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风云骤变时 丹心赴燕京

——重庆风云二十年(4)

Twitter EMail 转发 打印
【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十月七日】(接上文

第三章 风云骤变时 丹心赴燕京

一群默默无闻的炼功人,一个教人向善的修炼功法,一个对社会与国家稳定有利无害的安定群体,却被中国少数当权者视为刺骨针芒,一场浩劫,似乎是突如其来地,在神州大地上扩散、蔓延、再扩散、再蔓延…(摘自《回归的旅程》)

破天荒地,一夜之间,他们被推上了人类的大舞台,聚焦了全球的视线,成为引领一切人间正的力量与邪恶较量的主角。中共空前绝后的揭批和骇人听闻的指控,关押、酷刑、虐杀,伴随着他们走过了风风雨雨的十四年;数不尽的大善、大忍、可歌、可泣的故事,就这样悲壮的,没有回避地,演绎着……

1.风云骤变

凌晨,长江与嘉陵江还如往常一样,静默的向东流淌着;饱经风雨磨砺的山城,劳累一天的人们正躺在被子里熟睡。

一群警察却悄悄地,在全国范围内大肆绑架各地法轮功负责人并对他们进行抄家。重庆,法轮功辅导站站长顾志毅、各区县法轮功辅导站负责人数十人,一夜之间被警察带走。

这一天,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这一天,是一个永载史册的灾难性的日子。

两天后,七月二十二日,警察把修炼者从每个炼功点赶走,对不屈服的进行殴打、绑架;中共邪党控制下的一切媒体,电视、广播、报纸、杂志等,开足了马力对李洪志先生进行诽谤;查禁法轮功书籍,全国收缴上千万册的法轮功书籍以及音像,在熊熊的火焰中,化为灰烬,使得再想了解法轮功到底是什么的人们,无法看到原著,而只能去听信执政党的宣传和断章取义的解释。

江氏扬言“三个月消灭法轮功”。一方面,中共邪党不断炮制谎言,如:“一千四百例”、“天安门自焚”,等等,并把这些编入教科书毒害中国人。谎言充斥着大街小巷、城市与乡村,飘洋过海,席卷全世界每一寸土地,毒害全人类。另一方面,在全国范围内大肆绑架法轮功学员外,警察和单位领导要求法轮功学员,划清界限,如果坚持,不写放弃的保证书,工作、学籍、养老金、子女就业都保不住。有的单位甚至是不惜停下一切工作,搞所谓的“人人过关”,要求与法轮功划清界线。

这场让“文革”自愧不如的运动,这场有史以来最无耻谎言和暴力的浩劫,就这样在中土大地上,由江氏和中共狼狈为奸,撕开了迫害的序幕。

2. 市府请愿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重庆。

这一天下着雨,近万名来自四面八方的法轮功学员淋着雨,坐在市府广场的地上,雨越下越大,地面积满了水,却没有一人离去。他们或打坐炼功,或静默期待,期待政府能了解他们的真实情况,不要迫害法轮功,不要把善良的人们推向政府的对立面。

但是,市政府却派来警察抓人,他们把很多法轮功学员推上车,载到市郊很远的地方赶下车。学员们再返回,又被推上车。有的学员被打,或被绑架到派出所。直到下午五点,大家才各自回家。广场的地面,没有留下垃圾和纸屑。

3. 丹心纷赴京

法轮功学员身心受益,在师父与大法遭到无端诽谤打压时,他们此刻想到的是:不能让谎言蔓延,不能让谎言毒害中国乃至全世界的人,我们有责任和义务去向当权者讲述真相、还原事实。于是,依照《宪法》,为大法鸣冤的法轮功学员络绎不绝,一时间北京乃至中国成为了世界的焦点。

法轮功被迫害后的十天之内,数以十万计的学员不顾重重阻挠,冒着被抓被打的危险,想方设法到北京上访。当时,因为所有通往北京的交通要道都被封锁了,他们中许多人是采用了步行、骑自行车等方式,穿山越岭,走了千里甚至万里路到达北京。但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北京信访办成了黑监狱,早有准备的公安部门,出动武装警察,手持警棍和特制的棍子,对付手无寸铁的法轮功学员,不管是七、八十岁的老人,还是怀孕的妇女。警察甚至歇斯底里的在沿途各地车站码头,逼迫来往旅客骂法轮功和李洪志先生,否则不能乘车、乘船。严密的搜捕网很快建立起来用以阻止上访人员进京,但仍然有很多修炼人成功地打破了封锁。

图为沿途各地车站、码头,警察拦截法轮功学员上访,逼迫来往旅客骂法轮功和李洪志先生。否则,不予通行。

图为沿途各地车站、码头,警察拦截法轮功学员上访,逼迫来往旅客骂法轮功和李洪志先生。否则,不予通行。

一位山东的法轮功学员,她的钱不够住旅馆,就在外面露宿,一天一顿一个馍,吃这么大的苦来到北京,就为大法说句公道话。

一名吉林白山的妇女,在坐车去北京上访的途中被警察截在了辽宁,并被没收了所有的财物。她孤身一人,逃出警察局,从漫天风雪的塞外,沿路要饭,走到了北京。

一位年迈的农民被捕时,他打开自己的包袱,将九双穿烂的布鞋送到警察眼前:“我从四川用了两个月的时间,穿破了九双鞋来到北京,我走了这么远才到这儿,就为了说一句心里话。法轮功好!政府错了!”

