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就在我们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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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八月十日】自一九九四年参加师父在济南办的面授班后,我就再也没见到师父。我多么渴望有机会再见一次师父,聆听师尊讲法。再回到人生那最最幸福的时刻。我知道就目前来说是不可能的。每当看到师父亲临海外大法交流会讲法时,泪水就止不住的流。我祝贺那些与会的功友,更祝贺大陆去的功友有缘见到师尊,聆听师尊讲法、解法,更感谢他们带去了大陆大法弟子向师尊的问候,祝福和敬意。

其实,师尊每时每刻都在惦念着大陆的每个弟子,呵护着每个弟子,启悟着每个弟子能够勇猛精進,期待着大陆每个大法弟子能够救度更多的众生,完成我们的史前大愿,圆满随师回家。我们每一个大陆大法弟子也在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师父,无时无刻不在牢记师尊传授给我们的大法。做好三件事,救度着有缘人,回报师恩,回报众生对我们的期盼。

下面是我走上修炼之路的一些小事,就从这些小事上也能体悟到师尊对每一个大法弟子的大慈大悲和无时不在的呵护、点悟和珍惜。

一、在师尊启悟下成立辅导站

一九九四年秋天,在本市的一隅已经有近百人修炼法轮功,他们来自周围各单位和附近农村,那时还不知道什么是辅导站,什么是学法小组,但有一点是明确的,那就是附近几个凑在一起炼炼功,有一些不标准的动作互相纠正纠正,对一些书上讲的法理有什么不明白的也可以在一起切磋切磋。大家都感到这种方式很好,提高很快。

这样就自然而然的形成了几个小组,晨炼时他们就聚在我们单位的院子里,晚上学法时他们各小组自找场所。我不是负责人,因学的早,又参加过师父面授班,所以哪个小组学法时都愿意我去参加,那时晚上也炼功,炼完功接着学法,有时几十个功友围坐在一起,读一段书大家切磋切磋。

一九九四年初冬,本单位一位功友去车站接朋友突然遇到了一位来自省城的功友,当知道彼此都是炼法轮功的时候,心里都非常高兴,如故友重逢,彼此谈了各自得法的过程和当地的情况,当济南的功友了解了我们当地的情况后即告诉这位功友:我们已经有了那么多学员,应该尽快成立辅导站,成立辅导站的条件已经成熟,此地有参加过师父面授班的学员,学法人数已经不少了,在这位功友的联系协调和济南辅导站的支持下,本地辅导站在同年冬末应运而生。

辅导站成立后学炼法轮功的人数急剧增加,特别是经过几次看师父的讲法录像后,有些学员多年的沉疴痼疾消失了,在群众中影响很大,在短短的几年时间修炼法轮功的人数很快发展为几百人,上千人,近万人,学功的人男女老少都有,他们有有病的,也有没有病的,经过一段时间的修炼,他们的身体越来越健康越来越强壮,除了市区,在不少乡村也出现了修炼法轮功的人,即使在偏远的山区也有了炼法轮功的身影,法轮功象一股强劲而温暖的春风吹遍了村村落落。

