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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十年遭遇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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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六日】我的名字叫杨雪梅,一九九六年二月份开始修炼法轮大法。

得法前,我血压低很严重,经常昏迷,整日浑身无力,昏昏沉沉度日,从来不愿逛街,一点活也干不动,中西药吃了很多都不见效,身体不好心情更差,经常和丈夫发脾气,工作也干不下去了,只好找一个夜班轻巧点的工作。

学大法以后不长时间,我的病就好了,并用“真善忍”要求自己,遇到矛盾向内找,在单位有活抢着干,做事为别人着想。单位分厂厂长开干部会议时,说“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在家里也能帮丈夫干家务,脾气也变好了。丈夫看到我身心的变化,非常支持我和儿子修炼法轮大法。每天学法炼功、工作顺利、家庭和睦生活在幸福喜悦当中。十多年没吃一粒药。我从内心感谢法轮大法给我带来的美好。

为大法申冤进京上访,行使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出于妒嫉心,开始了对法轮功的迫害。利用广播电台电视台报纸诬陷法轮功,用谎言蒙蔽全世界。全国到处抓人,恐怖笼罩全国。当时全国抓了很多人,我当时想法轮大法这么好,如果国家反对会使很多人不敢修炼法轮功,这是中国民众的损失。我决定用亲身经历向政府讲清真相。我深信颠倒的事实最终一定会扭转过来,真相一定会大白于天下,但没想到,“七二零”才仅仅是迫害的开始。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到省委信访办上访。没有人出来见我们,来了大批警察,强行被带到郊外一个学校院内。因半夜没有车,大家徒步走回了家。

因第一天上访没有结果,第二天又来省委信访办门口,没曾想还是被强行带到郊外的警察学校,和前一天一样解决不了问题,我决定离开这里到北京去上访,当时有警察把守大门,我翻墙出来了,坐上去北京的火车。

更让人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二十二日,我刚一出北京火车站被警察截住,非法关押在北京丰台体育场,当时整个体育场坐满了大法弟子,从早上坐到晚上,天气很热, 一口水都不给我们喝,更别说吃饭了,大法弟子一遍一遍的背《论语》,有很多山东的大法弟子被警察殴打,其中四五个警察打两个女大法学员,有一个被警察拽着头发拖走了。到晚上把我们押上火车。

二十三日回到长春,送到我户籍所在地长春南关区公安分局,让我们写保证以后不进京上访,我没有写,到晚上丈夫来了, 警察威胁丈夫不写保证就不能回家,丈夫害怕就按了手印。晚上刚到家不久,我现住地绿园区青年路派出所就到我家,说是到派出所了解情况,我到派出所之后,警察关连国带人又返回我家抄家,把大法的书和师父法像抄走,第二天南关区分局又把我带走关押了二十四小时放回。儿子去看我,警察问儿子是不是炼法轮功的,儿子说“是”,还给他们背了一段《论语》。警察威胁说,别炼了,如果你是大孩子,就把你也抓起来。

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七单位放假,我和单位的两个同修一起进京上访。没到信访局就被四个便衣警察截住,遣返回来长春,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非法关押在大广拘留所拘留十五日。为抗议非法关押,大年初一全体法轮功学员绝食,我连续九天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在正月十五到期放出来。

我在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五日,再次进京上访,在中南海新华门门口被三警察非法抓捕,关押在天安门派出所,之后送到长春驻京办事处,搜走我身上所有的钱,回到长春非法关押大广拘留所,因绝食被送到戒毒所,绝食十日后放回来。

这次进京上访遣返回来,青年路派出所所长杨景利看到我就打我,当时脸就肿起来了,骂我不要脸。我说:你凭什么说我不要脸,我没做什么坏事,没做见不得人的事,进京上访是行使公民的权利,现在是××党犯法,剥夺我的权利还非法抓捕我。所长马上把头低下。虽然他打了我,我从来没有怨恨他,在这场迫害中,他也是受害者,他把多名法轮功学员劳教、拘留,他当所长一年多,就被降职了。警长关连国,当警长没当几天,就赶上中共迫害法轮功,积极参与迫害,送多人劳教、拘留。警长没当多长时间就下岗了。关连国曾多次带人半夜来骚扰,我曾两次被关在一平方米的小屋里一夜。 勒索钱财后放回。对法轮功的迫害,真正受害的是中国的百姓。善恶有报是天理,很多迫害法轮功的人遭报应。