一九九九年十月,几百名法轮功修炼者在天安门举起了写有“法轮大法”和“真善忍”的横幅,告诉世人他们仍然坚持自己的信仰。在那之后的几年中,几乎每天都有学员用这种最平和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心声,有时几个人,有时几百人甚至上千人……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日下午二时许,来自十二个国家和地区的三十六名名西人法轮功学员在天安门广场毅然打出了写着“真善忍”的横幅,为法轮功进行和平请愿。一位年轻的法轮功学员向周围的游人高喊到,“法轮大法好,加拿大知道,美国知道,欧洲知道,全世界都知道!”这位青年是加拿大人,名叫泽农。他在去北京请愿之前,专门给大陆中国人民写了一封信,说明自己为什么要去天安门。信中说,“法轮大法来自于你们中国那块土地和中华民族博大精深而又美好的文化。如果没有他,我不会是今天这样一个人的。带着最深的敬意,我踏上了你们的国土,为了你们而支持真理。我希望我这一副外族的面孔和纯净的心,能够唤起你们心中依然存在的善良。”

这些西人法轮功学员在他们当天发表的声明中告诉人们,“我们今天到这里呼吁,是为了全体中国公民的利益,为了让他们知道法轮功是好的,全世界的法轮功学员都是好的。我们还向因上级政府的误导和强制而对无辜的人民犯下罪行的中国政府成员和警察发出呼吁。我们希望他们也能够认识到法轮功的和平性,改变他们的心,不再干出暴虐的行径。”

二零零二年二月十四日,又有几十名西人法轮功学员不远万里来到天安门广场请愿。他们打开横幅,大声告诉围观的人们“法轮大法好!”。 一时间,“法轮大法好!”的喊声在天安门广场上此起彼伏。

……………

更让当局始料不及的是,从北京信访局到北京拘留所,到当地驻京办,再到当地派出所、拘留所、看守所、劳教所、监狱,邪党一路的打压,却是一路的真相见证。从中,让人们看见的不仅是中共邪党如何迫害善良的人们,更让许许多多的世人知道了“法轮功是被冤枉的!”、“原来法轮功这么好!”

4. 重庆善良民众上访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起,以后的二年间,至少逾千名重庆法轮功学员,为法轮功正名,走上了天安门,走到了北京信访办;但面临他们的,是绑架、暴力、关押与虐杀。这期间——

悲壮的画面

一九九九年十月,北京,一位重庆老年法轮功学员面对凶恶的暴打她的警察,她娓娓讲述自己的得法修炼经历和为什么来北京上访……讲着,讲着,年轻的原本目露凶光的警察落泪了。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一位年轻的重庆法轮功学员,当他独自一人漫步在天安门广场,眼看着一群警察抓捕来自湖北(警察问话中知道)的十几个祥和善良的法轮功学员时,泪水夺眶而出。他没有离去,而是走向了警察。警察问他:“你是和他们(被抓捕的法轮功学员)一起的?”他毅然回答:“不是!但我也是炼法轮功的!”接着,他被推上了警车。此刻,他心里清楚,他将面临关押、酷刑、甚至失去生命的危险;但,良心,道义,使他义无反顾!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一位重庆女法轮功学员在天安门广场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还法轮大法清白”,被绑架到了天津河西公安分局。在那里,这位重庆法轮功学员被警察用电棍电击,舌头都电黑了,不能说话。其时,正值十二月的寒冬,恶警逼学员们站在飘着小雪的院子里,还往他们衣领里灌一桶凉水;不让学员们睡觉,等等。尽管如此,法轮功学员们表现出大善大忍之心,慈悲的告诉警察们真相。恶警说:我们知道法轮功是被迫害的,可上面的命令要执行;那这样吧,你就说你是来北京旅游的,到广场游玩,被警察抓错了,在审讯记录上签字就可以放你回去。一位山东法轮功学员善意的对他说:我是师尊的弟子,是来证实法的;我喊“法轮大法好”、打横幅,我很自豪!你让我说那些话我是不会说的!

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北京,一位五十多岁的重庆法轮功学员因为上访被恶警绑架。她绝食抵制迫害,恶警用电刑烫伤她的脸,两颊有两寸多见方的焦糊伤疤,滴着脓水。恶警一看她不屈服,又对她进行冻刑,让她站在风口上,脚下是厚厚的冰层,扒光衣服,赤脚冻上几小时。回来后又是灌食,一直把这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折磨得奄奄一息。后来,恶警把她叫出去,别的法轮功学员就再也没有看见她了。

二零零一年初,一位重庆法轮功学员被北京恶警打翻在地,恶警还用大头皮鞋在他身上狠劲乱踩,抓起他的头发把头往墙上使劲撞。恶警问他叫什么名字,他说:“叫大法弟子”。恶警恶狠狠地问为什么到北京来,他说:“来说法轮大法好”。恶警气急败坏的一边骂,一边用电棍恶狠狠的电。就在过年的前两天,恶警一直迫害他到凌晨三、四点钟要其放弃信仰。面对暴力和威胁,这位法轮功学员坚定的对恶警说:“我要修炼法轮大法!”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向警察妥协。

二零零一年,寒冷的冬天,北京房山地区看守所,法轮功学员们双手被捆,吊在大树上,恶警往树的根部浇水,形成圆圆的冰包,学员们双脚踏在冰上。京城的冬夜格外寒冷,到处是一尺以上的冰锥,冷风吹来,雪花飞舞,人浑身颤抖,牙床不停地磕着,法轮功学员没有妥协,“法轮大法好!”的声音在看守所的上空回荡。一位重庆法轮功学员整个脸都被恶警电焦,不断滴着黄水,整个脸成了糊烧饼,人被摧残得奄奄一息,面对警察的拷问,“出去后,我还上天安门,还证实法!”学员坚定回答。

一重庆法轮功学员遇见一位老人,带着几岁的小孙子,从天津步行到北京,沿途,身上没有钱买吃的,就到市场花了一块多钱买了一袋烂苹果充饥,风尘仆仆到了北京,就是要告诉执政者:你们不要迫害法轮功!

这样的画面还有很多,点点滴滴的,却历历在目。转眼十四年了,忆往昔,泪湿巾。

上访者的自述

有多少重庆法轮功学员因为上访遭遇酷刑和关押、劳教、判刑,甚至失去生命?现在还无法完整统计。让我们看一看从明慧网上整理的部份重庆法轮功学员上访经历之片段,从而见证这场风云突变时,中国到底发生了什么。

◎ 坚守人类普世的道德

一九九九年,九月初,江北区法轮功学员李永英等到北京为大法鸣冤;十月二十七日,在天安门广场被警察绑架,后被劫持回渝。江北区公安分局一科科长蔡保禄对几位法轮功学员说:“你们哪个只要现在说一句不炼了,我就马上送你们回家!”