二、在师尊的保护下,化险为夷

成立辅导站后,我和功友为了洪扬法轮大法让更多的人受益,经常利用业余时间,下乡村去洪法。在洪法的过程中也曾遇到一些危险之事,但无论如何危险总是化险为夷。

有一次我和小王、小李、老张四位功友利用晚上的时间,骑自行车去几十里外的乡村洪法,走了几个村庄,与功友交流了修炼心得后已是十点多钟了,我们一行四人随即骑自行车往回走,在接近市区的时候,从我们身后来了三辆摩托车,每辆摩托车上都坐着两个人,他们一边说着下流话,一边飞快地赶到我们面前,在离我们不到一米远的地方刹住了车,挡住了我们的去路,我望着他们这一异常不善的举动,没有说话,功友们也没有说话,他们也没有说话,只是呆呆地跨在摩托车上没有任何表情,摩托车也熄火了。我一面目视着他们,一面招呼功友走,我们从他们的空隙中走了出来,走了几十米上了岔道,他们还在那里呆呆的站着,夜静得很听不到一点声音,那时还不知道发正念,更不会使用神通,完全是慈悲的师尊保护着弟子,否则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还有一次,我去参加学法修炼交流会,开会的头一天,就交流会的一些筹备工作我们事先作交流,并约好在一功友家集合,早七时准时出发。但当我七时赶到时,他们已经提前十分钟出发了,从市中心去三十多里路程,我想既然去的时间不长,我一定要赶上他们别误了开会。蹬上自行车沿着柏油路飞速地赶着,那是一个秋末冬初的早上,雾气很浓,能见度很差,仅有十几米,雾轻的地方,能见度还好一点,当我走到高戈庄岭上下崖时,后面赶来了一满载红瓦的拖拉机在公路的右边行驶,我与拖拉机同行,我靠公路的右边,紧靠了路边,拖拉机在公路的里边,我们相距仅有五米的距离,当走到半坡时,拖拉机没有鸣笛,也没有减速,突然从我车前转向南边,自行车即将窜入车下就在那将发生车毁人亡的时候,刹车已来不及,此时几乎是零距离,而且我的自行车前后闸都坏了,出发前没有来得及修理,即使刹车没有问题,凭自行车的惯性(当时是大下坡车速很快)窜入车下,势在必然。我看危险即将发生,脑子一片空白,就在这一瞬间,我的自行车改变了方向,向右边来了个九十度的大转弯,向公路右边的深沟里冲去,在人车即将坠入沟底时,自行车被一棵小杨树挡住了,因车速过快,小杨树被撞歪了去了一块皮,而我却毫发未损,整了整歪向一边的车把,立即上了路,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幕,不由的感到害怕,我知道要是没有师尊保护,我早已窜入车底,粉身碎骨了,我深深体悟到,大慈大悲的师尊时刻都在我的身边,呵护着我们每一个弟子,师尊比我们自己还珍惜我们。

三、师父警示我过情关

父亲是一个地道的农民,我记事时就在贫困中挣扎,上小学时,连个书包也买不起,上小学用的石笔、石板、纸、铅笔都是叔叔供给的,上了中学,叔叔在我身上也操了不少心,直至我成家立业后叔叔也为了我的家庭、孩子出了不少力操了不少心,我对叔叔是非常敬重的,叔侄之间感情很深,自己父亲没出的力,没操的心,叔叔都操了,我时刻都忘不了叔叔的恩情。参加工作后我经常回家探望叔叔,回家时我总是给叔叔带上几瓶好酒、点心之类的,逢年过节我总是买几瓶名酒让老人喝,还经常给他点零花钱,我这个人很重感情,对于别人的恩情总是没齿难忘,虽然没有做到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但也从来不曾忘却,对叔叔更是如此,作为常人,这是无可非议的,但对修炼人则是一种执著。情是一种执著,而从情中派生出的各种常人心是修炼者的大敌,老抱着情不放,怎么能修成正果呢,然而自己却被情迷住,泡在情海里,抓着情不放,甚至忘了自己是一个修炼人,而不自知,就在我迷于情中不能自拔的时候,是慈悲伟大的师尊及时点悟了我,让我从情海中挣脱出来,事情是这样的。

一九九六年七月十二日,是叔叔的七十三岁生日,每年我都挤时间去给叔叔过生日,七月十一日上午我就把该买的礼物购齐了,心想明天吃个早饭后就往家赶,就在这天下午,我接到济南老学员的电话,要辅导员前去开法会,接电话后晚上我们交流了相关事宜,预订了车辆,指定了带队负责人。当有人问我去不去时,我不加思索的说我不去了,叔叔过生日。他们虽然没有说什么,但从他们的眼神中流露出他们对我的那种做法是不认同的,交流会是学法修心的难得机会,尤其是那种大型交流会,更是机会难得,作为一个负责人怎么能置大法的工作于不顾,而执著于亲情呢。而作为当时的负责人,我竟然那样做了而不知为错,第二天早上我在最后一个炼功点上把所有辅导员送上车后,看着满载学员的大客车离开的时候,还认为自己尽到了责任,回顾起来真是对不起师尊,对不起大法,对不起全体学员,送走了赴会的学员,我又去炼功点参加了晨炼,炼完五套功法已是六时了,我急忙吃过早饭,带上礼物和部份现金,用自行车载着老伴,就往叔叔家出发,途中经过长途汽车站,车站广场上有不少个体出租车,还有往来的旅客,唯站前人行道上行人车辆稀少,我不急不慢骑着自行车悠然自在地靠路边骑着,不知不觉中被一辆自后边驶来的机动三轮车挂住了车把,把我拖出三米多远,摔在地上,车子和老伴都压在了我的腿上,腿被压得生疼,三轮车司机把自行车扶起来我才站了起来,但腿疼的不能行走,司机愿与我去医院,我知道自己是炼功人,不会有事,更不能给人家添麻烦,就让他走了,走时他还很感动,并表示歉意。

