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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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七日】腊月二十四,快过年了,同修还在黑窝中被迫害,总想着得做点什么。有了这一念,师尊就安排了。早晨我正在家打扫房间、洗床罩,这么多年来一直在默契配合的老同修打电话来让我去一下,原来是想以“控告信”的形式解体邪恶,救度公检法的工作人员,营救同修,并且前期的事都已经做好了,就差整体配合了。这是好事啊!怎么办?因为我不是协调人,和他们联系不上,我想这个项目我地区已经滞后了,要以此为契机,形成一个整体,一定要把这个项目做成。

到了晚上,我一看来的人太齐了,通过简短的切磋,大家一致认为这个项目可行,确定了要把基点摆正,不能被同修情所带动。只是把《控告书》中个别的地方做了相应的改动,各片上报了份数,便去整理文件安排打印了。决定在腊月二十七统一发放。

腊月二十五早晨七点左右,老同修在电话里急促的说:赶快到我家来一趟。我一進屋感觉到气氛非常紧张,执笔控告信的同修正在高声嚷着,其他同修用焦虑的目光看着我。这个同修是个走过弯路的外地同修,对于她的到来,我地学员对她的作为看法不一,所以同修建议我在协调此事的会上不要提她的名字,以免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说这个话的时候,她在场)。她之所以大叫大嚷,就是求名的心在作祟。我看的非常明白,旧势力想用这个小伎俩来间隔同修,办不到!我清晰的对她说:对大家我是这么讲的,稿件是律师起草,同修加上了讲真相的内容。难道这不是事实吗?没有不真啊!我们做这件事的目地是什么?只要能救众生,没必要强调是谁写的吧!同时,把已经打印好稿件给她看,告诉她布置好了一切。她对稿件的改动非常满意,一下子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马上说:我错了。

下午,老同修在电话里用筋疲力尽的声音说:知道你忙,可是再忙也得来一趟,她(外地同修)回家去了。我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感觉到了老同修的承受。原来是被迫害同修的家属在这,表示控告不是他的本意,并且其他四十九名家属也没有同意签字,这样做对他们的生活有影响,强烈要求终止此事。这时他面红耳赤,两只手都在颤抖,说着一些言不由衷的话。他虽然不太精進但也是同修,决不允许旧势力的干扰和迫害。其他两位同修和他切磋着,我一边发着正念,一边向内找,最后祥和的说:我们虽然素未谋面,但都是师尊的弟子,都是亲人,在没有和你沟通的情况下就做了决定,是我起了干事心,只听信同修所言,没有做進一步的核实;第二,着急让同修回家过年,其实是“情”,偏离了救人的基点,表现出了急躁心;第三,没有按照师尊的要求,百分之百的做到“他的事就是你的事”[1], 许多时候有依赖心。是我做的不够,才让邪恶钻了空子。这时我感到一股强大的慈悲涌上胸膛,不由自主的哽咽了。他也掉下了眼泪,同修们也都红了眼圈。要想继续这个项目就得从头开始,可是时间太紧迫了,但是一定要做成,这时脑袋里灵光一现。我说:这样好不好,就以你个人的名义控告,不牵扯其他家属。最后我们达成一致。

我又去進行新的部署,一家一家的走,有些已经发到同修手中的控告书要收回来,一切都得从新做,看着由于自己的执着而使大法资源遭受的损失,感觉到很痛心。邪恶干扰的很凶,坏了两台打印机,我发正念的时候心慌、手晃,我就睁开眼睛看着手,就是按师尊的要求做。

晚上十点,当我处理好这些事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到家时,儿子对我说:妈妈,我今天只吃了一个小酥饼,坐便也堵了。他爸爸和我离婚了,这几天他得了腰椎盘突出,都是自己去医院的。等孩子吃完饭,腰还是痛的难以忍受,我就穿上大衣出去买药了,这时是夜里十二点多,走在空旷的街道上,心里暖暖的,寒风吹在脸上也不觉得冷。给孩子吃了药,我一边铺床、套被罩一边发正念,决不允许旧势力的干扰和破坏,我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孩子睡着了,我开始炼功,当舒缓的音乐一响,一切疲劳都不胫而走了。

腊月二十六,六点十五分,老同修打来电话说:“他(指被非法关押同修的家属)又变了,要求改稿,删掉“藏字石”等内容,咋办呀?”并且这个消息在同修中传开了,负责印制的也停了。我想起师尊的法:“修炼嘛,那就不要被困难吓住了。不管怎么样,再难,师父给你的路一定是能走过来的。(鼓掌)只要你心性提高上来,你就能闯的过来。”[2]

静下心来,向内找,最突出的就是埋怨心,埋怨主要协调人回老家过年去了(后来才知道是老父去世了),埋怨其他协调人有的去和儿女团圆了,有的不管不问。埋怨的不是“我”,我是主佛的弟子,谁都不配来干扰。这时我的身体瞬间变的和宇宙一样大,四面八方整个空间场都传来了象山谷中一样的回音——我是主佛的弟子——我是主佛的弟子……我是关着修的,这样的状态还是第一次,我明白是师尊在鼓励我,含着眼泪说:师父,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儿子听到我一早晨就在打电话,就说:妈你有事就走吧,我让我爸爸带我去医院。我迈出了家门。

和老同修以及负责打印的同修都做了切磋,很快达成了共识,坚定了正念,决不能被旧势力左右,我们才是主角。我和一位正在饭店上班的同修说:能否帮我送一趟资料?因为我想必须得赶在家属来的时候看到《控告书》,让他知道,箭已在弦,必须发了!不能再改了。这个同修毫不犹豫的说了声:行!这个“行”字使我的眼睛湿润了。中午的时候同修带来了一小盆米线,心里感到一阵阵的温暖,才想起来饿了,狼吞虎咽的全吃了。

资料按时送到了有关部门人员和同修的手中,儿子来电话说身体没事,我一头扎在床上,酣然睡去。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三》〈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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