但是,几位法轮功学员谁也没有理他。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坚守的,不只是个人的信仰,更是人类普世的道德。

◎ 潼南县付汝芳:北京上访 拳头铁窗

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三日我到北京上访,迎接我的是拳头铁窗。一月的北京,天寒地冻,天安门派出所的恶警却将电风扇开到最大档,朝我们这些衣衫单薄的上访学员猛吹两个多小时,不给饭吃,也不给水喝。当被劫持到重庆驻京办,恶警查出我包里的一条横幅(“法轮常转”)、一个法轮图形和一百四十元钱。恶警当即对我没头没脑的一阵猛打,打得我头晕眼花,约有十多分钟头脑一片空白。

窗外的积雪一尺多厚,我们男女老少十八名法轮功学员在一间办公室的光地板上睡了三夜,不给我们任何被褥,其中还有两位来自重庆北碚的八十多岁的老人。

◎ 上访遭关押 真相唤人醒

从二零零零年开始,我连续到北京上访数次,每次上访,不仅家里天翻地覆,单位也很紧张。单位给我办学习班,每天由几个领导分别给我做工作。我就利用这机会给他们讲我的修炼体会,讲大法的美好,告诉他们我为什么要上访,希望他们理解。我还告诉他们切勿对大法犯罪,不要给自己的生命带来损失。一天,有位朋友谴责单位的一位领导给我办学习班,说人家那么好,给人家办什么学习班嘛。这位领导回答说:“其实我们是切磋,我哪里说的过她嘛,其实我都想炼法轮功了。”后来我再遭到迫害时,这位领导确实尽力保护过我。

记得一次被关押在北京的一个拘留所,我在检查非常严密的情况下,将大法书籍(微缩本)带了进去。那天我们有四个同修被关到同一个监室,我们被关进之前已有一个同修被关在那里。我们四个向监室的世人讲真相,讲大法的美好,当时就有几人想学大法。一到晚上我们几个法轮功学员就围在一起学法,那几个想学大法的世人放弃了打牌,和我们一起学法,其中一位说,在我们四个被关进来的前一天晚上她梦见她掉在好似泥浆的水中快要被淹死时,来了四个人把她拉了起来。

看守所警察从监控器中看到我们在学法,一天,在我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把我们全部调出监室,我正在纳闷时,监室里的“老大”意识到是要查监,我赶快请求师父帮助弟子,不让警察搜走大法书。而后我就把心放下了,并赶快利用这个机会给监室老大洪法。她跟我说,她出去以后也要炼法轮功,问我怎样才能找到炼法轮功的人。我说你只要有这一念,你就一定有机会。搜监结束了,我进去一看,监室里被搜的乱七八糟,唯独我放大法书的那个包还在原处一点没动。我们都很感动,知道师父就在我们身边呵护着我们。那些世人也觉得不可思议。在以后几年的迫害中,凡是遇到搜监,我都请师父帮我,特别是在劳教所,在监控那么严的情况下,我收藏的经文每次都未被搜走。

在看守所,我们几个同修绝食抗议迫害,并利用提审的机会给警察洪法,讲大法的美好。一个女警察对我比较友好,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是来给我洪法来了”,我说你说的对,她说:“我看过你们师父的书,我知道法轮功很好,我家里的一个表弟炼了法轮功后变化非常大,人变得越来越好……。”那次与其说是“提审”还不如说我们在切磋。当时一个被劳教的人被带进来办手续,她对那人说:你就应该炼法轮功。她的意思是,修炼了法轮功,按“真、善、忍”做好人,就不会干坏事,也就不会被判刑了。我真为这位警察这么明白而高兴。

一次,我们在北京居住的地方被警察包围,警察冲进来,把我们二十几个同修团团围住,当时我们大家正坐在约二十平方米的铺垫上,我想到北京同修为我们辛辛苦苦准备了那么多的资料还有很多没发出去,心里很难过。突然又想起我手头有一份由三十几名警察同修写给警察同行的一封信,那信写得非常好,应趁此机会读给那些警察听,让他们不要被中共邪党所利用,对佛法犯罪。我拿出了那封信开始读。开始我担心那些警察会制止我,没想到我读了一遍后,听到一警察说,“再读一遍”,我又读了一遍,又听到喊“再读一遍”,这样我连续读了五、六遍。后来有警察来录像,有的同修让我不要读了,我想我们堂堂正正,没什么可怕的,就是要让那些警察明白,我继续读,一直读到我们被警察带走。

为此,我被当作“组织者”,遭到警察的电棍电击。他们电击我的脸、脖子、手等处。近十分钟的电击,满屋子就充满了肉焦糊味,有些警察进来看到满屋的烟雾都说我被电的“够呛”,但我一点事都没有。那几个行凶的警察也在纳闷,怀疑是不是电棍出毛病了。只有我心里明白是师父在帮我,师父在为弟子承受。那满屋都是肉烟味而我却没受一点伤,至今,每想到这事我都很难过,泣不成声!

◎ 老年退伍军人北京上访

二零零零年六月中旬在重庆驻北京办事处,一天来了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大爷,高高瘦瘦的个子。他是从京郊的看守所转来的,已经绝食一个多星期了。老大爷告诉我们他七十多岁,原籍重庆秀山,早年参军,参加过朝鲜战争,转业后到了西北(可能是甘肃省),晚年有幸得法。中共迫害大法后,他一直想到北京来为大法鸣冤,为了不给家人增加负担,他只身一人去兰州打工一个多月才挣足了上北京的路费。他怀揣一封上访信就进京了。在天安门被一个武警拦住并盘问,老大爷告诉他是来为法轮大法鸣冤的,就被直接带到了看守所。老大爷说他并不是绝食,是上访的心愿没有完成,心里难受吃不下饭。他为了不给儿女造成压力,他一直没有报姓名,也没有说自己的家庭地址,只是说自己是重庆秀山人,结果被转到了重庆驻北京办事处。后来我被带回了重庆,老大爷的情况就不得而知了。

看守我们的警察(以前参过军)很凶恶不准我们炼功,老大爷一点也不怕他,并对他说我在朝鲜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后来我们在驻京办炼功那个警察也不管了。

◎ 被逼上访

段承琼,四十三岁,家住重庆北碚区水土镇万寿村六组。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八日,恶警绑架她到洗脑班,看见另一个法轮功学员邓朴琼也被绑架进来,身边还有一个一岁多的女孩。时间长了小孩就哭着要出去,面对小孩的哭泣,水土派出所的恶警却毫无人性打了邓朴琼一记重重的耳光。

段承琼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就下决心要警告这些人别胡作非为。于同年三月四日,段承琼去北京上访,后被劫持非法关押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八日,水土镇恶人黄同山把段承琼叫到二楼办公室,屋里已有好几个人。黄同山把眼睛一眨,将写有半篇字的纸放在桌上。这时陈均为首的几人蜂拥而上抓着段承琼的手按手印。他们人多,段承琼还没反应过来,更不知上面写的是什么,就这样被迫按了手印。当时段承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十分钟后发出声音来。后听家里人说逼家里交五百元押金才放她回家。

