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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害大出血命危 山东栖霞李玉玲控告江泽民

更新: 2017年07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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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二月十八日】我叫李玉玲,是山东省栖霞市人,一九九八年秋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转法轮》一遍还没学完,我曾患的许多偏方都没有治好的病,如头昏、头痛,关节炎、月子病等都好了。我的坏脾气也没有了,一点一滴用“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能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了,遇事先考虑别人,谁有困难主动帮助,从此我们一家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可一九九九年江泽民发动了对法轮大法的迫害,迫害善良的修炼人,我因坚持信仰大法,十多年中遭受许多磨难,多次遭绑架、非法关押、被非法关洗脑班,下面是我的一些经历。我去年七月加入诉江大潮,对迫害元凶江泽民提出刑事控告,因为所有的这一切苦难经历都是其一手造成的,他不但迫害了我的肉体和精神,还迫害了我家里的所有人,使他们的身体和精神受到了极大伤害。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二日晚,寨里乡派出所突然闯入,绑架了正在一起学法的三位同修,非法关押在乡政府会议室,白天政府的人看着,晚上睡在水泥地上,后来政府一姓曲的人把水泥地上倒上水,让你无法躺着,然后再把电灯关上,让蚊子咬大家。在非法关押期间,只因不写不学不炼的保证,被非法铐在车前面的防护杆上,让太阳曝晒,最后非法关押二十天,向家人诈骗二百六十元钱才放人。

二零零零年秋,因我发放资料救人,被人举报,当时农村正是收苹果的大忙季节,又一次被寨里派出所的人绑架,后又送到栖霞看守所非法关押28天,在非法关押期间,我绝食反迫害,被他们野蛮灌食五、六天。丈夫一人在家,家中上有快七十的两位老人,下有一个五岁男孩和一七岁女孩。

二零零一年四月,我两个姐姐被非法关押在小庄洗脑班。我带着女儿和外甥女去洗脑班看望两姐姐,刚一进洗脑班大院,我看到黑板上有骂师父、骂大法的话,我就把其擦掉。只因这个,被610的唐功明大骂一顿,后又通知松山乡派出所所长江涛拉回松山派出所非法关在一个屋里,江涛一边骂,一边打耳光,打了多少耳光数不清,嘴里还说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打完耳光,又揪着头发往墙上撞,头发一把一把被揪掉,连头皮都被揪掉一块。撞的我头昏眼花,满头是大包,下午江涛又把我送栖霞拘留所非法关押十四天。

二零零二年阴历八月十一日上午,我从山里刚回家,松山派出所所长江涛领一帮警察突然闯入我家中,又一次绑架了我。到松山派出所,江涛让我蹲下,我告诉他说,我一没偷,二没摸,我就是按大法“真、善、忍”做好人,我没犯法,不蹲,这时,江涛一边大骂,一边用脚使劲把我踹倒,我爬起来,又被踹倒反复好几次,踹的我腿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后江涛又开车将我送栖霞看守所非法关押二十八天。于二零零二年阴历九月九日早晨天还不亮,又被610牟中华、唐功明送王村女子劳教所二所非法劳教。

刚到劳教所,先给你一个小板凳让你两手放膝盖一个姿势坐着。晚上好几个人轮班熬你,你要一困,她们就拍打你,反正不让你睡觉,警察轮班去向脑子里给你灌一些邪悟的东西,直到你承受不了,违心的妥协为止。接着是给他们干活,从早上五点起床,一直干到晚上十二点、一点、二点,中午吃饭就十来分钟。给厂家做一种小线包,每人每天得做多少个,做不完他们给你规定的数量不能睡觉。有时给服装厂剪裤子线头。如果剪坏了裤子,钱扣我的,裤子归他们。

二零零四年阴历四月十三日回家后,由于在劳教所里长期吃不好,睡不好,精神、身体受到极大伤害,身体出现了严重的病业状态,月经出现大量流血,最后身体只剩二到三克血,出不了门,干不了活。走路百米远不知要蹲下歇多少次,就是这样,乡政府的人还经常去家里骚扰。

二零一一年七月三十日早晨,臧家庄派出所所长带一帮人非法闯入我家,用手铐把我和未修炼的丈夫一同铐上,非法抄家,非法抢走我的大法书、师父法像,还有一台笔记本电脑、打印机两台、DVD放像机一台、刻录机一台、MP3一个、手机一部、存折二万八千元。到了派出所,丈夫兜里的四十多元钱也被抢走,我兜里的几元钱也不嫌弃也搜走。把我铐在铁椅子上非法审问,后又骗我丈夫说要把他和我带栖霞有几句话说,实际上把我们送到了杨础洗脑班。丈夫一看被骗,气得砸了窗户上的玻璃,丈夫被非法关押三天被放回家。

酷刑演示:铁椅子
酷刑演示:铁椅子

我在八月六日上午,被王龙高派人用车从杨础洗脑班拉到杨础派出所,铐在铁椅子上非法审问。上午来软的,下午直接就是刑讯逼供,用胶皮棒整整打了一个下午,三四个人轮班审问(他们之间相互不叫名字,怕我听见给他们曝光)。他们把我打的两腿呈紫黑色,肿的老粗,揪着头发摁到地上使劲的打后背、两肋。两肋很长时间发黑,头发也被揪掉了,打耳光,两腿的肉就是到现在也不敢用力拍。被迫害的那痛苦滋味用语言无法表达。他们折磨我到晚上九点多又把我送回洗脑班。

七日上午,他们又伪善的给每个人量血压、查心脏、化验血,为送烟台黄屋看守所打基础。

八月八号到了黄屋看守所,那里的所长说:栖霞这五个不查体一个不收,问我们身上有没有伤,我说我们几个身上都有伤。国保大队长王龙高一看不收,赶紧去了所长办公室,(可能是送上钱了)。出来后也不查体了就直接收下了。在送监室前签字时,一个女警察说你们看这个能行吗?在让我签字时我一下子昏倒了,隐隐约约听那女警察说,赶快让栖霞把这个人拉回去。在回去的路上,王龙高骂着说: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让你给我装死。

八月九日上午,他们叫医生听我心脏,那医生说跳六十多次。610一听怕担责任,就一个电话一个电话的打给我丈夫,还诈骗了我丈夫二千元钱才把我放回家。回家后我被迫害的什么活也不能做,当时正是农村收苹果、花生的大忙季节,丈夫只好雇人干活,使得经济损失好几千元。在家呆了三十八天。

十月十七日晚上,国保大队副大队长阎志高又带一帮人再一次绑架了我,送栖霞拘留所。十三天后冤判我二年劳教。

二零一一年十月三十一日早晨,国保大队长王龙高、副大队长阎志高带几个人把我强行送到济南女子第一劳教所。由于身体没有完全恢复,再加上劳教所超负荷的劳动,我的身体又一次出现月经大出血,最后身体只剩四克血。劳教所怕担责任,打电话让我丈夫把我接回家。回家三个月后,劳教所想把我弄回去,到医院一查身体还是四克血,因此他们的阴谋没有得逞。

二零一二年十八大前几天,劳教所来了七八个人,又一次想把我弄回去,带我去乡医院去查,身体只有六克血,就这样我才没被他们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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