我站了一会腿才能活动,看着摔伤的皮肤和擦破的衣服,心里还在想这个司机开车这么不小心,要是遇着个常人他得搭多少麻烦,甚至还得花不少钱。

这沉重的一跤并没有摔醒自己,抱着人情,仍然执迷不悟,说也奇怪,第二年的同一天又遇到济南开交流会,为了给叔叔过生日,我还是不想去参加,就安排了别的功友带队去。

那晚辅导站开会很晚才散,回到家已是十点多了,洗刷完睡觉已近十一时,睡时身体没有一点不适感。凌晨两点我从睡梦中疼醒,醒后一看,左脚趾又红又肿,肿的象个小地瓜,锥扎一样的剧疼根本无法入眠,坐在床上望着又红又肿的小脚趾,心里确实感到奇怪,十一时才睡觉,睡前什么感觉也没有,为什么仅仅几个小时就肿成这个样子。这时我突然想起去年发生在车站上的一幕,心里立刻明白了,明白后我立即双手合十说:“师父我错了,我不该执著于叔侄之间这个情,把大事忘了。”就这一念,脚趾不那么疼了,早晨四时我照样去参加了二个小时的晨炼,晨炼后脚趾不疼了,十天后那个又红又肿的小脚趾像蝉脱壳一样脱了一层又厚又硬的壳,又从新长出了一个小脚趾来。

当然,放下情的执着,并不是不关心自己的亲人,更不是忘记别人的恩德。我对叔叔仍然孝敬关切。

四、师父救了我老伴的命

一九九六年初春,法轮功在本市发展迅速,学炼法轮功的人与日俱增,《转法轮》、师父讲法带和炼功带供不应求,为满足学员的需要,更好的洪扬大法,我们几个负责人决定去济南请大法书和其他大法资料,决定后找了人员和车辆,同行人员一共四人,我是其中之一。

第二天早上一切筹备完毕,四人都上了车,当汽车行驶时,我突然产生一念:赶紧下车,不去济南了。同伴问我为何下车,我脱口而出“家里有事。”

汽车走后,我急忙回到家里,正遇上老伴得了心梗,進入休克状态,由于抢救及时,才避免了一场大祸发生。我知道是慈悲、伟大的师尊点悟我留了下来,是师父救了我老伴和我的全家。

五、师父点化我好好修炼,给我六年时间

一九九六年春天有一天夜里,我做了一个特殊的梦,梦中师父告诉我:给你六年实修时间,要好好修炼。听了师父的话,我就醒了,一看时钟正是三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六年是什么意思。事后与功友切磋,也没有悟透这六年是什么意思。直到一九九九年邪恶迫害法轮功,我才恍然大悟,自一九九四年得法至一九九九年邪恶镇压,正好六年,这才知道师尊的良苦用心和对弟子的关怀和呵护。

六、师父点悟我邪党快完了,但当时悟不透

一九九七年的一天夜里,我又做了一个梦,梦中看见邪党的党魁横躺在我的炕上,身体非常臃肿,面色苍白,梦中没有人说话。但我知道,它已经死了,当我从梦中醒来时,同样是凌晨三点。醒后再也睡不着了,反复思索也难解其意,悟来悟去是师父点化我勇猛精進,做师父的合格弟子,要坚定的走修炼之路,除修炼别无他路可走,党魁有权有势有人有钱名医云集也保不住它的命,只有法轮大法才能使自己获得生命的永恒。