段承琼回家想起被强行拉去按手印这件事,便产生了第二次进京的念头——一定要告他们。于二零零零年六月八日,段承琼再次进京上访。

◎ 老人上访志坚 冤狱酷刑相伴

韩尚才(音)是北碚区柳荫镇小桥村的“五保户”,无儿无女,得了风湿瘫痪、胃病、咳累病等。韩尚才于一九九八年五月份开始修炼法轮功,当时他约六十岁的年龄,不到半年时间身体变得健康了,病症也消失。二零零零年三月五日(中共的“两会”期间),韩尚才从家里面出发,为了避免中共的阻拦,他步行一路,又乘一路车,这样一直走到了四川省广安市,才赶上直上北京的火车进京上访。

到了北京还没有走到信访办,韩尚才就被北京的恶警押到重庆市驻京办。在三月中旬他被押回重庆,关在北碚杜家街看守所。当时我也被关在杜家街看守所,我看到三个恶警把他绑在柱头上(双手抱着柱头),他们轮流用电棍电击他,电得火光四射,一根电棍电得没电了又来第二根。也不知韩尚才被关了多久,放出来后当地恶警、610等以取消他的“五保”生活为要挟,不准许他再修炼法轮功。后来我们被迫流离失所,没有听到韩尚才的消息。直到二零零二年才听到当地同修说,韩尚才被恶党迫害死了。

◎ 修大法病祛身轻 为感恩北京正名

得法前,我在单位是有名的病号,我曾患有乙型肝炎、肾炎、肾盂肾炎、萎缩性鼻炎、眼角膜炎导致角膜溃疡等多种疾病。好多有名的大医院都治不好我的病,其它各种方法用了都不行,把我折磨得苦不堪言。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大法,两个多月后,一身的病痊愈。我这才感觉到无病一身轻的滋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轮大法污蔑师父李洪志先生,我的心如刀割一般,心想:这么好的大法,我一定要坚定不移的修到底。我当时发的誓言:我一定要去证实大法、证实伟大的师尊是清白的,还师尊的清白。

二零零零年一月,我们几位同修决定去北京证实法,为李洪志师父说句公道话。我们一行四人刚到天安门广场,就被便衣警察抓上警车,把我们关在广场派出所。在那严寒的冬天,外面的积雪一尺多厚,关法轮功学员的房间没有暖气设备,恶警却拿来电风扇开到最大档,朝法轮功学员猛吹。这时奇迹出现了,转动的电风扇变成了法轮在旋转,正转、反转,并扇出的风是热风。我们当时激动得热泪盈眶,心里默默谢谢李洪志师父的慈悲呵护,在场的人都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使我们更加坚信了法轮大法。

◎ 中南海上访

我们到重庆市信访办反映迫害法轮功的情况,他们没有正面回答我们。我认识到最好再到北京去证实法。主意打定,就到火车站买票。提前一个小时我就到了火车站,进了站台一看旁边有四名同修都是本单位的,而且座位都是连起的。到了北京天安门广场,怎么证实法呢?其中一位同修说:最好到中南海证实法。我们就往中南海方向走,正走向新华门,上来几名便衣把我们拦住,把我们五位同修用汽车强制送到府右街派出所,这个派出所与中南海紧邻。然后把我关在单间里,由四个恶警轮番用高压电棍电我,我没有怕心,房间里充满青烟,闪着蓝光,只听到电棍发出劈啪响声,闻到皮肤烧焦的味道。大约电了四十分钟,皮肤有点痛,但完全能忍受。过后我心里想:高压电棍电压那么高,又电击这么长时间,常人是无法承受的。然后恶警对我说你有什么话写在这张纸上。我写道:“我到中南海来是要告诉政府,法轮功不是邪教,是教人向善,修炼真、善、忍的。‘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转法轮》),做个好人,做个更好的人,最后做超越于常人的好人”。

在派出所里,恶警给我照像,要我交五十元。上访是公民的权利,警察这么邪恶,剥夺公民上访权利是违法的,还要强取钱财,同时还用残酷暴力对付修炼真、善、忍的上访者,真是警匪一家,是邪党本质的大暴露。后来我被恶党劫持回重庆非法劳教。

◎ 五米长、一米宽的横幅“还大法清白”五个字在天安门的广场被高高举起

面对江氏邪恶集团利用控制的全国媒体,铺天盖地的对我们师父和大法进行诽谤和诬陷,离谱的造谣,象乌云一样压在全国人民的心头。作为大法修炼的受益者,我不能坐视不管,听之任之。法轮功学员亲身经历,充分说明江氏喉舌针对法轮功进行的报道和宣传全是谎言。

于是,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二日,我与另外两位同修毅然踏上了去京上访的路。到了北京住进旅店一看,全是四面八方来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一个旅店就住了一百多人。第二天下午两点多钟,江罗流氓集团的警察闯进旅店,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查,查到是炼法轮功的,等更多警察来了,一个不留的被非法抓进了派出所,由派出所警察通知各地驻京办,把我们一个个非法劫持回了当地,我们三人遭重庆驻京办劫持送回了重庆,强迫我要写什么“保证”。我就是不写,因为我上访没有错,这是我一个中国公民合法的权利。邪恶之徒把我关了十五天,最后不得不放了我。

正常的上访被堵死,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和同修只好同去天安门广场打横幅,抗议江氏集团对法轮功的迫害。五米长、一米宽的横幅“还大法清白”五个字在天安门的广场被高高举起。

换来的代价是,被警察殴打、关押,有的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

◎ 上访中的神迹

二零零零年一月,我们几位同修决定去北京证实法,为李洪志师父说句公道话。我们一行四人刚到天安门广场,就被便衣警察抓上警车,把我们关在广场派出所。在那严寒的冬天,外面的积雪一尺多厚,关大法弟子的房间没有暖气设备,恶警却拿来电风扇开到最大档,朝大法弟子猛吹。这时奇迹出现了,转动的电风扇变成了法轮在旋转,正转、反转,并扇出的风是热风。我们当时激动得热泪盈眶,心里默默谢谢李洪志师父的慈悲呵护,在场的人都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使我们更加坚信了法轮大法。

