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母亲幸运的三次见到师父

更新: 2018年08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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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6年7月5日】师父在百忙之中三次来大连,走遍了大连的山山水水,为了天下众生而奔忙,真是“操尽人间事,劳心天上苦”(《洪吟》)。十二年过去了,师父的一言一行总是深深的刻在我们脑海里。一幕幕情景,总是展现在眼前。

(一)在大连外国语学院

1994年3月27日,在外国语学院礼堂,我和母亲荣幸的参加了师父来大连办的第一次讲法报告会。当时,我的母亲身体很差,全身都是病,特别是气管炎,走路都非常困难。搞科技工作的弟弟听说师父在北京传的法轮功,非常受欢迎,这次师父来大连讲法,弟弟买了两张票,让我陪着母亲去听一听。

当时,我对功对法根本就不理解,心想传功讲法的气功大师岁数一定很大,(当时叫老师或大师)。一见到师父,我心里还有些怀疑,这么年轻的气功大师,真是不可思议。师父那亲切洪亮的话语吸引着每一个人,师父总是带着微笑,朴素平凡而伟大。

当时大连人对法轮功了解的人并不多,礼堂没有坐满,几百人吧。可是师父依然对众生那么负责,认真讲解。师父发法轮让大家伸出一只手,平放着让看法轮,大家都说看见了,有感觉。我的母亲说她看见了圆圆的东西在手里转,我什么也没看到,也没感觉,心想法轮是什么样的?师父说:有的人能看见,有的人看不见,有的人有感觉,而有人没感觉,不一样的。我没有说,师父就知道。

报告会上亲眼见到弟弟单位的一个瘫痪病人,师父挥了几下手,她就能行走自如,真是人间奇迹。母亲感觉一身轻松,连呼吸都很舒畅。报告会结束了,母亲立即报名参加师父办的传功讲法班,我是多么想继续听师父讲法,但是因为工作关系请不了假。我的母亲听完报告会的当天晚上,就不用垫背、枕头,平躺着睡觉,就能入睡,也不用人照顾了,自己乘车参加学法班。

(二)在大连机车厂体育馆

炎热的夏天,在机车厂体育馆,我们全家三代11口人,荣幸的参加了师父来大连办的第二期传功讲法班。1994年7月1日,几千人的体育馆,座无空席,在师父的讲台前地上都坐的满满的。我能参加这次班,真是慈悲的师父精心安排的。因为,我在商店工作,根本不能请假,商店买卖兴旺,一个萝卜一个坑。就在离师父开班没几天了,领导找我谈话说某市场新开业(早市),我们商店在那设了一个点,搞批发兼零售,你去管帐,早6点至中午12点下班。我心里真是乐开了花。这样我就顺利的能参加师父的传法班。

我们早市的工作人员,除了我一个人没有任何人事关系外,其他人都是经理、领导的亲戚关系,很多人都争着去,却去不了。大家都看好了这时间,因为我们商店忙,早7点至晚7点,时间太长,都说我很有福,其实这一切都是师父给予的。

在班上师父给我开了天目,我看到了美妙的法轮。看到了师父讲法时的讲话筒、扩音器,连师父桌子上放的矿泉水瓶都是各种各样神佛的形像。师父是非常遵守时间的人,每天讲课都是提前来到会场。有一次我在下面走和师父走了个对面,那时,真是无知,也不知道给师父“合十”。以后回想起真是后悔莫及。

我母亲在班上看到大大小小的法轮,给学员调整身体满场飞舞。在班上有一个人身上有附体,她一会叫一声,周围的人都看她。师父说“大家不要看她,这都是各种各样的干扰,人得法就是不容易,大家要认真听课”(师父当时讲话我记的不全),师父在讲话时就打出功,母亲就看到一股黑烟向门外飞去。

师父平易近人的情景使我们全家人难忘,当时的师父在全国名望已经很高,可是,师父言谈举止一点气功师的架子也没有。记的有一天上完课了,七岁的二侄要买雪糕,师父出来,经过雪糕摊位,师父笑容满面,摸着二侄的头说“好好炼功”。望着师父离去的身影,我们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多么可尊可敬的师父。

