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父的慈悲呵护,我才走过了风风雨雨

更新: 2017年0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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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6年5月8日】我是95年12月份得法的老弟子,在我修炼的这条路上总是觉的跟不上趟儿,是伟大的师父慈悲看护,我才没被落下。师父拽着我,我跟头把式的跟着师父走过了这坎坎坷坷,风风雨雨。因为在常人中养成了许多观念,到了今天我才把我修炼中被迫害的经历写出来。

*得大法 顽疾消

从小我身体就不好,常常生病,从没断过吃药,随着年龄的增长,病也越来越多,偏头痛,十二指肠球部溃疡,胃下垂,胆囊炎,结肠炎,肾盂肾炎,风湿性关节炎,宫颈肌瘤。95年3月,添了新病,月经失调,迷糊恶心,吐还吐不出来,95年5月,去医院检查发现子宫内又长了一个肌瘤,医生给做了刮宫治疗(瘤子没动)。按时吃了医生给开的药,一个月后开始流血,一流就是20多天,打了止血针才能不流血,止住了血不来月经,就这样循环往复,医院诊断“子宫肌瘤,子宫壁厚,内膜增生”,到哪里看主治医师都让开刀手术,子宫全部摘除,让准备5000-7000元钱的手术费做开刀手术,子宫全部摘除。我找了中医喝了中药吃了偏方不管用,浑身浮肿,长了一脸花斑。

95年12月高烧不退,在去打针的路上碰到了一个朋友,她给我介绍了法轮功,我当天晚上找到了炼功点,学炼没几天,动作还没都学会,奇迹出现了,一个晚上,流了好多成张的大片大片的血块,后来的血块小了,发黑(象过去农村人抽的大烟袋里那个烟袋油子)。脏东西流出来了,我的身体有些舒服,从没有过的舒服,我停止了一把把的吃药。我的愿望实现了,终于不吃药了,一个星期腰直了,浑身浮肿消了,满脸的花斑渐渐的不见了,月经也正常了,其它的病也随着消病业不翼而飞,以前不能吃的食物全都能吃了,家里所有的活也全都能干。我把以前所留有的药费票子撕掉了,为国家节省了大量的医疗药费,从根子上去除了我的病,这是医院高科技达不到的。

感谢师父我能被救度有幸得法我能炼功。我和大法弟子一样风雨不误,去农村洪法,到炼功点去炼功,消牙痛病业我的脸肿的变了型,眼窝都青了,发高烧来月经都赶在了一起,一天一宿后脸瞅着往下消。有一次消病业,咳喘的我从床上掉到地上,都尿了裤子,原定第二天去农村洪法,思想有了动摇,不想去了,晚上睡觉做了个梦,梦中我在看书。大法的力量使我能坚持和同修们去农村洪法炼功,虽然路上掉了队,上喘,但最终还是达到目地。炼功人越来越多,从城镇到乡村,认字的不认字的多大年龄都有,最大年龄七、八十岁。到处可看到大法弟子集体炼功,和法轮大法图形,大法弟子随处可见。

师父时时刻刻都在看护着弟子,每一件事都离不开师父的关怀。有一次在学法组听师父讲法录音,外面刮起了大风,下了瓢泼大雨,我家窗没关,学完法回家,我家二层窗里的英语书一点儿都没湿,是师父保护风雨没刮進来。有一次,我坐在家里的地板上接电线,没弄好,连电了,火苗从插座一头着了,火苗顺着电线经过床上,着到墙根的电源处,火苗灭了,才想起赶忙拉电闸,床单两截了,是师父保护,才没引起火灾。有一天,下大雨,雷鸣闪电,弟子在楼上看到我们家属区电线杆上的电线起了大火球,弟子赶紧求师父帮忙,不能发生火灾,火球不见了,电线断了。