◎ 七旬老人两次上访被劳教

我叫张淑碧,女,生于一九三九年七月十一日,家住重庆市潼南县梓潼镇新生巷十六号五楼一号,退休干部。以下是我两次北京上访后的遭遇。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六日,我到北京上访,去了“两办”,工作人员给了登记表,我填了后,被警察劫持到重庆驻京办事处。三月初,被当地公安接回潼南,强迫我家人交了三千元“遣送 ”费。大约三月六日晚七点,恶警张良在公安一科办公室开始审问我,两夜一天不准我睡觉。然后把我绑架到看守所非法关押。

在关押期间,由于我坚持炼功,看守人员岩密、所长黎子贵下令给我戴上脚镣手铐(叫鸡啄米:先把脚镣戴好后,再把两手分别铐在一条腿的踝关节的两边),人不能站立,走路只能弯曲,弓身睡觉,长达二十多天。非法关押一个月后,四月三日我被转到拘留所。九人住一房间,非常阴暗,没有阳光,既潮湿又恶臭,只有门上一个约二十厘米的正方形小孔能进空气。六月初,家人交一千元作保证金将我接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第二次去北京上访,到天安门广场证实了大法。当时就被恶警绑架,关押于天安门公安分局,后关到重庆驻京办事处。几天后,被当地公安劫持回潼南。在上火车之前,恶警李远自要强迫我戴手铐,我坚决不戴。他欺骗说:你们暂时戴一下,上火车后,就给取下。火车开动后,我们要求取手铐,恶警不但不取,还给铐在高铺上。吃饭时不取,列车员都不平,多次提出取了手铐下床吃饭。恶警还是不取,这时列车员生气的说:“人家怎么吃饭,必须取手铐”。这样才取了,吃完饭马上又被铐上,一直到当地公安局才取。接回后,被非法关押在潼南看守所。

一个月后,我被绑架到重庆人和女子劳教大队,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一年十月三十日,我被劫持到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在劳教所受尽了折磨。

◎ 重庆大学学子遵《宪法》上访的代价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三日,重庆大学的几个学子遵《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千里迢迢,去国务院信访办善意反映修炼法轮功的真实情况。没成想国务院信访办竟成了北京市公安局的审讯室,情况没给反映,反被隔离审讯,一直将他们折腾到凌晨三点多。第二天校领导和老师纷纷前去游说,叫写什么“保证”。他们坚决不写就被弄到重庆歌乐山上一农家院进行全封闭洗脑。在这失去人身自由的时间里,他们的学业被耽误,有的因此错过了次年的研究生入学考试──这就是一次合法上访的代价。

◎ 株连政策下是非不分的党官员和高校领导

二零零零年六月,重庆大学学子梅桂南再次到国办上访,遭无理遣返,在重庆市沙坪坝区白鹤岭拘留所被非法关押十五天。学校押回后,继续强制洗脑。当时他正面临毕业,而且进京前已和当地一家公司签了约,公司领导惧怕受到“人权恶棍”江氏的株连,就单方面毁约把他的档案退回学校,等于直接把梅桂南的工作除脱。洗脑班结束后,梅桂南没有妥协,但他知道在面临可能失去令人向往的美好前途,面临整个国家机器的强大压力,而仍然敢于讲真话,这是人类最珍贵的道德品质之一!这决没有错!学校为了摆脱江氏的恶毒株连政策,就派人把他连人带户口遣送回家乡所在地。校保卫处周科长不敢说梅桂南是因坚修法轮大法而被遣送回去,却哄骗梅桂南家乡派出所的户籍警察,说他毕业后没找到工作,送回原籍另行分配。离开重庆大学前,学院李书记竟高兴地对梅桂南说:从此你跟学校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可以吃得香、睡得着了。李书记还问梅桂南去不去北京上访,没路费他借。沙区政法委彭书记也早就说过不欢迎梅桂南,说梅桂南给沙区政府带来压力。

江氏一伙非法迫害法轮功的邪恶,搞株连,企图把不明真相的民众都绑到他们的贼船上。有些人职位显赫一时,但追名逐利,空有“为人师表”之名,却无高尚的道德教人向善之实,善恶不分,为保私利,助纣为虐。

◎ 为了一个共同的愿望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五日,重庆大学一学子和全国各地的法轮功学员一道在天安门广场和平请愿,广场上游人很少,处处都是逞凶行恶的公安、便衣。法轮功学员们不畏强暴,高举着大法条幅,向全世界、向全宇宙呐喊:“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公安、便衣手提警棍,满口污言秽语,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法轮功学员不分妇孺老幼拳打脚踢。他们被押到天安门公安分局的后院里,陆陆续续绑架进去许多进京证实大法的弟子,挤满了院子。有的法轮功学员被打得鼻青脸肿,有的法轮功学员血流满面。这些来自四面八方的男女老少,为了一个共同的愿望被绑架到了一个地方,在那种邪恶的环境下,他们手举大法条幅,齐声背诵着《洪吟》,高喊:“法轮大法是正法!”声音响彻寰宇……有几位法轮功学员怀里还抱着小弟子,小弟子也不害怕,也被这洪大的神圣之场熔炼着,不哭也不闹。期间有位女法轮功学员被恶警强行拖走,不知给用了什么酷刑,是被抬回来的。

北京崇文区看守所讲真相救人

后来,重庆大学的这位学子被绑架在北京崇文区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预审室的干警几次提审他,他都心平气和地跟他讲大法真相……还跟他讲物理学史上的两个最伟大的人物牛顿和爱因斯坦最终走入宗教。最后明白告诉他天理昭昭,善恶必报。说着,说着,学子眼眶里闪着泪花,内心充满了慈悲、神圣和庄严。干警被深深地打动了,清醒过来,撤销了准备对学子的迫害,而且告诉学子要多跟犯人讲讲(法轮功的真相)。

人人都有善心在,和法轮功学员接触多了,犯人也都知道法轮功学员个个是好人。犯人们都说法轮功学员跟他们不一样,不应该关在这里。有几人还跟学子背会了《洪吟》中的《人觉之分》。大法在真修弟子身上的威严展现已使不少犯人弃恶从善,走上返本归真的修炼大道。有的死刑犯也成了大法学员。在自由回去的前提下,这位重庆大学的学子说了姓名和地址,走出了看守所。