因看书被劳教遭迫害,心灵上的创伤至今难以愈合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二日中午休息时间,我在单位院内看书,被非法抓到单位保卫处,四五个警察抢我手中大法书,把我的裤子都撕裂了,之后把我的手戴上手铐铐在椅子上三个小时,其中绿园分局的一个警察骂我们大法师父。我说不许骂我师父,他气势汹汹的过来打我,到下午他们以“扰乱社会秩序罪”劫持我到八里堡拘留十五日。在拘留期间,因绝食抗议我和另外两名同修被强行注射不明药物,其中一个同修就晕倒,当晚不省人事。我浑身无力,之后记忆力下降。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我被非法送到吉林省黑嘴子劳教所教养一年。之后长春客车厂与我解除劳动合同。

在劳教所里我经历了电棍电、毒打、谩骂和人身污辱遭受到精神洗脑、强行转化的身心双方面的摧残。长时间剥夺睡眠、超时超负荷超强度苦役,劳动时间长达十六-十七个小时。晚睡前列队再“报号”;戴劳教名签,不准交谈,不准在规定时间外上厕所,同时有“包夹”跟随,使人精神长期处于一种高度紧张状态。

我不写认错书,大队长刘连英露出狰狞的面孔对我拳打脚踢,大声谩骂,狱警张涛高压电棍电击五个小时、电棍冒着蓝色的弧光,啪啪作响,我脖子、手、胳膊、嘴被电的一道道的伤痕,同时让法轮功学员张继红看我被电棍电的过程,陪同一起不许睡觉,强制转化,我被迫害的没了人样,狱警张涛拿一把镜子照给我看说:你看你都成什么样?我看到自己两眼发直暗淡无光,跟精神病没什么两样 。那段日子真是度日如年。

这事虽然已经过去十年了,但我在劳教所被迫害的阴影一直没有去掉,精神上的痛苦远远超过肉体上的迫害。

从劳教所出来我就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能被抓进去了,决不能再落入魔掌 。

曾六次幸运的逃脱魔掌

第一次:观看画展被抓后走脱。

二零零一年夏天在长春文化广场邪恶搞了一个污蔑大法的画展,我当时去发正念, 有一个同修在往展板上印“法轮大法好”,被邪恶发现。我们两一同被带到派出所,我们一直寻找机会逃走,到下班以后机会来了,看守我们的是两个警察,一个是年岁大一点的,一个是年轻的,老警察的朋友来了,让小警察去买水,我们俩在外屋,老警察在里屋,开着门能看到我们,但是警察朋友跟他说赌球的事,怕我们听到,把门关上了,我和同修互相看一眼,撒腿就跑,出了派出所我们各自打一辆出租车走脱。

第二次:三月五日长春大搜捕险些被抓。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长春大法弟子,成功的电视插播了“天安门自焚真相”。邪恶十分恐惧,密令“杀无赦”。吉林警方几天疯狂抓捕了五千多名长春法轮功学员。在大抓捕中,至少七人被打死,另有十五人被非法判四至二十年徒刑。其中法轮功学员梁振兴、刘成军被非法判刑十九年,周润君被非法判刑二十年, 我单位的同修邵维新被抓,十多个警察把他从家抬出去的,让他的邻居看到,通知我大姐,我姐马上打电话通知我的丈夫。

我当晚正在家看书,丈夫从外面跑回来,拉着我就跑,门都没来及锁,当时孩子正在睡觉,也没顾上叫。到楼下给我父亲打电话让他来看家,父亲五分钟就到我家,父亲进屋还没等打开灯,警察就到了。之后连续四天警长潘鞠带人到家里搜查、抄家。

邵维新在派出所里被吊起来打了两天两夜,他妻子去看回来痛哭的说:脑袋被打得象电饭锅一样大。

我们同一个派出所大法弟子刘义三月十八日被打死在绿园刑警大队办公室里了,刘海波当天被打死。

在这以后我开始了流离失所的生活,住过同修家,住过亲戚家,还为了有住的地方给人当过保姆。在外面呆的时间长了,偶尔回家,只能是半夜回去,进屋不敢打灯怕被人看见,有人敲门不敢出声, 等他们走以后我再离开家出去躲些日子。

