狱严管队,被上固定床,逼写“四书”。

法轮功学员梁振兴,在六大队被干警周管教指使犯人打他,强迫他坐在不到一寸宽的木棱上,甚至坐在角钢的尖棱上,一天要坐十几个小时,再不写就用抻床把人大字型抻起来,严刑逼迫。逼写四书。

三大队的学员因不写“四书”,被逼迫从早上五点半坐到晚八点,失去自由,连洗脸都不让。

法轮功学员刘成军,被五六个犯人围着,在后面踢腰眼,又用种种污言秽语威逼写“四书”。六个人按着把木板立起来狠命的打后背、腰眼、屁股。后面的肉都被打开了,疼的死去活来。

法轮功学员武克立,伊通县人,在强制转化期间,已与一月前判若两人,目光呆滞、身体极度虚弱,打不起精神,四肢麻木不听使唤。监狱医院说他是末梢神经炎,并说这病可能导致半瘫或全瘫。

法轮功学员郑卫东,二零零二年五月份被非法绑架到吉林监狱五监区,来到的当天就被早已等候多时的人带到洗脑班严管,一班人先是逼迫威胁,强迫写四书,如要说个不字就是拳打脚踢,打的你是上气不接下气,然后问你还炼不炼了。

法轮功学员张闻,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被绑架到吉林监狱,到的当天就在林队长和张建华管教的指使下,犯人用暴力毒打他,强迫写“四书”,

7.“裸体区”

吉林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手段史无前例,其邪恶古今少有,监区里设立的“裸体区”就是例证。这里关押着失去生活自理能力的服刑人员和因坚定修炼,被迫害致残的法轮功学员。这里每人睡觉连60cm都达不到。每隔一段时间就把他们扔到水房,用水管子猛冲他们全身,用带钉子的拖布擦身,还美其名曰“美容洗澡”,被褥都是其他人在水房把被褥扔在地上,用脚踩踩就算了事。一年四季都是如此。因失去自理能力,为了大小便方便,他们终年下身裸体,整日生活在肮脏的屎尿之中。他们开始长虱子、长疥,各种传染病流行……看管他们的警察5、6天都不进来一次。

法轮功学员杨光,长春人,现右腿残疾,脚趾溃烂、变形,目前已完全失去生活自理能力。杨光下身常年不穿裤子,赤身裸体。由于下身瘫痪,为了大小便方便,犯人给他“特制”了一个类似残疾人用的轮椅一样的简易的小车。小车四周是用铁管焊成的,周围是木板,臀部坐的地方是一个脸盆大小的圆洞,下面是四个小轮。每当杨光大小便时,犯人就推着这个特制的小车,把他送到厕所里自己方便,就没人管了。因车的四周围都是木板,杨光的手根本够不着臀部,所以每次大便后,也不能擦,终年生活在充满异味、肮脏无比的屎尿之中。他和监狱的精神病犯人、被打残的刑事犯人、生活失去自理能力的犯人,在冬冷夏热、终年不见阳光的裸体区内度日如年。

8. 老残队

吉林监狱还有一个“见不得人”的阴暗角落,就是一个特殊的监区――十一监区,又叫老残监区。十一监区是由吉林监狱过去做煤球的库房临时改建的,这里条件非常简陋,里面关押着五百多名服刑人员和十四名法轮功学员。这里从外表看就是一个堆放杂物的大仓库,整个监区只有一道大铁门,里面的人终年见不到阳光。

由于老残监区的在押人员失去生产能力,不能给监狱创造更多的价值,所以这里的伙食极差,菜里根本没有油。这里的大法弟子身体原本非常健壮,都是被酷刑迫害致残的。进入老残监区就等于进了鬼门关,活生生的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天天走向死亡。悲夫!哀莫大于此。

9.矫治中心

监狱打着司法部有文件的假旗号,对社会上宣称成立了所谓的心理矫治中心(病房),实质是废掉不用的小号,设立固定床来迫害大法弟子。所谓矫治就是将人的四肢固定在木床的四个铁铐子上,可松可紧。这种酷刑对人身体危害极大,铁铐子往往会勒进肉。政委刘长江、教育科长谭富华、狱政科长刘伟、教育科干事李永生是主要施暴者。中心成立后,法轮功学员被他们一个一个轮流押往矫治中心。一群善良的法轮功学员,信奉的是人间正道,邪恶要把他们矫治成什么呢?正的一定要治成邪的才能罢休吗?!看来吉林监狱这邪恶的中心早已无人间正道可言。

法轮功学员虞洪飞,二零零四年三月中旬因不配合邪恶转化,绝食后被押入小号“矫治”。

法轮功学员刘照健、张闻被他们从严管转入矫治中心。

从2003年10月份开始,为进一步迫害法轮功学员,吉林监狱设立了所谓心理矫治中心,其实就是10多个小黑屋(小号),在小号的地上安四个铁铐,把人固定到上面,每个小屋还有一个抻床也叫固定床,是残酷折磨人的一种刑具,把人固定到床上,四肢用铁铐扣住,可以随便折磨人,踢、打、上身上踩,用开水瓶烫、用针扎、不让睡觉,其中最残酷的就是把人固定住,腹面朝上,然后往背上加东西(主要是棉被、水瓶、木板等),他们加压力,把整个人整个身子悬起来,整个四肢都被抻紧,手脖子、脚脖子的肉慢慢的被撕开,手脚已经不过血,骨头节都被抻开了,撕心裂肺的痛,而且是腰部向上拱,头向后抑,呼吸困难,脸色苍白,完全可以让人瞬间死亡,有的法轮功学员被他们固定到床上达两个多月,短则十多天,二十多天,还有一个多月的,身体受到严重的摧残,身体肌肉开始萎缩,四肢无力,走路扶着墙走,骨瘦如柴,到冬季手脚都冻伤。