在大法中成长,弟子跟着师父,大法洪传,闯过了严寒酷暑,闯过了种种干扰,闯过了重重困难,闯过了每次的消病业,过了一关又一关。

*在佳木斯看守所被迫害

1999年7月20日,中共邪党与江魔勾结迫害法轮功,就因为我炼法轮功,单位找我让我写保证,不让我再炼功。99年8月末的一天下午,我在家洗衣服,派出所的警察来我家,让我去一趟派出所,说一会就回来,女儿吓的要哭了,我说“妈妈一会就回来”。到了那里,他们让我写保证,我不写,他们恐吓我说要把我送進去,还拿来一个写好的保证让我抄一份就行,我说我不能抄“修炼是自己的事,没有榜样,自己修自己的,是自愿的”,到了天快黑了的时候才放我回家。

家里人为我担心,一次父亲路上碰到我对我说:“你考没考虑到房子和工资”。我说:“爸,你知道我的身体,我要不炼功你哪还有女儿,我都没了哪还有房子和工资,命都没了那不啥都没了,咱做人得讲良心,何况我走的是正路”。父亲听了也是理,没说什么。

我不太了解法律,我到书店买了一本《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和一本《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宪法第一章总纲第二条写的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切权利属于人民。第二章公民的基本权利和义务里的第三十五条写的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有言论、出版、集会、结社、游行、示威的自由。第三十六条: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第三十七条: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的人身自由不受侵犯。第三十九条: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的住宅不受侵犯,禁止非法搜查或者非法侵入公民的住宅。99年10月,我去了北京信访办,到了信访办说明来意,“我们是炼法轮功的”,信访办不接待,把我们撵了回来。

2000年6月,我去北京证实法,在火车上,我去补票的时候,我们单位公安处的人上车抓我,没抓到(回来后才知道单位为了抓我,全公安处的人都出动了),在火车上遇到了当地的同修和外地同修,我们在北京被抓了,最大的六十多岁,最小的十几岁,我们被带到驻京办事处,一个警察看着我问:“你会炼功?”我说会,他说:“你盘腿我看看”。我双盘腿炼神通加持法,手印还没打完他变了脸色吼道:“别炼了!”这个警察看我好几天没吃饭了,他把我叫到一个屋子里,拽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他说我不吃饭是和政府对抗。几天后,我们被带回送進佳木斯看守所,看守所关押了好多大法弟子,晚上睡觉“立尖”(侧着身子一个挨着一个)我趴在潮湿的水泥地上,恶心,呕的我五脏六腑都要出来了,肠胃烧的厉害,折腾满屋子的人都不能入睡,有人一次次喊了“大夫”(狱医)人不行了,折腾到了半夜,他们才把我放回家。

2000年10月,厂公安处配合永红分局把我绑架送進佳木斯看守所,在看守所里非法关押着很多大法弟子,吃的是玉米面做的窝窝头和菜汤,看着窝窝头和菜汤我泪流满面再也吃不下,我们绝食的学员被叫了出去,在走廊里被灌了盐对的玉米面粥,我的双脚被铐上了给死刑犯用刑的48斤重的脚镣子,被锁在地环上。每次的强行灌食都是几个犯人按着我,狱医拿来灌食的胶皮管子,从我的嘴里插到胃里,故意的插進去拔出来,再插再拔……有时长达15分钟,看守所的墙上挂着钟表,有的同修记着时间。我的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控制不住的心跳急速的加快,玉米面粥咸的发苦,感觉盐卤象从皮肤渗出一样,皮肤发痒。我被强行灌完食,狱医拿来了手扣子,把我的双手倒背铐在一起,铐了一天,那次是鼻子插管,脸贴着胶布,我好难受,站不住,坐不下,趴在地上,同修们哭了,吃不下饭,集体绝食。