◎ 重庆大学学子天安门证实法遭劫持,恶警怕手铐曝光

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我到天安门附近挂大法条幅,当场就被巡警打得鼻孔流血。我正告他们“人民警察不能打人”,路人也都出言制止,可他们更疯狂,把我打倒在地,拳打脚踢。

后来,他们通过我的呼机查出了我的姓名和地址,把我转到了江西省吉安地区驻京办。在那里我被铐在椅子上过了两夜。遣返途中,新干县公安局的两个干警多次让我把手藏在衣服底下,怕别人看到我戴着手铐。

◎ 北京牢房的故事

我和所有出门证实大法的法轮功学员们一样,走上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维护大法、和平请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然而疯狂的恶警和便衣特务把我们所有炼功的法轮功学员打翻在地,暴打后,又强行塞进警车绑架到天安门公安分局。后我们又被分别关押进北京的各地派出所。经非法审讯,在下半夜无人知道的情况下,被秘密的关进北京拘留所。恶警把我们关进刑事犯的牢房里。每个牢房都非法关押了很多法轮功学员。

牢房里很窄,除了地铺式的直通大床外,墙和床之间只能站一个人的距离。原先的刑犯和被大量非法关进的法轮功学员,要想睡觉几乎根本就不可能,加上便桶也在室内,又臭又挤无法入睡。

按照刑犯她们自己的规定,新进牢房的第一天晚上不准睡觉,值夜一个晚上,叫做“惩罚”,牢头问我:“你是为啥事进来的?”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牢头说:“炼法轮功的不值夜,你睡吧!”他就叫另一个刑犯值夜。

第二天我就问先被关进去的法轮功学员,为什么不叫法轮功值夜。牢头听到了主动的说:“我们以前不知道法轮功是怎么回事,电视上讲的和我所见到的完全不是一回事,现在我们都知道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所以不叫你们值夜。”

我说:“你们关在这里怎么知道呢?”她好象什么都知道的说:“我们这些人有的关在这里时间长的接近两年了,从不准炼法轮功以后,这里就一直关押着很多法轮功,走了一批又来一批,通过和她们接触、了解,知道法轮功是教人向善,按‘真、善、忍’做一个真正的好人,法轮大法是宇宙大法,是正法,是叫人类道德回升的好功法。如果我以前也炼了法轮功,也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所以,我一定要改邪归正,做一个符合‘真、善、忍’标准的好人。”

她很高兴的说:“你们的师父真伟大,教你们修炼‘真、善、忍’,处处事事为别人着想,做好人中的好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你们被警察打得那么冤,还无怨无恨。我真羡慕你们有这么好的师父教出一批这么多的好人来。可是不知道政府为什么偏偏要打压你们这样一群好人呢?”

我善意的对她说:“是啊!一个政府根本就不应该对自己国家的善良人民采取如此残暴、恐怖和血腥的镇压。好人越多国家也越稳定,于国于民百利而无一害,国家应该支持、保护善良才对呀!可是,江氏权欲妒嫉心极强,心眼极小,它是容不下这么多的好人的,所以它就一意孤行,凌驾于国家政府和宪法之上,强行镇压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群众,这是一场史无前例的邪恶迫害。”

“我们来北京上访请愿,是国家《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然而得到的回答是拳脚暴打和阴森森的牢狱,这使我们对政府多么的失望,但是,无论前面的路多么艰难,我们也要坚修到底。因为‘真、善、忍’是宇宙的特性,是伟大的佛法再现,为了维护宇宙的真理,我们甘愿付出我们的一切。”

牢里的人们都纷纷的议论起来了,她们对法轮功学员们无私无我的壮举油然而生敬佩之心。牢头显得特别激动,她说:“你们这些人太好了,我们在这里亲眼看见了一批一批法轮功,为了维护你们的信仰和师父,她们表现得都十分勇敢,有的法轮功被警察打得死去活来,还是那么坚定。我记得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被警察狠狠的暴打之后,推进牢房,老太太二话没说又盘起了腿,警察命令我们打她,我们都不忍心啊,谁家没有老太太啊,有的暗暗流下了泪,有的给警察跪下求警察放过她,她们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可是那个警察就是恶呀,说我们帮法轮功说话,狠狠的体罚了我们。所以,我觉得这些警察太狠毒了,我们就暗暗帮法轮功的人。”

我明白了,是伟大的师尊对众生的慈悲与苦度,哪怕是一个最不好的生命,都在给他们被救度的机会。在牢中,是法轮功学员们的慈悲善良和不畏邪恶迫害的正念唤醒了他们沉睡已久的良知。她们很多人表示,等到出狱后,第一件事就是找法轮功学员学炼法轮功。

我们心里都很感激那些同情和帮助过法轮功学员的人,希望她们的善举将给她们带来真正的福报。

◎ 重庆大学成绩全年级第一的学生自述上访经历

米晓征,原重庆大学B区学生,一九九八年九月在重大学校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后的第二个学期,成绩一跃成为全年级第一名。但就样一个品学兼优的学生,因为坚持法轮大法信仰“被休学”、“被退学”,没有完成仅剩一年的学业。下面是她本人发表于明慧网上的自述:

米晓征

米晓征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新闻一播出,我感到震惊。中央电视、各大党媒喉舌纷纷造势打压,断章取义、口形与字幕不符、甚至是剪接,堂堂中央电视台、新华社竟会使出如此伎俩,真是不可思议!

我很难受,大法使我们道德回升、身心健康,现在当权者如此毁谤和打压,有多少与大法有缘的人将失之交臂?有多少法轮功学员和他们的亲人将受到迫害?又有多少人被谎言迷惑?我难以想象。

⑴ 依法上访 成“扰乱社会治安”

一九九九年九月的一天,我们到了国家信访局,可接待我们的却是北京市公安局的警察,而且不由分说就立案。我很惊奇,上访是《宪法》赋予我们的权利,说句真话也犯法?一个干警对我们说了实话:“你们不知道中央有几个人想干啥!”早就听说迫害法轮功是江氏以一己之私的决定,现在从警察嘴里得到了证实。我们想说句心里话、对政府的期待与信任却变成了“扰乱社会治安、有组织上访……”等罪名。后来我们被学校带回,非法监禁洗脑班一个月。复课后应得的奖学金一概不发。