监狱还设有所谓心理室,是教育科恶警李永生、王彦青直接迫害大法学员的地方,他们把法轮功学员叫去谈话,如不屈服就强行送去严管迫害,这就是罪恶的心理咨询室,在严管队,犯人管好人,犯人打好人,体罚虐待、侮辱是家常事。

二零零四年四月份初吉林监狱将特别坚定拒不转化的大法弟子转监后,又对狱内的大法弟子进行新一轮的迫害。它们于三月初将几十名大法弟子先后押进小号“矫治”折磨。

10.野蛮灌食

灌食,那是凶残的虐杀,那是假人道之名行邪恶之事,灌食时那残酷的折磨令被灌食者苦不堪言,稍有人性者都下不去手。可邪恶之徒毫无人性,兽也不能与之相比,他们早已魔性大发,把施刑当作取乐,视生命如草芥。同类相残其心何毒!

法轮功学员孙迁,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日再次绝食,恶人在给他下管灌食时把鼻孔插坏流血,灌的食物是苞米面少、盐面多,达满满一瓶,确切的说就是浓浓的盐水。恶警灌食后不给供水,恶警管教邪恶的说:不管你有什么要求,你不吃饭就灌。孙迁不堪忍受,被迫进食。

法轮功学员虞洪飞在进行了四十余天的灌食后,他被转入严管,由于长时间的灌食,造成肠胃不好,但看护犯人不让上厕所而导致其三次大便失禁在裤子内。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六日一法轮功学员讲道:他们把我拖到出监队,抻上了死人床,折腾完了,开始灌食,数名犯人,有摁腿的,有摁头的,锃亮的铁扣咬蚀着筋骨,痛苦难当,头就象要爆炸一样,热血窜流,呼吸急促,几近窒息。打手丁兆松把已经插好的胃管一再往里伸,一边插一边说:“他的胃真深,你看,他的胃真深。”犯护一边灌着咸水粥,一边有人摁向我的胃部,反复揉搓,摁的食物直往外漾,直觉的那粥从胃里盘旋到肠子里,急促入厕所,连同血水哗哗排出。回来后,仍被抻上,而且又加了一扣,剧痛一阵阵袭来。李玉慧说:“你一米六八的个儿,保证给你抻到一米七。”并扬言从来没有人捱过两小时。灌完后把我架起来拖着走,说是消化消化,弄到教育小队刚装订好的铺板床上,一群犯人聚拢来,围观、讥笑、辱骂、恶语中伤。

11.捏睾丸弹眼球

人类最下流无耻的行径,最被吉林监狱所推崇,包括用力捏法轮功学员的生殖器,象弹玻璃球一样的弹法轮功学员的眼球这种邪恶勾当都是恶人常用手的迫害手段。原四监区刑事犯高国兴(绰号猩猩)迫害法轮功学员阴狠至极,高国兴用手掌捏学员的睾丸,用手指弹学员的眼球,取名叫“满天星”,高国兴还洋洋自得到吹嘘“我用的手法谁也受不了”,并到其它监区介绍经验。

在六大队,学员牙被打掉,六、七个犯人把学员按住,抓男人的生殖器,多人被打住院。

法轮功学员雷明被恶人用手抓生殖器,捏睾丸等酷刑折磨。

法轮功学员杨峰,常常遭到残酷折磨。睾丸被打坏了,到现在还红肿发炎。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六日一法轮功学员这样写道:第六天,我被架到了严管队,抻上了死人床,打手们(值勤犯人)各使招术:弹眼珠、踢脑门、在抻直的胳膊、腿上践踏悠荡。室内光线幽暗,阴森恐怖,打手们张牙舞爪,真似恶鬼临门,大有天塌地陷之感。两手脚腕承负着打手们的压力被铁扣勒的钻心的痛,一会就麻木了。

12.包夹

采用包夹制对大法弟子实施监控,就是法轮功学员的一切行动都由犯人严密看管,以互包组为单位,并设一名组长。每组三-五人由组长管理。对于大法弟子由互包组组长监管,由两名包夹负责,其他互包组组长监督,甚至协助管理,更有甚者派专人统一管理。

一天二十四小时分白班、夜班,每班三至四人轮流值班。吃饭、上厕所、洗漱和睡觉都有专人跟踪监视,不允许与别人说话,不允许随便活动。除吃饭、上厕所、洗漱和睡觉,其余时间都是“坐板”,有时晚上“坐板”到十点多或半夜,“坐板”期间看管的刑事犯人可随意打骂、体罚、侮辱法轮功学员。并且要求有大法弟子的互包组组长交一份详细的关于大法弟子的“思想汇报”,定期反映大法弟子的日常生活及思想情况,包括日常去监狱超市购物、到医院检查身体、接见等,均有包夹陪同监视,而犯人不用。