事后与功友切磋,也没有悟到其梦的实质。现在才真正悟道:党魁的躯体代表着邪党的势力,面色苍白代表着已经死亡,就是告诉我:邪党表面上看似强大,实质上已经死了,临死前躺在我的炕上,实质就是侵占了我的人权,意味着在死亡之前要对法轮功实施迫害,而残酷的迫害最终将导致其邪党死亡。

七、师尊点悟儿女情是我修炼的羁绊

一九九八年的某一夜,我梦见在夕阳西下的时候,一辆满载功友行装的大卡车来到我的身边等我上车,我没上车也没有想到要往车上搬行李。只是急急忙忙顺着一条砂石修筑的公路向东走去,走了不远一段路,在公路的南侧我找到了我的两个儿子的住处,那是一栋二层楼房,我想叫他们与我一起走(回家),楼房的红漆大门被一把很大的大铁锁锁着,我没法進入他们的楼房内,只得焦急地呼唤着他们的名字,叫了半天他们也不出来,我心里非常着急,一面呼唤着他们,一面望着公路的西头,我知道汽车是从西面向这面开的,望着西下的夕阳,我心里很明白,我是坐末班车回家的,但车还没有来,两个孩子也没有叫出来,正当我十分焦急的时候,我从梦中醒来,醒后对梦中的暗示,我并没有悟清楚。

一九九九年邪党开始镇压法轮功,公安局、单位对我施加非常大的压力,让我放弃修炼,我坚决拒绝,里外三层岗,象对待犯人一样,威逼利诱,我也不改变信仰,不放弃修炼,他们见我不肯转化,就将我的孩子全部从单位撵了回来,不让上班,还扬言,再不转化,永远不让他们上班了,在孩子的哭诉哀求下,我动了常人心,被儿女情缠住了,只得写了个假条骗他们,写了不参加集体炼功的纸条。我心想这是在骗邪党,我没有写不炼法轮功,但这也是对师父,对法不坚定,后来还在他们的淫威下,说了一些不利于大法,愧对师父的话,忆往事痛悔万分,后来虽然写了声明作废,但造成的损失,没法弥补,造成这样的恶果就是自己法没有学好,儿女情太重,尽管师父已经提前点悟了我,但在紧要关头,还是在儿女情的迷惑下动了人心,背离了大法,愧对师恩。

八、大慈大悲的师尊还把我当弟子待

在邪党的打压下我失去了自由,被软禁在家里,房前屋后里外三层岗,公安、单位、村里都派专人给我“站岗”二十四小时值班,有事必须向公安局政保大队汇报,不准外出,有事必须请假,就是这样,他们还经常半夜三更,砸门检查,搞的全家人心惶惶,心神不定,还逼迫缴出大法书和炼功带,不缴就抄家,在他们的逼迫下,万般无奈,我留了一套大法书埋在了院子里的石板底下。就在当天晚上,保卫科的一位朋友悄悄告诉我:明天就要来抄家,还透露听公安内部说只要在我家抄出大法书来就判刑,听到这一消息后,全家人都非常紧张,我更是如此,心想不能叫他们抄去。得想办法送出去。第二天天未明,趁站岗的睡着了,我将大法书籍、讲法带装好箱,送到了单位的一位功友家,他爱人是保卫科科长,以往他支持法轮功,与我关系不错,认为他能保护好大法书,帮我们度过这一难关,但是我没想到的是这个科长在邪党的压力下没有保护好大法书,也没有帮我度过难关,在压力下他的爱人也放弃了大法修炼。

环境变了已无法学法炼功,尤其是在镇压初期,在邪党的重压下,自己无理智的说了一些不应该说的话,心里非常痛苦,感到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师父再也不会管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了,心里更加痛苦,在紧张、痛苦、迷茫中,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以往的病又陆续出现了,以往没得过的病也出现了,特别是得了肩周炎更是痛苦非常,胳膊不能活动,一活动就疼的要命,肩关节完全僵直了,走路手臂都不能垂着,为减轻疼痛,只得用左手将右手托着,晚上睡觉时一不小心压着右臂,就会疼的惊叫起来。