有一天晚上我离开家没地方可以去,到妈妈家怕警察找到,到同修家怕带来麻烦,天已经很晚了,我来到二姨家轻轻敲了两下门,没声音我转身走了,担心半夜敲门吓坏二姨。好容易找到一个旅店,因没身份证不敢留我。我仰望天空,天下之大难道没有我容身之处。我找到一家小旅店,店主没留我但告诉我附近有一家浴池可以睡一宿。我在浴池里呆了一宿。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精神上的迫害远远超过肉体上的迫害。被抓进时,是肉体的迫害,但精神上的迫害是十一年的时间啊!

第三次:发真相资料险些被抓。

二零零三年夏天我和同修去九台附近发真相资料,大约发了两个多小时后,发现有警察急匆匆的朝我们走来,我们马上就跑,同修被抓,我躲在草丛中,有幸脱险。

第四次:参与资料点的运作险些被抓。

二零零五年三月七日同修被绑架到长春市公安局一处,遭酷刑逼供,因我们一直在一起做真相资料,维修和购买打印器材。在三月七日我刚送一台打印机到他家维修,听到消息八日我离开家,九日早晨我丈夫和儿子刚开开门送儿子上学,就被市局警察堵住门口,强行进屋看我在没在家,丈夫送儿子上学,他们跟踪 ,跟踪孩子到学校,还要拽我丈夫上警车,丈夫挣脱坐车走了。随后的几天,都有人在家蹲坑监视,丈夫和儿子吓得也不敢在家住了,从此全家人过着有家不能回的生活。

第五次:参加法会险些被抓

二零零七年五月九日,我参加在长春二道区长江花园小区召开法会,险些被抓。当时有四十多人被抓。

当天警察在开法会的门洞安了摄像头,所有去的同修都被摄像,我因提前走一会,而没有被抓住,又非常幸运的躲过了这一劫难。但是当天去的人都被录像了,之后恶警拿着照片又绑架多名大法弟子,前后共有七十多人被绑架。据说长春市所有的委主任都去认照片,这期间委主任经常找我妈妈打听我的事,还逼迫老人家写保证。

第六次:去同修家险些被抓

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一日下午我到一个大法弟子家,因她家当时是资料点,我是负责技术的,经常去她家,怕经常敲门引起邻居的注意,把她门钥匙给我了,我每次去都悄悄的上楼,自己用钥匙把门打开,这一天,我刚到她家门口, 发现她家门上对联掉下来,我立即警觉起来,没有马上开门,同时在门口听到有一个男人在说话,我马上意识到,不好了,出事了,因她家就自己一个人住,接触的都是女同修,不会有男人的声音。

我马上悄悄下楼,通知其他同修不要去她家了,有警察在蹲坑,到晚上我来到她家楼下,屋里所有的灯都开着,在外面看到一个男人正在翻她家的柜子。确定出事无疑。

家人遭受恐吓

这十年之中我的丈夫和儿子所遭受的痛苦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每次青年路派出所从家把我抓走,丈夫都被一同被带走,我被非法关押,他担心我被打死,我在家里他提心吊胆害怕我被抓住。如果半夜有敲门声,他的心脏病马上就犯,晚上听到有人上楼的脚步声,就一宿睡不着觉。满头白发,四十多岁象六十岁的人。

我的儿子虽然也修炼大法,但在一九九九年他还只是一个九岁的孩子,看到妈妈离家进京上访和离家出走时,大声哭喊着:“妈妈你要回来呀!”儿子时常怕我再被抓走,我安慰孩子说:“不会的,妈妈在做好人,有师父保护,以后再也不会被抓走了。”

我儿子修炼法轮功警察也是知道的,以前因为年岁小没被抓走,现在已经成年,被警察碰到会要求写不炼功的保证,不写就会被抓走。我和儿子为了躲避迫害再一次离开现住的地方。

这只是我们一家人被迫害的一部份,比我们被迫害严重的人还很多。我希望参与迫害的人都明白真相,停止迫害,将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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