狱内信件均由监区管教检查,不许大法弟子之间互相接触、交谈,有时连眼神、点头都不行,赠送物品需经包夹检查。逢年过节及日常不定期检查搜身,如包夹或恶人举报,立即对大法弟子搜查、翻身,检查衣物及生活用品,以查找经文及相关资料。而且互包组不定期调整,监区居住地不定期调整。这样的迫害在各监区比比皆是。

13.株连

吉林监狱的邪恶之徒,用尽邪恶之能事,大搞株连制,狱警的工资,犯人的刑期都与迫害法轮功学员挂钩,监狱规定定期完成转化任务,法轮功学员如写“四书”,就算任务完成,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恶警得奖金一千元,犯人就可得到不同程度的加分奖励,有十分、五分、三分不等,组长六分,有三分就可以减刑四至五天。如不能定期完成转化任务,包夹组的成员都受到株连,一直会株连到分监区、监区。扣掉包夹人员及组长积分,并株连同一互包组非包夹人员积分。美其名曰“链条式”监管办法。

在监狱,“改造积分”累计达到二百七十五分可呈报减刑一年。多数犯人为了自由,摆脱监狱高压,又出力又花钱。这种“株连”使得犯人和大法弟子之间形成敌对,不理解者出于自身利益从而做出迫害大法弟子的事情,理解者屈服于压力甚至为保护大法弟子受到迫害。如果“包夹”没有发现问题而经其他犯人举报,同样扣掉积分。它们对恶警极尽阿谀奉承,端茶打饭,捶腿敲背,拔罐子,倒洗脚水。帮凶们谈完话,深夜回到监号里还不甘休息,分析、研究明天对付法轮功学员的办法,给恶警出谋划策,助纣为虐。

为了多得奖金,狱警出卖了良心,出卖了人格,沦为邪恶的帮凶;为了减期早日出狱,犯人越过了做人的道德底线,完全变成了人面魔心的变异人。可怜这些刑事犯人,原本经过监狱的改造如能悔过自新,还有从新做人的机会,就是判了死刑,也还有下一世的轮回,可是在监狱的株连下,在恶警的纵容下,他们参与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参与了对人类信仰的摧毁,而且魔性大发,在邪恶的泥潭越陷越深,已再无回头的可能。在无知中与恶人为伍,葬送了自己的未来。

14.上枷锁

把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塞进床下,坐在水泥地上,掀开床用床板狠狠的夹住脖子,上面只露出头部根本一点不能动,逼迫法轮功学员妥协。取名“上枷锁”。其残酷成度比古时的枷锁不知要高多少倍。如坚持修炼,刑事犯人用手、拳、床板可任意毒打法轮功学员的头部,被打的法轮功学员因脖子被卡住、全身不能动,只能等着挨打。有的被打掉牙,有的被打的鼻青脸肿,再不写决裂书就送小号或严管处理。

15.上大挂

上大挂,就是把人四肢抻开,分别固定在四处,腿尖不着地吊起来,长时间不放下。在这种残酷的折磨下,许多法轮功学员的胳膊、腿都被拉肿了,惨不忍睹。

16.开水浇

恶徒们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弄来开水直接浇到法轮功学员的肌肤上,以学员痛苦的挣扎为乐,这种变态狂似的人格就是中共多年教化的结果。法轮功学员王凤才就被恶徒用开水浇,肚皮被烫出泡,后来溃烂。

17.剥夺睡眠

邪恶还采用剥夺睡眠的办法,在七大队就不让法轮功学员睡觉。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监去了四男一女对法轮功学员孙迁进行邪恶的“帮教”。十多天的时间里,教育科和“帮教”对孙迁进行不分昼夜的转化,不准睡觉,

由于法轮功学员郑卫东坚决不服从邪恶,在监管干部林队长的指使下,邪恶之徒们就对郑卫东采取二十四小时的监管,不许睡觉长达七、八天,

18.奴役劳动

每天强迫他们超时劳动,为监狱创造“个人财富”。一、二、三监区为专门加工服装的;五监区为铆焊;六监区为汽车零配件加工;七、八监区为专门出外工;十监区为伙房;十一监区为老残监区。

强迫法轮功学员出工,不出工者坐“学习班”;或者由监区管教押送“严管”。有的大法弟子就因不出工受到“严管”的迫害。出工的法轮功学员不多,有的由于怕心担心受到迫害而违心出工。而且出工人员的劳动强度大,劳动时间长,甚至加班加点。节假日都不休息,或者少休息,星期日更是正常出工。如“五、一”劳动节,有的监区只放三天假,甚至有的监区只放假一天。出工由狱政科负责监督,各监区主管。

19. 恶劣的环境

三监区仅仅一百六十平方米的地方关押着一百六十人,有时每人每天晚上只能分到一杯水喝。

被三监区、十一监区迫害的“犯人”和法轮功学员住在库房式的牢房、阴暗、潮湿、空气污浊,不给放风,一百五十~一百六十人挤在一个号房里,有的甚至二百多人,

明慧网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六日报道,被吉林监狱非法关押在各监区的大法弟子,每天都受邪恶的严重迫害。特别是三监区,故意制造生存恶劣环境,仅仅一百六十平方米的地方关押着一百六十人,有时每人每天晚上只能分到一杯水喝。

监狱大搞谎言欺骗,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欺上瞒下,给人一种人道的外表,内里却干着魔鬼都干不来的邪恶勾当。酷刑、虐杀每日都在这华丽的包装下进行着。


司法部部长张福森等在吉林监狱合影


原吉林监狱监狱长李强(右一)