在精神、肉体的双重折磨下,真是度日如年,为尽快解除身体上的痛苦,我开始服药,并看了不少本市的名医,钱花了上千元,痛苦未减轻一点,后来听说市立医院有一个专家,治肩周炎有奇特疗效,即慕名前往,花了二百元,做了一次手术,病情亦没有减轻,反而更重,离开了师父,离开了大法,失去了修炼环境,我在极度痛苦中煎熬着。就在我最痛苦的时候,就在我觉的对不起大法,对不起师父,师父不再管我的时候,师父点化功友给我送来了大法书和炼功带,一接到《转法轮》和炼功带后,我欣喜若狂,立即带着耳机(屋前屋后都有岗哨)打开录音机炼功,一个小时的动功就象一瞬间过去了,没有一点痛苦,我像坐在鸡蛋壳里一样美妙,从此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又开始了学法修炼,折磨了我八个月的肩周炎也不翼而飞了,我这个不争气不够格的弟子师父没有嫌弃我,反而在呵护着我,关心着我,启悟着我让我不断的修去人心,勇猛精進。又过了一个时期,一个不修炼的常人给我送来了一盘大法弟子歌曲,他说他是受人之托送给我的,但他不告诉是谁送的。我知道这都是师尊的安排,接过录音带我如获至宝,经常在晚上关上门,带上耳机听,泪水也伴随着歌声流淌着……

九、特殊时期师父鼓励我让我看到了法轮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六日,我们接到了外地学员说邪党要镇压法轮功,为了维护大法,我们在关键时期要去省政府讲真相,那时邪恶非常嚣张,周围空气都象凝固了一样,恶警经常在房前屋后监视,有时还到家里观察动静。

我们这些老学员为了维护好法,向政府讲明真相,决定分头尽快告诉广大学员,我和甲一起,由乙同修提供了一辆小车,晚七时我们三人就出发了,走时我将家里仅有的六百元钱全部带上,准备路上和功友同用,我知道有的功友经济很困难,想用这些钱照顾他们,当时觉的形势很严峻,但并没怕的感觉,心里只想着维护大法,要向他们讲明真相。不要叫他们曲解了大法,更不能让恶人钻空子破坏大法,我们从市南部山区转到了西部平原,又到了市的最北端,这时已是晚上十点多了,我们一行三人就匆忙往回赶。刚离开这个村庄时,在东南方的天上悬着一个非常大的五彩光环,这个光环一直照耀着我们走到接近市区时才消失,我当时悟到,这是师父鼓励我们要我们继续勇猛精進,为维护好法作出我们应有的贡献。

十、师尊鼓励我走出来讲真相,救度世人

二零零一年春,我多次做梦,参加考试,但每次考试都不理想,看着考试题,不是不会答,就是没有来得及答,就醒了,醒后悟到是慈悲伟大的师尊点悟我让我出去讲真相救度世人做一个合格的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但由于自己怕心重,只是在家学法炼功发正念,迟迟走不出去,自己也知道这样做不对,就是走不出来。

有一天晚上又做了一个特殊的梦,梦见在一个课堂上老师发给了我一张试卷,上面有试题也有答案,让我照着抄抄就行了,但还没有来得及抄就醒了,醒后一直不能入睡,反复琢磨也悟不出来啥意思。第二天早上有一功友给我送来了《明慧周刊》和法轮大法好的粘贴,以往他只送《明慧周刊》给我,从未送过粘贴之类的,看到粘贴后我立即明白了原来师父让我去讲真相救众生,当时尽管还有怕心,但师尊一再点化我必须按师尊的要求做,做好三件事,让师父少一点担忧,多一份欣慰,吃过早饭后,在师尊法像前合十请师父加持让弟子出去讲真相救度世人,然后驱车数十里来到了公路边的一个石墩前,这里是交通要道,是讲真相的好地方,见四周无人,急忙从怀中取出粘贴,迅速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贴在了石墩上,贴粘贴时手还不停的发抖,贴好后立即离开了现场,离开后心里渐渐平静了,回头望见“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在阳光照耀下放射着神圣的光辉,心里充满无限的欣慰。从那以后我就利用早、中、晚或农忙时经常去发真相材料、讲真相,贴粘贴,救度在迷中的世人。每次出去讲真相,除请师尊加持,总是一路发正念,在师尊的加持和呵护下总是顺利出去,顺利归来。

我以后会更加努力讲真相、救度世人,不负恩师的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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