走廊里的恶警骂我要给我活埋,送我劳教。我好难受,只想躺着,晚上做梦,我穿着一双懒汉鞋从一个洞里往上爬,上了一阶又一阶,出了洞口,望不到边的一片汪洋,我站在岸边,心里好宽阔。梦中醒来,我不能穿着“懒汉鞋”。我感到好一阵的天旋地转,听到说话声离我好远好远,头顶上呼呼好大的风口在使劲的吸我,我不知道手里谁给了我一瓶子水,我把水喝了,我坐了起来一连又喝了8瓶水。这时看守所的所长来了,有人说:所长,她喝水了。所长说“灌!”,我又被野蛮灌食,同修给我弄洗脸水,帮我倒尿。后些天,风声传出说这几天放我,接班的狱医来了,看到了我嘟囔着:“怎么还没放人?”真怕我死在他的班上。18天的绝食,21天的被非法关押,在师父的看护下我被释放了。

*在佳木斯看守所、西格木劳教所被迫害

因为我炼法轮功,厂公安处在2000年5月份停发了我的退休金,想找份工作,居委会不给开介绍信,说保卫科不让开,就因为我炼法轮功。厂公安处的人多次到我家骚扰我,给我的丈夫施加压力,让他保我,就是看着我,不然的话让他下岗,或开除。被迫他搬了出去(在2003年他得了病,于2004年4月含冤离世)

2001年4月,厂公安处领着永红分局郭维山等人来我家,拿走了我看的《转法轮》和部份经文。2001年5月因粘贴“法轮大法好”标语,被举报,厂公安处配合永红分局把我送進了佳木斯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绝食的同修被大字型钉在地炕上。恶警对我强行灌食,几个恶警按着我,我的牙被别出血了。三天后,看守所说放我们回家,在走廊里,我和同修们被俩俩铐上了脚镣,被送進西格木劳教所,到劳教所被强行脱衣服搜身,头发被剪掉,新抓去的学员被关在转化队,邪悟学员帮着恶警做转化。我尝到了没有法学,没有功炼的那种苦,泪流满面,很后悔,没做好把同修也拐了進来,一个多星期后,和我一起被抓進来的同修被释放了。我的心轻松了。因我不服从转化,在绝食的第五天被押到严管队,恶警们强行按着我给我插鼻管,灌的奶粉里加了不明药物,口干,肠胃里发烧,恶心吐不出来。严管队每个屋都有监控器,门上锁。劳教所盖了新楼,用了大量的资金安装24小时监控。我的血压在升高,心跳急速在加快。我得到了师父的经文我开始背法,我要炼功。第一次早上打坐,炼神通加持法,泪流满面,我表达不出来那时的心里。遛廊的犯人来管我,拽我,不让炼,她找来她们的大队长,我告诉她们的大队长,“我要炼功,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放我回家。”有一天,早上炼动功,被警察打了个嘴巴子,“告诉你来人了你还炼!”

2001年9月,我再次绝食,恶警们按着我的头,强行给我插鼻管,管子到嗓子眼就拐弯从嘴里出来,一次次的插,一次次的拔,痛的我眼泪流出来。插了好一阵子,没灌成,我的头好痛,眼睛睁不开,它们的手停止了。我一直躺着,不敢动一点,到了半夜,我试着坐起来,头疼难忍,止不住的泪又一次流下来。在9天的绝食当中的一天,由于鼻管插不進去,它们就拿来比看守所还粗的插胃管从我的嘴里插進去,管子到嗓子就打卷,不知道反复插了多少次,嗓子被插哑了,说不出话来,嘴上起了大泡。吐了满身满床,湿了好大一片。

2001年11月,他们弄来一个邪悟的学员看着我不让我炼功,我告诉这个学员,别错过这万古机缘,回家后,好好看看书。在后来,我炼功她不再管我,她说她和我在一起很开心,从没有过的开心。11月末我再次绝食,她对我的绝食不理解,但她还是鼓励我,“你认为路走的对,就坚持。”