监狱在自己摄制的录象片中恬不知耻到自称是“坐落在吉林市西南的一颗璀璨明珠”,是“没有高墙电网的花园式监狱”。每到夏天,上级领导、各级部门、企业、学校学生都络绎不绝到监狱参观,人们看到的是鲜花锦簇,树木成荫,楼台亭阁,机械轰鸣,劳动繁忙的一派“盛景”。人们哪里知道这里是中共恶党政权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间地狱,就是恶党当年宣传的国民党的渣滓洞、白公馆的刽子手们见了也会自愧不如,为之汗颜。


吉林监狱外景

为了晋升“部级监狱”,吉林监狱在各种设施、条件不具备的情况下,开始想尽办法蒙骗上级,刻意营造所谓文明管理的假相,欺骗监狱上级管理部门和犯人家属。二零零四年吉林监狱又向社会作出了八条公开承诺,1、吉林监狱在执行刑罚时,严格按照省监狱管理局下发的《狱务公开手册》内容执行;2、坚持原则,正确履行职责,在服刑人员减刑、假释、保外就医、监外执行和服刑人员考核、奖惩等项工作中,做到公正、公开、公平;3、对服刑人伙食标准,我按照国家规定的食物量标准,供给服刑人

员的伙食,保证包含卫生,做到每周公开食谱,每月公布伙食开支账目;4、保证服刑人员的人身安全,合法财产、辩护、申诉、控告和检举以及其他未被依法剥夺或限制的权利不受侵犯;5、杜绝民警在执法过程中对服刑人员及其家属吃、拿、卡、要和索要收受、侵占服刑人员及其亲属的财物现象的发生;6、民警在执法过程中,绝对禁止打骂、体罚和致死、致残服刑人员行为,保证服刑人员的合法权利;7、监狱民警严格按照“七条禁令”的规定执行,保证不违反“七条禁令”的规定;8、完善服务内容,提高服务层次,特别是窗口单位的民警要做到礼貌待人,文明服务,态度热情,耐心细致。

吉林监狱表面上条件较好,但人数不够部级监狱的人数标准,各种硬件设施也根本达不到部级要求,各种管理更是非常混乱。为了使服刑人员凑够5000人才能晋升部级监狱,吉林监狱在这种情况下,采取了弄虚作假,准备蒙骗过关的手段。

设立高价超市、对外却美其名曰是“便利服务”为了最大限度榨取每个服刑人员的“最大价值”,吉林监狱规定:不许所有服刑人员的家属自带各种生活用品和食品,只能存钱在超市购买,但价格却高得惊人。在外面五角一斤的苹果,在这里却卖到三元一斤;在外面一套市场价十几元一套的线衣线裤在这里却卖到八十、九十元;一、两元钱的卫生纸在这里也卖到了八、九元……

老残监区十一监区是由吉林监狱过去做煤球的库房临时改建的,这里条件非常简陋,里面关押着五百多名服刑人员和十四名法轮功学员。这里从外表看就是一个堆放杂物的大仓库,整个监区只有一道大铁门,里面的人终年见不到阳光。每当有上级检查和来人参观时,老残监区的在押人员连正常开饭的时间都保证不了。什么时候检查、参观结束时,他们才能吃上饭。有人检查、参观时,监狱采取的掩盖办法,就是把外面的大铁门锁上,给人造成一种这里根本就没有人的假相,等来检查、参观的人走了才打开门。老残监区各项设施非常差,就连正常刷碗的水都没有,通常采用的办法是饭后用自己吃剩的馒头刮碗。没有生活自理能力的连脸都洗不上,浑身上下全是黑的。这里卫生条件极差,终年不见阳光,根本呼吸不到新鲜空气,冬天冷、夏天潮湿,连空气都有发霉的味道。老残监区每个分监区都是一百三十多人挤在一起的大板铺,每个人睡觉(活动的空间)只有60cm,拥挤不堪。

每一种酷刑都是法轮功学员的血泪史,人类的语言再也无法表达法轮功学员的痛苦承受。吉林监狱的邪恶在人类史上也堪称一绝。五十多年的中共史,造就了一代邪恶的爪牙,利用监狱大施淫威,对法轮功学员杀无赦。肉体上达不到迫害正信的目地,他们又在精神上伸毒手。

二、精神迫害

精神迫害尤为邪恶,要从人的思想中根除善性,铲掉良知,就必须有一套邪恶的歪理,蛊惑人心,麻痹人的灵魂。没有对人性复苏的强烈渴望,没有对“真、善、忍”坚定的信念,没有超越常人的顽强毅力,人是很难从邪恶的谎言中辨出真假,分清善恶,选择正信的。因为谎话说三遍即为真理,在恶劣的环境呆久了,人就会象招来附体一样,适应了,理顺了,跟着邪恶走也不自知了。邪恶也正是利用人性中的这一弱点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了一系列的精神迫害。令邪恶没有想到的是,善良的法轮功学员不畏强权,不畏生死,坚守信念,稳如磐石。

1. 强制洗脑

人的行为是由人的思想指挥的,思想中想的都是正的善的,那人的行为必是正的善的。如果思想中装的都是邪恶,无善念,无道德,那行为是什么可想而知了。法轮功学员信奉“真、善、忍”,要做一个好人,净化自己的内心,自觉的提高人的道德水准,达到无私无我,完全为他人着想的目地。那么邪恶的洗脑,顾名思义就是将学员脑中善良信念,人性的根本清洗出去,装进邪恶者的谎言,用邪恶的思维来观察世事,指导言行,骗人骗已,害人害己。