学习班结束后,师父就给我消业、过关,我生生世世也不知造了多少业,脚上起疖子流脓,胀的穿不了鞋,没办法只好在家休息了两天,好了脚,小腿上又长疖子,鼓的圆圆一个洞往外流脓,照样上班,以后十个手指甲这个好了,那个也流脓,有的手指甲蜕掉,又长出新的手指甲,照样的工作,也没有医治,都好了。

“修炼”这两个字过去在书上见过,没有体验。成为师父的弟子,真正的修炼才懂得修炼的含义深刻,成为修炼人,师父处处看护着我。传法班结束不久,一个早晨5点多钟,因上班早车上没几个人,中途下车只有我一个人。我站到了车最低一层,准备下车,车速没减,车开的很快,门却开了,就把我抛了出去,摔在地上。师父说过“欠债要还,所以在修炼的路上可能要发生一些危险的事情。但是出现这类事情的时候,你不会害怕,也不会让你真正的出现危险。”(《转法轮》)想起师父的法,我安然无恙。

(三)在大连星海体育馆

1994年12月末,在全市最大的星海体育馆,真是人山人海,师父风尘仆仆的来到会场。掌声四起,多少人流下了激动的热泪,多么难忘的时刻,多么珍贵的时刻。那么大的会场,那么多的人,却没有任何杂音,会场静悄悄的,听着师父在讲法。

师父讲完了法,给大家调整身体,师父一面一面的做,做到我们这一面时,可能是大家的脚跺的不齐。师父笑了笑又重做了一次。师父您为众生承受了多少!付出了多少!那是我们用人类的语言难以表达清楚的。望着师父高大无比的身影离去,谁曾想这是师父在国内传功讲法的最后一次。谁曾想也是我们最后一次见到师父。

在那风和日丽的日子里,母亲学法炼功,在集体炼功点,看到了师父在《转法轮》所说的那样,“我的法身坐一圈……红光罩着,一片红”;在打坐时,出现了师父所说的那样“感觉自己好象坐在鸡蛋壳里一样美妙,非常舒服的感觉”,全身的病一扫而光,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有时候母亲看到了另外空间全都是金色的世界。

1999年7月20日,母亲失去了修炼的环境,邪恶迫害,邻居、工友、亲戚都说让母亲放弃修炼,母亲坚决的说,谁不炼她也要炼,她的一身病,能吃上一大车药,也没好,是师父给了她第二次生命,她一定要跟着师父,一修到底。虽然学法炼功,但是她的心性掉到常人之中,生气想不开,这个国家为什么这么好功不让炼,每一个人为国家省多少医疗费?

当时“九评”没有出世,不知道恶党的邪灵本质,让邪恶钻了空子,母亲自己知道在胃口左边长了个拳头大的包。自己能摸到,她没有说,儿女也不知道。

2001年3月份的一天晚上6点多钟,母亲没有任何疼痛,突然大口大口吐血,鼻子也往外出,还有脓烂的一些东西,憋得母亲脸变了色。我喊着师父。母亲吐了洗脸盆半盆,吐后也没有什么感觉,只觉得身体轻快了。弟弟回来要带母亲到医院去检查,快70岁的人了,吐了那么多的血。母亲住了院,折腾半夜,母亲又吐了,能有一罐头瓶子的血。医生、护士可吓坏了,这么大岁数,年轻人也受不了的。全身检查都正常,没查出什么毛病。在医院里我告诉母亲脑子别闲着,背师父的《洪吟》和经文。

住几天院母亲要出院,医生不同意,说再观察几天。我说,没什么问题就出院,妈,你住的病房真巧了,是610病房。我母亲说她是叫610害進来的。

一次母亲打坐(早晨)看见师父的法身从窗口進来,什么也没说,母亲看到师父的脸色很不好看,生气的样子。母亲哭了,悟到她这一关没过好,立即出院,我哥哥签了后果自负的保证书出了院。

大法的威力,师父的神奇,慈悲的师父一次又一次的挽救了母亲的生命。我们没有什么理由不放下任何执著,做好“三件事”,勇猛精進,珍惜这万古机缘。

在这里谢谢鼓励我写这篇回忆录的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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