⑵ 天安门广场请愿 遭遇流氓警察迫害

江氏政治流氓集团封锁了所有的上访渠道,那我就到北京天安门广场合法申诉。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五日我来到天安门广场,“法轮大法好”、“停止迫害法轮功”等呼声一个接着一个,我也打开横幅高喊。一帮便衣、公安扑上来就把我打倒在地,还用警棍打头,头上顿时几个大包,后被强行拖上警车,拉到天安门分局。那里有全国各地的法轮功学员,一个也不认识,但又似曾相识,人人都很和善。有的人身上带伤被打得头破血流,仍祥和地给身边的士兵讲真相。一位东北的法轮功学员看我穿的是单鞋又没大衣,就脱下了自己的羽绒大衣,给我穿上(里面还有几百元钱,后来被天安门恶警没有开收据的情况下拿去)。

随后,我被关在一间小屋里,被编号C99在前门派出所遭到了警察的毒打、猥亵,当时我二十三岁,未婚。从明慧网其他女法轮功学员揭露的前门派出所警察耍流氓的文章中,我得知这个警察叫马增友(音),文中的插图是我根据当时的情景画的。

马增友先用手不断打我脸,打肿了,又用拖鞋打,打得脸上尽是土;然后,又将我按跪在地上,骑在我身上,嘴里说着污秽的语言,用手抓住我的头发往地上撞,头发散落了一地,也不知哪儿流血了。如下图:

十二月的寒冬天气,马增友还把我拽到水池边用冷水一杯杯的从脖子处浇到衣服里,后来的一、两天,我硬生生的用体温把衣服焐干。

马增友又拿出警棍在我头上身上乱打乱捅,甚至动手动脚耍流氓,他企图把手伸到我的上衣里摸我胸,他从我脖领处死拽着我的胸衣带子不放手,我拼命挣扎不让其得逞,累得他没有力气了,他才放弃。后来进来一个警察带我出去了。没多长时间,马增友又把我带回二楼他的屋子里,进行了新一轮更残酷的折磨,还是先打脸,打了一阵子,他用双手做爪状使劲抠住我双眼,邪恶地说:“我把你眼睛挖出来!”又捏住我双耳,来回乱扯,仿佛要扯下来,之后是嘴唇,同样是撕来撕去都出了血,恨不得从脸上拽下来,然后又是打脸……他逞凶时是怕曝光的,时不时看看门窗,怕有人经过发现他的邪恶行径。我明白他的心虚后大喊起来,他害怕极了,马上用擦脚毛巾堵住我的嘴,我吐出来,他就将臭脚往我嘴里伸。如下图示:

最后他把我按倒在沙发上,耍流氓咬住了我的嘴,使劲地都咬出了血,我使劲挣扎才挣脱。最后直到半夜两点,他行恶累了才住手。还妄图把我拽到他办公室里放的床上耍流氓,我拼命挣扎,他才没有得逞。他迫害我的方式多得现在都记不清了。期间他还曾竟扬言:“打死了你算自杀,找个麻袋拉出去埋了也没人知道。”从明慧网上对其的大量揭露文章看,该恶警对其他女法轮功学员侮辱更为无耻下流。

被马增友这样折磨后,我双眼发直,头发蓬乱,目光呆滞,被劫持到看守所时,量血压高达190.那次经历象梦魇一样,让我十分后怕。

十二月七日上午,在看守所提审的恰好是我的校友,便放了我。

⑶ 北京门头沟看守所:“原来法轮大法这么好,我也炼,出去了我也发资料。”

二零零一年一月,我因再次到天安门喊“法轮大法好”、“还法轮大法清白”等,被恶警毒打致昏迷,最后被绑架进北京门头沟看守所。

以前号里不准炼功,前赴后继的法轮功学员和平上访、承受了很大的磨难甚至失去生命开创了炼功环境。大法正人心,通过法轮功学员们洪法,一个杀人犯也开始学法了;其他刑事犯在法轮功学员正念的场的作用下变得有善念了;一个刑事犯说她看到法轮功学员真是太好了,真是“真善忍”,她说从那时起她觉得做人就应该那样。

管教们害怕大法的威力,他们告诉新进来的刑事犯说,里面大部份是法轮功,不要与她们说话不然你还得进来。那个刑事犯被谎言蒙蔽以至于三天没说话,后来她看大家很祥和慈悲,到第三天下午和我们一聊明白了:“原来法轮大法这么好,我也炼,出去了我也发资料。”当即便开始学动作。后来提审时,她义正词严地对警察说:“你们圈(注:方言,即关押)的都是好人,这怎么行!法轮功那么好,为什么不准炼?”警察吓坏了,当时就放了她。许多法轮功学员在不同的劳教所、拘留所、看守所、监狱洪法,许多犯人得法,有的人激动地说:“要是早炼法轮功,我就不会进来了。”

绝食绝水抗议迫害

虽然我们不吃不喝可精神状态都很好,一个法轮功学员已经绝食绝水三十天,还能炼功,大法真是太神奇了。绝食绝水第七天我被拉出去强行灌食,他们逼我把牛奶喝了,我是被非法关押不是犯人,坚决不吃这里的东西。他们就用钳子撬开牙齿,把管子插到胃里用漏斗灌。我一贯喝牛奶有反应,回到号里又拉又吐,那点东西又全都出去了。我最终绝食十一天被放了出来,一出看守所,我还和正常人一样丝毫没虚弱的感觉。

⑷ “杀人放火可以不管,法轮功不能不管。”

天安门广场上便衣、公安盘查时骂人的不管,坚决不骂的就抓起来,这难道对吗?放了许多犯人,建了许多监狱,专为了打压我们这些在自己岗位上兢兢业业修心向善的好人,甚至有些人说:“杀人放火可以不管,法轮功不能不管。”这难道对吗?许多领导都知道大法好、学员受益了,却硬着头皮逼人说假话,甚至出现了“百万大签名”不签就开除的强奸民意的现象,这难道对吗?……

以上都是我的亲身经历和肺腑真言,还有许许多多无法尽言。这也只是千百万法轮功学员中普通的一个经历。

◎ 重庆大学硕士生:天安门分局目睹、亲历暴刑

我原是重庆大学应用数学硕士研究生,后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讲真话,被剥夺了受教育的权利。以下是我在二零零零年进京反映法轮大法的真实情况,所遭受的迫害。