洗脑是有步骤的进行的,首先是“谈话”,它们冠以与法轮功学员建立所谓“语言沟通平台”,无休止到逐个轮流找法轮功学员“谈话”。

二零零二年至二零零三年监狱教育科和省六一零办公室派人来直接找法轮功学员“谈话”,一段时间之后,“转化”效果不佳。于是它们就在2004年拉来几个一心想在法轮功中捞取好处而没捞着,放弃修炼法轮功的世间小丑、帮凶做“转化”工作。帮凶们被分成两个小组,每组四至五人不等。在教育科李永生、王元春两个恶警的带领下,恶人们不分白天、深夜,随心所欲,无所顾忌,想什么时间找法轮功学员就什么时间找,想谈多长时间就谈多长时间,想用什么方式就用什么方式。这些小丑们在“谈话”中利用看到的点滴法轮功书中的话,断章取义,歪曲邪悟,恶意攻击法轮功法理;并用污言秽语、抠摸捏挠、讽刺谩骂法轮功学员,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被非法关押在七监区的法轮功学员刘歌群被严管,在抻床上脚筋抻伤,仍强迫他陪着一拨又拨学员“谈话”,时间长达三、四个月之久。

第二步是强迫法轮功学员看诽谤大法的录像,自焚伪案、杀人伪案、污蔑、诽谤、造谣惑众。

第三步是“帮教”、“转化”,采用“疲劳战”、“车轮战”,一般由所在监区提供谈话人员名单。帮教人员有时谈话到晚上十一点多,时间长者超过一个月,有的长达三个月。谈话内容全是歪曲事实,诋毁大法的内容。

第四步继续迫害。设立举报箱,布置眼线。教育科还组织狱内批判大会,批判大会由监狱的领导参加,由各监区选派所谓“改造表现好”的犯人到会场观看,各监区犯人在室内观看现场录像。开会时,将违反监狱规定者,挂上牌子(牌子上标注姓名),戴上手铐,由犯人包夹押入会场。宣布批判原因,然后事先安排表现积极的犯人写稿发言,轮番批判,发言者言词激烈,如“文革”再现,有时被批斗、迫害大法弟子时,甚至公开批判迫害大法弟子;对不屈服反抗者,继续押“严管”、“小号”迫害,甚至上“抻床”,“死人床”。

武克立因为自己被非法判刑写了申诉书,所以招来教育科的李永生干事,每天手拿这个申诉书对武克立做强制改变认识的迫害,到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五日这种精神迫害已经整整十三天了,在这之前还没有人能挺过十一天。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六日法轮功学员如是说,精神轰炸一直没有停止,教育科的人来了,狱政科的人来了,该监区的闻(科长)、庞(科长)还有管教轮番诱骗、说教、强迫看录相、坐板床、包夹犯人轮流监值,强迫转化。一个犯人说:“在这里你挺不过二月,你要能挺过来,我给你立牌位。”

2.洗脑班

在吉林监狱为迫害法轮功学员,它们组织了体罚式的洗脑班,不“学习”者,轻则扣掉“改造积分”,重则押“严管”、“小号”。强迫被关押人员接受狱内宣传、“学习”时,有专人管理,军姿坐势,静坐一到五小时。有时观看宣传恶党文化的影片、录像,或狱内录像及“批判大会”录像。观看者均保持坐姿,不许说话,不许动。有的法轮功学员因不“学习”,被押“严管”迫害,还扣掉“包夹”积分。有时组织人写一些应付考试的试题,“学习”期间不准看书,甚至出现看书被发现扣掉积分的事。“学习”由狱政科负责监督,由教育科主管并不定期检查,由各监区具体布置管理。妄图迫使大法弟子放弃修炼。

二零零六年二月十三日起,吉林监狱四监区开始办所谓的洗脑班,被称为“第二严管”。从早七点到十一点,中间让去一次厕所。中午十二点至十六点三十分,中间去一次厕所。其余时间都是面墙坐在光秃秃的铺板上(简称“坐板”)体罚。把一些有诊断的和没诊断的(没干活)送去体罚。更为恶劣的是用所谓集中管理的方式,把法轮功学员和长期病号用所谓集中管理的方式办了另一学习班,从早八点到十一点,下午十三点到十六点,坐着进行体罚、侮辱、迫害。有诊断不是卧式也不让休息。

3.严密监管

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一点自由都没有,每天二十四小时监管,上厕所都看管,互相连说话都不行。半个小时记录一次,一星期汇报一次。

法轮功学员朝中华,二零零四年六月初因与其他功友说了几句话,次日在车间被张德辉、徐国明、王龙、冯振英等毒打,牙齿被打落三颗。

法轮功学员郑卫东,二零零三年八月三十日傍晚,在过道上与其他人员闲谈一会,就遭到监舍负责人的恶狠的残暴的毒打,接连打了三次。

4.剥夺邮信,扣押申诉

吉林监狱对法轮功学员基本人权的践踏无处不在,邮信,申诉都要经过道道鬼门关,信的内容不符合他们的要求,不但邮不出去,还招来新一轮的迫害。

法轮功学员武克立面对非法关押和各种迫害,向有关部门写了申诉书,教育科的李永生干事,每天手拿这个申诉书对武克立做强制改变认识的工作,到十一月十五日已经整整十三天。不但剥夺武克立依法申诉权,而且还对武克立实施各种精神迫害,连续十三天逼迫武克立转变认识。