我被关在最冷的潮湿的房间,每次强行灌食,它们把迪斯科的音乐放到最大声,外面听不到屋里发生的任何声音。它们强行给我上铐子输液,里面放了不明药物,呼吸中我闻到了浓烈的药味,我的脸,脚浮肿了,它们停止了给我一个多星期的输药,在我绝食的40多天的一天我被叫到楼下,它们找来我的家人劝我吃饭,家人怕我遭罪,姐姐说“该吃饭吃饭,警察不在,在门后偷着炼炼功,不是不可以的。”我说“为什么要偷着炼,我们修炼是堂堂正正的,不应该把我关在这里,放我回家。”因为吃饭没劝成,恶警大发雷霆,拍着桌子吼叫道:“我在劳教所18年没有人敢不听我的,你不吃饭,你写上后果自负!”我没有保证,我不能死在这里,我要助师正法到最后。后些天因正念不足,吃的欲望使我绝食没能成功,在2002年1月我开始吃饭,停止了绝食。

在身体恢复中,我用了很长的时间,一个月,背会了师父的经文《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在学法中找到了自己的不足,在家没有好好静心学法,被钻了空子,才被抓了進来。

2002年4月在接见室我见到了我女儿,劳教所妄图利用亲情让我写转化,我不写,再次绝食6天。4月末的一天,因为我早起盘腿,被值班王秀荣等三个恶警和一名犯人强行把我铐在床上7天7夜,给我盖上被子不让走廊路过的人看到我被铐着。

2002年5月中午劳教所大搜查,恶警们把我的被、褥、枕包翻了个底朝天,被子扔在地上,翻走了我看的经文,枕包里的100元钱也不见了。我为没保住经文而流泪,心里对师父说:“师父啊,弟子没能保护好经文,不管您要不要我,我都是您的弟子”。再次绝食,半个多月后的一天,恶警将××拿来一个碗,里面装个馒头,说要喂我饭,我不吃,扭过头去,看见身后一个人正扛着摄象机要给我录象,我跳下床,录象没拍成。5月30日不再绝食。

有一天我在立掌发正念被管理科的警察打了一个嘴巴子,我说:警察打人?它说:我打你,我还要铐你!2002年7、8月份的天很热,因长时间不洗澡,身上长了疥疮,我被狱医和恶警们强行扒光了衣服喷了药。我受到了污辱,绝食抗议,恶警问我为什么不吃饭?我说他们给我上药!

2002年10月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不准闭眼睛,坐着散盘腿也不行,身子,脸不准朝向窗外。我们屋4个同修3个绝食抵制对我们的迫害,由于我们不配合灌食,几个恶警强行把我们铐在床上强行灌食,第五天,恶警洪伟掏去我兜里的经文,我用了人心使劲的头撞墙,恶警它把我扯到地上,把我的双手倒背铐在铁床上三天三夜。

2002年11月,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强行转化,我们被迫七、八十人码成五人一排,坐小凳,两手放在膝盖上,恶警拿着电棍来回视看着我们,不准闭眼睛,不准说话。从早上5点起床到半夜11点看天安门自焚录象,发现有一个学员闭眼睛的,加十分钟,有时坐到半夜十二点。每天都有被点到名字的学员被强行转化,到了11月19日,由七,八十人剩下了不到20人。我们这些学员被迫坐小凳,只不过是快过年了,晚上到八点,我的脸,眼睛浮肿了,恶警林伟(监狱)進屋就给了我一个嘴巴子,说我闭眼睛。

2003年3月,劳教所强行转化大法弟子,我被孙丽敏,李秀锦强行上了大背铐,把我的手一上一下倒背铐在铁床上,一会工夫我的手就被铐出血了,他们给我打开铐子,按着我不好使的手在他们写好的东西上签字。我因被强行签字,对不起师父而流泪,“师父对不起”。我被释放那天,恶警张小丹一口一口的唾我,骂我。我默念师父的口诀。

感谢伟大师尊对弟子的慈悲呵护,感谢明慧同修文章和同修们修炼中的正念给予我的鼓励和帮助。我会在今后的修炼中好好静心学法,修去我的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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