在二零零零年十月十八日,我和另外五位法轮功学员在天安门广场上打开“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后,被绑架到天安门公安分局酷刑逼问——先被劫持到最里间的一间办公室站了一整天,亲眼见到许多老年妇女法轮功学员被身强力壮的警察毒打。有一位学员被当场踢断颈椎,一度昏迷,无法自己站立。

不时有法轮功学员被提出去单独一个一个地刑讯拷打,有许多法轮功学员被电烧时痛苦难忍的声音和肌肉被烧糊的臭味都能传出来。有一位女法轮功学员的肉皮被恶警烧焦到绝缘不能导电,人已昏迷,打手们仍不放过。有一位青年男学员下身被猛踢时痛苦的惨叫声,声声撕人心肺。

最后非法审讯我时,他们问我姓名等情况,我知道他们是想把我交给当地继续关押迫害,所以我一直坚持不说。那个警察就用外包橡胶皮、带弹簧的专用钢棍朝我后背、后脑勺、头顶、嘴全力毒打,断断续续一边恶狠狠地逼问,一边毒打了将近二小时,最后打在我后脑上,使我尽全力也无法站稳。恶警打人累得不行,叫另一个抽着烟的警察进来,那个后进来的警察十分阴险恶毒,径直把它手上燃着的烟头直接往我的鼻孔里塞。然后他们就把我关进那间有铁栏的监舍。

后来,这位重庆大学的高材生被劫持回内江,监禁在内江看守所里一个月后,于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日,又被劫持到绵阳新华劳教所继续迫害。

5. 死于上访的重庆法轮功学员

上访,本是《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同时也是作为知情公民应尽的义务。然“中共特色”的大陆,上访就被扣上“疯子”、“精神病”的帽子,上访就是“危害国家安全罪”和“破坏法律实施罪”……不仅如此,江氏还密令对上访法轮功学员“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当权者如此明目张胆的肆意践踏自己制定的法律,古今中外没有先例。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至少有八名重庆法轮功学员死于上访途中。那么因为上访而被劫持到监狱、劳教所,经历漫长的痛苦折磨而辞世的法轮功学员有多少呢?

◎ 天安门前泪潸然 骨灰合影成追念

李桂华,女,四十七岁,重庆江北织布厂职工,家住织布厂单位宿舍。李桂华一九九九年十月上旬去北京为大法上访,十月下旬被抓,在重庆驻北京办事处在押待返期间被恶警用电警棍电击胸部致死。

警察通知其丈夫去北京认尸体后火化,她丈夫泪潸然,怀抱其骨灰盒在天安门前留影,以示抗议与对逝者的怀念。警察不准她丈夫外传并予威胁。

◎ 妻子含冤丧黄泉 丈夫受胁勿外传

夏卫,女,四十三岁,重庆市江北区观音桥法轮功学员,九九年九月去北京上访;十一月上旬被抓,在重庆驻北京办事处在押待返期间,不幸坠楼死亡。警察要求其丈夫不准外传。

◎ 张世玉死于上访 政府不准设灵堂

张世玉,五十八岁,生前是重庆江北织布厂工人。一九九九年十月上旬,与李桂华结伴前往北京依法上访,要为法轮大法(法轮功)说句公道话。一个星期后,家人突然接到通知:让他们上北京去领骨灰。到京后,恶党不法人员不准他们打听任何事情。骨灰被接回重庆后,当地政府不准家属设灵堂,不准开追悼会。时至今日也无从知道详情。

◎ 匆匆一别 却成永诀

李育坤,女,六十多岁,重庆磨床厂职工,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李育坤进京上访时被恶警迫害致死。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李育坤第二次进京依法上访,和她一同进京的还有另一名法轮功学员,当时她们所乘坐的火车在北京南站停车,一下火车就遭北京恶警劫持。

和她一起的另一法轮功学员有幸走脱。回家几天后的二零零一年一月五日,她向李育坤家属打听李的情况,得到的消息是:(李育坤)已经死了,骨灰盒已从外地接回。

几天前还是一个鲜活的生命,不曾想,几天后就因为要说句真话,而惨遭迫害,客死他乡。

◎ 长寿女青年死于驻京办

余香美,女,三十五岁,重庆市长寿县人。九九年十一月上旬在北京上访时被抓,在重庆驻京办事处在押待返期间坠楼而死。

◎ 咿呀学语的儿子 再也见不到父亲了

唐云,男,三十岁,家住重庆市潼南县梓潼镇纪念碑大楼三单元七楼二号,原潼南县梓潼镇百货公司营业员。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四日,唐云去北京上访、用自己的亲身体会证实法轮大法好。在北京唐云被恶警绑架,在劫持押回途中被虐杀。走时其儿子刚满两周岁。

唐云生前照片

唐云生前照片

◎ 恶警怀疑是法轮功学员上访而疯狂追捕,致女青年坠车而亡

法轮功学员袁秀丽,女,二十三岁,家住重庆市南岸区铜元局,在外出打工途中,于二零零一年在河北焦作北站火车上,被当地恶警怀疑是法轮功学员进京上访,于是对她欲行绑架,在疯狂追捕中,致其不幸坠火车遇难。

◎ 依法进京上访 谁想客死他乡

胡明全,男,六十三岁,重庆市江北区三钢厂退休工人,家住江北区建新村一百五十六号一楼二号。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一日上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十二月七日,家属被通知领尸体。家属到吉林省怀德县医院见了尸体,其儿子质问医生父亲是怎么死的,医生说是高血压,儿子说父亲没病,更没有高血压。后经知情者说,他是被从鼻子灌食窒息而死。

……………

最后,借用一大陆法轮功学员写的《天安门广场,请你告诉我》这首歌词,作为本章的结尾:

天安门广场,你可否告诉我:
多少个弟子,为大法来过?
天上的白云,你看得最清楚:
面对着邪恶,他们是慈悲祥和。
善良的人们在为他们落泪,
正义的声音在为他们诉说:
啊!
为了讲明真相,为了你,为了你,他们承受着折磨。

天安门广场,你可否告诉我:
多少条横幅,被高高举起过?
微微的风啊,你听得最清楚:
法轮大法好!依然在空中回荡着。
善良的人们在为他们落泪,
正义的声音在为他们诉说:
啊!
为了珍贵的中国人,为了你,为了你,他们再也没有回来过。
为了珍贵的中国人,为了你,为了你,他们的声音在空中回荡着。

(待续)

(c)2024 明慧网版权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