5.剥夺接见权

监狱如同地狱,每一关都似鬼门关,哪一关都可成为剥夺人权迫害正信的借口。你不转化,不放弃信仰就是表现不好,就可以不让家属接见。按规定,吉林监狱每月有两天接见日,每次二十分钟,刑事犯可以宽松些,还可以买饭票,坐那边吃边谈;但对法轮功学员就不行,只能隔着玻璃用电话对话,还有警察在旁监听、监控,稍微一谈点他们认为不该谈的,马上就把电话切断,且每次会见都不到二十分钟。监狱里不让送衣物,只让存钱在狱里买,而监狱里的物品极贵。

法轮功学员孙迁是二零零四年一月被劫持到二监的,到现在已近一年了,除一次“特批”外,恶警没让家属接见一次。孙迁八十多岁的老母亲颠簸几百里想见儿子一面,六岁的孩子想见爸爸一面都未能如愿。

法轮功学员李智泳的母亲袁文慧按监狱规定的接见日期,第二次去见儿子。到监狱接见室,窗口警察说:“李智泳停止接见,他抗改。”袁文慧说:“他非常忠厚、老实,长这么大都没骂过一句人”。窗口警察说:“认罪态度不好”。

法轮功学员陆树林,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九日家属接见时,发现他的身体已越来越不好。已很长时间不能出工了。十二月下旬,家属接到监狱通知让速送钱,给陆树林看病。家属带钱到监狱后,监狱只留钱,不让家属见陆树林。

法轮功学员张宏伟,停止接见三个月。家属询问会见室,会见室说是单位做的决定,不具体指哪个部门。家属往教育科、狱政科、监狱长办公室打电话均无人接听,打副监狱长刘长江办公室,刘说:“这事他不管。”

6.剥夺就医权

监狱内设有医院,但不为救人,而为迫害,法轮功学员送入医院只不过继续迫害而已。有多少法轮功学员在酷刑折磨,身心摧残之后被送入医院迫害,目前尚无法核实,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所有参与迫害的狱医,恶警,不要存任何侥幸之心,待到审判时,法网难逃。

二零零三年五月中旬左右的一天,石国红遭到邪恶的“零工”(吉林监狱管事的犯人)的毒打,长时间不能走动,不能干活,石国红多次找到林队长说要求看病,同时要求对打他们的人处理,可至今没有处理。

7.从保外就医条件看邪恶的本质

吉林监狱也放出一些法轮功学员出狱,但必须要符合监狱的保外就医条件。此条件就是人不能死在狱中,放出去死,不承担责任,借以逃脱罪责。但,他们想错了,人命关天,吉林监狱邪恶之徒犯下的滔天大罪,岂能逃脱!每一笔血泪帐都要清算,每一宗冤案都得了结,任谁都如此。

恶警管教张勇说:“只有两种情况可以办理。第一种是家里有钱的,没病都能办;第二种就是回家后呆不了几天就得死亡的,只有这两种情况能办保外就医。”

法轮功学员孙长德,长春市大法弟子,在吉林二监狱被迫害致生活不能自理,体重由原来九十公斤降到六十-七十公斤左右,家人几次与管教要求办保外。孙长德已经被非法关押在吉林监狱九监区遭受迫害四年了。早在二零零三年孙长德就被折磨致患肺结核,视力模糊,贫血,腰椎突出,行走需别人扶,有一次竟昏倒在厕所里。

法轮功学员李智泳,二十六岁的小伙子,在吉林监狱被迫害得生命垂危。从二零零四年五月十八日家属被告知病危后,监狱方面百般欺骗、搪塞李智泳及家人,继续迫害命在旦夕的李智泳。二零零四年八月十六日李智泳的母亲袁文慧去看望,发现李智泳病情加重。在去之前她挂电话问了监狱医院大夫,大夫告诉她,李智泳对药物反应不灵敏,就是说药对他不起多大作用,所以治疗效果不好,只是维持,控制不让恶化,常输高蛋白,病危通知书已经下了。家属从六月八日就一直要求保外就医,吉林监狱一会通知去办理保外就医手续,一会说办案人出去了,一会说内部有分歧不能保外就医,一会说检察部门不同意办保外就医。到七月二十六日李智泳的母亲袁文慧挂电话给监狱,刑法科王科长告诉她,李智泳保外就医又办不了。袁文慧问你们监狱不同意?王科长说:“监狱全同意”。袁文慧问:“检察部门不同意?”王科长说:“经过我们做工作也同意了,只是你们当地国保大队不同意,原来当地派出所同意接收就可以,现在不行,必须当地国保大队同意。国保大队直接受国家安全局管,李智泳就卡到省安全局、省六一零办公室了。”据知情人说,管教承认李智泳忠诚老实,但死心眼、太犟。知情人表示,监狱里不公开说“不写‘四书’不给办保外就医,不花钱不给办”。老百姓都说:你不花钱就办保外,可能吗?除非人病的实在不行给办了,可你去接晚了死在医院或监狱里了。

法轮功学员刘成军,吉林省农安人,生命垂危,整天昏迷,不能吃饭喝水已二十五天。现住在吉林省劳改中心医院。医生早已下病危通知,监狱已同意刘成军保外就医,但刘成军户口所在地农安县公安局系统怕担责任,不同意接收,监狱将保外就医材料作废,使刘成军至死都没能回家。

法轮功学员雷明,二零零四年在七月二日被背回监舍,骨瘦如柴,不能走动,生活不能自理,出现心脏病、开放性肺结核等多种疾病,于十一月八日住入吉林监狱医院,又送往长春劳改医院。十一月末,吉林监狱恶警通知家属去办理保外就医,雷明的父母都已经六十多岁了,听到儿子的不幸消息后,拖着有病的身体〔高血压〕去办理保外就医,几经周转才找到雷明,可恶警推说,病情已见好转,不予办理。

法轮功学员陆树林,情况非常严重。因家属没有找到后台,没有送钱行贿,恶警张衡、王连发不顾陆树林的危险状况再三阻拦陆树林保外就医,甚至还公开叫嚷:你以为你是江泽民啊?你说给你办就给你办?你要人没人,要钱没钱,你就得等着。

法轮功学员郝迎强,在牢狱的长期关押中,失去了一切自由,长期处于吃不饱的状态,每天只能喝上极少的水,吃的食物中没有一点营养。到二零零三年四月,郝迎强被折磨得脱像了:原来体重八十公斤、身体强健的郝迎强被折磨成一个体重不足四十公斤的虚弱的“小老头”;可肚子象怀了四胞胎的妇女一样,生命垂危。经两家医院诊断为肝硬化晚期腹水,活不过三个月。只有到这时,江氏流氓集团的走卒们才把郝迎强放回家。

法轮功学员陆树林,四十一岁,被非法判刑六年,关押在吉林监狱七监区。据知情人讲,目前陆树林血压二百二十/一百三十,全身浮肿,头晕、恶心呕吐,昏沉神志不清,经常晕迷,心跳过速,左侧身子发麻,医生诊断血压极高,随时有生命危险。医院和相关部门已明确表明可以保外就医。但吉林第二监狱却以各种理由推搪拖延不放陆树林。

法轮功学员孙迁,在吉林二监长期遭受迫害,身体病变日趋严重,糜烂性胃炎越来越重,淋巴结核已化脓感染,医治无效,现在已呈开放性淋巴结核。就是这样在人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吉林二监仍不予保外治疗。

法轮功学员张宏伟,通化大法弟子,目前仍在吉林第二监狱监狱医院被非法关押,现在张宏伟保外就医的材料已经报到吉林省监狱管理局,但家属前段时间监狱管理局方面说主管领导出差,张宏伟保外就医的事无人过问,最近监狱管理局方面对家属说张宏伟的身体状况不够条件,说必须肺结核只有出现空洞时才能保外,未必能批准。

8.私吞救命钱

法轮功学员孙长德家人送的病检钱竟被恶警私吞。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六日,管教打电话给家里说:要给孙长德做病检,要家里给送钱。第二天孙长德的亲属来到监狱,在下午三点左右才会见上了孙长德。亲人与孙长德讲了家里的情况,生活上都很难维持,没有给他做病检的钱。家人随身只有二百元钱,出来后与朋友商量,又给凑了二百元钱,共四百元整。孙长德的亲属又找到管教,管教说没有卡号存不上。这样其亲属又找办卡管教,她给监区打电话找到卡号,时间是快要下班,过来二个女管教,一个长头发、大眼睛的管教把钱接过去数了数,嘴里还念叨卡号。孙长德的亲属她讲这是给孙长德做病检的钱,不是干别的用的。会见室门口男管教说这就可以了。晚上回到家后,孙长德的家人又给朋友打电话叫她八日早再给送去四百元,八日早朋友八点左右又给送去四百元交给张勇管教。晚上孙长德的家人给监区打电话,才知道他们给部份人去做病检,并没给孙长德做病检。二零零五年一月十日又一次接见,孙长德的亲属来到会见室,管教张勇问家人上次做病检有多少钱给什么样人。家人对他讲了那天经过,这才知道那天家人凑的四百元钱,女警没给存。主任又问了家人那天经过,叫家属认一下人,家属一下认出那个收款的女警,她竟然一概不承认有此事,就这样四百元被收款的女警私吞。

9.假积分,真迫害

被吉林监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在被强制洗脑的同时,还被强迫每天从事超负荷奴役劳动。按照“监狱法”规定在监狱关押的人员不进严管,不住院,都要根据其思想,劳动,学习给予一定有效积分,即得到减期。

当然法轮功学员认为迫害是非法的、违背天理良心的,更没有寄希望于得分减期。只是监狱用伪善和欺骗的手段把分数也按“监狱法”规定给了被非法关押而强制劳动的法轮功学员。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积分也在增加,部份刑期短的大法弟子在靠积分减刑的情况下面临释放,而吉林监狱又私自违反监狱法以不转化不写四书为由拒绝给法轮功学员减期,以达到其邪恶的迫害目地。

法轮功学员袁生才,被非法判刑四年,在服装一监区,因拒绝写四书监狱就把他有效积分作废了,(如果分数有效,袁生财二零零五年九月应被释放),致使袁生财被关押至今。

法轮功学员杨君生,梨树县,在服装三监区也同样因拒绝写四书被扣掉积分,被关押到非法判刑期满,二零零五年七月出狱。

到目前为止,任何刑事罪犯没有被扣掉积分先例的。吉林监狱在对待法轮功学员问题上擅自违反监狱法,因为监狱是按照监狱法给的有效积分,就包含思想、劳动、学习,为什么还能因思想不转化不写四书而废掉呢?所以在这一问题上监狱不执行监狱法的同时等于超期关押了大法弟子。

10.人身侮辱

教育科还组织狱内批判大会,十分恐怖、邪恶,批判大会由监狱的领导参加,由各监区选派所谓“改造表现好”的犯人到会场观看,各监区犯人在室内观看现场录像。开会时,将违反监狱规定者,挂上牌子(牌子上标注姓名),戴上手铐,由犯人包夹押入会场。宣布批判原因,然后事先安排表现积极的犯人写稿发言,轮番批判,发言者言词激烈,如“文革”再现,有时被批斗、迫害大法弟子时,甚至公开批判迫害大法弟子;对不屈服反抗者,继续押“严管”、“小号”迫害,甚至上“抻床”,即“死人床”。对狱内逃跑后抓回的犯人,砸上重镣,各监区游行示众。

因严重迫害在流离失所中含冤离世

2004年7月2日雷明被背回监舍,骨瘦如柴,不能走动,生活不能自理,出现心脏病、开放性肺结核等多种疾病。于11月8日住进吉林监狱医院,两天后又被送往长春劳改医院。在长春公安医院又住了四天,接着又给雷明转到吉林铁路医院,在铁路医院呆了第15天,因病情严重,狱方不愿负责医疗费用,估计活不了多久,怕承担死亡罪责,给雷明办了保外就医,把已经生命垂危的雷明放回家。

雷明从监狱回家是被人背回去的。因长期的酷刑折磨,30岁的雷明年纪轻轻的双腿就被迫害致残,肌肉萎缩,不能行走,还有严重的肺结核病,生活也不能自理。

然而当地公安、派出所、监狱不法人员经常不断到家中骚扰,查找雷明下落,欲加迫害,雷明被迫流离失所。从监狱出来时雷明体重只剩70来斤,身体虚弱到极点,由于双腿残疾,生活不能自理,整日卧床,身体状况时好时坏。严重的肺结核病魔折磨的他总是不断的咳嗽,呼吸困难,喘不上来气,晚上睡不了觉,必须得背靠着保持坐卧着的姿势,稍不注意或睡过去,痰就要把嗓子糊住。吃不进去多少东西,身体骨瘦如柴。终因迫害严重,于2006年8月6日清晨7时含冤离世。

吉林省吉林监狱是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集中营。一个个善良正直的人才与精英,只因坚持自己崇高信仰的法轮功学员遭受种种毫无人性的迫害,甚至被肆意摧残与虐杀,时至今日仍在不停的噬食着最善良的人的鲜血。现在全世界都看到了,恶党“信仰自由,尊重人权”“创建和谐社会”的面纱上还残留着杀人时迸溅的血污,那是无法隐藏的罪恶!

我们在此呼吁全世界正义机构、组织和个人,关注发生在吉林监狱的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利用一切手段,阻止迫害的发生,严惩迫害元凶!

我们奉告吉林监狱仍在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恶人恶警:你们可以选择的机会已经不多了,不要继续为了那一点既得利益抛弃良心和道义,甘心做中共残害善良的帮凶,江××曾叫嚣“要在三个月内消灭法轮功”,七年过去了,他做到了吗?在过去的七年里,江及追随其迫害法轮功的官员们已经被30多个国家和地区以反人类罪、酷刑罪和群体灭绝罪起诉。一切罪行只能是欲盖弥彰,一意孤行只能是自投法网,不要助共为虐,请在善良与邪恶之间做出正确的选择,脱离邪恶,停止迫害,为自己选择一条光明正道。


吉林监狱恶人恶警名单:
李强,原正监狱长
李永生,教育科干事
李壮,教育科科长
刘长江,负责政治
刘伟,副监狱长
郭东彪,五监区干事
王士杰,刑法执行科科长
王彦青,教育科干事
谭付华,狱政科科长
杨小天,看守队队长
王志青,十一监区队长
魏向辉,十监副队长
胡忠学,十监干事
岳钢,九监区队长
崔云彪,九监区队长
赵英彪,八监区管教
岳言明,原二监区队长
张健,二监区管教
李玉娇,二监区队长
刘显章,狱政科副队长
武东丰,十一监区队长
林志斌,五监队长
唐国中,十一监区干事
崔军,七监区队长
张宝志,干事
张键华,五监区管教
孟海波,二监区管教
这些人都是直接迫害法轮功的凶手

吉林监狱电话总机0432-4881551

以下是监狱分机号
3001---监狱长李强
3002---副监狱长王玉范
3003---副政委刘长江
3004---副监狱长王成武
3005---副监狱长刘伟
3006---贺长明
3007---李士进
3008---赵信超
3300---领导值班室
3009---办公室
3020---干部科
3021---干部科
3022---宣传科
3200---团委
3024---纪检
3026---工会
3666---狱政科
3028---管制
3040---教育科
3999---刑罚执行科
3077---驻监组

一监区---3061
二监区---3062
三监区---3063
四监区---3064
五监区---3065、3085、3095
六监区---3066、3086、3096
七监区---3067、3087、3097
八监区---3068、3088
九监区---3059、3089、,3099
十监区---3110、3120
十一监区--3111、3131

(c)2024 明慧网版权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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